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
涤洹真人自然也要端着主角的架子,神棍似地笑了笑:“闻人小弟,我看大家都这么熟了,也不必藏着掖着了。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叫涤洹真人,原来叫什么,穿过来太久不记得了。我跟你大哥是上上上辈子认识的,可惜前几世活得都不长,这辈子眼看着又到了坎上,需要你帮个小忙,你可千万别说不行啊。”
不能说句人话吗?他绕忽了这么长一段,我这么聪明英武的BOSS居然一句没听懂!
听不懂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板起脸,高深莫测地答道:“嗯?真人的意思是?”
假道士含笑开口:“虽然你是个光杆穿越者,什么也没带着,但好歹魂魄是穿来的,我要借你这人一用,到峨眉替我开一座大阵……”
他说到一半儿,我大哥忽然走到我们当中,沉着脸说道:“你说得越多他越糊涂。四弟忘了从前的事了,你先替他治好失忆症吧。反正咱们暂时也离不了冲渊教这个分堂,这几天还不够你配药的?”
涤洹真人叹道:“我又不是机器猫,你要什么马上就能有。要我说,治失忆只有一个法子最好,就怕你舍不得?”
“什么法子?”
问他的人不是大哥而是我。其实我也很想恢复从前的记忆,总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是从哪穿来的,我对自己的BOSS地位也总有点不自信。想我上倍子是个凶残的罪犯,若完全恢复了记忆,怎么也能多想起点犯罪手段来。
涤洹真人看了大哥一眼,浑不在意地答道:“很简单,一般失忆都是大脑受了严重撞击,导致海马体受损。那么要恢复记忆,只要将这个过程逆行一下——我可以免费提供板砖和手,再给你拍一下看看会不会恢复记忆,怎么样?”
什么穿越者,什么主角,就会这种蒙古大夫都不用的法子,还有人拿他当神捧着?
别说我想cei他,我大哥都给他甩了脸子,直接指着远处山坡上一个处房子说道:“你先回去研究药试试,这事儿我自己和四弟说就好。”
假道士看了看我们俩,啧啧叹道:“你弟弟都叫人杀咱们了,你还护犊子成这样,咱俩认识好几十年有了吧,你亏不亏心哪。”
大哥连理都没理他,摊开手伸向我:“四弟,我和涤洹当真没杀过你们冲渊教的人,这其中有些委曲,你跟我先去他房里,我慢慢跟你说。”
细看那房子还是个三层小别墅,意式风情的,小是小了点,拱券石柱一样不少,看着就和现在这篇文的中国风格格不入,跟涤洹真人和我大哥身上的道袍更是相当不搭。
进到屋里,涤洹真人就去厨房倒水切水果,我大哥拉着我坐在客厅沙发上,为难地揉了揉眉头,终于在我冰冷威严的视线中缓缓开了口:“其实咱们闻人家才是这篇文的中心,这是我重生了几世摸索出来的经验……”
他一开口就是个惊天巨雷。炸得我大脑当场停摆之后还不依不饶,连接着抛出更惊悚的消息:“这篇文的主角就是你大姐,咱们闻人家的长女,闻人嫣。她是个重生者,而且是个不停重生的重生者。她一重生,整个背景世界就会跟着她一起回到她重生时……原来她还肯好好地过完一辈子,现在却是稍有些不对心思就要自杀一回,从头来过——”
他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二妹、四妹、五妹和你,都是在她重生之后,一个接一个地穿过来的。我一直在想法阻止她的重生,可是每次都等不到做完此事,她就已经自尽了。这一世她进了宫,变故更多,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要在她自尽或是被人害死之前,打开峨眉迎仙道。”
他这就住了嘴,握着我的手等我答话。我前面都听得云山雾绕,坐在那儿想了半天才拐过弯来,身上“唰”地就下来一身冷汗。拿袖子擦了半天,又喝了口涤洹真人倒的空间异能灵泉水,努力镇定了又镇定,才维持着BOSS应有的凛然威仪说道:“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大哥,你不会以为我相信了你我是兄弟,就会抛弃冲渊教,跟着你们干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吧?”
