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吧算系统的锅,系统每次利用色谱仪所打出来的报告,计算植物所需微量元素时,计算过程是直接展示在楚安脑子里的,楚安能被系统选中,甚至能承载系统,本身脑域就宽阔,系统在他脑域中计算时,不知不觉间也在帮楚安开发大脑。
然而这个过程是十分温和导致楚安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和他人的不同。
听到徐化声音聚集过来的其中一个研究人员惊喜的说道:“恭喜啊,楚博士。”
其他研究人员也七嘴八舌的说道:“太好了吧,我们研究经费好久没有批下来了。”
“应该是申请项目不太靠谱的原因,徐师兄上次申请的在沙化土地上种植水稻的项目不就毙了吗?”带着眼镜的研究员说道。
“徐师兄那个太异想天开了,对了,楚博士你被批准的实验项目是什么?”扎着低马尾的女研究员问道。
楚安有些尴尬的说道:“...在沙化土地上种植水稻。”
众人看着眼前一脸尴尬的白净青年,第一反应是他在耍他们,有几个让楚安别开玩笑的话,都快说出口了。
但想到楚安在研究项目上的认真态度和对植物所需微量元素那惊人的直觉,众人面上的神情逐渐转成了不敢置信。
徐化麻木着脸问道:“安啊,问你下,你实验报告是怎么写的,为什么上头会给你批经费,我都把水稻在沙化土壤上的存活时间拉到三天了,他们都没有给我批。”
楚安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抽出实验报告,递给徐华说道:“大概是,我把水稻在沙化土壤上的存活时间拉到了一周?”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楚安难得红着脸说道:“其实那次实验并不算最好的,沙化土地的脾气我还没弄清,但因为申请项目的时间快到了,我就把实验报告交上去了,然后因为一直刮沙尘暴,温室还没有建好,所以实验也没有做下去。”
徐化突然想到楚安来时好像带了一个培育箱,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带来的那个培育箱里面的该不会就是...”
楚安爽快的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能在沙化土壤上存活一周的水稻秧苗。”
徐化瞬间放大了嗓门:“那么贵重的玩意儿你就手捧着带过来了?连个保险箱都没有?!现在你那个培育箱子放哪儿了?赶紧收到安全的地方去。”
周围研究员也一脸赞同的点头,身为农业研究员,他们也知道有些品系的作物甚至能卖到几百万的价格,之前徐华那个在沙化土壤上存活三天的水稻都被钱老宝贝的用保险箱存放起来,像楚安这一样能在沙化土壤上存活一周的水稻就更不用说了。
楚安一脸你们放心的神情说道:“这个安全问题不用放心,培育箱我交给钱老了,因为首都的土壤我不太熟,具体种植时细微调整还是要靠专业的研究人员来。”
一脸木然的徐化:...我说这几天为什么没有看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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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因为农交会的关系,全国大部分的农业科研人员。对于楚安这样变态的科研天赋,有些人羡慕有些人嫉妒。
而有些人则起了贪婪之心。
在末日土壤沙化后,大部分植物栽种到沙化土壤里都活不过三天,徐化的项目虽然没有被批准经费,但不少投资人已经盯紧了他。
而楚安这个能把水倒拉长到7天存活期的消息一出,所有投资人都跟见了肉的狼一般扑了上来,恨不得把楚安直接绑回家。
塞钱的塞人的,甚至还有朝邵文和钟阳使劲的,导致他们三人在这几天过得着实苦不堪言。
这一大早,在两天内已经换了三个居住点的陶振打着哈欠一开房门,便发现地上有一封信。
‘送给楚安先生的一份小礼物。’
原本陶振以为不过是那些投资人往里面塞了银行卡或者其他什么,但是打开来后却是一个人的离开农交会后的下场。
那个人,是曾经试图压楚安一头的曹德润。
第四十九章
信里明确写出了曹德润在离开农交会后的下场。
回到基地,他便被上头以学术造假解除了职务,去质问上司,上司却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他得罪了大人物,即使这件事在他们这个私人基地是极为普遍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曹德润被保安强行架了出去,而那些他自己掏腰包买了仪器,上头也没为难,全部还给了他,但没有实验室的曹德润要这些仪器有什么用呢?
