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会隐藏情绪,身上的气味却不会隐藏。
如果是在茵斯兰的楚俞,可能体会不到柏沅清的感受,但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发·情期的楚俞,完全能理解柏沅清的难受了。
他懂那种不爽。
那种普天之下皆是宿仇的感觉。
所以一送走狼群,楚俞就叼着鼠兔和柏沅清回到了岩洞内。
怎么说也是对象。
楚俞才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朋友难受呢。
当初他的发·情期是柏沅清帮他度过的,所以他现在帮助柏沅清度过发·情期,有问题吗?
丝毫没有问题嘛。
而且这就像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柏沅清懂,他也懂。
那啥,人类饱暖思淫·欲,动物也是一样啊。
何况还是在春季。
森林里没有了狼群的嗥声,瞬间安静了不少。
岩洞就是他们两个的欢乐小窝,一靠近,就能闻到残留在洞里极其浓郁的味道,是专属着柏沅清的味道。
仔细嗅,也能嗅到楚俞的味道,两股信息素紧紧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一闻到那味道,楚俞就忍不住脸红。
哪怕已经和柏沅清亲亲贴贴许多次了,但他内心还是个纯情狗狗。
朝洞里走去的柏沅清发现楚俞没跟上,回过头,一双狼瞳灼灼地盯着他。
那双深邃的金色眼眸里,明显含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期待和热烈。
“……”在对方眼神催促下,楚俞把嘴里的鼠兔一丢,放下矜持和害羞就小跑进去了。
柏沅清紧随其后……
“啊,它们回洞里了。”观察员调整拉长了几次镜头,发现都无法拍摄到狼狗生活的细节,颇为失望地说,“拍不到了,”
“一点也拍不到吗?”身边的队员确认道,沉默了几秒,小声建议道:“要不,我们靠近一点。”
这个建议立刻遭到观察员的否决:“不行,它们太敏锐了,会发现我们,我们也会打扰它们。”
作为经常记录动物的观察员,对待野生动物有着不一般的感情,而且聪明的观察员也猜到了小哈和狼王为何白天回到洞内。
人家小情侣情到深处,回到小窝里面恩·爱,陌生的气息若是突然闯入,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所以观察员决定,就在此地等候,总有它们饿了从洞里出来寻食的时候。
怕什么?等着就是了。
此时,在岩洞里和男朋友贴贴的楚俞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关注”着他们。
如果他提前知道,他一定一定不会在大白天就和男朋友胡来。
好歹都会等到夜里。
虽然昼夜对他来讲,相差不大,但至少可以显得他们不是在白日宣·淫。
只可惜楚俞不知道,所以就和平时一样放纵的和男朋友在洞里蹭蹭了。
洞内黑灯瞎火,对人类来讲伸手不见五指,但对动物来说,却是明亮如昼。
也正因如此,楚俞观察到今天的柏沅清有些不一样。
无论是呼吸、体温、还是神态变化,比平时要更温柔更耐心,甚至还学会了自己先前的亲吻,在他嘴上脸蛋上落了几个吻。
“嗷!”
柏沅清向着楚俞嗷了一声,声音听起来难掩喜爱之情。
卧在柏沅清怀里,享受柏沅清舔舐服务的楚俞眼睛眯了眯。
“汪呜~”沅清哥哥~
得到回应的柏沅清收紧前肢,更加用力舔了舔他的毛毛,楚俞开心伸出舌头,当舌头贴上舌头时,柏沅清一双金色狼瞳危险地眯成一条线。
有力前肢反射性地按住他,似乎是想强制和狗狗做一些什么事情,最终却舍不得,便将那份心情化作更疯狂的舔舐,以此减弱内心浓烈的渴望。
毫不意外,楚俞获得了男朋友劈头盖脸的一顿狂舔,而他又仿佛隐隐明白是因为什么。
是很明显的春季躁动。
就连空气里都浮动着浓烈的信息素。
味道越浓郁,说明柏沅清此刻越难受。
楚俞太清楚那百爪挠心的感觉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张开爪爪安抚般抱住柏沅清。
按理说,柏沅清应该和狼群一样出去找母狼,来疏解春季躁动。
可他不去找母狼的原因,大家都知道。
感觉柏沅清在克制着身体的反应,楚俞更是一个死命难受,他看不了柏沅清受春天的罪。
安抚般舔了舔柏沅清后,便用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直直地盯着柏沅清。
怎么了?
柏沅清低低嗥了声,声音被身体的那份不适折磨的无比厚沉。
楚俞眨眨眼,把脸蛋贴过去,鼻尖对着鼻尖时,被对方鼻尖的温度惊了一跳。
!好烫!!!
楚俞连忙替柏沅清舔了一下,这对于柏沅清来说,简直杯水车薪,甚至有种用油灭火的趋势。
可恶!楚俞内心气恼,尾巴气愤地拍打了两下地面:我男朋友为什么要受这罪。
“汪汪汪。”洞里楚俞突然对着柏沅清叫了几声,声音洪亮,目光坚定。
如果翻译一下意思,他说的是:沅清哥哥,来,上他mua的全垒。
叫完,楚俞站起身,抖了抖毛,不服气地较劲:哼,小母狼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母狼能做的,我也能做。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昨晚写睡着啦,我先表演一个滑铲到大家面前谢罪,另外后半段的内容……有点晚,晚八点前,在大眼。
第31章 柏沅清:我还想要……
换做以前当人时, 如果有人对楚俞说,你以后会和一头狼在洞里打野战。
楚俞肯定会觉得那人和自己有仇,才会诅咒他。
但现在……
楚俞埋在柏沅清肚皮上,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顿时羞耻X1000。
还有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原来动物在锁(成)配(结)的时候是真的完全无法挣脱。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柏沅清天生优越,还是小时候发育好,所以他才会那么难受。
楚俞没有见过其他公狼的,没有参照物可比,只能用人类的尺寸来衡量柏沅清。
他在脑袋里仔细回忆了一下, 唔柏沅清应该算是很流比的吧。
总之,初体验不能说十分完美, 但也没有给他留下阴影。
要知道, 许多动物在亲密时,被伴侣伤害的不在少数。
动物全是抱着伴侣就蛮干, 什么前期准备不存在的, 最后出现受伤、出血、撕裂啊都常见。
尤其是猫科, 猫科动物它们不仅舌头上有倒刺, 其他地方也有倒钩。
在春季, 因为母猫是通过痛觉来排·卵,所以公猫会划破母猫的产道, 这时候母猫会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 这就导致受·孕的过程如同受刑。
所以庆幸的是,犬科动物不需要靠着痛觉来刺激伴侣, 最多是后面的锁·配有些难受, 其他都还好。
再加上, 柏沅清有全面顾虑到他的感受,所以……
一想到柏沅清的全面,楚俞脑袋动了动,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瞄柏沅清。
谁料,柏沅清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楚俞:…………
楚俞脸一烫,重新埋到了柏沅清的皮毛里面。
嗷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罕见的柔情蜜意,他盯着楚俞的耳朵,凑过去贴心舔了舔。
舔完耳朵,柏沅清就顺势清理楚俞的毛发,以及其他地方。
清理过程中,楚俞全程装死。
直到柏沅清清理完他腹部,尾巴,然后坐在一边,默默低头给自己清理时,楚俞才动了动脑袋,悄悄看过去。
现在的柏沅清看起来好了许多,没有先前那种戾气,气息很平和,舔毛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呃……要是不平和才见鬼了。
楚俞气呼呼地想,他都做了柏沅清“小母狗”了,柏沅清怎么能不平和。
与其担心柏沅清,楚俞觉得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
哦对,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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