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你给劳资滚远点(14)
但深醉的苏秋白哪会管他,失神的眼睛好半天才找到焦点,他看着面前距离不过几公分的慕晨,语气真挚:“我喜欢…我喜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害羞地说了句完整的句子。
“我真的特别喜欢对门胖子的养的那只花点猫!”
啊?绕是淡定如慕晨此刻的表情也有点裂,某人还特别应景地捂住脸“啊,好害羞!”
算了,师兄喝的太多了。慕晨无奈地将他扶起:“师兄,你醉了,我们休息吧。”
“不!我此刻已经有了勇气!”苏秋白攥紧拳头,一脸坚毅(如果不看那迷茫的小眼神),“我现在要去向他告白!”
说着,就要挣脱慕晨的桎梏往外走。
“师兄乖,你不能向去告白。”慕晨拉住他耐心劝。
“为什么?”苏秋白回过头,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因为那只猫是母的。”慕boss淡定回答。
“母的?”苏同学艰难地理解着这个解释,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不是正好么…劳资要…要妹子…”
这样的师兄真是太可爱了,慕晨亲亲他,继续耐心解释:“师兄不能喜欢女的,女的很危险,那只猫也很危险。”
危险?那只猫很漂亮的。因为漂亮所以才危险?苏秋白歪着脑袋思考片刻,激动地抓起慕晨的手严肃脸:“娘亲,无忌孩儿记住了!”
娘亲慕晨:“……”
“师兄,我是慕晨。”
“慕晨啊?他也很漂亮啊,”苏秋白愣愣地说,“这个男配都不好好干活的…我要离他远一点…远一点…”
“我不许!”慕晨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即使只是醉话,我也不允许你说出这句话。
酒劲儿一股股涌上来,苏秋白只觉身上更热,不耐地挣脱慕晨,皱起脸:“男配你给劳资滚远点…劳资快热死了…”
慕晨松开一点,眼睛里都是危险的光:“你还要离开我?”
苏秋白虽然深醉,依然能感觉到这人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不由扁扁嘴,气势降了几分:“是你说长得漂亮的都危险…”
我有这么说吗,果然还是不要跟醉酒的人较真吗?慕晨拂额:“我说的是除我以外的人,懂了吗?”
什么…苏秋白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身子一软倒在慕晨怀里,迷迷糊糊地说:“我…不…”
慕晨索性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指划过某人的唇,声音低沉:“师兄,只需喜欢我,记住了吗?”
嘴唇上有什么东西在乱动好不舒服!苏秋白皱起眉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结果一个更热的东西贴了上来,口中卷进一股温热,来回扫荡,缠上他的舌缠绵地搅拌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难受,苏秋白迷迷糊糊地有些喘不上气,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更贴近某人。
……
后来呢,后来没发生什么吧…苏秋白头痛地抱着脑袋,这还让我怎么直视慕boss啊啊啊啊!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醉初醒的苏秋白同志鸵鸟似的将自己裹进被子,回忆着昨晚的不堪,记忆只到那里,之后…应该…没发生什么吧…虽然菊花君没刷存在感,但不能证明没有酒后乱性啊…难道,自己把慕boss给那啥了?(作者君:想太多,你是0谢谢!)呵呵呵呵….不会那么饥渴吧。
可是,为什么一早起来没见慕晨?难道真的….
苏同学脑补画面:
苏秋白□□着靠近床上缩着的慕晨:“别怕,师兄会疼你的!”
慕晨面瘫脸:“师兄不要。”
“真的不要吗?”苏秋白酒气哄哄地压过去,手不老实地到处乱摸,“你的‘哔’都‘哔’了哦,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正直吗..”
慕晨依旧面瘫脸:“不要这么对我,我爱的是苏清!”
“谁让你说他的名字!现在在你身上的是我!”苏秋白红了眼,更加残暴地对待着身下的人。
然后,“哔”“哔”和谐画面…
☆、斐云宗的中心地带
“oh no!”苏秋白捂脸,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不然肯定被慕boss分分钟秒了好吗!
