代嫁世子妃(24)
最近王氏的脾气很不好,苏萋萋来看秦氏特意找了个她不在的时间。
苏萋萋给秦氏送了不少保养的东西,又塞给了她一些银票让她好好保护自己,叮嘱了一番邢妈妈,这才离开。
离开时苏萋萋虽然没遇到王氏却是被自己的父亲给逮住了,叫进了书房说话。
苏萋萋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安宁侯很少和她说话,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单独说话。
“萋萋,你是苏家的人,苏家荣你荣,苏家败落,你也没了依仗。现在我以苏家族长的身份,要你做一件事!”安宁侯对苏萋萋严肃道。
“萋萋定当竭力去做!”苏萋萋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郑重道。
“听闻陆家有一龙凤玉佩,我要你取到这龙凤玉佩给我。”安宁侯道。
“父亲大人,这玉佩很值钱吗?怎得要萋萋去偷吗?”苏萋萋皱眉问道。
“不是偷,那龙凤玉佩本就是我苏家的,只是被陆家所偷,我们只是拿回我们应有的东西。你记住这件事你知我知且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安宁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严肃道。
“哦。那我尽量去找。”苏萋萋道。
“不是尽量去找,是一定要找到。这关乎到苏家的命运。你若是能找到,我便将秦氏抬为平妻,她腹中的孩子若是男儿,就是下一任安宁侯。”安宁侯道。
“父亲说的当真?”苏萋萋眼睛亮了起来问道。
“当然是真的。”安宁侯道。
“好,萋萋一定全力帮父亲找到。”苏萋萋面色坚定道。
安宁侯满意的点头,说了几句那玉佩的样子,便让苏萋萋走了。
苏萋萋回家就将这件事告诉了陆方廷。
“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鬼注意,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姐姐,家里真的有龙凤玉佩吗?”苏萋萋说道。
“我没见过。或许父王知道吧。我也不清楚。”陆方廷眼眸暗了下来说道。
“若是找不到,我们就自己制作一个糊弄过去吧,他们自己估计也没见过。”苏萋萋道。
“好。”陆方廷点头,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路上遇袭
陆方廷心里清楚三皇子和安宁侯五小姐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也猜出了安宁侯和王氏许诺了什么。
也亏得三皇子能忍下, 苏若凤可是想让他“不举”, 他顺手将苏若凤做棋子逼的安宁侯和王氏彻底就范。三皇子所求无非就是支持他的力量, 安宁侯府想要中立,想要不和其他党派针锋相对已经不可能了, 想必会竭尽资源也要支持三皇子。
苏若凤侧妃位置保住,足以可见, 王氏的强硬以及对苏若凤的好。
龙凤玉佩是陆家家主的信物, 同时也是陆家暗地里掌控的一条搜集情报的暗线的信物。
这是陆家当年打仗时布下的, 用的都是陆家的人,为的也是能够打胜仗, 这些陆家分布出去的人, 起先主要都在临近几个国家,搜集他们的情报,他们从事各种职业, 不显山不露水,将情报传给每个国家的负责人再传到镇南王这边。
在陆家被打压后, 这情报线也几乎断掉, 还是陆方廷这几年慢慢修复过来的, 并且培植转移了一些人到了大楚境内。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竟是让三皇子觊觎起了龙凤玉佩!
想要龙凤玉佩,必定是知道了什么。
三皇子虽然无能,却有一些能人异士做谋士。
这件事陆方廷必须要查一查。
“萋萋, 天地君亲师,安宁侯可是你父亲,你怎么连他的话都不听了?”感觉到身边软乎乎的身子,陆方廷回神回抱住苏萋萋问了一句。
“父亲大人说要将姨娘抬为平妻,还要让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做侯爷,他以为我是傻子吗?王氏家里那么势大,怎么可能容他将姨娘抬了平妻,让未出生的小弟弟当侯爷也是笑话了。虽然父母恩情大过天,可是他给我的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若是这样,我还要对他唯命是从,感恩戴德,我也是真傻了。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姨娘家里撑不起侯爷平妻,我倒是想让父亲大人休了姨娘,接她一起来住才好。只是姨娘这又怀了身孕,只能之后再看了…”苏萋萋说道。
