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为何那样?(70)
蒋望舒看着段移:“你怎么跟黎沅结仇结上了?”
段移:“谁他妈知道啊,我跟她结仇也是我的事,连累……”
他声音戛然而止,在心里默默气愤:连累盛云泽就不对了,他妈的盛云泽现在还跟我冷战,都他妈怪你们这群傻逼!
“你妈的找死你就是。”段移冷道:“滚!”
刀疤的朋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篮球场。
保安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出来嚷嚷:“什么打架?谁打架?我非要教训你们这帮臭小子不可!”
蒋望舒:“走吧,气也出了,高兴了吧。”
段移踹飞了一颗小石头:“没。”
盛云泽今天没理他,让他有点儿少男的小烦恼。
“段班请饮料啊,一人一瓶不带多拿。”体育课一结束,蒋望舒自掏腰包买了一箱饮料,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平头他们多少知道段移刚才在篮球场那事儿,收了段移的饮料,大家就当做无事发生,揭过了。
左右揍得不是他们,平心而论,段移对他们还挺好。
一边喝饮料一边思考的方丈如是说:“什么叫父母官,这就叫父母官,你们有谁看见盛团座没?”
段移咬着AD钙奶的吸管,无不忧伤的想:我图什么呢,我在这儿英雄救美替美出气,人家美也不知道啊。
“望夫石,前夫哥回来了。”蒋望舒撞了一下他。
时隔几个月,段移都快忘了盛云泽还有“前夫哥”这么一个外号。
抬头一看,盛云泽神色淡淡地回到班级,然后坐到自己座位上,都没跟段移有什么眼神交汇。
段移委屈的要命。
“上课了啊,都抬起头来。”宇文书站讲台上发试卷:“下午期中考成绩就能出来了,想看的同学可以自己去办公室看排名。”
段移心里一激灵,注意力转移到期中考试成绩上:他一直害怕盛云泽因为易感期的小插曲,导致他期中考发挥失常。
蒋望舒替他问了:“第一谁啊?还是团座吗?”
宇文书好气道:“不然呢,你蒋望舒不努力你就永远不是第一,我有生之年能看见你考第一吗?”
蒋望舒给宇文书加了个油:“只要活得久,什么都能看见了!”
段移松了口气,转过头看盛云泽。
换过位置之后,他俩离的很近,四舍五入和同桌没差。
恰好盛云泽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段移就不爽了,举着手指开口:“我刚跟刀疤打架了。”
盛云泽的面瘫脸露出了一条裂缝,虽然很快掩饰过去,段移还是抓到,他再接再厉:“我都被他打伤了。”
盛云泽总算大发慈悲的开口:“伤哪儿了?”
段移举起食指:“手。”
破了个小小的口子。
很可能是揍人揍得太用力,自己擦伤的。
盛云泽:“刀疤呢?”
蒋望舒很不合时宜的解说:“估计得爬着去医务室。”
段移:……
蒋望舒:“我的发言完毕,请两位新人继续。”
段移自讨没趣,趴在桌上玩了会儿橡皮,不太高兴地问:“你昨晚干嘛不回我消息啊?”
盛云泽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淡淡道:“手给我。”
段移把手放桌上,乖乖的样子和刚才干架的样子天差地别。
盛云泽拿出一个创口贴,替他把伤口贴上,低声问:“还疼吗?”
段移怕装过头了适得其反,遂老实交代:“其实也没有很痛,我就是想装可怜,让你理理我。”
盛云泽被他的直球打的猝不及防,顿了下才回复:“你不装可怜我也会理你的。”
“你扯吧就。”段移不信他:“闹了一晚上小姐脾气,烦死我了,刚刚才愿意理我。”
盛云泽呵呵道:“没有。问你疼不疼不是问手,是问你后颈。”
段移龇牙:“咬出血了你说疼不疼,我咬你一口试试看怎么样?”
盛云泽风轻云淡的抛下一颗重磅炸弹:“他呢?”
段移懵逼:“谁?”
盛云泽目光逼视他:“他会把你咬出血吗?”
段移“啊?”了一声预备装傻,但是耳朵轰鸣,嗡嗡地回响。
第39章 孔雀开屏
他是什么意思?
段移觉得自己背后冷汗一阵接着一阵的冒。
盛云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把我说的那些鬼话当真了?
“段移。”宇文书骤然开口, 吓得段移一激灵。
宇文书挑眉:“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然后一偏头,看见段移把凳子挪到了走道里, 整个人都快趴盛云泽的桌上,立刻严肃警告他:“诶诶诶, 你桌子在哪儿呐,你怎么不搬到盛云泽桌上去住啊?”
段移无辜道:“他桌太小,我睡不下。”
宇文书气笑一声:“跟你开玩笑呢?”
他心情不错:“不过看在你这次考得不错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段移终于关注起自己的期中考试成绩了,翘首以盼, 小狗眼睛发亮, 宇文书被他逗乐了, 笑道:“485,有史以来最高分。”
他补充:“——虽然还是倒数第一。别翘尾巴啊, 是这次期中考的题目简单, 大家都考挺高的, 喏, 你同桌——”
宇文书已经按照段移的要求,把盛云泽四舍五入成了他的同桌。
“724。”
班里一片哗然。
郝珊珊用敬仰的眼神看着盛云泽:“我的妈呀, 724分,什么概念?这就是清华大门常打开, 北大欢迎您啊!”
段移与有荣焉,蹭到盛云泽边上, 比了个大拇指, “牛逼。”
期中考试卷没有期末那么难, 724分的成绩也不是考不出来。
盛云泽的数理化生全都满分,语文和英语酌情扣了些分数。
不过剩下的期末考和高校组织的联合考试,有意加大难度,跟高考看齐的水准,遇到此类考试,盛云泽也不是回回都能发挥好。
但也是715分上下浮动,没跌下过700分。
蒋望舒羡慕道:“有时候我真想知道团座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是不是上帝在制造我的时候省略了一些步骤。”
段移打抱不平:“盛云泽每天都在做题的好吧?谁跟你一样不学无术。”
盛云泽的脑袋虽然聪明,也没到举世无双,全能先知的程度。
不读书不写题就能拿高分是不存在的,他的课桌和班里所有同学一样,堆着各种各样的考卷和习题资料,就是格外整洁一些。
“这话说得,难道我没有努力学习吗?小段,做人不要太双标。”蒋望舒摇头晃脑。
段移就想跟他争一争,为盛云泽说话,差点儿把盛云泽期中考前一晚易感期的事情给抖出来。
他心想人家考试时候的难度跟你的难度是一样的吗?
盛云泽可是在地狱模式的难度下考的!
宇文书见同学性质高昂,索性把这节课拿来讲作文,前半节课都在聊期中考试成绩。
学生就喜欢宇文书上课时候扯皮,只要不读书,干啥都行。
后半节课段移老实的跟蒋望舒在课堂上扔纸条玩儿,没敢看盛云泽。
他心慌的厉害,盛云泽似是而非的提问弄得他提心吊胆。
以至于下课时老何把他叫到政教处时,他都松了口气。
没别的事,就有同学举报他在操场上打人。
老何罚他抄了半本的神雕侠侣,又让他和蒋望舒两人各写三千字检讨,国旗下讲话时当着全校的面给人刀疤道个歉。
段移想说刀疤在校外非法弄诱导剂给Omega,还在学校里搞校园暴力,话到嘴边也没说。
有很多事情告诉老师,也解决不了问题。
孩子有孩子的解决方法,学生也有学生的解决办法。
更何况校园暴力同学,只要不闹得太大,得到的最大处分也就是检讨和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