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小妾,他已经抢过来好几年了,早就看腻了,送回去就送回去吧,他安慰自己,就当做是卖王妃一个人情,说不定王妃还能念着他的好呢。
……
很快就到了秋天,二牛他们陆陆续续的带着人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人还不少。
洛子宁看了看他们递过来的名单,总人数有五千来人,他以为能有几百人就不错了,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人。
他问了问二牛他们怎么宣传的?二牛和那几个工人说那些外地商人把他们带到专门招工的地方,那边有许多想要找工作的壮劳力,听到他们要招人,呼啦啦的全部都围上来了。
但是那些人一听要去外地,还要去那么远那么偏僻的地方,都散开了,然后他们又吆喝了几天,加上那些外地商人的担保,他们才说动了这些人。
他们给洛子宁表演了一下他们怎么吆喝的,洛子宁一听,怎么感觉都像是传销似的。
又给分房子,又给开高工资,还有加班费,还有休息日,还发衣服管三餐,三餐有荤有素。
这些条件虽然是真实的,但是跟别家招工的一对比,简直是就像是在搞传销洗脑似的,真的吸引了不少想要拼一把的人。
这些人心想反正他们是男人,过来之后见事情不对再跑回去呗,好多人都是结伴一起来的。
就是只能招到男人,招不到女工,不过他们听了洛子宁的吩咐,要是看到那种有卖女孩子的,就买下来,回来他给安排到厂子里,工作了三年之后就给脱籍,到时候她们已经适应了这边的好日子,不怕她们脱了奴籍就想逃走。
二牛他们一路上看到有卖女孩子的就买下来,也去了一些当地的牙行去买了不少人,买来的女孩子也有五百来人。
只买了五百来人是因为洛子宁只给他们拿了这些买人的预算,如果预算多还能买的更多。
毕竟去了十个大城市,大城市卖奴隶的多。
洛子宁一听五百个女工,这样纺织厂的女工也多了。
他还准备让陈大和他的徒弟做一批纺织机,到时候他的纺织厂就可以弄好几个部门,有毛纺部门、服装制作部门、织布部门。
以前有一百人,现在加起来有六百人了,短时间内他的纺织厂的人数完全够用了。
但是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女人还是太少了。
他跟二牛说让他把这些人先安顿到砖厂的宿舍去,跟陈二一起把名单核对一下,然后分派任务。
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酒厂扩大一倍的规模。
然后让他们趁着冬天来临之前,也顺道把染布厂和药材厂给盖了,那边的宿舍也给盖了,盖好了之后先给那两个厂子各分几百人。
然后等盖完这俩厂子冬天就来临了,砖厂也可以暂时停工了,大家都去酒厂酿酒去。
买来的那些女孩子先都安排到纺织厂去,让小风管理一下,然后再安排她们都去挑拣羊毛,把之前买来的羊毛里的杂质挑出来,梳理顺了,然后再纺毛线。
他说完这些之后,让二牛他们先回去吧,一路上劳累了,多休息几天。
但是二牛并没有走,还一脸期望的看着他。
洛子宁见他这样,想起来一件事来:“是不是想说婚礼的事?放心,没忘,正好纺织厂的宿舍和房子都盖好了,过几天咱们就办集体婚礼,正巧新工人都来了,让他们也见见你们的好日子。”
“诶!”二牛高兴地叫唤一声,快速的往外跑,太长时间不回来,他想赶紧去看看小风。
洛子宁看着这个平时还挺稳重的小伙子在爱情面前变得这么疯狂,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你这么喜欢给人办婚礼,是不是因为当初对咱们的婚礼不满意?”霍令之转着轮椅出现在他的身后,“本王记得,咱们成亲那日,你一直板着张脸,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那天只有我不开心吗?”洛子宁反问他。
“那日咱们两个之间不是互相看不顺眼么,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想不想重新办一场你满意的婚礼?”霍令之问他。
“婚礼哪有重办的道理?”洛子宁推着他往回走:“好了,咱们回去吃饭吧,别想那些没用的。”
“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典礼。”霍令之已经下定决心去争抢那个皇位,日后他做了皇帝,洛子宁自然是皇后,他一定要办一场盛大的封后大典,让洛子宁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两个人正往回走,就听到陈伯过来说程老板来了,说是跟您谈正事。
“让他进来吧。”洛子宁跟霍令之聊过生意上的事情之后,他觉得以后再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时,可以让霍令之也参与进来。
程老板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到王爷赶紧先给王爷行了个礼,然后才跟洛子宁说事情:“我这不是瞧见秋天了,粮食也差不多下来了,就想着去乡下收高粱,结果今年高粱米的价格涨的离谱,是去年的一百倍。”
“多少?”洛子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百倍?不是十倍?”
