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快穿](22)
可翠儿未有半分动作,行了一礼:“贵妃娘娘说过,没有她的允许,奴婢也不能打开门。”
安容容也想到那晚叶然特意来嘱咐的事,她相信叶然不会害她,“那我还是进去看吧,外面太吵了。”
翠儿扶着安容容进了内屋。
刚一进去,冷宫大门就被人从外撞开,安容容还没得及回头看是什么情况,翠儿立马关上了门,并用桌子抵住大门,“安才人,午休时间到了,您先去歇着吧。”
安容容一惊,外面明显有兵刃相交的声音,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而且,皇宫重地怎么会有人动武。
难道是男主造反了???
安容容困惑了,自从三周目后,她都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男主造反的日子,那叶然有没有事?
“妖女,你不得好死。”
安容容只听见这一声,外面的声音倏然回归平静。
有一道身影立在门口,安容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容容,我来接你了。”
是叶然,安容容松了口气:“快开门。”
翠儿一打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叶然背着光,整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下,脸上带着笑,手上拿着的长剑在滴血,朝着她伸手:“容容过来。”
安容容对上她幽暗的眼眸,看上去格外危险,安容容本能的一怂,上前握住那只温凉的手。
叶然带着笑容牵着安容容走了出去。
一出去安容容便看到外面整整齐齐站着带着肃杀气息的禁兵,和满地的血腥,视线下移,男主顾明和被压跪在地上,满脸不甘眼神狠毒极了。
安容容:“?!?”
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情况,却见所有人除了叶然都跪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参见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з」∠)_是的叶然当皇帝了
☆、祸国妖姬09
叶然原名姜然, 是姜国公主, 当年分封王楚王拥兵自重, 手上的权利渐渐满足不了自己的野望, 最后直接起兵造反,灭了姜国。
姜国王储皆不放过, 一一除尽,姜然那日运气好被姜王后连同二子姜景藏进密道这才躲过一劫。
姜王后是姜国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 虽育有两子, 风华却更甚当年, 楚王攻进王后宫,见色起意, 强/暴了姜王后, 姜王后见楚王手里提着姜王的头颅,心如死灰,当场咬舌自尽。
而姜然就在密道里流着泪看着这一切, 而姜景还小只有两岁躲在密道直哭,七岁的姜然亲手砸昏了他。
到现在姜景后额有道细疤, 是当年姜然留下来的。
七岁的姜然带着两岁的姜景逃出来后, 为了掩人耳目, 用了姜王后未出嫁前的姓,改为叶然和叶景。
两人流落和乞丐住在破庙里,一直到半月后,叶然两人才被找到,还是叶然隐秘的留下记号才被姜国旧部找到。
但因为来的太晚, 叶景傻了,那日叶然狠下心砸了叶景逃出来后,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就这么傻了。
七岁的叶然刚经历国破家忘,如今又得经受叶景变傻的事实,而且叶景还是她亲手弄傻的,可想而知,叶然内心是多么的崩溃。
可她还要坚强起来,她还有幼弟要养,她还没有报国仇,她不能倒下。
叶然跟着姜国旧部南下,到了南疆与姜国的边界,在那休养生息,谋划复国。
南疆多秘术,可叶景的脑疾就是没法治,所以叶然在学习为国之道之时,三跪九叩拜了一位南疆大师为师,亲自学习医术,希望有朝一日,能治好叶景的病。
眨眼十年过去了,叶然学了一身本领可就是治不好叶景的病,复国计划因为有人触动,开启了,叶然进了宫,魅惑楚国第二任皇帝。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叶然是不可能全部告诉安容容的,只说了她是姜国公主,来到皇宫只为复国。
安容容接受的记忆里并没有叶然是姜国公主这一段,关于女主的身世她是半点未知,却没想到这么坎坷。
安容容不自觉的拉着叶然的手,眼里充满怜惜:“叶然,你还有我。”
刚逼宫的叶然还未洗净身上的血腥味和煞气,却因为安容容的这一句话,浑身的冷冽尽数散去,眉间带上了暖意,回握住安容容的手:“我知道。”
从安容容心甘情愿为她挡刀时,她就知道了。
逼宫成功后,叶然需要处理很多事,比如她作为前楚君的宠妃,一举变为新皇,底下不少大臣反对,对于这些大臣叶然向来是微微一笑,然后以铁血的手段,治到他们屈服为止。
更别说这些大臣中还有不少姜国的旧臣。
叶然如何在前朝作为,安容容是半点不知,对她来说,这日子过得依然没什么变化。
只不过就是从冷宫搬进了一个超豪华的宫殿,伺候的人由翠儿一个变成了一大堆罢了。
虽然日子过得安详,可安容容开始焦虑了,这剧情明显偏了,叶然没有被烧死,也没有如同原世界中成为一代贤后,却成为了女皇。
而男主顾明和也没有当上皇帝,和叶然反目成仇,被叶然圈禁了。
安容容愁得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一定是哪里不对。
到底谁是bug?