苏萋萋对安宁侯自然没什么感情,不过对秦氏还是有感情的,如今安宁侯府相当于把秦氏做为她的把柄,有事没事的拿出来威胁,利诱,让苏萋萋很反感。秦氏是安宁侯的妾,又不是工具,安宁侯的态度让苏萋萋心凉。
陆方廷觉得苏萋萋说的有趣,把本来严肃的纲常伦理说的通透,愚孝和愚忠一样。
安宁侯或许知道点什么,若陆家真的有龙凤玉佩,真的还有情报暗线,也就是陆家隐藏了力量,让苏萋萋来偷,风险可就大了,相当于将苏萋萋当成了弃子了。
还好,她的小东西不是那种愚孝的人。陆方廷不禁轻柔的摸了摸苏萋萋的头发,带着爱怜。
苏萋萋顺着陆方廷的手蹭了蹭,仰头要吻陆方廷,陆方廷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相触,缠绕在一起,专心致志的亲吻起来。
“唔…好舒服…我,我想要…”吻了几下,苏萋萋脸红耳热,红嫩的舌尖舔着唇,用雾蒙蒙的桃花眼看陆方廷。
陆方廷摸了摸苏萋萋的脸颊,伸手到了苏萋萋衣里。
“什么声音,好像是铃铛?”随着陆方廷动作苏萋萋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音,闭眼喃喃说了一句。
陆方廷动作一顿,将身上的一件东西藏在了枕下,用力吻了下苏萋萋,让她说不出话来。
***
几日后,陆方廷和苏萋萋去京郊的庄子,镇南王和王妃则是去王妃母家省亲。
苏萋萋负责收拾东西,载了两马车的用品吃食,生怕哪里偏僻让陆方廷不舒服了。一起去的有四辆马车,车夫,加上丫鬟婆子,总共二十来人。
白天赶路,在马车里被太阳炙烤,简直是受罪,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就被汗浸透了。
“你怎么连一丝汗也不出?这病要如何才能好…”苏萋萋摸了摸陆方廷还凉凉的手心疼道。陆方廷体寒,手脚总是冰凉,冬日厚衣包裹身上也总暖不热,夏日天气再热,她也是凉凉的。
此时马车车帘掀起通风,周围有车夫丫鬟,苏萋萋自然小心,不敢再叫陆方廷姐姐。
“瞧你热的,别贪凉吃多了冰的东西…”陆方廷看着苏萋萋红扑扑的小脸,水蒙蒙的桃花眼,不禁在心里嘀咕小东西怎么这么好看。
陆方廷体寒其实是她从幼时练的一种内功心法导致的,如此天热,她也是冰凉凉干爽爽的,想要大汗淋漓调息一下也可以,只是她不喜那样。
“抱着你就不热了…”苏萋萋摸着陆方廷的手道。
陆方廷将苏萋萋揽了过去,给她擦着汗。
马车外的辕上兰秀与紫蕊坐在外面,两人听着里面的话脸红扑扑的,不敢看后面。
“噗通”一声响,有人从马车上下来的声音响起,苏萋萋朝前看去,一个梳着双丫髻扮成丫鬟的少女从车上跳了下来,飞跑去路边。
车上另外的少女焦灼的打着手势却发不出声音,却是清芷。
“车停下来…张伯快把清澹拉回来…”苏萋萋忙喊了声,让前面的马车停下,她坐的马车也跟着停下来。
这清澹正是燕国质子姬澹,她脑袋还不清醒需要人照顾,陆方廷在他们要去庄子上时带上了她们,对外说是清芷的表妹,得了失心之症。
清澹经过治疗智商有四五岁孩童程度,还算乖巧,此时下来,却不知为何。赶车得张伯还没追上,只看见清澹摘了路边得花拿到了手上,转头摇着手里得花朝着清芷笑得灿烂。
清芷在车停下后也下了车,还拉着脸朝着清澹打手势,似乎是在批评她,清澹拿着手里得花到了清芷跟前将花给清芷让她闻,依旧笑得灿烂。
清芷拉着脸瞪圆了眼睛将花拿到手上,指着马车,清澹飞快上了马车,清芷拿到花嘴角翘了下,又憋着没笑,圆圆脸鼓鼓的,上了车还在教育清澹不要乱来。
“真可爱…我也喜欢花…庄子里有花吗?没有的话,我们种一些来,今年看不到,明年可以去看看…”苏萋萋在马车行驶后说道。
“好…”陆方廷点头,眼神柔柔的。
一行人出了京城的地界,在官道上行了一个多时辰,路放上的行人渐少,两边树荫下,马车上也凉快起来,苏萋萋困的很已经躺在了马车上,陆方廷抱了她的头放在腿上,给她一下一下的扇着扇子。
突然细微的声音让陆方廷停止了动作,向外看去。
“福伯…”陆方廷叫了一声福伯,话音刚落下,嗖嗖几声,从密林深处窜出了几只带着火的箭射向了马车。
“哪里来的野毛贼子,镇南王府的车也敢拦!”福伯挥了鞭子将箭打在了地上,断喝一声。
这一声将睡着的苏萋萋一下子惊醒。
