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拦他干嘛?
不应该拦住刚走过去的纪予薄,然后他再出来英雄救美吗?!
撞型号了兄弟!
这是对一个花市攻最大的羞辱!
青年面色阴鸷地将对方的手拍开,仿佛在看垃圾般地:“把你的脏手拿开。”
虽然原文描写褚奚池身为霸总攻,不管多少人都没有压力,但是褚奚池本人从小遵纪守法,没有任何格斗经验。
打一个还凑合,他没想到这群混混不讲武德,竟然一起上。褚奚池没有防备,肚子上狠狠地挨了一拳。
如潮水般袭来的疼痛直接让他彻底泄了力气,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气。
“够劲儿啊,我喜……”为首的混混还没将话说完,就被一拳打中太阳穴,猛地嗑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剩下几个混混又惊又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腿扫倒,紧接着有被对方提着领子强行拽起。
来者把刚才还在出言不逊的几个混混吊起来打,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一个打一群。
片刻后,巷子重新恢复幽静。
“还好吗?”
来者在青年面前蹲下。
这也太丢人了。
这一刻,对面子的执着让褚奚池恢复了神志。
眸中的虚影终于对焦,他终于看清了对方。
是去而复返的纪予薄。
作者有话说:
我爆更了,别说话,夸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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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还满意所看到的吗?”
夕阳彻底跌入地平线,只留下边际烧得赤红的云彩。
纪予薄垂眸注视着褚奚池,对方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是他前所未见的狼狈。
青年像小兽般蜷成一团,平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发尾垂在泥泞的土路,在青年明艳的脸庞蹭上尘埃,因为疼痛,鸦羽般的长睫无法抑制地战栗,嘴唇也只剩苍白。
褚奚池没想到纪予薄会原路返回,还撞上他最窘迫的模样。
他努力想说点什么缓解氛围,然而刚开口,唇角就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喘|息。
“……唔。”
褚奚池:“……”
救命!
刚才那种声音是我能发出来的吗?
再这样我就要被开除攻籍了!
害他成这副模样的那几个混混给我等着,看明天收拾不死你们。
在疼痛的侵蚀下,他脑中乱成一团浆糊。
身为一生要强的花市攻,褚奚池咬牙平复气息。
片刻后,窒息感褪去,他立马开始逞强:“我没事。”
“我好的很,癌症来了我都能克服。”
纪予薄:“……”
嘴这么硬,一定是金刚炼成的吧。
像是要给他展示自己真没事似的,褚奚池咬住下唇努力克制下颌地颤抖,狠狠心准备直接站起来。
“唉。”
耳边突然响起若有似无地叹气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纪予薄敛起眸子轻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抬手撑着对方的胳膊把人扶了起来。
他略微调整姿势,尽量让青年可以依在他的肩膀上借力。
然而对方并领情,即使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安分,还有精力和他犟着股暗劲儿。
“我自己能走,别扶我。”
褚奚池捧着自己稀碎的强攻形象,倔强地挽尊。
就算他的腿断了,跪在这里,他也不需要主角受来扶!
谁知纪予薄竟真的十分听话的松开了扶着他的手。
褚奚池:“……”
人干事?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听话,怎么现在说放就立马放了!
在刚才的混战中,地痞估计是下了狠手。褚奚池现在感觉除了肚子,后背和腰也在隐隐作痛,提不上力。
失去了唯一的支撑之后,褚奚池踉跄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稳住中心,就被一双削瘦却充满力量的手臂拦腰搂起。
纪予薄懒得再和青年在这里消磨时间,不由分说地将人直接抱起,声音微冷:“你怎么来了?”
少年看着单薄,但抱着褚奚池却不显费劲。
原本探望外婆的日程被打乱,但他现在明显不能把青年一个人丢在这里,纪予薄眯起桃花眼,心情蒙上一层阴霾。
褚奚池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腾空。过近的距离下,少年身上冷冽的雪松味瞬间在鼻腔蔓延,激得他打了个激灵。
褚奚池:?
等等,我是不是被纪予薄公主抱了?
这个情况超纲了!
褚奚池清楚地明白这是一本花市小说。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教育主角受遵守男德,和用佛系的行为证明自己对纪予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为行动目标。
目的就是为预防纪予薄最后黑化而当场收割他的小命。
但他单知道自己不能抱主角受,却不知道主角受反过来抱他应该怎么办。
而且,经过刚才那一下,褚奚池也不敢再随便嘴硬让纪予薄放他下来,万一对方再像刚才那样直接给他丢下来,以他现在的状态还真走不动路。
话说,这受的力气也太大了吧,抱他走半天手都不抖的。
褚奚池开始走神。
“你跟踪我?”
少年清冷的声音拉回了褚奚池的思绪。
从他的角度望去,少年的下颌线紧绷,勾出锋利的弧度。
不过他没有丝毫慌乱,面无表情道:“我路过。”
这A城这么大,他想去哪就去哪,纪予薄管得着吗:)
褚奚池跟着他来到了外婆家。
这个认知让纪予薄的眼底充斥着晦涩难懂的情绪,搂着青年的手克制不住力度地收紧,碰到了褚奚池刚刚受伤的地方。
怀中的青年闷哼一声,他才清醒过来,不动声色地将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
褚奚池本能地察觉到纪予薄心情不太好,但是以两人现在微妙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少年的表情,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褚奚池的迈巴赫就停在巷口,与老破小灰扑扑的环境格格不入,非常张扬。
“放我下来。”褚奚池挣扎着从少年怀中站起,“你去看你外婆吧。”
纪予薄垂着那双标致的桃花眼,敛去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
停顿片刻后,他摇了摇头道:“下次。”
“你不叫你的助理来吗?”
褚奚池刚坐进驾驶室,纪予薄冷淡的声音便传来。
褚奚池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对方,少年仍是保持之前的疏离表情道:“我以为你现在不能开车。”
褚奚池:?
还是那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哪方面都不能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好的很!”
纪予薄:“……”
可等他准备转身上车时,青年的又开口了,声音却比刚才要轻很多。
“而且,你不是不想别人知道你外婆住哪吗。”
怪异的违和感再次侵蚀着纪予薄的神经。
明知道他很忌讳外婆的事但却执意跟来,可真正受伤后又逞强自己开车不让其他人来。
纪予薄坐上副驾时,指尖还残留着青年身体的温度,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沉默地摩挲着手指。
他松开指尖,偏头看向窗外。
一股想要更加了解青年的冲动在胸腔翻涌。
经过刚才一番耽误,此时已经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像是化不开的浓墨,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满地银辉。
在回去的路上褚奚池开的很平稳,到家下车时也行动自如,仿佛真的看起来没什么事了。
毕竟身体素质放在那里,又不是真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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