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觉得唐不太正常。」
「解释越多就越心虚。」
「你们看过他的路拍吗?老看宋稚。」
「你们城里人太乱了。」
“你有该关心的人。”严淮冷脸并不客气,把视线移向终点。
于澄远的马中途也遇到点麻烦,虽然没发生危险,但因奔跑速度慢,也只强于廖震的老马,获得第七名的成绩。
“抱歉,打扰了。”唐邵城的脸色阴沉,“我去看看他。”
所有人到达终点,节目组公布成绩。根据比赛公平,宋稚被取消评分资格,严淮获得第一名。
比赛结束后,宋稚先到马厩查看佩德罗的情况。从医生那里得知佩德罗确实没问题,只是单纯扭到脚才放心。
佩德罗似乎也在等他,头伸出围栏轻蹭宋稚的手背。
它眼神里全是懊悔,似乎在对宋稚说:都是我不好。
宋稚手掌贴在佩德罗脖子上轻轻抚摸,“你会成为最棒的英雄。”
“该回去了。”严淮的声音顺着门口传来。
“嗯。”宋稚摸了摸佩德罗,依依不舍跟随严淮离开。
当日活动结束,节目组为所有嘉宾准备了草原烤肉大餐,每人需支付十个生活币。
「真抠啊,哪哪都要钱。」
「节目组:都是羊毛,能薅一点是一点。」
回别墅的路上,宋稚安静靠在窗边,直到熟睡。
「这孩子咋啦?」
「估计是想佩德罗了吧。」
「喜欢就买!」
「老公有钱,要啥没有。」
「据说是马场场主不肯卖。」
「这孩子心思还挺细腻的。」
「都不挨着老公睡了哼。」
从草原回到别墅需要四五个小时,路途开到一半,窗外完全被夜色笼罩。
一路上,严淮的眼睛就没从宋稚身上离开。对方头朝里靠着窗,严淮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
前方路段崎岖,宋稚的头和玻璃框难免触碰。
严淮起身搂住宋稚的腰,轻轻把人抱到腿上。
他小心翼翼将宋稚的头按在心口,最大程度减少车身颠簸给他带来的撞击。
忙碌一天的宋稚睡得昏昏沉沉,汽车的震荡摇晃让他不适,却因为疲乏而不想睁眼,直到被带入温暖的怀抱,他能感受到喜欢人的熟悉气息。
宋稚鼻尖顺着温度往里埋,搂住严淮脖子像只温顺的小动物。
「呜嗷,想领养宋结巴。」
「老公会打的你找不到牙。」
几个小时后,宋稚被人轻声叫醒,他揉了揉眼睛,身上盖着严淮的衣服,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明明记得之前是被严淮哥哥抱在怀里的,果然是太累了,做梦瞎想。
宋稚把外套还给对方,两个人最后下车。
被叫醒的宋稚明显没睡够,他脑袋发沉,摇摇晃晃跟在身后。明亮的大厅映得他睁不开眼,他靠在严淮后背停下。
“来挑房间么?”严淮说。
宋稚额头垫在严淮的肩膀摇摇头,声音喷在衣服上发闷,“随、便。”
经过上半期的磨练,没有什么房间是他不能接受的,就算没床他都能睡。
导演公布今晚的四组主题房间。
【难舍难分】
【如胶似漆】
【一夜七次】
【无法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一年一度选房间的时候辣,老规矩,评论区留言,选对的发红包鸭。大家踊跃参与,不用帮我省钱!【bushi】
第34章 折磨
严淮作为下午比赛的第一名, 拥有优先选择权。
见宋稚犯困,完全没有选房间的兴趣,他直接拿起最左边的长方形房卡, 转身扣住宋稚的手腕,弯身把人抱起带上搂。
「哇靠,这就等不及了?」
「姐妹们, 我先去脱裤了。」
「刺激,我去戴耳机。」
「我还得陪我妈看新老娘舅。」
「独居女人无所畏惧。」
严淮身上的熟悉气味沿宋稚鼻腔传来, 被人抱在怀里的亲昵感觉,如果仔细去想还是会难为情。
宋稚环住严淮的脖子,迷迷糊糊往他怀里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睁眼就能假装不知道,宋稚顿时心情舒畅。
「还要抱?脸真大。」
「某些人酸成柠檬精。」
「谁叫人家有老公宠呢!」
宋稚听到刷房卡的声音,紧接着进入一个相对昏暗的环境。
严淮托住他的后脑轻放到床上, 指尖顺着眉骨轻柔往复, 周围的神经跟随轨迹跳动,“等我洗澡。”
宋稚迷迷糊糊应下,把头往枕头里埋。几分钟后,他听到浴室传来的水流声,借着淡黄的暗光,宋稚睁开眼。
这是间装修简约的卧室, 与普通酒店风格无差, 白色床单搭配碎纹壁纸,眼前搭着盏水晶灯。
宋稚不信节目组会良心发现,他起身翻找每日任务, 拉开床头柜,一张白色波纹卡片引起他的注意。
【今夜任务】:浪漫的夜晚浪漫的你们。记得把一整盒「小可爱」消耗光哦!否则, 才不可以睡觉呢!
