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完美契合(176)
那可的确是挺安全的,但这不是陆榕所期待的。
楚西诀在他后脑勺撸了一把,说:“别闹,变异兽有什么好见识的,想看的话我终端里面有资料,回去之后自己看。”
陆榕不太高兴,说:“我不要,我是来度蜜月的,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里不闻不问半个月算什么啊?万一你半路没忍住和别人搞上了怎么办?”
楚西诀:“……”
楚西诀在陆榕脑壳上敲了一下,说:“我不是那种人。”
“我怕我是啊。”陆榕充满真诚地说:“这里那么多销金窟,肯定有很多美人儿,万一我一个把持不住把你绿了怎么搞?”
楚西诀:“……”
楚西诀表情非常微妙,还带着危险的意味,道:“怎么,你居然还有这种想法?”
陆榕轻咳一声,说:“万事皆有可能。”
小辫子见楚西诀的脸色越来越沉,生怕这个不怕死的小子当街被家暴,脸盲说道:“不如我给老段说一下吧,问问他的意思。”
说着,小辫子就去旁边的那棵参天大树下面拨弄起终端来。
陆榕有些意外,说道:“不是说阿尔斯星球不能和外面联系吗?”
“外来人不能联系,内部的管的不严,不然你以为内外怎么交流?”楚西诀盯着陆榕,说:“你在酒店的时候,别随意往外乱跑,那些个地方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听明白了吗?”
陆榕真诚地说:“不明白,说好的带我来见见世面,你却想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
那边小辫子已经听到了段燧的咆哮声——
“我操他大爷的小崽子,谁他妈允许他把那小子也带过去的?你让他接电话!快点儿!”
小辫子禁不住咂舌,一边嘀咕着老段还真是中气十足,一边把终端递给楚西诀,说:“老段要和你讲话。”
楚西诀说:“老段。”
“你活腻歪了?”段燧明显发飙,道:“你把陆榕带到那种地方做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拎不清了?阿尔斯是什么地方?你自己去送死别带着旁人!”
楚西诀啧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他愿意跟我过来,而且这些佣兵是什么水平,你也清楚,他们总不可能比我厉害,我护得住他。”
“这是护得住护不住的问题吗?”段燧沉声说道:“楚西诀,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想让他加入特战队还是想让他参与”血色黄昏”计划?”
楚西诀轻笑了一声,说道:“没错,我是有这个打算,所以让他先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到底有多残酷。”
段燧:“……”
沉默片刻,段燧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爱他吗?”
“当然爱他。”楚西诀看着陆榕,说:“正因如此,我才想让他与我共沉浮,他有这个潜能,也有这个天赋,他有资格与我并肩而立。”
楚西诀离得有些远,陆榕并未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楚西诀对他勾唇微笑的时候,陆榕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当然了,在此之前,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楚西诀说:“不管他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认同,当然了,我更希望他能够陪我久一些。我和你不同,我爱一个人,是不会把他当成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面,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做出些令他难过的决定,再让他误会什么……”
“你他妈在讽刺我?”段燧震惊了,说:“蠢货,黎澜和他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么?”楚西诀笑了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总之,我只知道黎澜很伤心,但我的未婚夫却很高兴我能带他来阿尔斯星球。”
“……”段燧可能连杀了楚西诀的心思都有了。
最终,段燧压抑着怒火,道:“这件事情我会告诉云之梵和陆战天,他们有资格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度蜜月!”
楚西诀说:“我建议你还是别说。”
“你怕了?”
“除非你想让事情变得更糟。”楚西诀说:“云之梵的性格非常高深莫测,而且我有理由怀疑,在他知道陆榕来了阿尔斯星球之后,他会不顾代价地来拆了阿尔斯,到时候,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想起云之梵之前在怀疑他和陆战天有一腿儿时候的做法……段燧已经冷静不少,他思忖片刻,说:“陆榕不许进入变异区,这时底线。”
楚西诀说:“好。”
将终端交还给小辫子,楚西诀冲着陆榕挑了挑眉,说:“段燧也不认可你进入变异区,而且我有些事情想要交给你,你在外面比较方便。”
第159章 新发现
陆榕见他态度坚定,便知道没有回转的可能,只能说:“什么事情?”
楚西诀微微一笑,说:“到时候告诉你。”
他对小辫子道谢,便带着陆榕前往东区那间位于富人区的老刁房子。
富人区和穷人区也不过是一墙之隔,但已经千差万别。
老刁的房子在中间四十八层,自从他不明原因死亡之后,屋子里面就已经被人给横扫过了,楚西诀估摸着应该找不到太多能证明他身份的证据。
来这里也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这一路还算顺利,兴许是觉得老刁的房子已经空了,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周围也没人盯着。
倒是楚西诀在楼道里面看到了一个监控器,他直接一刀子飞出去,将监控给打了下来。
钥匙是比较古早款式的,打开之后,里面有些许久未用的尘土气味。
这间房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普通的单人居室,光脑里面的文件已经全部清空,就算追查恢复数据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用处。
周围空荡荡的,就连装饰物都少见,也就在墙上挂了个钟摆。
看了一遍之后,两人什么都不曾发现。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陆榕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楚西诀说着,环顾这间屋子,视线落在墙面上挂着的那只钟摆时,停顿了片刻。
“怎么?”陆榕顺着楚西诀的视线,看着那只钟表,道:“有什么问题吗?”
楚西诀走过去,说:“你觉不觉得,这个表的造型有些特别?”
钟表的圆盘两侧,是延伸出来的两只翅膀,脑袋上是挂在钉子上的长板,下面是垂着的钟摆,这个造型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看去,越发觉得这像是一个十字架。
楚西诀曾经有几年时间都盯着逆十字架的一举一动,对于他们惯常喜欢的图案,颇为敏感。
“有点像十字架。”陆榕走过去,说:“但这是个正摆的。”
楚西诀应了一声,将这个钟摆拿了下来,他看了贴墙的那一面,露出了一个冷笑。
于是,陆榕清晰地看到,在这只钟表后面,居然有一个逆十字架的标志。
“这他妈——”陆榕炸了,骂了句脏话,道:“我之前就猜狗玩意儿和逆十字架这破组织有关系,现在看来还真他妈有关系,逆十字架怕不是有毒吧,信徒这么多。”
楚西诀将那钟表背后拍了照片,说:“看来,他们的手比我想象的更长。”
陆榕皱着眉头,看着楚西诀将钟表重新挂在墙上,道:“不带走吗?”
“带走做什么,单凭这个,没办法给任何人定罪。”楚西诀说:“我们只需要知道敌人是谁就够了,还有,你那个”母亲”,怕是很有问题。”
赵舒兰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陆榕也清楚。
“她已经被抓了,云叔叔说她想要见我,但被他直接拒绝了。”陆榕皱着眉头,说:“看样子,我还是得回去见她一面。”
他依然不习惯给人喊爸爸。
赵舒兰恐怕和逆十字架组织有些不得不说的关系,陆榕不相信这种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