程老板摇头:“就是一百倍,您没听错。”
洛子宁惊了,去年他开酒厂时,想的是卖了酒自己能赚钱,农民种粮食卖给酒厂,农民们也能赚到钱。
去年的粮食价格是很低,所以今年他还想着给他们涨个十倍八倍的价格,他们手里头有钱了,也能过的好点,修缮修缮房屋,抵御明年的雪灾。
可是怎么会一口气涨一百倍呢?这价格虽然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他总觉得这里头非常不正常,“是不是他们觉得酒厂赚钱了,所以粮食也要涨价?可是咱们要是收这么高价格的粮食,成本也就提高了,再按照以前的价格卖酒就不划算了。”
程老板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如果他们按照这个价钱来,咱们倒不如去外地卖些粮食回来。”
“可是这就违背了当初我想让这些村民们通过卖粮食改善生活的初衷了啊,你跟他们说清楚,若是他们不压低一些价格,咱们就出去买,他们肯定是会把价格压下来一些的。”洛子宁记得去年决定做酒的时候就让程老板去几个村里宣传,让他们多种一些高粱米,今年酒厂要收,他们手里头肯定有许多的高粱米,若是酒厂不收,这些米就砸在他们手里头了,一年辛苦白干了,但是要是按照他们的提的价格来收又觉得不合理,而且真的收了,明年还得再涨价,他们只会觉得酒厂好欺负,涨一百倍都收,涨二百倍三百倍呢。
所以洛子宁觉得只要跟他们去谈,吓唬他们说价格不恢复合理的价格就出城买别的地方的粮食,他们会降价的。
“十倍或者是十五倍之内都可以答应,去年价格低的离谱,是因为需求量少,所以卖不上价格,今年市场需求量大了,价格自然也得跟着涨。”洛子宁听说村里不少人饿死,种地又是辛苦活,种地的人都吃不上一口饱饭,这也太讽刺了,以后谁还种地?粮食比他现在搞的任何工厂和生意都要重要。
可是程老板却说:“王妃您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这边哪里还有普通的村民了,地全都在地主的手里头,以前村里人是从地主手里头租地,给地主一部分粮食,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那样还好一些,前几年一场天灾,饿死了不少人,那些地主决定不租地给村民们种了,而是让这些村民们卖身做奴隶给地主种地,这样地主就给他们极少的一口粮食吃,就可以把他们当牲口一样使唤,还可以随便的打杀,但是为了在天灾里活命,村民们就只能同意,村民们房子、田地甚至整个人都是地主家的了,粮食定价根本就由不得这些村民们自己决定,是那几个地主联合起来狮子大开口。”
“还有这样的事?”洛子宁惊了,“这封地的百姓都是王爷的子民,怎么都成了他的奴隶了?”
洛子宁转头凑到霍令之身边,他记得古代的等级制度非常的森严,比如每个阶级穿的衣服颜色都不同,用的马车住的房子甚至吃几道菜都有规定,若是超过了自己本身的规定,那可是要杀头的:“地主可以拥有那么多奴隶吗?数量是不是太多了?有没有什么律法可以管一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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