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丁田淡定的道:“喜欢男的啊!那也不代表,我不能听这种笑话吧?”
“卧槽!”徐勇伸出大拇指:“你说的对,太对了!”
丁田嘿嘿一乐:“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我就喜欢男的。”
“行了,兄弟,我们都能理解。”李应晨拿了一个香瓜啃着吃:“换成我,我也喜欢男的
”
众人纷纷善意的表示理解,谁让丁田那么苦逼,当时要不是他拒绝的这么干脆,理由又足够奇葩,他能甩得开风流郡主?
“听说,感业寺那里有一位师太过世了……。”郑晓小声的道:“昨天就火化了,骨灰送去了灵骨塔。”
众人沉默了一下,还是孙岩反应快,大嗓门的道:“听说端王妃有了?真的假的啊?端王
太妃这会儿可真是要抱孙子了。”
“真的吗?”谭中他们都表示出一点好奇,将刚才那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是真的,那天我在御药房当班,端王殿下亲自来抓的保胎药,我挨个药都检查了。”郑晨道:“而且喜脉还是我大哥号出来的,只是月份小,不叫人惊动。”
古代人迷信得很,觉得孕妇月份小,不敢惊动,也不敢庆祝什么的,且孩子在七八岁之前,都有可能夭折,甚至有的人家,孩子七八岁之前,都不给取名字,只管“姑娘”、“小子”的浑叫。
说是起名字太早,早早的上了阎王爷的生死册,不好。
而现在,丁田心说:二皇子今天才成亲,他儿子的名字,前半个月就起好了……。
当然,这天家跟老百姓可不一样。
不过能在喜宴上听说有女眷号出了喜脉,也是个喜事儿。
这里聊得开心,王佐那边却不太开心。
因为八大铁帽子王都在一起,这一桌只有果亲王亲自陪着才不失礼。
可是果亲王儿子早逝,只有十几个女婿帮忙,且出身都不高,没办法作陪,更没办法主持婚礼,果亲王只好拖着这架老骨头,到处忙碌,幸好,宗室里的几位老王爷都来了,其中两位已经是郡王,但是年岁大的老郡王爷,倒是坐了下来,陪着八位王爷谈天说地。
而剩下的郡王啊,世子之类的,就去了另外一桌。
可怜三皇子,单独坐了一张桌子,特别鹤立鸡群。
幸好,这个时候,四皇子来了。
四皇子进来的时候,好多人都跟他行礼问好,当初三皇子来的时候,他们也是如此。
可是三皇子对这种溜须拍马的人没什么好感,且这帮人多数都是泛泛之辈,没什么实权,他理所当然的没有搭理。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看到四皇子,他的好弟弟,对这帮人客气,虽然只拱手为礼,却让那帮人感动得很,还有人小声说,四皇子真是礼贤下士云云……。
三皇子如遭棒喝,顿时,啥都明白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四皇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五皇子,只是比较小的六皇子跟七皇子没来。
但是这两位皇子的到来,却缓解了三皇子的尴尬。
起码,不用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看着别人说说笑笑了。
可是三个人坐在这里也很尴尬的,别的地方都人满为患了,就他们三个这里空了出来,特别明显。
四皇子也看出来了,于是伸手招呼了起来:“呀,是林源兄啊,怎么坐在那里?快过来,这里有个空位。”
林源是醇亲王的世子,醇亲王则是永庆帝的堂弟,在永庆帝登基称帝的时候,老醇亲王还是宗人府的宗正,特别代表宗室皇亲,支持永庆帝,这才在他去世之后,永庆帝没有让醇亲王变成醇郡王,而是原爵承袭,从那个时候开始,醇亲王府,就成了永庆帝的铁杆支持者,一直到现在,醇亲王府依然是唯永庆帝的皇命,马首是瞻。
醇亲王世子,也跟他们算是堂兄弟。
坐在一起,倒是匹配……。
就这样,四皇子呼朋引伴,加上他的人缘也好,倒是衬的三皇子太过孤家寡人了。
三皇子生闷气,其他人不敢惹他,倒是五皇子,尚且年少,大家都爱逗弄他一两下,倒是让气氛活跃了起来。
他们谈论的就是功课,因为彼此都还在读书的年纪,并没有上差,更没领取差事去办。
王佐他们谈论的就很高深了,尽管有人竖起耳朵听,可也听不太明白,一头雾水。
其实王佐是不耐烦这些的,但是这群老狐狸,难得堵了他个正着,他知道,是因为永庆帝这快刀斩乱麻太过痛快,几个老狐狸坐不住了。
万一斩到了自家头上,可如何是好?
