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面色狰狞,痛得头皮发麻,他拼命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是被贺听寒踩得严严实实的,“你他妈给我放开!”
贺听寒怕惊醒了阮棠,便是面无表情的拖着陈西,将他丢到了小区外头。
他松动了一下筋骨,捏了捏拳头,低头看着陈西,挑了挑唇角,“刚好,就当锻炼一下好了。”
“我好久都没有动过手了。”
等回到了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贺听寒在浴室里头用香皂搓了好几次手,等洗干净了以后,这才是重新回到了被窝里。
阮棠睡得不大安稳,察觉到动静以后立刻窝了过去,等触碰到贺听寒的身体以后,他哆嗦了一下,“好冰。”
贺听寒只穿着睡衣在外头待了半个小时,身上那点热气早就散了,此时衣服上都沾了几分凉意。
他推了推阮棠,想等身体暖了以后再去抱自己的小兔子,谁知道阮棠又是哼哼唧唧的粘了上来,小肚皮蹭了一下他的手,他打着哈欠,声音里多了几分困意,“我给你暖暖。”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阮棠半闭着眼睛在贺听寒的身上嗅了嗅,他闻到了一点血腥味。
贺听寒抚了抚阮棠的后背,轻描淡写的说道,“外头有只疯狗在乱吠,我把他给踢出去了。”
阮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想出来,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陈西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贺听寒又是将他的外套给扒了,晚上气温又低,他差点冻死在外面。
最后还是他被冻醒了以后挣扎着给家里打了电话把他接走了,后半夜他直接被送到了医院里头。
最后又是住了半个月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阮棠就起来了。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是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不对,我昨天晚上明明听到了人的声音,外面到底是谁?”
贺听寒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听见这句话,他停顿了一下,罕见的告诉了阮棠实情,“是陈西。”
“他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发了酒疯,在你家门口骂了很久。”
阮棠当真是不知道陈西竟然这么执着。
要是昨天晚上贺听寒没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碰上陈西……
有系统在,他一个可以打三个。
但是阮棠想了想,还是“噔噔噔”跑过去抱住了贺听寒,小狗似的亲了一下贺听寒的脸颊,温顺而又乖软,“幸好有你保护我。”
贺听寒抱着阮棠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额头低着阮棠的额头,目光深邃,似乎深深的想要望到阮棠的心底去,“棠棠,你愿意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吗?”
阮棠一愣。
贺听寒捏了捏阮棠的小耳朵,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陈西都已经找到你家这里了,说不定以后他还要骚扰你,我无法保证每时每刻都会出现在你身边。”
他低下头,纤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底深沉的情绪。
贺听寒凑过去,亲了一下阮棠的耳垂,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声线甚至还有些性感。
他刻意的引诱着阮棠,“我很担心你。”
“你愿意,搬过去和我住在一起吗?”
他又是再一次问了一遍这句话,阮棠早已经是沦陷在了他的温柔之下了,这会儿话还没有听完,就连忙点头,“去去去!”
等到住在一起了以后,相处的时间应该会更多吧?
阮棠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腰,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当天贺听寒就帮阮棠收拾了行李,然后打车带着他去了新家。
贺听寒买下来的房子挺大的,住两个人绰绰有余,阮棠一进卧室就看见了那张大床,估计两个人在上头翻个三四圈都不会掉下来。
阮棠打开了行李箱,将衣服挂到了衣柜里,贺听寒则是站在旁边帮他整着生活用品,等弄完了以后,两个人便是出门去吃了饭。
天气愈发寒冷下来,阮棠越来越不想出门,只想窝在温暖的被窝或者是空调房里头。
他翻看了一下天气,估计过两天要下雪。
他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估计再过半个小时贺听寒就要从公司里头回来了。
等同居了以后,阮棠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竟然有了自己的公司。
虽然说这个公司的老板并不算多敬业,很多时候非要他哄半天才肯出门。
总觉得,贺听寒越来越幼稚了。
也不知道是被谁传染的。
阮棠摸了摸自己略长的发梢,熟练的给自己扎了一个小揪揪,等扎完以后,他这才是找出了印着小兔子的围裙,围上了以后开始做饭。
大概是经过了几个世界点亮的都是厨艺,以至于他现在做饭已经很熟练了。
很快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阮棠坐了四菜一汤,端到桌子上以后,他脱了围裙,给贺听寒打了电话。
那头“嘟嘟”的响了两声,说是正在与其他人通话,请稍后再拨。
阮棠有些疑惑的挂断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发消息,就听到了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他连忙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对夫妇,穿着得体,气质也很好,瞧见是阮棠过来开门,那对夫妇对视了一眼,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诧异。
阮棠笑了笑,露出了乖巧的小酒窝,“你好,请问你们找谁?”
其中那个夫人犹豫的开了口,“我是贺听寒的母亲,请问你是?”
阮棠瞪圆了眼睛,有些慌乱。
这个是…未来婆婆? 267.你的小裙子真好看27
阮棠犹豫了半晌,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是贺听寒的对象的事情告诉给贺听寒的父母,他想了想,还是选了最稳妥的一个回答,“我是他的朋友。”
他说着便是打开了门,“叔叔阿姨,快进来坐吧,外面太冷了。”
贺父贺母笑了笑,不露痕迹的打量了阮棠一阵,这才是走进了屋子里。
前些日子这栋房子刚买下来的时候他们过来看过,虽然已经装修完了,但是也只有简单的家具,丝毫没有什么家的气息,看起来冷冰冰的。
这一回他们过来,却是瞧见地上铺上了软乎乎的毛绒毯子,阳台上放了好几盆植物,绿葱葱的,一旁的桌子上摆放了花瓶还有相框。
花瓶里的花大抵是新买的,花瓣娇艳欲滴,甚至还有两支半开的花骨朵。
贺母凑过去看了一眼相框,里头是自家儿子和面前这个年轻人的照片。
两个人看着镜头,自己家的儿子手放在人家的肩膀上,以一种占有的姿势将人圈到了怀里,看起来十分霸道。
他看向这个年轻人的眼神贺母一下子就懂了,那是在贺听寒眼底难得一见的喜欢以及温柔。
贺母心底有了数,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她坐到了沙发上,和贺父交换了一个眼神。
阮棠去厨房接了热水过来,给贺父贺母倒了两杯茶,他生得唇红齿白的,一双眼睛温软而又干净,细软的头发垂在耳侧,十分的显小,乍一眼看过去倒像是还没毕业的高中生。
贺母握住了杯子,提心吊胆的问了一句,“小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现在是在读高中吗?”
阮棠红了耳朵尖,掌心顺着裤腿上蹭了几下,他眼睫毛扑棱了一下,这才是强忍着羞怯慢慢的开了口,“我叫阮棠。”
“今年已经大学了。”
贺父贺母同时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们的儿子还没有那么禽兽,没有对着未成年下手。
贺母面容温柔,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的,十分的和气,阮棠对这种人天生就有几分好感,不知不觉的就被贺母套了话,问出了家里的情况和贺听寒平时相处的点滴。
他不太会掩藏自己的情绪,说到难以启齿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羞红了脸,不自在的动了动双腿,结结巴巴的含糊的一笔略过。
看着阮棠红了眼尾,可怜巴巴的攥紧了衣角,贺母连忙掠过了话题,轻咳了几声,又是说起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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