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偏头痛(99)
男人和男人的老二相互摩擦是一件爽到姥姥家的事儿。
非常好满足的海象员同志光靠着这样几乎就能高潮三百回合——
凯撒没有那么好满足,不过很显然这样的动作也对他刺激不小,因为当他转身将麦加尔重新压回床上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几乎将整个床都压垮——
麦加尔真切地听到他床铺在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凯撒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抬起他的臀部,粗糙的大手以要把人捏疼的力道揉捏着身下人的臀瓣,而后,当他低下头一如之前那样暴躁蛮横地去掠夺怀中人的双唇时,他修长的指尖悄然无声地从臀瓣移开,轻轻地顺着股缝划过——
他笑着将海象员的呻吟尽数吞进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开的衬衫敞开,结实的腹部肌肉摩挲着后者紧绷的小腹——
“如果你不是瘫痪,”凯撒的舌尖色情地轻轻顶弄着麦加尔的牙齿,“我会要求你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
“很可惜,”麦加尔粗重地呼吸着,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老子就是个大残废。”
凯撒恩了声作为回应,然后用实际行动表现出了他有多么不介意这个问题——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猛地刺入了身下人的后穴——
与此同时,随着轰隆的一声,船舱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喂老大,那条人鱼已经会说话了,你们——”
凯撒:“……”
麦加尔:“……”
雷克:“……”
尊敬的、据说只喜欢女人的船长大人,衣衫大敞,下半身腰带大开地跪坐在床上,他的前面是浑身赤裸皮肤白花花得晃眼的海象员,此时此刻,船长大人平日里掌舵的神圣之手正抚在海象员的臀瓣上,他的中指诡异地消失在了海象员的臀缝之间——
雷克踹开那小小的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画面。
中指,去哪里了呢?……
雷克:“呃……”
凯撒:“滚。”
雷克哐地一下关上门,就好像他哐地一下把它踹开似的。
然后怒风号的大副屁滚尿流地圆润滚了。
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满脑子的“这不可能”。
第88章
经常光着腚跟那群海盗跳下海里集体游泳的海象员同志对于被看光这件事表现得非常淡定,他用手撑起自己上半身,半侧身回头拍了拍身后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水的船长大大结实的手臂:“回神了。”
“你刚才没锁门。”凯撒语气不太好,他的目光顺着黑发年轻人刀削似的肩一路向下,目光就像扫描似的轻轻滑过他的蝴蝶骨,男人用的是陈述句语气,哪怕是用脚趾头听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里面究竟充满了多少的不满。
“你也没让我锁门啊,”麦加尔无辜地说,然后他顿了顿,回过头跟男人的目光对视上,“打个商量,您能把你的手指拿出来,然后我们坐下来,用正常的姿势好好讨论这个——嗷嗷!疼疼疼疼疼——我操你大爷的死狗——”
船长大人漫不经心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手绢擦了擦手,非常解恨地扔到地上,他让开,伸出手将海象员同志翻王八似的翻个身让他仰躺在窄小的床上,面对怨恨的目光,男人轻笑道:“你让我拿出来的。”
“我让你那么快拿出来了吗——轻点儿慢点儿会死啊还是老子的屁股会咬断你的手指啊?肠子都被你拖出来了王八蛋!”麦加尔捂着屁股冲凯撒猛翻白眼,屁股火辣辣地疼,切实体会了一把便秘人士蹲厕所时那种深邃到灵魂深处的痛。
因为脚不方便,黑发年轻人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盘坐在床尾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说:“行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战……被雷克这样恶意地报复社会了那么一下,老子下面都软了。”
凯撒恩了一声,接下来说了句让麦加尔气绝的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海象员,用那种不知道从哪领悟来的仿佛刚睡醒的语气说:“也是,我看你也没那么诱人了。”
“您说的是啊。”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扼制住了扑上去咬断男人脖子的冲动,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反正摸您也摸了,看您也看了,亲您也亲了,除了提枪上阵正式启封使用,您将老子这尚处于退换期的商品猥琐了个遍,现在来跟老子说款式不满意?有你这么占便宜的嘛——您合适么您?”