况且曹德润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实验了,这两年他干过最接近实验的事,便是指使他手下的学生在粮食种植区域工作。
曹德润浑浑噩噩的搬着那一大批的仪器回到家中,而他妻子却哭着告诉他,他们已经被别墅的原主人赶了出来。
曹德润这才想起来,他们刚搬来这个基地是上头分配给她的,这套别墅是有原主人的,但是那个原主人的权势拼不过他也只好含恨把别墅让了出来,曹德润贪心并没有给原主人房款,这也导致妻子在被赶出来时完全没有办法证明这个房子是她的。
他不得不卖掉仪器带着妻子去投奔以前的老朋友,然而闭门羹吃了不少,一个答应帮他的人都没有,甚至还有人嘲讽说他现在的名声已经在学术圈臭了,帮他不是就是往自己身上粘脏东西吗?
被赶出来的曹德润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偏远地方的一个小基地,那时的他妻子已经不在身边,而自己也缺了一根指头,靠着帮基地里的人打里无土栽培的作物为生。
陶振皱着眉头把这封信来回看了三遍,生怕漏掉一点信息,然而看来看去这封信真的不过是这样讲曹德润的下场罢了。
这是用帮楚安处理掉阻碍他的人来讨好楚安?
陶振把这封信交给了楚安来决定。
楚安看完这封信,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这是恐吓信?”
望着陶振疑惑的眼神,楚安继续皱着眉头说道:“我原本以为这些投机者不过是想用糖衣炮弹腐化我,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用上了这么卑鄙的手段,他们想向我表达他们手眼通天,如果我不服从就有可能跟曹先生一个下场吗?”
陶振完全不知道楚安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但这并不妨碍陶振为楚安的这番推理鼓掌,边鼓掌边在心中暗笑道,楚安这样平和的性子,只不过一些言语上的争执,完全不会觉得曹德润的下场大快人心。
要是曹德润冲进楚安实验室把他秧苗拔了,把他实验仪器毁了,说不准楚安还会觉得曹德润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活该。
陶振回想起之前那些糖衣炮弹。
送上来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楚安是直接无视,甚至告人家性骚扰,而送到他跟前他推去不要却被人家扔下来的银行卡,楚安直接交给警察报案捡到失物。
这些人马屁全拍到马腿上了这是,送个新品种秧苗都比这些好。陶振边感叹边把这封信递给每天一直都在这值守的军人说道:“楚安今天收到了一封信,给他看过后他觉得这是一封恐吓信,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得交给你们了。”
军人接过信朝陶振行了个礼,和旁边的同事交代一番后去和楚安记录了一下情况,直接把信交给了上级,而因为楚安的特殊性,这封信直接经过了层层到达了大领导的面前。
大领导正在开会,听到自家苗根正红的金苗苗说收到了恐吓信差点抛下会议去找楚安。
然而在看到这封恐吓信的全貌时,大领导简直是满头问号。
“你确定这是恐吓信?”大领导看着来送信的军人疑惑的问道。
“是,这是楚安先生亲口说的,”军人一字不差的汇报道,“楚安先生说‘这封信极有可能是投资者在向我示威,如果不服从他们曹德润就是我的下场。’”
大领导:...我觉得这帮投资者应该不是这么想的。
但这并不妨碍大领导为楚安这样的脑回路感到庆幸,要知道这些年他们培养出来的不少人才全部被那些投资者以大价钱给挖到了私人基地里。
然而你挖到私人基地里能做出来科研成果也好吧,但那些私人基地的实验室里勾心斗角成风,不少好苗子在进去之后直接被玩废了,沉浸在勾心斗角里科研不好好做,一年也出不来一个项目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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