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能磨蹭了半天,瞥到任越不自觉地指尖相互摩擦了几下——这约莫是有些焦躁的表现,殷能舔了舔嘴唇,抽出手指,把手搭在任越的肩上,双腿岔开跨跪在任越的腿两侧,但没有立即坐下去。
任越感觉到眼前突然变暗了,意识到是殷能的头凑到了面前,挡住了蜡烛的光线。不过殷能倒是没有如他所料地来亲自己,而是到他的耳侧吹了一口气。
任越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殷能追着一口含住了耳廓,他感觉到耳垂被殷能伸出舌头卷着舔了一下,留下一片湿漉的感觉,有点痒。
殷能被他这样的反应逗到了,笑了两声。如此近的距离下笑声清晰地传进任越耳中,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一开始的愣神过后任越冷静下来,把头正回来随殷能舔弄耳朵,呼吸也放缓了许多,手摸索着摸上殷能的大腿处扶着,也没用力只是轻放着。
然后他便感觉到眼前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殷能的腿微微弯曲下去,自己的阴茎顶部接触到了温热的穴口——那处还未完全张开,但还残留着没有擦掉的润滑液在洞口,将龟头弄得更湿。
任越肩膀上的手少了一只,他猜测殷能伸了一只胳膊下去是扶着阴茎方便进去的。
果然他猜对了,殷能的手摸上了任越的肉棒,然后袭来的便是莫大的快感,不是自己用力挺身进去,而是自己的肉棒主动被紧到不行的软肉给套了进去。
殷能短促地哼了一声,看来还是有些许不适应被撑开,但适应得倒是很快,毕竟节奏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很快任越就体会到了阴茎一点点被吞进紧密的穴中,肉壁仿佛活的一样死死咬着自己不放,但全程又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能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感官上,慢慢地等着殷能一点点地落下身体。
“嗯……!”
任越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殷能终于坐到了底。大腿根和臀瓣都抵着任越的大腿,跪坐姿势下小腿向后折着,紧贴着任越的腿侧,阴茎站立着,因为两人上半身面对面贴得紧密而被夹在中间,戳在任越的腹部。
这种时候不能自己动作就有些痛苦了,任越极力遏制住想要扣住殷能的腰狠狠一阵定弄的冲动,心里想着以后再“报复”回来也不迟,现在还是以殷能的喜好优先好了。只是殷能不光不尽快动起来,还双手贴着任越的肩膀和脖子来回抚摸着煽风点火,一副就是要看任越焦急的模样。
“能不能请谷主快些?”任越硬是扯出一个笑容。
“哦?多快?”殷能稍微提起腰肢,然后重重地坐下去,自己和任越同时发出爽快的喘息声。他就这么来了一次,然后故意停下问道:“这样够么?”
任越抽了抽嘴角:“……谷主开心就好。”
殷能被这个回答取悦了,奖励般地加快速度上下起伏着,虽然任越看不清楚,但他猜殷能自己动起来的时候身段大概就像蛇一样吧,柔软又灵活,内里却毒得不得了。
自己掌握节奏的时候殷能一点也不矫情,直接就去找那个让自己最舒服的一点,没过一会儿任越就感觉到夹着自己的后穴随着被擦到某一处突起一阵颤抖,贴着自己的腿部也随着抖了一下,随之殷能的呻吟声就变高了一个声调,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任越将手从殷能的腿上滑到腰上扶着,没有过多用力,他知道殷能那处被撞久了还是会有点无力的,所以就帮殷能支撑着。只是今天殷能似乎性致格外好,没有感觉到腰酸麻就把事儿全交给任越,还是自己上下主动撞击着,一时间房间里全是他情色的呻吟声和后穴被抽插出的水声。
“唔……嗯……!嗯啊……!”
