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颜值天下第一[系统](15)

　　说到这里季星河注意到，今天给他放烟花的人又多了一个。播放量还是五，也就是说这少少的五位观众里，居然存在着两位土豪，这是什么样的质量和概率啊。
　　季星河看到之后，有在评论区里说过别让他们放了，主要是他自己还不太能适应这种绝世大美人靠脸就能吃饭的日子，总觉得有些小心虚。
　　结果收到季星河的回复之后，烟花来的更猛烈了。X2的效果可比昨天壮观了不少。这下季星河算是明白了，得，人家不差钱。那他也就懒得再劝了。
　　至于之后两个土豪私信想要季星河的联系方式，这两人的要求全都被季星河拒绝了。并且十分冷酷无情的回复，如果想要退款的话，可以留下银行卡号，他可以退钱。但是想要联系方式就不要想了，他白女票。收钱不给联系方式，拒绝产生感情的那种。
　　十足的渣男语录。
　　季星河寻思着，我都这么渣了，你们总该生气要求退款了吧？结果出乎季星河预料的是，这两个土豪可能有点抖M属性，全都温温柔柔的说了声好，然后继续自顾自的放烟花去了。
　　最后，季星河在离开网吧时只能对着黑掉的电脑屏幕轻抚自己的脸颊，叹一声：“唉，蓝颜祸水啊。”
　　弄得旁边走过去的小哥还用十分怪异的眼光看了季星河一眼，可能是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季星河感叹五个观众两个土豪，百分之四十的概率挺高的。但是接下来剩下的三个观众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才哪到哪，我们的质量都很高。
　　***
　　A国
　　“我每个月花这么多美金请你们来工作，我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导演乔伊斯的语气很是刻薄。
　　乔伊斯出身导演世家，他的父亲和祖父，包括他都曾经拿到过A国导演的最高荣誉奖项。不过和父亲以及祖父不同，他在三十四岁拿到奖之后并没有满足，反而有一种曲高和寡的孤独感。
　　他以前拍电影是为了观众，为了艺术，为了票房，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为了他自己拍一部电影，来反映他的内心世界。
　　人们都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天才的内心世界是怎么样的呢？如果可以具现出来的话，一定是光怪陆离的，能够理解的估计除了同样身为天才的人，也就只有疯子了。
　　乔伊斯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很快就雷厉风行的组建了一批顶尖的班底，可惜为他工作的人里，没有天才，更没有疯子。每当乔伊斯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所面对的经常都是一张张茫然的面孔。
　　“你们懂那种感觉吗？”乔伊斯试图用浅显的语言来让众人明白“C国有一句话，叫做一眼万年。意思是当你看到一个人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却像过了一万年。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撼，一种跨越了时间和现实的美。这种美虚幻而又真实。你们懂吗？祂存在，但是也不存在。”
　　乔伊斯说的是他的梦，准确的来说是他少年时期的幻想。乔伊斯的内心世界也并不怎么光怪陆离，里面有的，仅仅只是对美的极度追求和幻想。
　　他从十二岁开始幻想描绘到三十五岁，终于在三十五岁的这一年，他觉得自己的描绘已经足够完美。这世间最美的东西，在他的脑子里。而现在，他想把最美的存在用他最擅长的方式——电影拉近现实，把他献给这世界上的所有人。
　　当祂真正诞生的那一刻，世界都会为他惊叹，痴迷。
　　“OK。我大概能明白你想要什么了。”乔伊斯的经纪人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提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你心里有一个存在，一个幻想，你认为那是最美的，再也没有比那更美，更不可思议的存在。”
　　乔伊斯点头，表情缓和了一些。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电影里，我们要怎么表现祂？祂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东西？或者彻头彻尾的不存在？”
　　“祂是一个人，老伙计你知道的，我至今没谈恋爱没结婚就是因为祂，我不是恋物癖。”
　　“如果不是你从小就这样，而且一直表现的很正常，我早就把你送精神病院里去了。”爱上自己幻想中的人什么的，也只有疯子才能做得出来吧。
　　接着经纪人又说道：“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有哪个演员可以胜任你的梦中情人呢？他怎么样？”
　　经纪人举起一张照片。
　　乔伊斯接过，然后面无表情的撕碎。
　　经纪人耸肩，“真可惜，他今年刚刚获得全球百大最美面孔第一名。”
　　“呵。”乔伊斯冷笑。
　　两位大佬交锋，下面坐着的小喽啰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我打电话找特效公司，就之前合作的那一家怎么样？特效做的很震撼，而且很真实。”
　　“呵呵。”乔伊斯再次冷笑。
　　“那你说你想要找谁？只要你能说得出来，我就给你找过来。”经纪人心累。