所以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啊苏秋白纠结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下床。
“师弟?”呵呵,不在屋里,也不在屋外。
嗯?苏秋白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条:
师兄,慕阳有事,我已赶回,你注意安全,勿念!
勿念…苏秋白脸红了红,劳资为毛会念着你啊!不过,慕阳有事?发生了什么必须要慕晨赶回去?还是说这只是他离开的借口,慕boss难道害羞了?难不成昨晚真的...苏秋白急忙甩甩脑袋,没有没有!以慕晨的战斗力,怎么看也是我比较吃亏...吧?
苏秋白挠挠头,闻闻身上,咦,一股酒味!难闻死了,还是先洗个澡吧。
虽然清洁咒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但是这时候肯定洗个澡最舒服了。苏秋白揉揉乱乱的脑袋,准备去后山深处的温泉泡个澡。
这个温泉可是他上次去搜寻珠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在那里泡澡特别舒服!
咦?这是什么?苏秋白准备脱内衣时才发现自己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叠成三角形的绿黄色的符纸,慕晨给的?那肯定是好东西!苏秋白谨慎地将它放好,才进入温泉中。
——————我是苏同学舒舒服服泡温泉的分割线————————
果然清爽多了!洗去一身臭味顺便做好走一步看一步的心理建设的苏秋白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回了公正阁。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灰衣男子在…乱翻自己的房间!!
卧槽!!小偷!!!正好,试试小爷的修为!
“你想干吗?”男子一回头就看到苏秋白同志摆出一副偷袭的姿势。
“没…”苏秋白心虚地收回花架子,不对啊!这儿是爷的屋子!立刻气势就上来了:“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乱闯公正阁!”
“你不认识我?”男子指指自己。
“我干吗要认识你?”苏秋白打量着这人,没穿斐云的弟子服,想来不是斐云宗的人,难道是顾襄的旧识?
男子颓废地叹口气:“看来我的时代已经快过去了…”
什么意思,还真是个名人?苏秋白黑线,可真的不像啊。
男子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介绍:“我是内宗的流无师兄,此次下来是来查魔教中人出现一事。”
哦~苏秋白差点把这事忘了,不过,“你真的是内宗来的?为什么不穿斐云的衣服!”
“穿不穿又有什么区别,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啰嗦嗦娘娘腔的?”
你才娘娘腔!你们全家都娘娘腔!苏秋白咬牙:“那请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翻我的屋子!”
流无特别理所应当地反问:“你还说,我的醉鸡呢?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去你大爷的!劳资吃的是自己买的!苏秋白一脸怒色,把醉鸡找出来,扔给那人:“假公济私竟然让人去买这种东西!”
流无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边撕开包装纸边反驳:“为内宗服务是外宗的宗旨!”
什么啊!苏秋白不满地看着这人动作,突然想起这人是慕晨旧识来着,即随皱眉,这人看起来也太不靠谱了吧,胡子拉碴,无赖气质,跟慕晨完全是两种风格嘛,画风都不同。
流无自顾自地吃地香甜,完全不招呼苏秋白。一旁的苏同学咽咽口水,暗暗告诫自己:吃醉误事!吃醉误事!
一眨眼一只鸡已经被消灭,流无心满意足地擦擦嘴,这才抬眼看某人:“慕晨都跟我说过了,你就是他老相好吧?”
老…老相好!?苏秋白一口气没提上来,瞪大眼睛指着这人:“你 …你…你说什么?”
流无不耐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对你们小俩口的事情不感兴趣,就说说你想让我帮什么吧。”
“卧槽!劳资的清白更重要好不好!谁说我跟慕晨是…是…那啥来着?”苏秋白就差冲上去揪着流无质问了。
“意思是,慕晨那小子还没得手?”流无嘿嘿笑两声,“怪不得昨晚怎么也不肯再多说几句。”
昨晚?苏秋白脸一热,幸好有人皮面具看不出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流无吊儿郎当地瞟他一眼:“我很忙的啊,你要有事就快说,要不是看慕晨的面子,我根本就不会下内宗!”
