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青了(40)
洛识微醉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掠夺,晕晕乎乎的想着……
【哥,我这也算是为任务献身,工伤啊,得加钱!】
【系统:……】直男可怕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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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无力的趴在黑色沙发上,脸颊埋在毯子中,呼吸凌乱,红肿的唇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
他的衬衫半褪,露出削瘦的脊背,白炽灯下肌肤白的晃眼,收口针稳稳地落下,切割出优美的线条,成功的让他身体一颤,霎时间紧绷的肌理一片粉红。
原亦期在纹衔尾蛇,他看起来认真而虔诚,宛若对待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每一针都能使得青年的腰肢能更清晰勾勒出完美的圆形,那是他独特的标记。
只属于洛识微。
“痛……”
“乖,很快就好了。”
感受到青年的不安,他微微俯身,温柔的声音在洛识微的耳边呢喃,带着令人溺毙的柔情似水,手下的动作却无情而精准的刻下一针又一针。
衔尾蛇的花纹是用前所未见的特殊材料制成,描绘下的一笔又一笔,让花纹显得格外的艳丽妖异、活色生香。
偏上当蛇头吞下蛇尾时,那冰冷的蛇瞳又绽放出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这就是衔尾蛇,不,是原亦期。
他将自己刻在了洛识微的身体里,这个标记将跟随青年一生,如影随形;同样,他也要以极端的方式将自己烙印在洛识微的灵魂中,永不退散。
想到这里,原亦期微微弯唇,那双美到惑人的眼眸中呈现出一种纯粹的愉悦。
他温柔的擦拭着青年额头的汗珠,弯腰,准备给他一个奖励性的吻。
下一秒,洛识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这一口,丝毫不带掩饰他的愤恨,唇齿间的小虎牙异常尖锐,竟真的咬破了他削瘦的手腕。
腥甜鲜血溢入口中。
刺痛从手腕传递到心脏。
原亦期却似毫无所觉,不,他甚至笑的更加愉悦纯粹,从容而宠溺的看着洛识微泄愤的举动,然后好脾气的将另一只手也递了上去,含笑鼓励:“不要生气,这个手也可以咬。”
洛识微将他的手腕吐了出来,舔了舔唇角的鲜血,冷笑一声,脸色阴沉凶厉,道:“原狗,你等着,今天的仇我迟早十倍、百倍奉还。”
“好,我等着。”
他看着青年唇瓣的鲜血被卷进去,眼神微动,然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抬起洛识微的下巴,便是一吻。
“呜——!!!”你他喵的又来!!!
一吻结束。
洛识微怒目相视,讥笑连连:“原狗,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是个gay!你个死基佬!”
这句骂的就有点悲愤了。
原亦期含笑摇头,他擦拭着洛识微的唇边,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度,纠正他的说法:“不,我是无性恋者,这个吻只是创造者在对自己的艺术品表达喜爱的方式,而你……将会是我最完美、最美丽的作品。”
洛识微不知是气的、还是醉劲上头,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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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识微已经请假一周没来工作了。
最初的说法是感冒,现在的说法是感冒加重了。
越侨从医院出来醒过来,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一开始他是顾不得,因为这次醉酒他是元气大伤,关键现在两只手一起打绷带,他也无法再来片场拍戏,只能静养。
一开始,没有看到洛识微,他其实还有点庆幸的。
想起那天晚上最后的记忆,那个咬痕……咳,越侨掩饰性的咳嗽一声,纯情的脸颊都有些微红。
他当时是疯了吗,不仅咬下去而且还亲了……亲了……
不知道识微什么心情,是不是吓到了。
所以,没看到人的时候,他还有点庆幸。
只是连续一周没看见洛识微,他就坐不住了,趁着梅云婷送水果来,直接问道:“人呢?”
“谁?”经纪人装傻。
越侨冷冷看着他。
梅云婷:“……”
她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句:“感冒了,在家躺着呢,你急什么,等他病好了就来看你了!”
“诶欸欸,你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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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识微最庆幸的事情,就是他真的没有被原亦期那变态的人血纹身法给搞死,只是有些发烧,打算在家静养几天再去开工。
“哥,那纹身法绝对是不科学的,我怀疑你们这个世界有BUG!”洛识微义愤填膺。
系统非常淡定:【你都穿越了还信科学?】
行吧……他不情不愿的放弃了继续找茬的想法。
就在这时,经纪人发过来一条微信:“越侨非要来找你,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越侨??!”
洛识微吓得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赶紧就要穿衣服,生怕被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他一激动,腰后及臀的部位便悄然浮现出那抹艳红色勾魂摄魄的衔尾蛇。
吓得洛识微赶紧平复心情。
但是……
“等等?”他穿好一半,突然又钻回了被窝,喃喃道:“有什么不能看的,就是得让他看看啊,看看他的好原导,那原狗都对他爸爸做了什么!”
从今天开始,他的绿茶功力要进化了,以后他就是洛·钮钴禄·茶!
作者有话要说: 洛茶茶日后的报复当然不止是离间……非得扒下来原狗一层皮才能解恨啊!!!
第27章
“就是普通的小感冒,你也不用太着急。”
经纪人一边开车一边小声的劝解:“真的,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那才是要吓坏他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脸色一沉有多可怕,简直就是要杀人了似的。”
梅云婷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接到洛识微的电话时,就是越侨被送进医院了,到现在想想都后怕。
虽然不知道洛识微消息为什么这么灵通,但是身处这个圈子里有谁是真正简单到、一点秘密都没有呢,看到洛识微对待越侨如此真心,她也就安下心来了。
听到经纪人说那天的事情,越侨阴郁的神情稍稍缓解,他抿了抿唇,低咳一声,问:“他当时什么反应,你具体和我说说。”
梅云婷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那位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此时神情一派的不自然,深黑色的眼眸亮晶晶的,还带着些许的期盼?
……见鬼了。
这恋爱脑是谁啊,是他们家的顶流越侨吗???
没有办法,也不敢惹这祖宗,经纪人只能硬着头皮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出来。
好不容易抵达了深城的酒店,她的嗓子都快哑了,有气无力:“越侨,你等我一下,我买瓶酒就上去。”
“不用了,”越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在下面休息吧,不用上来。”
不用上去?
梅云婷一脸懵逼,她怎么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自家老板那淡淡的嫌弃?
日,该死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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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停在五楼,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出去。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帽檐压低,露出冰冷的下颌线,他的双手被裹成了粽子,却仍旧难掩周身那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两个结伴的女孩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张望了一眼,却畏惧于那股孤傲冷漠的气息,最终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失望而去。
然而,并没有人看出来男人的内心,此时有多忐忑。
他站定在客房门口,背影挺拔笔直,却迟迟的没有敲响房门。
咳,他那天晚上那么过分咬了他,小微要是还在生气怎么办?还有,不知道牙印褪去了没有……
越侨的内心突然涌上来一股内疚,他这一生克制守礼、问心无愧,还是第一次失去理智最初这种过分的行为。
还是对他最珍视的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