　　乔伊斯继续面无表情。他如果能找到人，还会在这里发火吗？
　　经纪人试图让乔伊斯放弃他的那个电影计划，转而去拍些别的电影。外面有不少人排着队想要请乔伊斯拍电影，不论拍什么，总比耗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身上啊。
　　乔伊斯低头，拒绝再听经纪人的劝说，像是听不见一样自顾自的玩儿着手机。
　　他们都不清楚这对自己有多重要。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乔伊斯宁愿用空镜头来代替，也不愿意毁了自己从十二岁开始一直到三十五岁的全部美好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行了行了，别call了，我知道你在说我了。马上，等我买完新手机再说。


第16章
　　乔伊斯平时很喜欢了解关于C国的一些文化，因为他觉得C国的语言有时候很神奇，他们有时候可以用短短的几个字，来表达出十分深奥或者繁琐的内涵。
　　所以在出色的语言天赋的加持下，乔伊斯会说很多歌国家的语言，其中就包括C国。
　　和许多认为C国人都长一个样，没有一点辨识度的A国人不同，在乔伊斯的眼里，包括他自己，其实全都是丑逼。但是他不脸盲，他可以准确区别出哪个人丑一点，哪个人更丑一点。哪个人丑到他不想再看第二眼。
　　有时候乔伊斯都不禁在想，这个处处都充满丑陋的世界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存在着呢？当人们面对彼此的时候，真的能够忍受的住那种油然而生的嫌恶吗？
　　外面许多人都说乔伊斯的脾气很不好，尤其是在拍摄的时候，被他骂哭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数都数不过来。其实这里面很大的原因不是因为演员或者工作人员不够敬业，而是他们辣到了他们大导演的眼睛。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乔伊斯就这样傲慢而自我的活着，将自己极度傲慢而鄙夷世人的内心套在片场暴君的躯壳之下，至今都没人看穿。
　　叮咚
　　乔伊斯的手机信息提示，是他的一个朋友给他发来的。他的这个朋友是一位音乐家，他能创作演奏出在乔伊斯看来都很美的音乐。不论是电影还是音乐，艺术总是殊途同归的，所以乔伊斯和这个音乐家还算是比较谈得来，渐渐也就成为了朋友。
　　乔伊斯的音乐家朋友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是单单给他发了一个下载好的视频，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跟他分享。
　　乔伊斯眉毛一挑，屏蔽掉经纪人聒噪的声音，点开视频，然后他就只来得及看清楚视频中人的半张脸，然后视频就被忽然撤了回去。
　　“不好意思，发错了，你没看到什么吧？”乔伊斯的音乐家朋友很懊悔，他之前只是想要把下载好的视频传到电脑里去，谁知道就不小心点错了乔伊斯的对话框。
　　乔伊斯：？？？！！！
　　他偷了我的梦！？乔伊斯震惊到思绪恍惚。然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双眼通红，语无伦次的说道：“祂活了，我的梦，伊斯顿他偷走了我的梦？不，不，这比我的梦想还要完美。怎么会？”
　　乔伊斯颤抖着手点开对话框，可是却已经再也找不到那条视频了。
　　“不不不。”乔伊斯拒绝的摇头，然后在一众惊讶的目光中站起身来，拔腿就走，“我要去找他。”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
　　“你回来了？刚刚干什么去了？”季欣看到走进客厅的季星河，不咸不淡的问道。
　　季星河晃了晃自己的新手机，“我的手机昨天坏了，我去买一个新的。”
　　赵婉冲季星河招了招手，也许是有了几天的时间缓冲，赵婉对待季星河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情绪外露了，尤其是在季士安的面前，看起来好像就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小欣已经在等你了，你跟小欣今天去舅舅家记得要懂事点，别惹舅舅生气。”
　　季欣昨天和季星河说过今天要去赵婉的娘家赵家。所以季星河今天特意很早就起床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季家人才刚刚坐在一起吃早饭。
　　季星河点头，听话的坐在椅子上等季欣吃完早饭。
　　“昨天寿宴上你挺合林老爷子眼缘的，估计对你印象还不错。等过几天有机会让季昊带你去参加一些聚会。有点眼色，最好能和林家的少爷搭上关系。”季士安说是这样说，不过充其量也就是随口一说。
　　他心里清楚实际上像林家，赵家本家还有其他一些势力相当的家族的子弟们，其实根本就看不上季星河和季昊的身份。但是每当季昊以认识人脉，或者和这些少爷聚会的理由问季士安要钱时，季士安总是比平常大方些。
　　季星河继续点头应下，全程做足了乖巧的样子。连季士安说到季昊的时候，他都能扭头给了季昊一个亲切的微笑。
　　虽然这微笑藏在口罩下，根本就没有人看到。
　　季欣虽然心里不乐意带季星河去赵家刷存在感，但是也不好太明显的磨蹭下去。她矜持的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对季星河说道：“走吧，别让舅舅他们等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