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22)
上午发的热搜被撤,下午就让人撤他的名额,做的这么明显,也不怕被反噬……而且上午热搜被撤的事,难道还不能让他看到娄启的态度吗?
“他这样我都怀疑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了。”原煦伸出食指对了对做出亲亲的样子:“正常人会这么得罪你的男朋友吗?”
“从血缘来讲他是我的表弟。”娄启道。
“但这并不是一块免死金牌。”原煦挑唇:“显然他并不这么认为。”
“网上的言论秦河会继续关注。”娄启不理会他的调侃,眉头拧着:“他翻不起什么风浪。”
“我知道。”原煦亲亲密密地黏上去,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有你帮我,区区一个娄奉凯不算什么。”
接吻后,娄启似乎对他的接近没那么排斥,这体现在原煦的手依旧没有被人甩掉。
“最近会有人找你。”娄启对他的靠近熟视无睹,脸色不变:“待在家,不要出门。”
“那可不行。”原煦立刻摇头:“我还得出去上课……虽然那是件痛苦的事,但我至少要保证我的平时分不会少到让我挂科。”
“我会和学校那面说。”娄启发现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住原煦的眉心,把人往后推。
“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原煦摇头晃脑地道:“总得让他放弃这个糟糕的念头。”
虽然舆论造势并不成功,但娄奉凯想要的并非舆论,这只是一个用来遮掩的表象,用处在于以后如果这件事被翻出来,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表示是原煦偷了自己的画,却被人用势力压了下去。
想要达到这个目的,现在的程度还不够,下一步大概就是要让原煦再也没办法拿起画笔,也就没人能拆穿娄奉凯的骗局。
“整天想这些歪门邪道。”原煦叹了口气:“有这时间他不如多画几幅画。”
然后他踮起脚在娄启下巴那迅速亲了一口:“总之多谢你啦,宝贝。”
亲完就跑,声音远远飘过来:“我回屋啦!”
埃尔顿一直在旁边观察他们相处,见原煦跑远,眨掉眼底的若有所思,一脸震惊地道:“娄,你不会动心了吧?”
娄启轻嗤一声:“几天没见,你终于傻掉了。”
“就算是哄小男孩,你做的也够多了。”埃尔顿摇头:“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有空说这些,不如好好精湛一下你的催眠技术。”娄启冷冷瞪他一眼:“他的记忆到现在都没有找回。”
“……这是个意外。”埃尔顿轻咳一声:“我之后又找人试了一下,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他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想过,原煦的失忆只是装出来的。”
娄启的眉头拧到一块,矢口否认:“不可能。”
“这可不一定。”埃尔顿继续道:“失忆的人十分不安,他们会不停探究自己的过去,找到一切自己在世界上留下过的痕迹,但是原煦看起来并非如此,除了最开始的迷茫外,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
他假装不经意地把手搭在娄启肩膀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的催眠并没有出现问题,只是原煦在假装记忆错乱,以此得到你。”
娄启紧抿着唇,把他的手拍掉,警告他:“别碰我。”
他并没有对埃尔顿的观点发表评价,只是道:“既然你们谈完了,下次需要我会再叫你。”
埃尔顿震惊:“诶?我大老远跑过来,连顿晚饭都吃不上吗?”
他的声音并没有换起娄启的同情,被人赶出去后,埃尔顿坐在车里,想到娄启今天的模样,忽的笑起来。
“真是场好戏。”他低声喃喃:“没想到他会栽在小男孩的甜言蜜语里,跑这一趟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埃尔顿:你让他搭肩膀不让我搭,我们多年的友谊呢??
娄启:没这东西。双标.jpg
娄董现在就很喜欢用食指戳小太阳脑门,就像我也喜欢用手指戳猫猫脑门(bushi)
埃尔顿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迟早被小太阳削一顿
第19章
进屋的时候,原煦正坐在沙发上吃苹果,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十分惬意。
听到声响,他抬起眼,瞅瞅娄启:“埃尔顿走了?”
“他很忙。”娄启说道,抬腿走到他对面坐下:“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原煦下半张脸被红彤彤的大苹果挡住,他咔嚓咬了一口,点头:“对啊。”
“你似乎并不着急。”娄启看着他,慢慢试探。
“这有什么需要着急的。”原煦挑眉:“男朋友在身边,和家里重归于好,剩下的事很重要吗?”
娄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希望你真的这么觉得。”
他起身离开。
原煦若有所思地啃苹果。
娄启会问这种问题,绝对不是突然起意……想想埃尔顿之前和他叭叭的那一堆,恐怕对方之后又和娄启说了什么。
明明催眠原主,让原主缠上娄启的人是他,可如今故意挑拨离间的也是他,原煦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看来,他和娄启之间的友谊怕是要打一个问号。
原煦把吃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不再想这些烦心事,迈着轻快的步伐往画室走。
天大地大,画画最大,他昨天的画还没画完,正好今天和娄启亲亲后,来了新的灵感。
他掀开随意搭在画板上的白布,那画板上画的正是娄启,画上的人冷着脸向外看去,虽然只是半成品,却依旧透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原煦当初画这幅画,不过是在画娄启平常的状态,如今却有了新的灵感。他重新调了色,还欲盖弥彰地锁上画室的门,防止娄启突然进来。
这幅画可不能被他看到,一定会生气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画板上的画面也愈发完整。男人的黑色常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领口敞开,能看见锁骨上的小圆痣。他侧身望来,眼中寒冰融化,就连唇也红得发艳,禁/欲与渴求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在他身上却完美的结合。
原煦舔了舔唇,这是他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也是他前世今生最满意的一副肖像画。
“可惜你只能被藏在这。”原煦遗憾:“让娄启看到,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他沉思一会儿:“你和我的小命都要不保。”
今天画完比昨天早些,刚到一点。原煦打了个哈欠,用布把画盖的严严实实,抬脚往外走。
外面依旧是漆黑的走廊,原煦在这里摸黑走过好多次,半眯着眼打哈欠,脚下也不停顿。
他走离画室没多远,耳边忽的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眉头顿时皱起。
保安不会进入房子内部,佣人也不住在这,所以这栋小别墅中夜晚只有原煦和娄启两人。原煦并不觉得这是娄启弄出的动静,他放缓呼吸,收敛了气息隐藏在黑暗中,悄悄往画室那面看。
果然有一个人影。
哗啦啦的钥匙碰撞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很明显,原煦看那人在门前停留片刻,便推开了画室的门,顿时拧眉。
他每晚离开时都会锁上门,防止像上次那样被人随意进入,而来人似乎很清楚这一点,手里还拿有画室的钥匙。
原煦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侧耳倾听,画室中的动作很轻,没有随意翻找,反而像是目的明确。
那画室里唯一有价值的,除了颜料就只有他的画,这个贼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都不用细想便知道是娄奉凯找人来偷他的画。
原煦的心情变得有几分糟糕,他向来不喜欢别人随意进画室乱翻,就连佣人进去打扫卫生都会感觉领地受到侵犯,更别提是进来的人心怀不轨。
他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不再迟疑,当即几步跨来,啪的一下打开了画室的灯。
一个年轻的男生惊慌回头,手里还拿了一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