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钦洋:“钦洋,你检查出什么情况?”
沈钦洋说:“这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不像被火系异能者攻击之后,用烫伤膏涂抹伤口就会好,可现在的伤者简直就像事被下了诅咒,越治疗,伤口就越大,药物根本起不了作用,我刚才也研究过,这样的伤口也许只有治愈异能才能让伤者恢复原状。”
他抬起头:“还有天空上的黑气,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散去。”
慕一帆看向战北天:“你又遇到他了?”
战北天知道他在问谁,淡声道:“我遇到的是庄子阅,黑气就是他放出来的。”
“庄子阅?他怎么会放出这些黑气?”慕一帆沉吟一声:“难道庄子阅跟战…在一起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剧情好像又回到原点上,庄子阅和郑家明又要成为了丧尸王的左膀右臂。
只是这一次,郑家明不会像小说内容里描写的一样,会对丧尸王忠心耿耿。
“应该是这样。”战北天缩紧眉头:“庄子阅比以前更厉害,并且,已经领悟了预言异能。”
庄子阅和容雪的变化速度太快,还有战南天的事情,也超出他的预料之外,这样一来,他也不能一直把重心放在整顿营地的事情上才行。
慕一帆怔了怔。
他并不奇怪庄子阅拥有预言能力,但是,预言能力的出现实在是太快了。
“喂喂喂,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别尽说着些我们听不懂的事情,赶紧想个办法给给幸存者疗伤才是。”身边的沈钦洋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们。
慕一帆点点头:“让我来试试。”
他伸手右手对着伤者的伤口释放出光系异能,当即,手心里射出白色光亮,犹如圣光一般,暖暖的,洁白无瑕,附在伤口的瞬间,伤者的伤口立马恢复原状。
就连旁边的郑国宗、沈钦洋和战北天也能感受到白光的温暖,整个身心都非常舒服,心里各种烦事,似乎也一下被治愈,没了烦恼。
郑国宗欣喜问道:“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异能?”
慕一帆道:“光系异能,能治疗各种伤势,让伤者在短时间恢复过来。”
“你们看,旁边伤者的伤口也愈合了。”沈钦洋指着旁边的伤者笑道。
战北天看眼旁边伤者,对慕一帆说:“你试着把治愈力的异能全部释放出来,说不定能净化掉天空上的黑气。”
慕一帆点点头:“我试试。”
他毕竟对光系异能还不熟悉,具体怎么操作,他也不太清楚,只能像释放精神系异能一样,将光系异能的威力提到最高,将白色光亮照明整个北城区。
在北城区被圣洁的光芒笼罩的瞬间,所有伤势得到恢复,陷入恐惧的幸存者们,也被温暖包裹住,不再莫名的感到害怕。
天空中的黑气被白光净化,阳光再次照进北城区里,如今破旧的北城区从地狱变成了天堂,让许多人都舍不得离开。
释放巨大的异能需要消耗许多能量,慕一帆在光芒渐渐暗下的时候,整个人虚脱的往后倒去。
战北天眼疾手快扶住虚弱地慕一帆,并快速地将空间的泉水送进慕一帆的嘴里。
慕一帆将水吞下,这才回复一丝力气:“怎么样?大家的伤势好些了吗?”
“周围的人伤患都好了,至于其他地方的幸存者,我还要问问,你现在就好好的休息。”
战北天将人抱到推车担架上,心疼的在慕一帆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拿出卫生手机给陆林他们打去通讯:“陆林,你们那边受伤的人的伤口有没有好转。”
陆林兴奋地说道:“好了,全部好了,老大,刚才的白光是什么,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治好了伤者,以前被黑雨污染过的房屋也被净化了。”
战北天扬了扬眉,看了眼四周的房子,还真如陆林说的一样,黑漆漆的墙壁都被变白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被污染的自来水也可以净化?
战北天没有回答陆林,只是交代道:“北城区的房子大部分都遭到破坏,你负责安排好没有房屋居住的幸存者。”
“是。”
身旁的沈钦洋见战北天挂断通讯,就说:“现在这里没有我的事,我可以走了吧?研究院里的那个研究还等着我回去监督呢。”
“等等。”战北天出声阻止沈钦洋离去的脚步。
沈钦洋转头问道:“还有事?”
“钦洋,你的异能是什么?”
战北天是知道沈钦洋的异能的,只是现在出现这么多的变化,所以,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你想知道我的异能?”沈钦洋眯眯一笑:“行,不过,你得先猜猜我会有什么异能,要是猜对了,有奖励哦。”
躺在担架上的慕一帆虚弱问道:“什么奖励?”
“我的一个吻。”
慕一帆一听,这还得了,立马说道:“你的是毒系异能。”
沈钦洋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知道他是毒系异能的人可没有几个,只有他爸和他两个哥哥知道,就连君临他们也没有问过。
慕一帆翻个白眼。
他当然知道了。
沈钦洋的毒系异能还是他赐给他的。
“亲爱的,答对有奖。”
沈钦洋笑眯眯地低下头,朝慕一帆亲了过去。
眼看就要亲到慕一帆的脸颊的时候,就被寒着一张脸的战北天拎住了衣领:“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这话,还塞了一个装有水的矿泉水瓶给沈钦洋,然后,把人交给守在帐篷外的士兵,让士兵将沈钦洋上车。
“重色轻友的家伙。”
沈钦洋冷哼一声,抱着矿泉水瓶离去。
战北天沉着脸看着担架上的慕一帆,淡声道:“你刚才回答问题还挺快的。”
郑国宗掩嘴偷笑。
以为面无表情说这话,别人就听不出他话里装着满满的醋味。
慕一帆白他一眼:“如果你回答对了,他就要吻你耶,你说我能不快点吗?竟然连我的男人的便宜也想占,简直就是欠抽。”
战北天点点头:“确实欠抽。”
他刚才就给沈钦洋一个‘教训’了。
此时,沈钦洋丝毫不知道那两夫夫在他离开之后还在讨论他,开车离开北城区没有多长时间,突然觉得口渴,就拿起战北天给他的那瓶水,一口将水全部喝尽。
不过一分钟,整个肚子疼得就像里面的肠子都在打结似得,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最后还是忍不住在路边停下车子,跑到无人的草堆里解决生理问题。
然而,裤子还没有脱开,就全部拉在了裤子上。
沈钦洋满头黑线,打他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拉完才能回去。
岂料,他这一拉就拉了大半个小时,身体里也冒出黑黑的污垢。而且,非常的臭,很有可能方圆两里内的人都能闻到臭味,就差没有把自己都给熏死了。
“奇怪了,我今天什么也没吃,怎么会突然肚子疼。”
他还没有起床就被战北天叫到了北城区,根本没来得及吃早餐,怎么会好端端的拉起了肚子。
很快,他就想到战北天给他的那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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