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老实巴交的孟锦翊,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强制play这么刺激的玩法。
这辈子是别想追到顾诗了。
见面期间,他们聊得都是干货,孟锦翊跟他介绍共和国各种型号的军用机甲。
话题从机甲型号,聊到排兵布阵,最后还涉及到了未知生物。
顾诗听的时候忙着做笔记,生怕孟锦翊会突然提问他。
他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孟锦翊说完这些,就开始观察他的表情。
之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他满意地点点头,放顾诗离开了。
这边顾诗还在懵逼,那边孟锦翊已经回到私人医院。
楚容时整理了莱蒙德星事件的所有资料,正在调查那股未知军团。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过去,“锦翊,相亲相得怎么样?”
孟锦翊拿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眼看着刚倒好的茶就这么没了,楚容时眼皮直跳。
孟锦翊熟练地倒着茶水,心情颇好:“顾诗确实比那些女人要好相处一些,我和他在一起,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楚容时来了兴致,“比如?”
“共和国一共有一万种机架型号,我们今天聊了三个多小时,才聊完一百个。”
“顾诗什么反应?”
“他一直在记笔记,记得很认真。”
“……”
楚容时深吸口气,他擦擦眼镜问道:“还有其他进展么?”
孟锦翊想了想:“顾诗今天哭了。”
“哭了?”
“嗯,好像是被我气哭的。”
楚容时卷起资料,用力敲他的脑袋:“你还有脸回来见我!你已经吓哭七个小姑娘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胆子大的军校生,你居然把他气哭了!你还想不想要老婆了,嗯?你这样,我哪还有脸给你安排相亲!”
孟锦翊皮糙肉厚,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老老实实地垂着头,任由楚容时敲打。
等楚容时打累了,孟锦翊给他递了杯茶。
楚容时打开智脑找到几个帖子,“你看看首都的富家小姐们现在就叫我什么,叫我楚媒人。我给你介绍对象的事情,在首都都传开了。想跟你搭上线的人很多,每天都有上千条好友申请。都希望我能把他们孩子介绍给你,等你死了,好占了孟家的家产。”
孟锦翊垂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感觉楚容时现在都有些魔障了,他也没好到哪去。
孟锦翊不想这么急着相亲,可他父母病逝,几个叔叔全都战死。
三百年的传承,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
可能是觉得顾诗那条线也行不通了,楚容时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手里还有一些女孩,她们底子干净,能力也不错。她们爱慕你已久,加过我好友求过我好几次。不如你和她们见见面,挑一个娶回家。”
“凑合一下?我不爱她,新婚之夜我该如何面对她。”
“你可以试试先婚后爱,很多包办婚姻组建的家庭,婚后确实过的很恩爱。”
两人从小玩到大,楚容时从不会骗他。
直到从医院离开,孟锦翊都在想楚容时说的话。
他随随便便娶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以解燃眉之急。
可他大婚之日,该怎么办?
吃药强行让自己起反应,再要了她的身子?
这样对姑娘不公平,对他也不公平。
孟锦翊有些颓然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他每年都要出去打仗,还要随时提防暗处的刺客。
孟锦翊思索许久,最后一狠心一咬牙。随便娶一个,不管喜不喜欢,他都会好好对待妻子。
下定决定后,孟锦翊管楚容时要了一个女孩的联系方式。
听楚容时说,那女孩是他的迷妹。
女孩主动加的孟锦翊,看到对方头像的瞬间,孟锦翊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用的头像,是网上画师画的同人图。
孟锦翊穿着一身军装,眼睛被布条蒙住,身上绑着红绳。
女孩网名也很直接,就叫‘日哭他,嘿嘿嘿!’。
孟锦翊还在犹豫要不要加她,就发现对方网名变了。
从‘日哭他,嘿嘿嘿!’,变成‘今夜的风儿,很喧嚣’。
估计是觉得自己名字太露骨,会暴露狼子野心。
孟锦翊果断拒绝好友申请。
做人做事要严谨认真,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将就。
刺眼的好友申请彻底消失,孟锦翊长松口气。
他拢拢休闲装,视线无意间扫过自己的右手。
他搓搓指腹,又想起顾诗脸颊柔软的触感。
孟锦翊心跳再次加速。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顾诗脸上的酒窝,和甜美的笑容。
孟锦翊深吸口气。
草,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笑起来那么好看。
......
有孟锦翊的暗中施压,顾诗在中央军官学院,没有再遇到任何暴力事件。
那些课代表也不敢把他作业扔到垃圾堆里了。
除了没人和他说话,顾诗的日子过得还算舒服。
星期日要体测,按照原文的走向,星期六的时候,顾诗会被人锁在卫生间里。
顾诗很想走剧情,这样他才能发烧,才有几率被皇后强吻。
女主是在格斗课下课后,被堵在训练场三层卫生间的。
顾诗生怕错过剧情点,连澡都没洗,穿着战斗服快步走到厕所门前。
这里人来人往,顾诗看到好几个眼熟的学生。
他们之前还堵过他,想揍他来着。
顾诗乖巧地站在洗手台旁,等着别人关自己。
直到等到厕所所有人都离开,都没有人过来挑衅顾诗。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完了,小统子,朕的任务完不成了。’
系统沉默半晌,【为什么呢,是你不够讨人厌么?】
孟锦翊把所有欺负过,和可能欺负顾诗的学生都调查出来,明里暗里给他们家长施压。
被家长警告过后,那些刺头看到顾诗都绕着走。
如果不是孟锦翊性子温和名声好,不用担心他背后报复,家长已经带着孩子跟顾诗鞠躬道歉了。
没人关他,顾诗就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
他坐在马桶上,假装厕所没人了。
到了晚上8点,校职工关闭训练场大门。
顾诗从厕所钻出来,找个更衣室,躺在上面开始补觉。
和前几天一样,夜里首都又响起雷暴预警。
这回危险等级只有5级,首都没有启动防护罩。
大雨倾盆而下,训练馆内的温度开始迅速下降。
顾诗在更衣室的床上裹着毯子,都冻得直哆嗦。
要是真的在卫生间里待上一晚,或许会出人命。
他像往常一样,给孟锦翊写每日报告。
发过去之后,那边直接发来视频请求。
顾诗挂断视频,回了一句,‘我在洗澡,不方便视频。’
远在孟家私人医院,陪楚容时下棋的孟锦翊,在看到这个消息时,又忍不住搓搓指腹。
楚容时拿起军棋,疑惑地看他一眼,“你今天已经搓了十次手指,你指尖不舒服。”
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没有秘密,可孟锦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告诉他实情。
他只是摸了一下小男生的脸,就念念不忘。
孟锦翊怕他说出来后,楚容时会笑他是个变态。
楚容时也没多问,自顾自地研究棋盘。
孟锦翊接收了顾诗的‘每日报告’,打开看了一阵,发现九个错别字。
越往下翻,错别字越多。
他略微沉吟,感觉事情不太对。
顾诗性格严谨,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孟锦翊又给顾诗打了个视频,那边还是没接,说他要洗澡。
看着再次被挂断的视频电话,孟锦翊不由得想起上回的事情。
顾诗被四个男人劫持,被下了催.情剂。
如果不是那兄弟四人本性善良,没忍心下手。等他赶过去时,顾诗就被糟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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