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系统(25)
你怎么得出的结论?
“江北川说,床上能不能抓住一个男人,就要看那个男人有多爱你。”
陆晏:“你听他胡说!他懂个屁!”
沈眠意味深长地看他两眼,说得好像之前请教人家约会的不是你一样。好在大晚上的陆晏看不出来沈眠的眼神,不然江北川可能会因为泄密被捶死。
然而东西都准备好了,沈眠才不肯罢休,上个世界已经很悲惨了,成年当天连个味道都没尝,这个世界好不容易成年了,他得抓紧时间啊!
沈眠把被子一脚踢开,翻身坐在陆晏身上,俯身下去就咬住陆晏的喉结。
果然就见陆晏的身体都绷直了,他掐住沈眠已经露出了一半的腰,想把他弄下去。但是入手细腻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失神。
陆晏低垂的眼睑微微抬起,看见脸色酡红的沈眠正趴在自己身上笨拙地亲吻着,已经成年的少年皮肤白皙,趴在另一个人身上/正伸出红/色的舌/头……
而被亲吻的那个正好是自己。
陆晏一个翻身,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沈眠压在了身下。
沈眠躺在床上,大眼睛水润又惹人怜爱,嘴唇像沾了水珠一样饱满,呼吸间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
陆晏缓缓的低下头去,两个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沈眠揽着他的脖颈,唇齿交缠。
屋外月色皎洁,海边的夜晚静谧又幽深,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都随着海浪声渐渐消散在无边的夜色里。
第三十八章 校霸男神的傻白甜竹马(20)
两个年轻人食髓知味,再加上沈眠现在不太适合爬山,两个人将登山计划延迟,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
之后的几天两个人都在酒店度过,除了必要时间很少出门,由于长时间的腻在一起,两个人也越来越契合。
老幺:“伤风败俗!不堪入目!我太南了!”
沈眠晕晕乎乎地趴在床上,陆晏在他旁边给他揉腰,老幺恨铁不成钢地在脑海里批评:“你怎么就那么快!两盒啊!这才几天!你就用完了?”
沈眠想了想,也不好反驳,那两盒虽然不是套自己身上,但是某种意义上他自己确实也是在用,说是他用完了,似乎也没说错。
老幺被这个逻辑折服了。
两个人离家已经差不多一周了,沈妈妈想的不行,打电话来催他们回家。
两个人定了当天晚上八点的机票,收拾好东西就去机场。
下了飞机回家的路上沈眠头昏脑胀的,坐在出租车后座整个人都几乎瘫在陆晏身上。
两个人已经两三天没做了,更何况也没留在身体里,按理说不该有问题。陆晏猜测应该是着凉了,他摸了摸沈眠的额头,在发高烧。
“再等一会儿,马上到医院了。”
沈眠艰难地睁开眼睛,整个人往陆晏怀里挤:“哥哥……头疼。”
“嗯,在发烧,你靠我怀里睡一会儿。醒了就退烧了。”
陆晏把人揽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
司机直接把车往医院开,陆晏路上跟沈家人发了信息,两人刚下车就见沈溪带着沈父沈母等在医院门口。
下车的时候沈眠已经全身都滚烫了,整个人已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陆晏把他抱出来的时候,出租车司机都惊讶了:“这个脸怎么那么红啊?”
陆晏抱着他就急匆匆往医院跑,沈眠头埋进他怀里,只听见一声“医生”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沈眠正处在病房里,旁边的心脏电图上面曲线图忽高忽低,氧气瓶挂在自己嘴边,左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这架势任谁来看都会认为此人已命不久矣。
沈眠:“?????咋回事?”
老幺哭唧唧地跳出来:“呜呜呜眠眠你命不久矣了啊!!!!”
沈眠:“……”
那倒不至于。
我感觉我甚至能起来跑二百里。
沈眠在枕头上蹭蹭想坐起来,但是他刚刚动一下就感觉脑袋一阵刺痛,像被几十很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头皮层一下传到全身,旁边的心电图突然传出刺耳的滴滴声。
沈眠全身发冷,眼前一片模糊,电脑上显示的心电图甚至出现了水平线。
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大脑传来,他甚至连开口喊痛的音调都发不出来。
老幺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动了!!!!你得病了啊啊啊!!!!!”
“嘭——”一声,监护病房的门被打开,一连串医护人员从外面涌进来,打头的几位医生是享誉全球的脑部专家。
“注射镇定剂。”
“心脏起搏准备。”
“ICU房空出来了吗?”
“准备抢救。”
沈眠能听见身边有人来来往往,眼前是白花花的人影,脑袋里的刺痛已经快让他丧失知觉,有人哭泣的声音从似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救救我的孩子,他才刚刚十八岁!!!!医生不是说过他能活过二十吗?还有两年!!!!还有两年啊!!!!求求你救救他!”
两年?
脑袋里的疼痛没办法让沈眠昏厥过去,相反刺激得他比谁都清醒。原主出身从胎里带来的疾病,原著里爆发过吗?
老幺啜泣的声音传来:“没有。原著里他脑部运作有限,并没有发病。”
沈眠眼珠转了转,旁边透明的窗户外面有几个人影,他能看见细微的轮廓,猜到是沈家人,以及陆晏。
沈眠在脑海里问老幺:“所以我发病,是因为我用脑过度?”
老幺:“大脑运作超过原主极限,原主一直就不聪明,你一直在超负荷使用。”
沈眠闭上眼睛:“我要死了吗?”
“是脱离这个世界。”
“什么时候?”
“如果抢救失败……”
剩下的话老幺没有说完,但未尽之意沈眠已经懂了。
视线渐渐清晰,注射了稳定剂之后疼痛似乎缓解了,但是沈眠从旁边的心电图上能看见自己心脏已经不稳定了,现在不过是最后的苟延残喘。
沈眠抬眼,对上主治专家的眼睛。
头发花白的国际专家眼睛里满含歉意,但是对上沈眠视线的时候,他微微笑起来安慰他:“不要怕,我们已经在制定方案了。很快就会好起来。”
沈眠想对他回一个笑容,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连嘴角都提不起来了。
大脑失控已经造成了一系列的隐藏病情了。
他似乎面部神经也坏死了。
医生出去跟沈家人交流病情了。病房里只剩两个护士在照顾沈眠。
沈眠伸出手指抓了抓给自己换吊瓶的一个小姐姐。
护士换好吊瓶:“有什么需要吗?”
沈眠掌张口,艰难地突出几个字,“……家…人……”
护士会意:“你想让你父母进来吗?”
沈眠眨眨眼。
沈家人很快就进来了,沈眠看见沈妈妈的眼睛明显肿起来了,沈爸爸和沈溪脸色憔悴,显然是很久没睡了。
陆晏跟在最后走进来,他一个人静静靠在墙上,眼神对上的瞬间,沈眠对着他弯弯眼睛。
陆晏眼眶一下就红了,他打开门就往外冲,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他怕自己哽咽的声音被听见。
沈眠朝着眼睛红红的沈妈妈开口:“别哭,没事的……”
老幺绷不住了,在沈溪脑袋里就开始哭。
沈妈妈也绷不住了,她眼泪一下就滑下来了,沈爸爸头偏向一边。
刚刚医生在外面无法说出还有希望这种骗人的话,只朝着他们摇头。
——无能为力。
残忍的四个字,击碎了一个家庭十几年的希望。
也把两个孩子所憧憬的未来击碎。
第三十九章 校霸男神的傻白甜竹马(完)
沈眠现在差不多靠着氧气瓶和吊水拖着一条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