叶然登基的前一晚,来了未央宫,这是历年皇后住的宫殿,而如今却是安容容住着。
偏偏安容容并未察觉到这一点。
“容容,住得可还习惯?”叶然一改平日里的红衣换成了袖口绣着金丝的黑衣,眉目见褪去了妩媚,清冷锐利。
却在见到她时,自然而然的柔和下来。
她是不同的。
想到这,安容容像是被烫到似的移开眼,叶然见状,眼眸一深,强势的揽着她的腰,用力一带,安容容直接坐在了叶然腿上。
叶然身子是软的,可安容容还是别扭,动了动身子,发现怎么挣不开腰间桎梏着她的手。
叶然拿起垂在安容容伸手的秀发,把玩着,轻咬着她的耳尖,又问了一遍:“容容如今可还习惯?”
安容容身子一僵,紧接着一抹浅浅的粉红爬上耳垂,垂着眼,“嗯,就是太闷了些。”
确实闷了,以前在冷宫的时候,就她和翠儿两个,翠儿又是个话少的,她也习惯了,搬出来后每个人都是对她恭恭敬敬的,生怕怠慢了她,说一句话都要行个大礼,安容容是浑身不自在极了。
叶然亲了亲安容容的嘴角,语气很轻:“那想去宫外玩吗?嗯?”
安容容一听,眼一亮,对这个世界,她是好奇的,但是一来她就在宫里,刚想回一句想,可被叶然最后一个似轻非轻,暗含着危险的嗯字,想字深深的逼回了嘴里,吐出一句:“等你忙完了,再带我一起去。”
叶然奖励似的又亲了安容容一口,问:“若是让你一辈子在这宫中陪我你愿意吗?”
楚宫里原先未曾同叶然有过利害关系的嫔妃,叶然都放了他们出宫,安容容按理也是可以出宫再也不回来的。
叶然这话是贴着她的脖颈说的,灼热的呼吸洒在上面却让安容容头皮发麻,好似她敢说一个不字,叶然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安容容一怂:“愿意的。”
叶然娇笑:“倒忘了,容容这般喜欢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叶然虽然是笑着,可是眼中幽深一片。
她虽然总说着安容容喜欢她,可她在安容容眼里从来没看到过真正的爱。
那种温柔缠绻满心都是对方的眼神,叶然曾从她的母后眼里见过,那是对着她父皇才有的眼神。
可是安容容没有。
安容容喜欢她,她知道,可是那种喜欢远远达不到爱,叶然很贪心,她想要全部的爱。
叶然是个完美的猎人,她给安容容设置了世间最豪华的囚笼,整个天下都是她的,安容容永远也逃脱不了她。
她可以耐心的等,只要安容容一直在她身边就好。
……
——
今是叶然的登基大典,安容容却还在睡,天刚蒙蒙亮,安容容就被宫女叫醒。
半睁着眼,一副未睡醒的模样由着宫女伺候梳洗,像她这种后妃,只能在远处看看,安容容也以为是随便打扮一下,结果这收拾就是一个半时辰。
安容容也算是间接的睡了个回笼觉,结果一睁眼,就被铜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平日里她都是素淡的妆容,今化了个浓妆,头上插/着金步摇,落下的流苏垂在耳侧,身上的宫装拖了一米地。
安容容正了正头,疑惑:“后妃也要这么庄重吗?”
一直伺候她的翠儿,低头回道:“今是皇上最重要的日子,自然是要浓重些。”
安容容不疑有他,被人扶着出了未央殿,一出去,就有步辇在外面侯着,安容容不明所以的坐了上去。
总觉得好庄重。
步辇随后停在祭坛外,安容容被翠儿扶下步辇后,翠儿恭敬道:“还请您亲自走过去。”
安容容一抬头,和远处的叶然眸光相对,叶然身上的衣服同她是同款,只是颜色是黑色,相同的发型装饰,可叶然看着就比她霸气,在她身后站着百官,个个恭敬的低着头。
正犹豫间,叶然对她伸出了手,阳光下,那双手白皙修长,却又那么的可靠。
安容容走了过去,走得很慢,而叶然没有半点不耐,伸着手神色温柔。
终于,安容容的手牵上了她的手,叶然的手依然那么的温凉。
叶然偏头对着安容容一笑,牵着她走上阶梯,耳边响起了号角声。
莫名的,一直狂跳的心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安容容仰着头,脚步坚定与叶然比肩。
一直登顶,来到祭坛旁,叶然才松开安容容的手,点燃一炷香递给她,“别怕。”
随后又自己点了一炷,朝着天拜了拜,安容容也学着她的样子,最后两人一同把香插/进祭坛内。
叶然转身得一瞬间,底下所有百官禁军跪了一地。
“参见皇上、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
安容容一愣,转眼见叶然霸气抬手:“众卿平身。”
……
眨眼间成了皇后的安容容陪着叶然举行了第一次国宴,看了晚间满天星辰下的长明灯和绚烂的烟火。
在这期间,叶然一直牵着她的手,从未放开。
国宴结束后,安容容总算能歇着了,刚一回到寝宫,草草洗了个澡,就想休息,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叶然穿着亵衣靠在床上,见她出来,微挑眉:“我的皇后,今晚该你服侍朕了。”
说完,就这么平躺在了床上。
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笑脸盈盈的看着她,眉间风情万种,微扯开的衣领能看见精致的锁骨以及一点若隐若无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