宋稚放下白色卡片,拿起抽屉里层标有「小可爱」的方盒。
精致包装的冰凉金属质感紧贴宋稚指尖,激的他瞬间清醒。
「草,节目组不愧是你!」
「给导演爸爸跪下。」
「床前明月光,节目是真香。」
宋稚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想出这种丧心病狂?导演是傻逼吗?
宋稚坚信是房间任务发放错误,他急忙来到客厅寻找房卡,桌角的四个大字刺他眼睛生疼。
【一夜七次】
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宋稚垂头丧气回到床边,掀开「小可爱」的硬质金属盒。
一摞银白色包装的安全套硬生生出现在眼前。
宋稚拿出来数,一二三四五六……
刚好七个,不多也不少。
「节目组=懂王」
「无法下床得14个?」
「一夜七次是公开的秘密。」
宋稚捂着脸追悔莫及,他为什么要说那些鬼话,哪怕编个两三次,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报应,全都是报应。
宋稚咬牙,狠心撕开一枚包装袋。
*
严淮关掉浴室灯推门而出,正见宋稚挺直腰板坐在床边,双手被在身后眼巴巴看他,每个器官都紧张到无处安放。
但很显然,眼前的人做贼心虚。
严淮拎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怎么了?”
“没、没...…”宋稚眼底写满惊慌失措,却还要拼命伪装毫不在意。
「报告老公,他没干好事!」
「请老公欺负他!!」
「老公,他不是好宝宝!」
严淮视线向左移,床脚摆着几个透明气球,可洗澡前还没有,“你吹的?”
宋稚点头,意识到不对劲又慌忙摇头,“没、我...不是...…”
「报告老公,就是他吹的!」
「他欺负小可爱!」
「宋稚不要脸!」
“没吹?”严淮挑了下眉,弯腰凑近他,“撒谎对么?”
严淮穿着件宽松浴袍,胸前的布料随惯性下垂。在宋稚的视线范围,清晰可见胸膛悬挂的水珠。
宋稚心口落了羽毛,扑棱的四散纷飞。他回避眼神,蹭着下身向后退。
“吹...吹、了...…”在严淮面前撒谎,对宋稚来说比登天还难。
“用哪吹的?”严淮捏住他的下巴,强迫宋稚和他对视。
窗台的风吹散起百褶窗帘,空气中弥散着严淮身上的沐浴香。
宋稚脑袋放空,接收系统无法识别严淮的内容。
后者鼻尖凑近宋稚嘴角,似有似无地问:“换口味了?”
宋稚的毛细血管收缩,背在身后的手又往后移了移。
「老公他故意装傻!」
「把他搞到床上狠狠罚!」
严淮把他的下巴抬高,拇指划过宋稚泛着油光的嘴唇,香草味道从嘴角传递至指尖,“不喜欢薄荷螺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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