“怎么了?”苏萋萋看着周围不断飞过来的带着火的箭吓了一跳,她只在电视上见过这样的额阵仗。
“趴下,别起来…没事,福伯他们会对付的…兰秀紫蕊进马车里趴好!”陆方廷按下要起来的苏萋萋说道。
紫蕊没见过这阵势早就怕了,缩成一团道了马车里,倒是兰秀,没有进来,从马车一边的座椅下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来,娇哧一声站在了马车辕上帮着福伯挡飞来的箭,看的苏萋萋惊讶,原来碎嘴的兰秀,竟然可以如此英气。
那被打在地上的箭,火熄灭,冒出浓烟。
周围不断的发射火箭,将整个马车队挡住。弱的人被塞到了马车里藏好,其余人都出来挡箭,也有把箭回射回去的。
原来只是个洒扫的老头,此时却能拿扫把当□□一样使用,瞎了一只眼的看门小厮竟是能搭弓射箭。
王府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如福伯一样上过战场,身上有些功夫的,只是这些箭来的密集,让他们也应付的够呛,有好几人都被火箭给伤到了。
掉在地上的箭越多,浓烟也越多,周围渐渐的像是起了雾一样。
每次出行都会有些或多或少的事儿发生,陆方廷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这次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呼吸间,那烟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却让她越来越不舒服。
“福伯,勿要恋战,快走!”陆方廷屏住了呼吸,她熟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是她毒发的征兆。
“世子爷,有贼子来了,把我们包围了…老奴拼死也会护世子爷周全!”福伯的鞭子甩开卷到两根箭又甩进了密林,同时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马背上,马嘶叫了一声发疯一样跑了起来。
陆方廷抬眼去看,果然,一群骑着马的人冲了过来,前后夹击,两边密林还有人,他们是真的被包围了!
陆方廷看了眼那些人,一个个虽然穿着各异,眼神却透露着痕厉,一看就是手上见过血,有无数人命的人,而且他们拿兵器的姿势,是防守之势,骑马过来的阵势看似凌乱却有章法,将这几辆马车围了个密不透风。
陆方廷感觉非常不妙,这一队人马显然是军队里来的,而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浑身已经开始无力,身上疼得很,已然是一个废人了,单凭她带来的这些人根本不足以阻挡这些人。
“莫怕,我会保护你的!”苏萋萋感觉到了陆方廷的颤抖,看到她额角渗出了汗,虽然她也怕的要死,还是抱住陆方廷道。
☆、怒发冲冠
“福伯, 放信号!兰秀掩护福伯!”陆方廷喘息着对前面正在奋战的福伯说着, 从马车一侧拍了下, 拿出了一只红色的圆筒
福伯接了那圆筒拉出引线, 点燃,那东西飞向天空, 燃起了红色烟火,即使在大白天也很显眼, 这也是大楚的一种烟花。
“坚持到援兵到!”陆方廷道, 手下扣紧了苏萋萋。前方的人凭借她的经验看, 绝对不简单。
若只是一般的兵士,毛贼, 陆家这些人足够抵抗, 然而这些人,一个个马术精湛,狠厉如豺狼, 下手稳准狠,绝对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也就陆家原来特选出来的一队人马能胜过他们。
这次外出只是陪同了二十来人, 其中还有如苏萋萋, 姬澹,紫蕊这些完全不会武功的。
有一点武力的人,无一不是带有残疾的。这却不是苏萋萋想的要给残疾的家将一口饭吃,而是,当今皇帝忌惮陆家, 已经忌惮到,连他们有一个健全壮年的下人都不允许!
留在陆家的人,自然都是忠心耿耿,誓死也要保护陆方廷,自然没有一个退却。
一时间尘土飞扬,血光四溅,尖叫哭泣声,粗豪的吼叫声,刀入骨的声音交织在一片。
听着这声音,看着流在地上的血,陆方廷感觉浑身冰冷,她正在试图压制下毒性,强行发力,一旦开始,就必须将那所有人斩杀!
“速战速决!”烟火飞上天空,那方领队一人高声传了一句,那些人拼杀的更加卖力。
四面被围,其余几辆马车上的人已经下来将陆方廷所坐马车围了起来保护,他们知道只要坚持到援兵到就是胜利。
那些马贼,也知道,必须在援兵到达之前完成任务!
