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175)
有一半是为了查案,因为嫌疑人似乎也在等着白衣,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雷诺突然想去看看白衣,结果到了破屋子的时候发现有人试图带白衣离开,他追了上去,可惜让那个嫌疑人黑衣服逃走了。
雷诺问那个人是谁,白衣告诉他,是黑衣服。
黑衣服来找你做什么?
白衣回答,黑衣服是来带他离开的,黑衣服说这里有很多坏人会欺负白衣。
从那个时候开始,雷诺就着重把目光放在了白衣身上,他们分析可能是因为白衣是黑衣服唯一的一个朋友,就像是每一个身处黑暗之中的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期盼,黑衣服大概也希望从白衣身上得到一些心灵的慰藉。
雷诺相信,只要白衣还在他们的控制之下,黑衣服早晚有一天都会出现的。
前不久的时候,凶手再一次作案,依然是狐儿院里的人,这次死了一个,是原来孤儿院的清洁工。
还有一个人被绑架了,是原来和黑衣服他们同在一起的狐儿,后来被一个富人家领养走了,黑衣服把那个女孩给绑架并且离开了美国。
于是在黑衣服离开美国的时候,为了追寻黑衣服的踪迹他们也带着白衣到了南亚,直到到了南亚的时候,雷诺才发现他们被黑衣服骗了。
黑衣服是故意引他们到南亚来,但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情,而是为了让雷诺把白衣带过来治病。
“你好一点了吗,白衣?”雷诺敲了敲门后走进白衣的房间,这个看起来有些自娱自乐的男人正坐在床边削着木块。
南亚这里有一个有名的医生,白衣患有一些精神上的疾病,事实上在美国的时候并没有完全医治好,雷诺他们在抵达南亚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来自嫌疑犯黑衣人的信件和包裹。
包裹里面是一个人的手指头,信件写的是让他们给白衣医治,不然他会把人质的每一根手指头都砍下来。
雷诺静静的观察着白衣,他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男人到底有哪一点值得黑衣服那么重视,竟然会不惜代价的绑架一个人,只为了让他们给白衣治病。
“我好很多了,雷诺。”白衣的头发重新修剪过,雷诺在离开美国前拉着白衣去了附近的理发店,在此之前白衣都是自己用剪刀剪头发,头发被弄得参差不齐又显得很乱,现在修理过后整个人都清爽了。
心理医生说白衣有一些强迫症,比如会强迫他自己吃很多东西,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白衣从小在狐儿院长大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最近在医生的调理下,白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尽管很多时候会看着零食发呆,但是在雷诺的威胁下,白衣不会再去肆无忌惮的吃东西。
吃了一些药,经过几个疗程的治疗,现在的白衣已经开始渐渐瘦了下去。
原本不太清晰的五官,也渐渐能让人一眼就看见,并且不会忘记了。
虽然现在的白衣还是有些发福的人,可雷诺觉得,其实白衣应该长得很不错,这家伙的五官仔细一看都是很精致漂亮的,只要瘦了下去,说不定也是个大帅哥。
“雷诺,你为什么盯者我看,我很难看吗?我不习惯我的头发。”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再也遮不住眼睛和脸的头发,白衣撒笑着,在阳光下竟然给了雷诺一种天使的感觉。
一定是幻觉了。
雷诺苦笑着,他坐在了白衣的身边,探头望着男人正在捣弄着的手工,问道:“这是什么?”
“木头人。”白衣高兴的指给雷诺看,“这个是白衣,那个是黑衣服,我现在刻的是雷诺,我们三个是好朋友,我喜欢黑衣服也喜欢雷诺。”
雷诺默默的看着白衣在那里很开心的削木头,白衣因为有些精神疾病有时候显得有些幼稚,可他也觉得大概是因为这个人的单纯和幼稚,才让黑衣服肯相信吧。
握着刀子,白衣笑得开心,一刀一刀的削着木头,他会把他们都削干净的。
“卡!很好!”熟悉的声音,是导演的一声令下拍摄完成。
刚才还彼此对戏十分熟悉的两个主演,在一听到导演的喊卡之后,扮演雷诺的演员很快就起来和他自己的助理一起到导演的监控器下看刚刚的表演。
唐枫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冷漠,也不会觉得太难受或者其他什么,反正电影可以拍完就可以了,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该成为朋友的时候就会成为朋友,不到这个时候,怎么办都没办法成为朋友。
“过两天我们会去附近的一个丛林里拍戏,小宇,这几天你先准备一些防蚊虫叮咬的膏药和其他一些野外的必需品,我想如果一天拍不完的话我们还会再去。“有过野外拍戏经历的唐枫在下来之后嘱咐小宇。
“这些林子里的虫子可不是什么听话的好家伙,我可不想被虫子叮咬的满身是包,那太难受了。”唐枫笑着说道,他可以亲眼看到过以前的朋友被小虫子叮咬得一腿都是小红点点,虽然不到一个星期就消了下去,可那过程真是让人难受。
“好的,这些东西我回去准备的。”小宇都记了下来。
意外总是来得那么快又那么突然,这一次的野外拍摄会是唐枫永远无法忘记的经历,现在的他完全没有预料到。
第217章 迷失丛林
《屠魔者》第三十一幕
又有人死了,是当地配合雷诺等人协助调查的一个警察,他们去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发现等察被捆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人早就没了气息,身上没有什么持别的伤痕,外表看起来还挺整浩干净,只有一动脉的地方被人插了一根竹管。
这警察是被人放血因为流血过多死亡的,一以下的地方全部都被鲜血浸红,干涸以后透着乌黑色。
死者旁边的地上写了一行宇:把他还给我。
这个“他”是谁?
宇迹的确是黑衣服留下的,雷诺能想到的“他”也只有白衣了,他回头朝白衣望过去,由于黑衣服的目标是白衣,这些天以来他一直都把白衣带在身边,不管走到哪里。
现在来看,白衣的确是个关键人物。
新的受害者,不变的凶手,奇怪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找也没有办法找到黑衣服。
案情似乎陷入了僵局,雷诺他们不可能这样一直守株待兔下去,旁边有同事提议过用白衣做诱饵,可是现在黑衣服手里还有一个人质,万一对方杀了人质就又是一条人命。
现在让雷诺搞不清的还是黑衣服究竟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每一个人的行为后面必然有一个原因,从现在来看黑衣服最为重视的人似乎是白衣,可是杀了那些和狐儿院有关的人又能帮助到白衣什么呢?
即使现在黑衣服故意引诱他们到了南亚只是为了给白衣治病,那么最开始的时候杀人又为了什么?
雷诺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新的问题随之出现。
这天他照惯例带着白衣来到诊所看病,医生说今天会给白衣好好看一看诊断一下,需要其他人回避,之前也有过让医生给白衣单独看病的经历,雷诺他们没有任何怀疑就自动退出了诊疗室,坐在诊所外面商量着对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以后雷诺觉得不大对劲,途中他试图进去看看,但护士说现在最好不要进去打扰医生。
又过了一个小时,雷诺再也忍不住的拉开护士冲了进去。
当门打开的时候护士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医生已经死在了病床上,喉咙被手术刀割破,脑袋几乎都要掉了下来,看起来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