难道你不是冲着醉鸡来的吗苏秋白嘴角一抽:“你不是来调查魔教一事的吗?”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流无无所谓地翘起二郎腿,“又没死人!”
所以果然还是冲着醉鸡来的!
说正事!苏秋白试探着说:“不知道慕晨跟你说了多少,总之就是我想进入内宗。”
“就这事啊!可以可以!”流无将剩下的醉鸡包好放进戒指中,无所谓地点头,“不过,你想做可以…”
“大哥放心,绝不连累你!”苏秋白急忙保证。
“呸!我还怕你连累!我是说,你弄好你的事就把顾襄完完好好地送回来。”流无斜睨他一眼,“斐云的人你不能动。”
“绝对一根毛不少地送回来!”苏秋白严肃脸,然后好奇地凑过去,“我们要怎么进去啊?”
流无整整衣服,站起身:“今天下午你就只管去送采买回来的东西,到时我自有办法。”
诶?苏秋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真的感觉不靠谱啊喂。
即便如此,苏秋白还是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好,挨到下午正准备忐忑上路。
“顾师兄。”诗韵妹子又来了。
“啊,有事吗?”苏秋白略微不自在。
妹子眼红红地看着他,手里拿着衣服:“这是前几天说要给师兄补的衣服,已经好了。”
“是吗?谢谢啊。”苏秋白接过衣服,原来破的地方已经绣了几只翠竹,绣工相当精巧,一看就下了大功夫的。
“师妹,真的很谢谢你。”苏秋白认真地说,“也谢谢最近对我的照顾。”
诗韵欲言又止,最后只微微摇摇头,轻轻说:“我愿意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真是个好妹子啊,真希望顾襄回来后能好好待这个妹子。
苏秋白感慨万分地向内宗赶去。到达时张师兄已经在等了。
“这是药…这是暗器…这是炼丹炉…”苏秋白故意慢吞吞地动作,内心焦急,流无怎么还不出现?
“这就是全部了吧,咦?少一样啊。”张师兄核对着物品和单子。
流无那家伙把醉鸡拿走了啊,这要怎么解释?苏秋白擦擦头上的虚汗,正准备找个借口,突然感觉背上一痛,接着两眼一黑顺势晕了过去。
醒来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酒味,起身一看,可不是么,流无就坐在外厅津津有味地吃鸡肉。
苏秋白感受了一下,后背还有些微微的刺痛,他走出去:“怎么回事啊?”
流无看也不看他:“你中了我一箭,我骗小张说你已经中了我的独家蛊毒,必须日日接受我的治疗,你这几天就住在我这里吧。”
… …
呵呵…这个方法还真是别致啊…
苏秋白也不想计较这个问题了,继续问:“那我这几天可以四处走吗?”
“腿长在你身上,干嘛问我。”
“我是你的病人啊。”苏秋白耐着脾气。
“没事,你走吧,我又没说我的毒能让你四肢瘫痪。”
很好,苏秋白同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他有预感,这几天跟这家伙住在一起,日子恐怕不会很好过。
为了减少存在感,苏秋白运用灵力将自己神识封住,身形隐去。距离药效失去已经没有半个月了,必须加快寻找步伐。
然后…
三天过去了…
五天过去了…
十天过去了……
“我说你每天早出晚归的干什么呢?”夜色中流无放下手中的酒杯,感兴趣地问。
苏秋白累的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掏出来这儿的第一天画的一张抽象内宗地图,在某个地方打个叉叉,然后看着那满是叉叉的破纸叹口气:“又不是…”
流无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因为隐身要消耗不少灵力,再加上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所以这几天苏秋白都穿着一身白色的内宗弟子服到处跑。估计是被这家伙看到了吧,苏秋白也没有多惊讶,疲累地打个哈欠:“我要去睡了。”
流无跟在他身后往里屋走,说:“我今天看到你了,我跟你说,你这么找完全就是无用功,根本没一点涉及斐云的中心地带。”
中心地带?苏秋白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那你说,中心地带在哪?”
流无见他看过来,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双眼望天:“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可是斐云宗的人。”
那你干嘛要说!!苏秋白太累了懒得跟他计较,送他个白眼就往床上一摊,爱说不说!