马贼更加的凶猛,躲在马车上还能避开一些,若是出去,定是立即毙命。
外围保护着的陆家下人,已经死伤大半,陆方廷和苏萋萋她们的马车虽然被保护着,还是又马贼突围进来,掀翻了马车,大刀斩开了半壁马车,连带着福伯甩鞭子的一条胳膊也给斩了下来,鲜血四溅。
福伯却没有哼一声,另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大刀和那人纠缠在一起,兰秀也在旁协助。
苏萋萋和陆方廷本在马车里躲着,此时是一览无余。
苏萋萋挡在陆方廷身前,身上脸上也溅了血,她没有武器,只拔了簪子拿在手上,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眼泪不觉出来,她恨不能自己也有防身的武器,只可惜研究的东西还没有大的成果,无法实用,否则现在拿出来,啪啪啪的就能搞定这些人。
陆方廷靠在马车里,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她现在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她看到了最前方那个带着面具的领头人,那人一身黑色武士服,身材魁梧,眼神阴骘,虽然没有出手却是让陆方廷感觉最危险的人。
“萋萋,快,趴下!”陆方廷眼看着那人拿了一把大弓,搭弓射箭,有种不妙的感觉,忙对苏萋萋道,手推着苏萋萋,力度却是绵软的很,根本无法推动挡在她身前,誓要保护她的苏萋萋。
苏萋萋正战战兢兢的看着周围,听陆方廷如此说朝前看去,只看到一只黝黑的箭头穿过人群的缝隙破空而来。
此时若是苏萋萋向前趴下,陆方廷就暴露出来了,苏萋萋怎么可能趴下?
苏萋萋转身抱住了陆方廷,想要将她移动一下,试图躲开那箭,却只感觉背后一痛,喉头一甜,一股血腥味儿窜上了口中。
陆方廷身上先是感觉到一团软热,然后是胸口钝痛,那钝痛的地方感觉到了灼热的液体,仿佛要将她烧化了一般。
陆方廷的脑袋一片空白,血液逆流,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眼睛变的赤红,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害怕失去。
苏萋萋眉头紧蹙又松开,嘴角渗出了血。
“萋萋…”陆方廷牙齿碰撞着只唤出了苏萋萋的名字。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提醒了苏萋萋,苏萋萋还是帮她挡了这一箭。
“我说过,要保护你的…我,不疼的……你没事,就好…只是,我怕死,我还没活够…还没帮你治好病,还没有和你一起种花,一起泛舟,一起游历…”苏萋萋嘴角弯了下,口中的血涌出,语不成句。她身上其实疼的很,呼吸都有些困难,能感觉到血在不停的流出,精神也开始恍惚。
箭射到的部位,以及贯穿的地方,虽然苏萋萋不太懂医学,却也感觉很危险,自己怕是不行了,本能的感觉到生命在流逝,她,她还想和陆方廷在一起,白头偕老…
陆方廷用手捂住苏萋萋身上的伤口,试图想要止住鲜血的流淌,那血却像是止不住一样,贯穿的伤口,在苏萋萋的后背和胸前,刚才陆方廷感觉到的钝痛就是箭余力打在了她的身上。
陆方廷的呼吸深重而又悠长,全身都在用力压制毒性,青筋从皮肤上鼓了起来,赤红的双眸看着远处的男子,那人又拿了一根箭准备射向这里。
随着那人找好了角度,发力将箭射出,还抱着苏萋萋冒着汗虚软无力的陆方廷,下一秒,反身从苏萋萋身下起来,硬生生的抓住了那只可以将人对穿的箭。
陆方廷手上的肉已经血肉模糊,她却没有在意,她不想让苏萋萋再痛一次。
陆方廷放下箭,低头伸手拍在了苏萋萋伤口周围给她止了血,从怀里迅速掏出了两瓶药,一瓶内服塞到了苏萋萋嘴里,一瓶外用的粉末撒在了苏萋萋的胸口。
苏萋萋眼睛上蒙上了一层血色,眼神无法聚焦,精神已经开始恍惚,她想再抱着陆方廷,却已经感觉不到陆方廷,只张着被鲜血染红的唇无声的叫着陆方廷姐姐。
陆方廷满眼柔情的用带了苏萋萋鲜血的手摸了下苏萋萋脸,然后转身,神色已经没有一丝柔情,赤红的双目带着仿佛要吃人的利芒,捡了之前的箭扔了出去将和兰秀以及福伯打在一起的那人的眼打中,那人嚎叫一声,被福伯踢倒,兰秀补刀斩杀。
“兰秀,照顾世子妃!”陆方廷冷声一句,脚尖踢在了地上刚才那人的刀上,那刀飞起被陆方廷拿在了手上。
只见她手起刀落,杀人入砍瓜切菜,原本的一样的刀,在她手里却是锋利无比。鲜血溅了了陆方廷一身,原本的白衣,已经成了红衣。
陆方廷一步步朝着那领头人而去,那些马贼已经从刚才的优势渐渐的转为败势。
“撤!”领头人眯眼喝了一声。
陆方廷怎么可能让他们走?!
长刀扔了出去,直接扔在了领头人的马上,刀入马身,那马嘶叫一声将那人摔下了马背,陆方廷借力,跳了几步,到了那领头人跟前,那领头人眼里露出一丝笑,因为剩余马贼正狠命的打马跑路,这么多人肯定会跑出去一些人,他们的目的已经有一半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