反,是不可能的了,天下承平已久,而且不知道宁王从哪儿搞来的东西,据说在边关那里,打仗是节节胜利,连草原蛮族都被打回了草原深处,边境往前推进,一年推进五百米,一年推进三百米的,如今几年过去了?
边关愣是往外移动了好大一块地方,皇上这也算是开疆拓土了。
还跟敌人玩了一把“蚕食鲸吞”,偏偏这帮人畏惧那神秘武器,每年都遣使求和,这边答应的好好的,那边该怎么打,还怎么打,倒是礼物没少收。
以前没看出来,皇上还是挺有野心的啊。
太平盛世的皇帝,竟然想着开疆拓土,少见。
几个老狐狸打太极,王佐听的烦闷不堪,直接起身:“出去透透气。”
转身就走了。
王佐一向如此,众人都知道他这个脾气,倒是宾王,眼睛一转:“本王去更衣。”
这是比较文明的说法,其实就是出去,换一身衣服,或者上个厕所之类的,洗把脸,不然满脸油汗的还能不能清清爽爽的了?
王佐是有点心烦的,但是他没有意乱,只是这里在办喜事,到处都是来往的人,加上他也的确需要去放个水,就带着王富贵跟白三儿一起,去了更衣的地方。
王富贵先进去看了看,的确是没人,里面更没有熏香,这才退出来,而白三儿在门口,负
责站岗。
王富贵跟着进去,伺候王佐如厕,更衣,洗漱,一系列动作做完了,这才神清气爽的出门
刚要回去,走半路上,就有个眼熟的常随过来:“宁王殿下,我家王爷有请。”
“宾王?”王佐眼神非常好,这个常随他在宾王身边见过几次。
“是,我家王爷在前头的望月亭相候。”这个常随长的有点粗壮,看样子是个练家子。王佐一摆袖子:“前头带路。”
“是。”常随前头走着,身后是王佐跟王富贵,然后白三儿押后。
四个人走了一会儿,转了两道弯,王佐的嘴角就翘了起来:“宾王对果亲王府好熟悉啊。
”
“我们王爷跟果亲老王爷是忘年交。”常随说的可好听了:“闲时一起下下棋,喝喝茶,
听个小曲儿,前头就是望月亭,您请。”
望月亭果然就在前面,说是一个亭子,但是建造的非常美观,地方也大,四周用湘妃竹帘遮挡,里头又有纱帘,只不过亭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一个八角屋顶,没有遮盖的那种,一抬头,就能看到天。
故名“望月”,一般是女眷们在七夕的时候,拜月的场所。
只不过,此时此刻,王佐非常痛快的走上了台阶,他倒是没有走进去,而是非常粗暴的将湘妃竹帘、轻薄白纱,直接扯了下来:“都是熟人了,装什么神秘?”
结果里头传来了一声尖叫,还是年轻女子的叫声:“啊!”
王佐非常淡定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第四百一十一章 这个理由好熟悉
别说王佐身边的王富贵,将里头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就连他身后的白三儿,都看到了!
何况不知道从哪儿拐过来的宾王,以及宾王的贴身护卫。
好巧不巧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他是东莞伯府的四公子。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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