若不是平时犯懒,其实殷能的体能好的很。任越想,若是他们两个都毫不保留地做,估计能做上个好几天也说不定……修士的身体就是比凡人的厉害。
一时间任越将任务和坠子之类的事儿都放在了脑后,思维有些混乱。一开始殷能明明也是对自己双修时的奇怪体质好奇,可现在殷能和自己做的时候,似乎也完全忘了初衷,而只是单纯地在享受性事而已。
“嗯嗯——”
殷能的呻吟尾音突然拔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任越这还是头一次被人“上”……在上面的那位还能自己动着把自己给弄到快射了。虽然之前不乏骑乘的姿势,但殷能往往只会自己做一会儿,之后就交给任越,或者自己在上头指挥着任越往哪里用力。这次可是彻头彻尾地由殷能自己动的。
任越还是十分好奇,如果以后有机会,他真的还挺想看看全程。只是想象一下殷能是如何微张着薄唇喘息着,半眯着他那双眼睛看着这边,摆动腰肢将他自己给弄到高潮的模样,任越就觉得自己快射了。
临近高潮,殷能终于腰部有些疲软,射出的那一瞬间大脑有些一片空白,腰也停了下来。任越感觉到不停快速又激烈地扯咬着自己的嫩肉不动了,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之前殷能命令的不许动的指令,干脆地奋力向上挺动了几下,借着这股劲儿将精液射进湿热的后穴深处。
沉浸在高潮中的殷能后穴更加敏感,被这几下顶得忍不住发出惊喘声,但估计是爽得不行,也就没去管任越最后的这几下“违规”。阴茎还埋在后穴里没拔出来,殷能就好似累了一样身体靠在任越身上。他摸了一把两人身体之间的精液,语气有点抱怨的意味:“黏糊糊的。”
“那可是你的东西。”任越的呼吸也逐步趋于平稳,“现在可以摘下来了吗?”
殷能伸手一把拽下任越眼睛上的布带,随手扔回地上。
“多谢谷主大人。”任越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别贫嘴了。”殷能失笑道。
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任越还能感受到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在肉穴里还流不出来,全贴在自己的肉棒上。
摘下布条过了好几秒他才恢复视力,毕竟刚才太暗了,一下子又有了光线还是有些不适应。
殷能的脸颊有些潮红,不过也半数褪去了,正半眯着眼睛看着任越——正如他刚才想象中的表情一样。
嘴唇就在面前,任越就不客气地亲了上去。殷能似乎还是不习惯亲吻,调情或者前戏的时候都想不起来这茬,但是任越吻上来他也不拒绝,张嘴回应着。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竟然出奇地好,让任越都差点忘了他们的身份和潜在的矛盾。
第97章 修真魔道20
“那坠子到底有什么玄妙?”
事后殷能还没忘记这茬,又问起来。还直接从任越脖子上拽起那东西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来。可他断言之前任越的神情不对劲,这东西绝没有那么简单。
任越斟酌道:“我从里面看见了点东西。”
见殷能一脸讶异,又拿起坠子看了几眼,任越知道他看不着,但还是补充道:“我和邗霖似乎有些关系。”
这样就说得通了。在这个世界,这种附着在物品上的记忆是个很玄乎的东西,相关人士看见了也许会发现,但无关人士是一点也看不见的。一般这“相关人士”指的就是血缘了。
任越没把话说死,但基本上这么说,也就两种可能,要么他是邗霖夺舍,要么就是和邗霖有血缘关系的人。
殷能仔细端详了任越两眼,实在不觉得他像夺舍的老魔尊,先不说邗霖夺舍后怎么会躲在正道修炼,在众人的记忆里,邗霖可是喜欢女人的。
面对殷能审视的目光,任越干脆摊手承认:“我不是邗霖,按目前我记起来的回忆来看,我也许是他儿子。”
“那你如何去了霍山派?”
“我倒想知道呢。”任越语气不快,提起这个他就心累,这次世界给他安排了这么个身份麻烦的角色,只怕以后和主角少不了牵连,他可不想和主线扯上过多的关系。
殷能挑挑眉毛,倒没有不相信,毕竟任越没道理撒这个谎,和邗霖扯上关系可算不上什么好事儿。当初邗霖和道修间的恩怨可不少,也算是修真界一大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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