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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监控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十几个，几乎遍布整个公寓，就连厕所也有监控！
宋诺受不了打电话给去公司的莫泽言，告诉他不能这样！
“我能。”
莫泽言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放心，我不看。”
“那你安装监控干什么？！”
宋诺怒气冲冲反问道：“你当个摆设？！”
莫泽言沉默半晌，才道：“以防万一。”
宋诺：“……”
“你上厕所的时候，我会调转镜头。”
“我上厕所……”
宋诺瞬间一哽：“你难道要时时看着镜头找我？”
“如果可能的话。”
啪一声，宋诺挂断了电话。
简直没法聊！
之后镜头安装好，宋诺待在家里，果然发现他走到哪里，镜头就跟着转到哪里。
莫泽言的监控无处不在。
就算宋诺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能够随时随地感受到莫泽言的视线。
这比在陆景铄那里，还要让宋诺感觉到不自在。
他以为莫泽言不认识自己，才会看到莫泽言的另一面。
却原来只是莫泽言的冰山一角。
而和莫泽言相认后，揭开的却是冰山全貌。
不，也不算，谁知道莫泽言还有没有更不为人知的一面。
宋诺发现，他竟然不了解莫泽言。
或者说，他所知道的莫泽言，全是莫泽言展现在他面前的样子。
即使莫泽言把他放在了心里，也小心翼翼掩藏着真正的自己，像是生怕被他讨厌一样。
可现在，他不管不顾了。
宋诺想晚上等莫泽言回来，好好跟他聊一聊。
然而等到很晚，才等到莫泽言回来。
而且回来的莫泽言，还满身酒气。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诺诺……”
莫泽言将宋诺扑到沙发上，低头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医院陪床，看情况更新哈
第63章 什么关系
宋诺推推莫泽言胸膛，他今天憋一天，上厕所都在憋，实在是想和莫泽言好好聊聊。
结果这人还喝醉酒回来……
“言言，你还清醒吗？”
宋诺拍拍莫泽言的脸，有些气闷。
莫泽言皱下眉，猛地将宋诺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控诉道：“你打我。”
宋诺：“……”
打的就是你！你还委屈上。
“诺诺……”
“别叫我。”宋诺无情道。
莫泽言似乎哽一下，才道：“诺诺，你生我气。”
宋诺反问道：“我难道不该生你的气？你知道我今天过得多憋屈吗，我上厕所都得防着你……”
“为什么？”
宋诺：“……”
“你还问我为什么？！”
莫泽言打个酒嗝，嗯一声。
宋诺气得推下莫泽言：“你说为什么？你上厕所要是有摄像头跟着，你难不难受？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莫泽言一下趴到宋诺身上，呢喃道：“诺诺，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怎么样……才能看住你……”
宋诺愣住。
“哪怕一整天看着你，我也怕你又消失不见。”
莫泽言闭闭眼睛：“难道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什么？”
“没事，我买手铐和链子。”
莫泽言自顾自说道：“手铐是特质的，不会弄伤你手腕，链子很长……”
“等等，你在说什么……”
宋诺瞪大眼睛，使劲儿推莫泽言：“你给我说清楚！”
他本以为在这里安装十几个摄像头就够够的，怎么还买手铐和链子？！
疯吗？
“诺诺……”
莫泽言抱紧宋诺，拒绝起身，嘴唇也开始在宋诺颈边搜寻着，探索着，一点点啃咬着皮肤……
“莫泽言！”
宋诺气得不行，伸手揪住莫泽言耳朵，把他使劲儿往后拉：“你到底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
“嗯……”
“起开！”
闹腾半天，砰的一声，宋诺把莫泽言掀翻到地毯上。
他喘着气从沙发上坐起来的，瞪着躺在地板上的男人，拿脚尖踢踢：“言言？莫泽言？”
“嗯……”莫泽言闭着眼睛回应一句。
宋诺：“……”
算，看样子是真喝醉。
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面被咬好几口，宋诺又气又无奈，最后决定不想再管莫泽言。
反正开着地暖，也不冷。
他自己走进客卧，躺没多久，又气冲冲起来，走进莫泽言房间，气冲冲掀起一床被子，脚步踩得啪嗒作响，来到客厅沙发旁，把被子一扔。
已经不省人事的莫泽言被兜头盖一床被子。
“诺诺……”
莫泽言翻个身，将被子紧紧抱住。
宋诺看半晌，最终无奈叹口气。
……
等到第二天，莫泽言从宿醉中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
他捂着头左右看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身上盖着自己的被子。
而且……为什么耳朵这么痛？
莫泽言摸一下自己的耳朵。
嘶……
确实很痛。
这时客卧的门被打开，宋诺从房间里走出来，抱着手臂站到莫泽言面前：“醒。”
莫泽言：“……”
关于昨晚的记忆，开始在脑海里浮现。
他昨天都说什么……手铐，链子……
“言言，你有没有想解释的？”
宋诺想想：“或许，我们现在好好聊聊？”
“我要上班。”
莫泽言将被子抱住站起来：“要迟到，等我回来再说，诺诺……”
不等宋诺回答，莫泽言就抱着被子进自己房间。
“言言，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宋诺突然叹口气：“再怎么逃避，事实还是存在。”
莫泽言脚步一顿，身体有些僵硬，他半晌都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站着。
到最后，莫泽言还是说等他晚上回来，然后就进自己房间。
等莫泽言上班离开后，宋诺有些挫败地坐在沙发上，他抬头看看四周围的监控，轻轻叹口气。
也许……
不是也许，莫泽言现在肯定就在监控后面看着他。
监控是能收录声音的，但坐在沙发上，宋诺却不想说任何话。
不能当面和莫泽言聊，在监控下说话，就跟妥协一样。
就算说，他也看不到莫泽言的反应。
可到晚上，说好下班回来聊的莫泽言，却打电话回来说他加班，今晚不回来。
宋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且这样的加班，一直持续三天。
里冰箱食物充足，倒不会饿着他。
但三天过后，宋诺终于受不。
醒来吃完早饭，宋诺就开始满屋子转悠，他拿着抱枕，毛巾等物品，开始一个个给摄像头盖住。
不回来是吧，那就想办法让莫泽言回来。
果然，在把所有摄像头盖住之后，没过半小时，莫泽言就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
宋诺本来有满肚子气，可看到莫泽言之后，却愣一下。
无他，莫泽言此时的状态，真算不得有多好。
眼睛泛着血丝，胡子没有剃干净，看起来真像是加班好几天的社畜。
逼着自己硬下心肠，宋诺冷声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你。”
莫泽言沉默半晌，将门关上，走到沙发上坐下，低声道：“好，你想跟我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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