他紧抿着嘴唇,眼圈下一片青黑,比起早上被我滋润过的模样简直是天上地下。糟糕,想起那副模样来,我简直又有些冲动起来了,在这种谈判的紧要关头,让欲火遮了眼睛可要不得。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脸部流畅的线条往下滑,滑过颈项,直到那曲线没入衣领中……不能再看了!我咽了咽口水,极力收回过于露骨的目光,才听见我大哥在一旁说道:“要打开迎仙道,需要五个穿越者按着五芒星形状布下一个魔法阵,所以我当初叫你离开家到峨眉等候天时,不想你现在竟失了忆……”
蒙谁呢?这篇文是古风武侠,怎么也得是五行阵法,五芒星那是泥轰漫画里搞出来的好伐?当我没看过灵异魔法漫画吗?
他说着说着,还从桌上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喉结微微移动,诱惑得我当场就把那些漫画常识忘到了九霄云外,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大哥,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是不是?我没别的话说,咱们还是一样,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要我抛家舍业地跟着你们去峨眉跳大神,怎么也得给点甜头吧?”
说着说着,我就把他压到了沙发上。他身上猛然一僵,手按到我胸前待要发力,却叫我一把攥住,压回了他胸前,低头一口咬上了方才就肖想了半天的喉结。
“大哥,你这身子我哪儿没碰过,现在还来害羞做什么?”
一想到涤洹真人就在厨房,随时都能过来看见大哥被我压倒的模样,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已。反正早晨我有分寸,没怎么逼迫大哥,现在再来一发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我紧紧压在他身上,一手伸到领口扒了开来,激情澎湃地亲吻上去,右手撩起他长袍下摆,隔着裤子揉搓那个还没什么起色的宝贝。
他虽然不免有些反应,但还尽力把持,身上肌肉绷得死紧,探手下来制止我的动作。可惜他没有第三只手来阻止我的嘴,而且早上刚做了不久,身体敏感得很,虽然还有理制,身体却早已由不得他,与我下半身相贴之处已硬硬地站了起来。
我趁机挣开手,把他的腰带撕开,长袍都扯裂堆向身侧。然后低下头跪在他腿间,隔着一层薄布描绘他性器的形状,同时细心地解开自己的衣裳——他有基友替他备着衣服我可没有,这件真撕坏了,我就没法出门了。
大哥牙关紧咬,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握着我的肩膀,却始终没把我推开。他裤子上的帐蓬支得显眼,几乎就要把那点布料撑破了,我也不比他差什么,裆部没被人舔过,就已湿透了一片。
这种时候再忍就是圣人了。
我跪坐起来,把裤子完完整整地褪了下去,扔到一旁大理石茶几上,然后伸手撕破大哥的裤子,露出早上已经里里外外吃过两回的分身,一手握上轻轻摩挲,凑到大哥面前说道:“大哥,我摸得你舒不舒服?叫出声来让我听听。”
大哥的脸忽然就红了,他脸色本来就染了一层薄红,现在却变成了大红,如同涂了腮红一样,看得我心底发痒,忍不住低下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抬起头来抓住我,费力地说道:“不行,四弟,涤洹还在,咱们不能就在这儿……你是我弟弟,这事到底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呢?我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摸着我已经坚硬如铁的分身和因为兴奋和期待而一张一翕的入口:“大哥,我现在就想要,你给不给我?你嘴硬,我不逼你,但是你心不能硬。你摸摸我这儿,你敢说不想让我吃你的框框吗?”
我管不得他说什么,已经不耐地对着他的东西凑了上去,一口口慢慢地将他吞入腹中,满足地长叹一声:“大哥,你就诚实一点能怎么样?再这么不懂得讨我欢心,我就不要你了,反正教主现在让我调教得又会说话又会做事……”
他喉中溢出一丝颤音,眼睛重又睁开,按住了我压在他胸前的手,又叹了一声,这回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满是压抑:“好,与其叫你再去找那个魔教,还不如我满足你就是。”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