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纯1炮灰男友(136)
许燃迷醉的眼里带着一道柔和的光线,用另一只手掰住他肩膀,费力地挺起腰,侧过头用牙关接近他的咽喉。
喉结上细密的啮咬仿佛在一瞬间咬断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
顾池的手指用力一握,呼吸猝然顿住。
他稍稍偏开头,下颌和侧颈延伸出凌厉线条,喉结微动,仿佛说了什么。
许燃没听清,离开些许,用迷蒙的目光去看。
月光清冷,水银般流泻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顾池半垂着眼睑看来,眸光深邃,仿佛有道星河在缓缓流淌。
许燃懵懵地看着他放开了自己的手腕,把手探向这边,停在自己腰间。
下一刻,“嗒”,细微的金属声响过后,腰带光亮的扣子已经被打开。
布满细密喘、xi的房间里,每一丝微末的杂音都是yu、望的催化剂。
很快,床尾凌乱地堆叠起衣物。
知道要发生什么,脑里不多的清明,让他翻身去拿刚刚自己亲手丢在床头柜上的东西。
刚刚探身出去,肩膀已经被人从身后扣住。
仿佛可以烧灼皮肤的炙热呼吸喷薄在后背的脊椎上,从脖颈往后缓慢移动,最后吻到腰际。
这个漫长而虔诚的亲吻仿佛可以浸入骨髓,融化骨骼,让许燃一点点丢失力气。
柜面已经空了。
腰上传来翻转的力量,再一次跟身上的人视线相接时,对方毫不迟疑地吻来。
这个吻比xe里的更有侵略性,完全主导,没有分毫反抗空间。
手臂强势地禁锢着肩背,湿软的舌尖在口腔中纠缠,从容不迫地刮过每一枚齿尖。
过分的刺激让许燃彻底抽离了意识,无法控制地攀上对方的肩膀。
直到疼痛传来的刹那,才稍稍找回知觉。
持续增加的痛感让他化为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强烈的窒息又迫使他更紧地抓住对方的肩膀,仰起头,急促而深沉地呼吸。
顾池见他眉梢蹙起,表情里泄露出痛苦,停下动作,俯身不断地亲吻。
吻遍他紧蹙的眉心,闪烁着黑钻耳钉的小巧耳垂,高挺的鼻梁,还有左侧动脉上属于自己的纹身。
细致地安抚中,绷紧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痛楚化为了蚂蚁啃食骨骼般的酥痒。
从四肢百骸蹿进血液,沿着血管游遍全身,最后,悉数汇集到心脏,跳动好似开始迟滞。
顾池看着他一点点放松了眉梢,随着自己的动作不自觉地颤抖,乌黑的睫毛和细长的眼尾被打湿,浑身皮肤沾染汗水后变得黏腻。
这幅画面和他站在舞台上肆意唱歌的样子交叠在一起。
让心理上的刺激加剧了生理上的愉悦。
持续不断地动作拖着彼两个人一起陷入漩涡。
许燃听到被情、yu染得无比沙哑的嗓音,低沉地响在耳畔,“叫我。”
触电般的刺激从小腹下升起,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地沿着脊柱蹿上颅脑,带来灭顶的快、感。
“顾——池——”
“叫池哥。”
对方的声音极尽温柔。
仿佛还残存着一丝清明,男生发出闷闷地低哼。
下一刻,更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
“叫池哥。”
“乖叫池哥。”
持续不断地凶狠逼迫,终于碾碎了全部理智。
许燃眼角布满泪水,用无法被拢起的破碎气音叫道:“池——哥——”!
—
第二天醒来时,全身酸痛得无法动弹,有种被大卡车往返碾压了十次的感觉。
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窗帘拉得严实,只有角落里的落地台灯散发出一片柔和的暖黄色光线。
一个人躺在松软的被褥间,吸入鼻腔的空气里悬浮着细微的草木冷香。
稍稍适应浑身的不对劲后,许燃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身体清清爽爽,显然洗过澡,还换上了干净的棉质短袖和短裤。
只是超过身材的型号,能看出是顾池的。
他昨晚是醉了,但身上的各种不适已经清楚地告诉他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光脚走进卫生间。
啪一声打开镜前灯。
镜子里映出的男生眸光疲倦,眼尾残存着□□、yu之后的微红。
身上的衣服过分宽松,衣领耷拉下来,露出脖颈和锁骨上的斑斑点点。
许燃撩起衣摆检查,小腹和胸口也都密布红痕。
完全放空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地呼出口气,放下衣摆。
此刻,他很想问姓顾的畜生一句,“把老子弄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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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是惛懵的,连昨晚究竟做了几次许燃都不确定,只记得东西还是上楼前自己亲手买的。
此刻,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深深平复呼吸后,打开卧室门。
卧室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原来天已经大亮,客厅里刺眼的阳光立马激得他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
一些物品的碰撞杂音来自厨房。
许燃看过去。
在铺满和煦晨光的厨房里,顾池系着纯白围裙,正在厨房里做东西。
感觉到动静,他偏头看来,声音清淡地问:“醒了?”
许燃闭了闭眼,调整呼吸后,盯着他,语气平静地开口:“我昨晚非要跟你回来,是我耍流氓。”
顿了顿,才咬牙切齿地问:“但你他妈的睡了我是几个意思?”
顾池在餐桌上摆下一份松饼,走到他跟前,柔声回答:“你昨晚醉了,没力气。”
“醉了?”
宿醉之后,头本来就疼得厉害。
听到这句话,许燃的头更疼了,握拳捶了几下额角,拧眉看过去,淡声质问:“醉了?醉了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狼血了?”
“我喜欢你,要能忍我还是男人?”
许燃狠狠薅了把自己的头发,“可我是1!”
顾池平静而肯定:“你不是。”
许燃:……
是不是是你说了算的?
见男生情绪激动到说不出话。
顾池示意餐桌方向,“你先吃点东西。”
“吃什么吃?”许燃眼神锐利地看着他,揪住自己的领口往下扯开些许,露出锁骨和胸口的更多红痕,声音冷冽地诘问:“顾池,不管怎么说,你他妈不该把我弄成这样,你是禽兽么?”
顾池扫了一眼他的脖颈,淡淡道:“我嘴巴也被你咬破了。”
许燃看向他嘴唇,见下唇确实有个小伤口,再往下看去,脖颈延伸到衬衫衣领里的皮肤,也难逃那些暧昧旖旎的痕迹。
许燃的人生观都要坍塌了。
他自觉是个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凶残地对伴侣?
但想想顾池昨晚惨无人性的行径,许燃又觉得,不但该把他嘴巴咬破,还该把他喉咙咬断。
许燃无语了片刻。
做都做了,他不知道自己他妈的还能说什么?
“好好好,我懒得跟你废话,我要走了。”
许燃侧了侧身,想绕过他,走去大门方向。
经过身旁时,被他抓住了手腕。
昨晚刚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此刻这样简单的肌肤触碰,也不禁让彼此心神一荡。
顾池拉着他,用低沉的声音问:“昨晚,你不开心么?”
“开心?”
“你不舒服么?”
“舒服?”
许燃被脑里涌来的昨夜记忆砸中,思绪混乱了片刻才重新稳住,冷漠地开口:“别再跟我说这些,放开,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