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渣攻真的好难(487)
梁以斟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神色认真道:“不要害羞,我们是未婚夫夫,做这种事很正常。相比之下,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舒服就一定要说,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江姜幽幽的叹口气。
他不是第一次和人啪,所以崩溃倒不至于。
不过别扭却是实实在在的。
纵使梁以斟的头顶此时正顶着三个问号,但他这陌生的脸与尺寸,还是让江姜心中满是生疏。
纠结了两秒,江姜实在受不住梁以斟专注的目光,翻过身烦恼道:“我没开玩笑——哇!你干嘛!”
梁以斟在他身后语气平静:“松开点,我看看受伤没。”
江姜气恼道:“这哪是说松就、等等等等,你别碰我前面!”
梁以斟伸出来的手收回,顺势拍了拍江姜圆润的棉花糖。
江姜委委屈屈的放松身体,任梁以斟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
确定江姜一切都好后,梁以斟松了眉,起身从床上起来道:“我去和厨师说一声,让他今天做些清淡的饮食。”
江姜又缩回被子里,满是怨念的补充道:“顺便让管家把珍藏的酒都收好,这些酒的后劲也太足了!”
梁以斟昨晚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这会看江姜还在懵懂的小抱怨,不由柔声安抚了他几句。
直把江姜安抚的害羞不理人了,梁以斟这才下楼。
刚到大厅,管家就自觉的走出来:“饮食问题已经吩咐了厨师,剧组那边也延续了假期,您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和我说。”
梁以斟淡淡道:“我只希望这种事没有下次。”
管家顿了顿:“这要看老太太是怎么想的。”
梁以斟看着低眉顺目的管家,冷声道:“烦请你和老太太知会一声,无论她有什么想法,都请优先放在我身上。”
听出梁以斟话语中的寒意后,管家的头垂的更低,恭敬道:“是,我明白了。”
敲打警告了一番管家,梁以斟就端着早点上楼。
伺候着江姜洗漱好,梁以斟便一边投喂一边说起正事。
“根据监控上截取的身影来看,祝家只有一人符合,那就是祝陶的亲弟弟,祝嘉言。”梁以斟吹温了粥,喂到江姜唇边道:“祝家后代里只有他一个男孩,所以对他十分看重,从小就请了家教和私人武师教导他,等闲聚会不让他露面。”
“故而外界对他的认知很少。”梁以斟沉吟道:“要确定是不是他的最好办法,就是亲自去一趟祝家,与他面对面接触一下。”
江姜嗷呜一口吞下香浓的米粥,随即应和道:“嚎,去朱家。”
梁以斟又喂了江姜几口,将江姜喂饱后,就起身道:“那我去和祝家通知一声,等你身体休息好,我们这就过去。”
江姜连连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赶紧道:“对了,我手机呢?你前两天拿去定位祝嘉言的地点,现在都确定了对方的大致身份,那就该给我了吧。”
梁以斟眼也不抬道:“虽然确定了身份,但他偷窥你的源头还没找到,我们排查的时候,就猜测手机里可能有监视器,虽然几番检查什么也没找到,但这种东西还是上交给官方看管比较好。而且他还总是大半夜冒泡向你问好,动不动就给你发黄色垃圾,你确定要拿回手机天天看那些没我大的玩意?”
江姜没防备梁以斟突然说骚话,尴尬的咳了半天后红着脸道:“那我不要了,我睡觉去。”
梁以斟揉揉江姜的脑袋,轻笑道:“睡吧,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去找祝嘉言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响应号召,让正宫尝一口肉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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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5.52
和梁以斟定下去祝家的时间后, 江姜就在浑身酸软的困倦中睡过去。
等第二天的灿烂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时,柔软宽大的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梁以斟将托盘放在玻璃桌上,环视了一圈房内, 就走到洗手间前敲了敲门。
正在里面陷入沉思的江姜吓一跳,赶紧抽出手指,脸红红的洗了洗手,打开门故作镇定道:“干嘛。”
梁以斟的目光落到江姜身上。
在看到江姜往下滴水的手指、纵使凶巴巴也压不住红晕的脸颊, 和那挂在纤细腰身上的松松垮垮睡裤后,梁以斟不由扬眉, 神色正经的暗示道:“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间。”
江姜乍一听愣是没听懂他的潜台词, 茫然又懵懂道:“我知道你在隔壁啊。”
梁以斟看了他一眼, 叹了口气, 换成简单粗暴的明示:“所以以后还有需求的话, 就过来找我。”
“和细嫩修长的手指相比,我的工具应该更能满足你才是。”梁以斟弯下腰,将江姜的裤腰轻轻系紧的同时,还在江姜滚烫的耳垂边低笑道:“你觉得对不对?”
“对个毛线球。”江姜回过神把他推开,羞恼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需求!我就是好奇那儿怎么睡一觉就全好了,像昨天没做过一样。”
虽然之前就因为携带而来的圣力变的自愈极快, 但这次的速度,显然更进了一步。
之前的自愈等级为五十的话, 那现在的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升到了八十。
这其中的变化让江姜感到疑惑,而一边的梁以斟却不明白, 听完江姜的话后,他顿时皱起眉,俊朗的脸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像个幼稚的小学生似的抓着重点不甘心道:“做过就是做过,你不能因为那处恢复快就否认我昨天的努力。”
江姜品着他的话总赶紧哪里怪怪的,偏偏一时半会又转不过弯,只能懵懵道:“我没否认啊,我就是纳闷——”
话没说完,江姜就被梁以斟突然松开领带的动作惊到卡壳,等对方将散开的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一边向自己走近一边开始解颈处的纽扣时,他不由陷入了真切的迷惘中,满眼问号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啊?”
梁以斟冷着脸,将江姜逼到狭小的洗手间里,随即顺手关上门,森森道:“你没说错话,错的是我还不够用力,让你都没和我做过一场的真实感。”
江姜:“???”
搞清楚啊。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因为太过费解的缘故,江姜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在试图和梁以斟讲道理。
然而他越是叭叭叭,梁以斟就越是不高兴。
等真正进去后,梁以斟便一改昨天的温柔细致与缓慢,势如破竹的怼的江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开口就是让人脸红的断续碎语。
战斗力为五的江姜很快就丢盔弃甲的软了身体,靠在梁以斟身上由对方一手搂着,期间带着哭腔的呜咽半天,梁以斟都不为所动,直把江姜从里到外都做熟,浑身上下溢散着自己的气息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和江姜分开。
他刚一出来,江姜微微颤抖无力合拢的花枝间,就流出清晨收集到的第一股露水。
露水的滋润让花更娇艳欲滴,梁以斟多看了几眼,忽而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了花朵张开的小口,以便让自己心悦的花中都是自己灌溉的露水。
江姜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发现纸巾塞在那后,不由无语道:“你把那堵着,我肚子里的玩意怎么出来?”
梁以斟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江姜鼓鼓的小肚子,继而一本正经道:“十个月过去,他自然就出来了。等他出生,我们就让他上帝都最好的小学,找最严厉的老师,写最多的家庭作业,好不好?”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但江姜还是忍不住怒道:“你也太过分了!小孩子做错什么,你要让他写那么多作业!”
梁以斟顿了顿,随即就突然把江姜抱进怀里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