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耳朵现在已经彻底拉聋:【对不起宿主大大,系统修复进度百分之九十九,还差百分之一。】
可能是因为男主被万魔杵伤到只将体内阴毒与魔气吸了出来,没有晋升的缘故。
让男主晋升的法子在它印象中两人亲密比较快些,但现在这种状况,它怎么忍心逼迫它的宿主大大去跟渣男亲热?!
凤墨声也没这个打算,闭了闭眼睛,“上回我给过他丹药,只要他想,就能快速晋到分神。”
他的手骨碎了,现在右手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跟残疾没区别。
庆幸的是,谢九清还肯给他一张床让他躺着,总算没有将他丢到什么炼狱里。
对方看他的眼神由开始的柔光璀璨到现在的冰冷淡漠,心里该是极恨的。
如果没有昨天的举动,谢九清大概也不会堕魔,想到此处,他心中就会生出一股愧疚感。
宋茵茵进来时首先看到的是那只床帐内探出来的手臂。
肤色惨白,手骨碎裂无力垂着形成一个怪异的弧度,海棠纱帐的映衬下倒像一只鬼手。
她壮着胆子上前瞧了一眼人。
状态非常不好,可能快死掉了,像她以前在他爹那见过的那些拖着最后一口气回来报信的鬼奴一样。
不同的是,床上这个要比它们漂亮得多。
“你胆子真的大,你居然以凡人之躯去捅尊上,而且还是两刀,你不要命了?!”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魔君大人居然还让这个人活着。
如果是她,早就把凤墨声大卸八块,抽魂炼魄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凤墨声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宋茵茵不依不饶,“我说,你以前还是尊上师尊呢,你怎么忍心去捅他啊,那魏必极许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番鬼迷心窍,你不知道他是天下第一坏人吗?他连三岁娃娃都欺负,尊上小时候不知被他骗过多少回,差点就活不下来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
她真不理解,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狠心的爹。
这些凤墨声都知道。
所以他其实不算一个好师尊,起初,他让谢九清晋升完全是为了完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谢九清觉得自己被背叛,心理扭曲也不全然是性格原因。
宋茵茵自己碎碎念了很久得不到答复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你们正道哪,顶着“正道”的名讳尽做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尊上这次趁机灭了你们正好,也算是为民除害!”
凤墨声闻言开始慌乱,“他在哪,你告诉他我要见他......”
不能残杀无辜,否则会积累业障,渡劫的时候会被天道灭掉!
宋茵茵还以为对方只是担忧正道那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娇哼一声,“魔君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等着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
她就是故意的,气不过所以来找凤墨声茬。
魔君要不是体质特殊,经此一遭可就活不成了,凭什么那个凤墨声还要活的好好的,在她看来这个师傅跟魏必极是一路人,都是那般阴狠歹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宋茵茵不理他,他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如果真的放任谢九清去杀人,后果不堪设想。
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纯粹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踉跄着站起身,骨裂的右手因为起身的动作牵动,痛得冷汗直流。
咬牙撑着走了几步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看的兔子心惊胆战:【宿主大大,这里有结界,你出不去的,不如先养好伤再想办法。】
虽然它也不知道男主堕魔后这本书会不会崩掉,不过堕魔也算晋升吧,届时系统也许会在机缘巧合下修复完毕,然后他们就能回去了。
凤墨声却执拗的可怕。
意念再强大,体力总是有上限的,当他终于站在那两扇雕花门前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双黑色的兽皮靴出现在眼前。
魏必极为了羞辱凤墨声给他备的是女式嫁衣,里面是双肩都裸露在外的抹胸襦裙,薄如蝉翼,外面仅是一件深衣。
昨日经历一遭腰带和外衣都早已不见踪影,他扑倒在地,衣衫凌乱,露出一侧白嫩的肩头,乌发未挽,纤细孱弱的姿态像一个求欢的女子。
谢九清难得肯屈尊降贵,附身攫住人的下巴,“师尊昨日大婚,未曾洞房,今日便这番耐不住寂寞,要出去寻我爹了?”
语气轻佻戏谑,半分情份都不留,像一把刀子一样狠狠扎进心里。
身体的疼痛半分比不上心里的疼,好不容易才见人一面,凤墨声懒得跟他吵,垂眸掩住琐碎的泪光,“《玄清真诀》我没办法交给你,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与我说,我可以帮你......我可以教你别的.....”
羽扇般的睫毛颤了几颤,泪珠从眼眸中静然滑落。
他以为可以忍得住,只是没想到光是听到这人的声音,整颗心便揪着疼。
委屈与难过都有。
委屈的是对方不听他解释,难过的是对方偏要选择这种极端方式对他,想要《玄清真诀》为什么不肯坐下听听给不了的原因?
谢九清听完笑了,“本座要《玄清真诀》做什么不容师尊操心,师尊且说给还是不给?”
他若再信这人一句就活该被捅。
内心深处的无力感顿然冒出席卷全身,凤墨声闭上已经哭红的眼睛不再作声。
不管自己说多少遍给不了,这个人都不会信。
谢九清修长的手指划过下颚,缓慢箍住那纤细的脖颈,猛然用力,“你这幅模样真让本座感到恶心,你连捅本座两刀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有今日?”
这只手掌摸到了正在跳动的动脉,能清晰的感知到这股鲜活的生命力。
凤墨声没有挣扎,双臂颓然垂着,双眸紧闭,甚至连声响动都没有,似乎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谢九清笑的明媚,“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要你好好活着,行你厌恶之事,屠你亲近之人!昨日师尊大婚没能和我爹行合卺礼,徒儿也感到很遗憾,但我爹年纪大了便由徒儿来代劳。未免我爹心有怨忿,可邀他同观,师尊高兴吗?”
不知是这番话太长,还是这种行为太过于不可思议,凤墨声好一会儿都没消化掉个中含义,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拖着往寝床边走。
耳边传来冰冷的吩咐,“去,把那狗*东西给本座一同带过来。”
凤墨声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深衣早就在这番动作中散落在地,他身上仅剩一件抹胸襦裙,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不肯去相信,对方会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
从他被扔到床上,到被红绫纱束缚住手脚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只要醒来就好了,但梦中面对对方这样过份的举动还是慌得要命。
手骨碎掉的右手在捆绑之下很疼,根本不是他这幅凡人躯体可以忍受的,他痛的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海棠纱帐外,隐隐约约出现两抹高大身影。
第48章 师尊可还满意徒儿?
影奴的声音传来,“回尊上,魔尊已带到。”
魏必极修为被废却没有觉得多沮丧,成王败寇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信条,风水轮流转也是,否则早在当年他测试出伪灵根的那一刻就放弃修炼了。
影奴去招他时将谢九清原话准确传达给他,当然这也是谢九清的意思。
很明显对方是为了气他,还阴险的给他下了禁言术。
就比如现在,只能杵在原地任凭别人摆布。
他承认真的有被气到。
以往这个在自己身旁像条狗的儿子骑到了他头上还不算,居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来对付他。
谢九清隔着清透的薄纱帐勾唇,看似对着凤墨声实则说给魏必极听,“我爹年事已高,自来身子不利落,为免他牵动气脉,行房之事便由本座来代劳,父后应该没有意见吧?”
满意捕捉听到帐外之人因为气极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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