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若是再失踪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了……
不过这件事现在不着急说,要紧的是小鹿的身体。
君轻裘眼眸沉了一瞬,又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他坐着都只坐半边床榻的样子,指节也微不可察的红了一瞬。
他站起身来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外面找赵神医拿些药膏过来。”
谢池渊愣了一下:“什么药膏,你受伤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昨夜动作激烈,君轻裘手臂上的伤口又崩裂了。谁知道好心人回过头来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受伤。”
“是你。”
君轻裘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你昨夜初次,后面应当有些受伤了,看着你坐着都不舒服。我去找赵神医拿些药来。”
“你乖乖在这儿等我。”
“想吃什么给我说。”
谢池渊猝不及防听见君轻裘说是抹后面的药,脸上霎时就红了。他睁大眼睛,没想到不在参汤药效之外的君子剑也这么坦荡直白,叫他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君轻裘也知道小鹿面皮薄,在说完之后倒也没有再刺激他。
他今日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便穿上外袍转身去外面替小鹿拿药。
谢池渊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到君轻裘的身影离开,宫殿的门再次关闭。他才颤抖着双手捂着脸不想见人似的,埋在了软榻上。
啊!
太羞耻了!
谢池渊平日里一直端着,除了被骗的几次,情绪也起伏不太大,这次却是直接心里忍不住了。
他面上薄红一直从雪白的脖颈没入衣领。便是连白发之上的小鹿角都冒出了些尖尖,羞耻的戳在头上。
也幸好君轻裘现在出去了没有看见。谢池渊摸着头上的鹿角,蒙着脸在被子里叹了口气,还没想好等会儿君轻裘出去要了药膏之后,他要怎么和属下们解释。
堂堂英明神武的魔尊竟然在榻上是被压的一个!
不仅被压,而且还屁股疼,起不了身?
谢池渊一想到那个场面就窒息。
事情怎会成这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君轻裘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进来时便看到浑身都包裹在被子里盖的严实的小鹿,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不出来。”
君轻裘声音清冷好听,如今这清冷因为昨夜沾染上了一丝低沉,更是叫人耳朵一麻。
谢池渊本来是担心等会儿上药,准备做个缩头乌龟。这时候听见他说话,身体僵了一瞬,后背漂亮的肩胛微微起伏着,像是只胆怯又不敢振翅的蝴蝶一样。他缩头乌龟一样犹豫了一会儿,在嗅到君轻裘身上的香气之后谢池渊认命般的用脸在被子上埋了一下,然后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
“你怎么真去拿药了啊。”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谢池渊担心的是赵神医和几个城主,他现在一想到自己之前纠结的事情,脸都红了。
君轻裘还从未见过这个神态的小鹿。只觉得昨夜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来了,不过好歹清楚小鹿现在还伤着,他只是压了下去道:
“没说什么。”
“别担心,过来我给你抹药。”
其实君轻裘话没有说完。他去拿药的时间其他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表情却已经由震惊到了然了,显然也都是明白了什么。
就连配药的赵神医也神色古怪了半天。
想着他当初按照魔尊的要求用万年参王,本以为是为魔尊抱得美人归提供便利,没想到最后却是别人家剑修抱得他们家魔尊归。
真是造孽啊。
赵神医一个中年人神色古怪了半天,最终却还是没有都没有说。
所有人看着君子剑拿着药离开,都变成了哑巴一样。唯独辛柏,在神色复杂了会儿后还是叫人去烧水。
“总管,尊上不是要休息吗?烧水做什么?”魔侍有些疑惑。
辛柏表情不自在了一瞬,最终只是皱眉:“尊上休息好了说不定要沐浴,让你们送水便送水,怎么这么多话。”
见总管不愿多说,其他人也不敢多问,只得下去准备热水。
辛柏吩咐完后紧抿着唇,回过头去便看见几位城主都表情精彩。
尤其是血屠,失落落魄中都带着一丝宿命感。他看了看尊上紧闭的寝殿,又想到了方才君子剑沾染了尊上气息坦然进去的样子。过了半天犹豫道:“我们是不是应当替尊上操办婚事了?”
眼看着魔尊与君子剑是在一起了,而且他们魔尊还是下面的一个。
这时候就算是血屠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在距离合欢宫宫主被赶出宫去八个月后,他们家魔尊又找了一个夫人。而且这个夫人还特么可能是真爱!
毕竟只有真爱才能叫尊上如此骄傲的人为爱下位吧?
血屠想着躲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些呢。他说完之后看向其他人,便见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这次婚事应当办大些。”
“毕竟这是魔尊真爱。”
“与前面那些不一样。”
魔族分辨喜不喜欢什么的不靠感情,都是看上下的,如今魔尊甘愿在下,那一定是真心的了。比起前面几任中途未遂的前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骨城主道:“这次一定要广告修真界才行。”
斩足道人也开口:“那君轻裘找了尊上半年,看着也是有情有义,我们便也不为难了。”
辛柏听着几位城主你一言我一语商定婚宴的事情,想了想道:“过几日便是难得一见的吉日,你们先下去准备,待我再问问尊上。”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而此时一走廊之隔,被商量着想要询问的魔尊此时趴在榻上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谢池渊从来不知道原来上药会这么难熬,几乎都要媲美昨天晚上了。
但是昨天晚上他刚开始时晕晕乎乎的,后面又累的不行,感触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深。
衣袍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痕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便是连腿上也是。
他半转着身子,在君轻裘垂眸手指沾染了药膏轻轻涂上时哆嗦了一下。觉得这样实在是羞耻到不行,又趴了下来。
“你轻点啊。”
君轻裘正涂抹到昨夜咬到的深色处。听见小鹿的话心跳冷不防又重了一下。
谢池渊说完半天不见君轻裘动作,刚有些奇怪,便听见他哑声道:“好。”
谢池渊身体僵住,任由好心人从衣袍之下涂到衣袍之上。他身上全是被亲吻的痕迹,皮肤太白,那些青紫的手印在腰窝处更明显。
谢池渊眼皮颤了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叫好心人替他上完药的。只知道这两个时辰下来,他不知不觉枕头都湿了。
在涂抹完衣袍上之后还有两处地方。
君轻裘垂下眼,谢池渊却立马拿过药瓶,结巴道:“谢谢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君轻裘见状便也道:“我去屏风后等你。”
剩下那两处很是特殊,他一想到清峻的面容上便有些红,喉头滚动着背过了身。
谢池渊见好心人转身这才松了口气。在拿过药瓶之后想到自己全身都抹了,最严重的那两处也不可能错过。
穿着衣服摩擦更疼,如果不尽快好说不定会一直肿下去。
于是在君轻裘转过身之后,谢池渊便坐起身咬牙拉着衣服,闭着眼睛哆嗦着手给自己上了药。
寝殿之中安静的过分,只有他不停颤动的长睫与暧昧的氛围在蔓延。
谢池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完的,只觉得在松开衣服之后,他长睫上已经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
好在最后还是上完药了。
清凉柔和的香气弥漫在鼻尖,谢池渊扔了药瓶之后松了口气。看着仍旧在屏风外转身的君轻裘开口道:“好了。”
“我想……”谢池渊挨完了最难说的一幕,此刻刚想要说他想要吃东西。便见君轻裘身体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外面拿了什么,又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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