“反正不是在西南方向!”流无双手背后,若无其事地痞痞地走了出去。
西南方向…那明天去那里好了…苏秋白昏睡过去。
第二天,距离一月之期倒数第三天。
真的是在西南方向吗?!苏秋白看着脚底的断崖,面无表情,只是拳头不断收紧。流无那家伙果然不能相信!!
难道是下去?苏秋白俯身看着云雾缭绕的崖底,揉揉眉心,真的要下去?感觉有点危险啊。
正犹豫间,崖底飞上来一个人,没错,就是用飞的!
苏秋白吓得后退几步,一对上那人冰冷的眸子就不由得解释:“我…我…路过…”说完立刻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
谁料冷男根本不鸟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施施然离开了。
苏秋白:⊙▽⊙
☆、奇怪的人(上)
有人能上来是不是意味着下面不深啊,苏秋白蹲在那儿使劲儿看了半天,咬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了!
半个时辰后,苏秋白拉拉身上的绳子,不错,很结实!
下崖什么的最靠谱的肯定还是绳子了,如果就那么贸贸然飞下去下去半途遇上什么危险灵力耗尽那可真是“哔”了叶晓了。为了颗珠子不能连命也不要啊。
正在垂涎男主美色的叶晓顿时感觉菊花一紧,艾玛,谁在惦记我!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苏秋白默念几句,闭了闭眼,拉紧绳子下崖!
这崖虽然看着很深,但并不很陡,苏秋白一边拉紧绳子用脚探着路一边运用灵力让自己浮起来,所以走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苏秋白的双脚踏到了地面上。
也不怎么深嘛,苏秋白抬头向上看,现在也只能看到云雾了。绳子还有剩余,他把腰间的绳子解下来放好,回去的时候说不定还得用呢。
苏秋白环顾四周,云雾缭绕,能见度不足十米。
他犹豫一下,试探着继续往西南方向走,感觉走那种边走边出现的迷宫有木有!
树…灌木丛…草原…小溪…地势越来越低,环境也越来越潮湿。
苏秋白放出灵力感觉了一下,还是跟刚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能量波动,只能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突然,
“来找紫凌?”一个声音乍然响起。
谁?!苏秋白一惊,前面有人?
“你是谁?”他试探着开口,四周弥漫地都是雾气,什么也看不清,那个声音也没再出现。
难道是幻觉?苏秋白手里已经出了一层虚汗,拿出叶晓给的传音符以防万一,继续小心翼翼地朝前走。
渐渐地,雾气散开,露出一副崭新的雨后清新的画卷。
这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蜿蜒的小溪的尽头竟是一汪碧水,湖边风掠过草尖,带走一层薄薄的泥土,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绿浪,引得蜂蝶围着转。太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彩,使世界沐浴在其中。
刚才看惯了马赛克般的浓雾,现在好似就在看高清画面啊,苏秋白一边感叹一边往湖边走。
转过一个小弯,苏秋白不由愣在当场,原来那湖上建了一个木亭子,连着一座小巧的木桥直到岸边的一幢两层木头小楼。然而这并不是让苏秋白止步不前的原因,原因是那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在看这边。
“来找紫凌?”
原来刚才是他的声音,苏秋白警惕地捏着传音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不巧,他刚出去了。”
这个紫凌难道就是之前飞上崖的那个人?苏秋白犹豫片刻,这个人感觉上好像挺和善的是个好人的样子,要不,上前去套套话?
“我叫顾襄,是流无师兄让我来这儿的。”苏秋白一边慢吞吞地靠近,一边看着那人的反应。
那人轻笑一声:“是吗,流无…流无…”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又轻轻地问:“他跟流音有什么关系?”
流音?什么关系?都是流字辈的算不算关系?苏秋白这时已经走到了湖边的木桥边上,微微抬头看着那人。
果不其然,又是一枚美男!作者君的美男控估计已经晚期了!
这人穿了一件宽大的淡绿色袍子,银发没有任何束缚飞散在脑后,细长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苏秋白,似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