面对刻薄的讽刺,船长大人宽宏大量地伸出大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满脸义愤填膺的海象员的头顶:“我又没说要退货。”
“那是,大海上除了水就是水,你想退也得能找到地方啊!”
凯撒决定不跟他争,按照海象员给一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尿性,他们能在这就这个问题讨论到第二天天黑。
心里需求是没了,只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瞥了旁边那位性趣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此刻正兴致勃勃一脸准备强势围观的海象员,他无奈地用大手握住了自己快要爆炸的柱体,一边感叹自己似乎几百年没用这种方式纾解欲望了一边从上至下轻轻撸动,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准备围观的人终于不甘于寂寞,一只手毛手毛脚地蹭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要么就来全套的,”凯撒哼了一声,“要么就不许碰老子。”
“干嘛?”麦加尔轻笑出声,挑起眼角斜了满脸郁闷的男人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从小不教好,你要教他开门之前的那个步骤是敲门而不是抬脚,至于今天在这撸管吗?”
第一次被教育得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的凯撒:“……”
麦加尔:“不过我还得多谢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让你给上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啊。”
凯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声,大喇喇地伸出那个原来正忙着做上下套弄运动的手,掐住海象员的下巴:“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上你呗。”
“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梦想的男人才有未来,”麦加尔不要脸地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船长大人腿上,借着船舱里昏暗的光芒,非常学术研究性地凑近了男人那根翘起来几乎要贴到腹部的玩意儿,“你到底会不会自我解决?都快脱皮了——”
当他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此时此刻异常敏感的巨大上,让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麦加尔十分讨人嫌地“哎哟”一声,缩了回去,“都快脱皮了,怎么还那么精神呢?”一种身为现代单身男大学生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咱别的可能比不上,论起独自撸管的功夫那可是打小训练出来的一级棒(……)!
麦加尔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正准备开头再奚落两句,忽然那只原本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儿往下摁了摁,海象员那笑得咧开一半的嘴就这样准确无误地将男人那痛苦地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前端含了进去。
海象员幸灾乐祸的笑僵在脸上。
船长大人翘了翘唇角,理所当然地哼了声:“那你来。”
一只手抚摸上了身下人浑身僵硬的身体,很是赏识地摸了摸他结实的小翘臀,当听到那个含着自己下体的人发出一声含糊的重喘时,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下,本来就已经快忍耐到极限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温润潮湿的包裹下,更是精神抖擞地跳了跳——
生怕被再次射一脸的海象员赶紧让开,呸呸俩声后拽着凯撒自己的手往他那玩意上面万分嫌弃地一扔——
男人无奈地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前端,然后释放了出来。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勉强的一次高潮。……男人顿了顿,之后在麦加尔嘲笑的目光下,无奈地又弯腰将之前丢地上的手帕重新捡起来擦了擦手,然后这才重新抱起海象员,踹开偷窥小屋的门,顺着船舱壁的楼梯回到了底舱——
雷克已经离开了,此时此刻的底舱非常安静,隐隐约约能听见水池中那条人鱼游动时划开水面的声音,从甲板通往底舱的那架楼梯上,清晨的阳光正照射在最上端的几层楼梯上,灰尘在阳光的照样下舞动着,已经天亮了。
……
麦加尔没想到的是,怒风号的船员八卦起来也比较不是人。
当凯撒抱着他重新走向甲板时,以通往甲板的出口为起点,呼啦啦地站了俩排海盗,和酒店门口专门鞠躬叫“欢迎光临”的服务员似的,一群缺胳膊少腿面部狰狞从来不刮手脚毛的海盗站在甲板上,当凯撒他们出现的时候,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向右看”,整齐得和谁在后面喊了口号似的——
这阵势,搞得怒风号的船长都愣了愣。
“干什么?”凯撒面无表情,非常镇定地问了句。
“今早我上来的时候,一群海盗正准备下去值班,被我拦住了。”二层甲板上,歪歪扭扭地站着怒风号的红毛大副,他手中抓着一杯朗姆酒,笑眯眯地趴在二层甲板的栏杆边,一夜纵欲加一夜没睡精神头还是比谁都好,眼睛里的光芒蹭蹭亮,“我告诉他们,船长和海象员不希望有人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