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涣说完以后转身就带着钟美钰走了,继续呆在这里,不仅不合适,还很有可能会被打上各种代表着危险意思的标签。
而在他离开后,原本从监控摄像头里一直注视着钟涣,从监控摄像头内观察这一切的人,陷入了沉思后,好一会才肯定的说,“这个钟涣和八年前的那个钟涣从各种小习惯和动作方面来看,都是同一个人。”
“至少从习惯分析,能得出来的结论确实是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可实际上……完全不是。”
一个八年以前,能让他们国家在国际上引起数个国家声讨的男人,而另一个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这么多年来只出过一次国,而且还是最近出国的情况,就连DNA鉴定也完美的证明了钟美钰的父亲这个人和八年前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人。
而八年前的那场飞机失事,也只死了其中一个,或者说只消失了其中一个人,因为他们并没有在海里打捞出尸体或是什么。
当然有想过,是不是被鱼吃了,毕竟那可是深海。
可其他人都能通过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巨木漂浮着争取到救援的到来,也不存在就连老人妇女孩童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就死了一个青壮年。
钟涣身份到底是什么?确实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有些纠结和担心的问题,可这一问题并不是特别重要。
“不用担心,他没有危险性。”
“手持枪械的幼童和手持枪械的理智成年人是不一样的。”
小孩拿着一块金砖,可能会觉得太重想要丢掉,而成年人拿着一块金砖,那可以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确定了不用担心钟涣的危险性,接下来需要沟通的就是有关于合作,首先便是治疗催眠到底能治疗些什么疾病,只有经过一一测试才知道心理疾病,心理暗示等等之类的程度,就钟涣个人的实力而言,真的是一个照面就可以将人催眠。
钟美钰也是第一次得知钟涣真的能在眼神的交汇之中,轻而易举地给另一个人种下一个心理暗示,然后在不同的日子,不同的时期,让被催眠的人行动起来,做出表现。
怪不得是被称之为超高级危险分子的存在啊,这样还不危险,那还有什么才能危险的起来?
钟美钰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以后,自己一个人麻溜的跑去上学,公司两边倒的把钟涣丢在了警察局。
一副这孩子我不要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样子。
然后,钟涣将面临的确实是花式使用有关于睡眠这一能力了。
而和这个国家的合作也确实比他想象的更好一些,起码他不会被限制人身自由,唯一需要面临的问题就是在出国时必须有上面派下来的人跟随,以免再次出现什么,他催眠了一大片人再次引起国际纷争的情况。
钟涣也才发现自己当初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居然让这个国家受到了针对。
最后琢磨了一下后,还是选择偷偷摸摸的,在没有任何人跟随的情况下,宛若一个普普通通的游者一样出了国。
直接去了上一次世界大战,展示着这个国家流失出去的国宝的异国博物馆。
然后把一堆东西弄了回去。
系统空间也算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了。
猫猫表示,“不要一副我也就勉强只有这点用处的样子,好吗?”
猫猫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猫猫?
钟涣把一堆东西弄回去以后,再一次的被无数人用木仓械指着脑袋。
他无辜的眨着眼睛,“猫猫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猫猫?”
用木仓指着他脑袋的人,露出了被哽住了的表情。
“我们警告过你,不要私自出国。”
“可我只是简单的去参加了一下隔壁岛国的国家博物馆的展览会而已。”
“这就是你去参加了一趟展览会,顺便带回了这么多东西的理由吗?按照岛国那边的说法,这玩意叫伴手礼,对吗?”
“对啊,我觉得我做的还是很到位的,毕竟大家都是同事嘛,给同事带点伴手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人看着摆在面前的一堆青花瓷古铜器什么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钟涣还在旁边猫猫歪头问着,“还是说你要把这些东西交回去?”
“交回去个屁!”和他对话的男人原本绝望的表情变得坚定极了,“这是我们国家的,不存在什么交回去!”
就算是近几年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重见天日,但过几年呢。
再过几年也没什么问题。
和钟涣交流的人坚定的相信,就算这人很不听话,但绝对没有想要危害这个国家的想法,甚至在有人想要质疑他的时候,主动表明愿意为钟涣担保。
钟涣后来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一个患者的治疗刚刚结束。
患有严重抑郁症的患者经历过催眠以后,彻底解除了在不知不觉中会陷入无穷绝望中的抑郁,甚至在临走之前还能一脸活泼地冲钟涣打了个招呼,如同家人记忆中的正常面貌一般,说着,“医生再见。”
笑容满面的样子,和十分钟以前的勉强对着心理医生扯出一个校长,甚至还有些反感的人完全不同。
来人更佩服钟涣的能力了。
“现在的你每天都需要治疗几十个乃至上百个患者,还吃得消吗?”
“就算吃不消,你们也不可能让我停下来吧,治疗他们不仅能测试我的能力,也能更加精进我的能力。”
就像学生们多写点练习题,对待同样的题目时,总能做到更快更好一样。
钟涣显然也被这样对待了。
就连今天一整天接待的抑郁症患者,甚至都已经多达了二十个。
他总有一种自己不是千亿富豪,也不是什么高级心理医生,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每天都要忙到脚不沾地,动不动就得通宵熬夜,不知休息之时在何方的外科医生。
“所以说为什么一个心理医生要有这么多的工作啊……”
“能者多劳。”对面的男人回复道。
钟涣叹息了一声,“问题不大。”
催眠治疗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难度,他唯一觉得有难度的东西也不是催眠,而是没有办法咸鱼。
如果他加快了治疗速度,需要面临的就是更多的患者。
而如果他一直摸鱼,自己也觉得不太合适,这造成的结果就是不停的工作加班,工作又加班。
“很感谢你对我的个人担保,”钟涣苦着一张脸,“我现在突然觉得我很有可能会连累你,起码我现在就想把你,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给催眠然后我自己一个人跑到高级温泉酒店去泡澡。”
那人惊讶的看着他,“不是吧,你已经累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然呢?”
“一般的心理医生能治愈的疾病,能不能不要都往我这里推。”
“懂不懂什么叫做社会资源的倾斜,患者都归我,那么患者所带来的财富也同样都归我,大量的财富进帐对于我这一个并不缺钱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至于说捐款,让需要的人把这些钱变得有意义的前提条件也是先把钱送出去,可你们连让我送钱的机会都不给好吗?!”
男人的脸色变得有点纠结。
他也觉得最近频繁的工作是不是对钟涣有亿点点不友好。
同为社畜的一员,他也是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但凡他有钱他就不会继续上班了,上什么班?有钱肯定是到处去潇洒,而面前的这个人,明明这么有钱,不仅不能潇洒,反而还只能待在这里被逼着工作什么的……也太可怜了吧。
如此这般……最后也只能选择漏题。
“上头的人说是,让你这么频繁治疗患者的原因是为了让你稳住自己的催眠力量,因为接下来我们就要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去处理一些战争纠纷了。”男人拿着手机,指着相册里面的世界地图的几个大致地方对钟涣说道。
“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了以后,你就会有非常悠长的假期。”
“那还等什么?!”钟涣一副你怎么比我还咸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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