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92)
“凭什么?!”洪桑不服气,“粉丝做的事跟我无关!”
当时在酒吧见到余艺,就觉得他乖巧可爱,原本以为是来找金主的小明星,到时候想办法弄上床玩玩。
没想到他竟然是易元衡的人,看上去还很受宠。
他不情不愿断了刚开始的念头,现在还因为他,被全网讨伐。
他越想越气,恨得咬牙切齿,暗暗决定一定要找机会讨回这次吃的亏。
“节目组把锅都甩给我们了。”
经纪人刷着手机,突然大呼一声,把洪桑吓了一跳。
他抢过手机一看,《声声入耳》节目组没有跟他们商量,直接在W博发了长文,大概意思是说,节目组为了配合洪桑新剧宣传,突出洪桑的镜头,只能尽量减少其他嘉宾的镜头,这才有了剪辑断章取义的事,最后还向余艺道了歉。
这套说辞冠冕堂皇的,即便大家都知道节目组跟洪桑是狼狈为奸,但至少听到道歉声和事情的真相,网友便开始停止对节目组的攻击,转而针对洪桑个人。
“你现在必须出声,不能装死。”
“该死!”
洪桑低骂一声,一脚踹飞旁边的垃圾桶,拿起鸭舌帽和墨镜,不理睬经纪人,直接出了门。
反正他的W博账号在公司手上,要发什么他们自己安排……
另一边的余艺见到网上的舆论风向变了,立马哼着小曲,哒哒跑过去找易元衡。
“怎么了?都笑开花了。”易元衡把他捞到怀里,手放在他的腰上,时不时捏一下,惹得余艺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你看!”他得意洋洋地把手机页面给易元衡看,“节目组和洪桑都给我道歉了。他的粉丝也安静了,没再出来骂我。”
“嗯。”易元衡笑了笑,揉揉他的头,“他理亏,粉丝这时候自然要收敛。”
这小呆子实在太容易满足了,这就能开心大半天。
“阿艺。”易元衡挺直了腰,语气多了一丝认真,“我想趁这个机会,公布你是凉凉Ccc1的事,你觉得呢?”
余艺一愣,转头看他,眼里闪烁迷惑的光。
“不是说等动漫播出后再公布吗?”
“我怕到时候又有人要拿这个马甲说事,我们干脆现在捅破了。”易元衡耐心解释,“之后动漫版的宣传,也多了一个亮点。”
“我都可以。”余艺低下头,声音小小的,“你决定就好。”
“这么乖呢。”易元衡笑道,低头亲吻他的后脖颈,把他痒得缩缩脖子,“刚才在浴室里,不是挺凶的嘛?”
余艺撇下嘴角,嘟囔一声:“那还不是你……你流氓……”
“好哇。”
余艺怕他又捉弄自己,索性一个转身,双手交握放在易元衡的脖子后面,仰起头嘟起嘴,抢先堵住他的嘴。
他笨拙地磨蹭易元衡的唇,明亮的眼里泛着水光,眼神迷离,勾得易元衡心神荡漾。
这哪能忍着?
他立马反客为主,一手护住他的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就着原来的姿势,把怀里的人亲得差一点昏阙。
“够流氓吗?”他挑眉看向余艺。
“哼!”余艺涨红了脸,别开眼不看他,“不是……还要曝光我的马甲吗?”
“这一晚上的瓜太密集了,等明天。”
易元衡眯了眯眼,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之所以想在这个时候把余艺是凉凉Ccc1的事说出来,一个确实是怕后面有人又要利用这个马甲搞事情,另一个是现在热度炒得这么红,大家也都看到余艺的实力。
这时候公开他的马甲,那些人肯定倍感吃惊,对他更加好奇,会想要了解他,这就在无形中,提高了这小呆瓜的知名度。
“你怎么什么都懂?”余艺捧着他的脸,语气十分认真,带着无尽的崇拜。
易元衡真的很厉害,无论多棘手的事,到他面前,都能轻松解决。
而这个厉害的男人,是我的!
想到这个,他就得意地笑了出来。
“呆。”易元衡见他傻笑,摇着头把他带回卧室,正好管家端了热牛奶上来,他亲手喂给他喝了之后,就哄着他睡觉。
见他迷迷糊糊闭上了眼,易元衡掏出手机,看到贺征发过来的一封邮件,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大家猜凉凉Ccc 1和黎昀都猜得挺准的,就没人猜猜幕后大Boss 吗?
第81章 撒娇的本事见长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易元衡赶紧把手机装回兜子里,回头看一眼睡得正香的余艺,轻手轻脚走出去开门。
外头的孔舒琴探头往里面看,小声问:“小艺睡了?”
“嗯,您找他有事?”
孔舒琴摇摇头:“我找你。”雨惜彖対
易元衡微微蹙起眉头,又回头看了看床上拱起来的小山包,朝孔舒琴点头,轻轻关了门,带着她去了书房。
“妈,坐吧。”他亲自帮孔舒琴倒了水,“有什么事吗?”
“你上次问我小艺脑袋上的伤……”孔舒琴紧握着手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当时不方便,我……现在告诉你。”
易元衡眯了眯眼,想起刚才那封邮件的内容,心中不免生出疑虑。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面色如常,在她对面坐下。
“您说。”
孔舒琴做了一个深呼吸,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心里隐约还有点后怕。
“那年小艺才六岁,余家来了人,说不能让余家的骨肉流落在外,软硬兼施要把小艺带走。”她眼眶红了,带了哽咽声,“我想着,我除了唱歌演戏,也干不了其他活,小艺跟着我会受苦,不如去余家当少爷。”
“您被逼至此,居然还相信余家那群禽兽会把他当成少爷?”听到这里,易元衡双手紧握,不由提出质疑。
“是我的错。”孔舒琴二话不说认了下来,哭得一抽一抽的,“可……人到了绝境的时候……没有任何选择。”
易元衡垂下眼帘,抽了纸巾,递给她。
是啊,人到了绝境,只能任人宰割,完全无力反抗,就像……他前世临死前。
孔舒琴一个弱女子,没有工作,带着一个孩子辛苦活了五六年本就很难,再加上余家的逼迫,确实也是绝境。
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我当年太天真,还以为他们如此看重血脉,必定不会怎么亏待小艺。”她吸吸鼻子,继续说,“当时小艺不愿离开,挣扎着要逃离。可……他哪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汉的对手。他……他不要命了似的,从车窗往外跳……头磕到了路边的石头,都是……血……”
孔舒琴回想起那一幕,浑身颤抖着,情绪波动很大。
“妈。”易元衡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小艺没事了,他现在很好。”
“你知道吗?那群人根本不把小艺当人看,拖着他就往车上扔……”孔舒琴眼里都是恐惧,抓着易元衡的手,继续说,“我哭喊着追在车子后面,让他们给我儿子止止血,车子却绝尘而去,没有人……没有人可怜他……”
易元衡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那群人,把他们大卸八块。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们根本不可能好好对待小艺。”孔舒琴泣不成声,叹息一声,说,“我追到余家,被赶了出来,甚至被用来羞辱小艺,还威胁说我不走的话,要把我关起来,以后当筹码跟小艺谈条件。”
“这些话都是谁说的?”
“就是……余家的大少爷。”孔舒琴回想了一会儿,打着冷颤说,“那孩子不过十来岁,可气势和想法,一点也……不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