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病美人开始养生了》by斫染
1.
叶容栩容貌精致,生来病弱,是全家上下娇宠的药罐子。
秦朝焰是秦家私生子,冷漠阴沉,爹不疼妈不爱,因为得罪叶容栩,被送来给叶容栩出气。
一次落水,叶容栩觉醒自我意识,原来他是书里的病美人反派,美则美矣,却因病弱残疾,久坐轮椅,性格阴郁恶毒。
而害他落水,被送来给他出气的秦朝焰是男主。
他对秦朝焰处处为难,恶毒羞辱,让对方给自己下跪。
谁让对方是他未婚夫的私生子弟弟,还妄图跟他未婚夫抢家产。
后来,秦朝焰功成名就,明知他喜欢未婚夫,还强娶他,折磨他,让本就病弱的他气得一命呜呼。
得知剧情后,叶容栩眉眼带着病气,看向轮椅前。
秦朝焰瘦骨嶙峋,脊背挺直,正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被他踩心口羞辱。
按套路,他该赶紧讨好对方,避免未来结局,但……
叶容栩一阵细细咳嗽,嗓眼腥甜,微垂精致眉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捏脚。
说完扔给男主刚百度来的脚底穴位图。
其他的都先放放,他快死了,得开始养生。
2.
秦朝焰独揽大权后,强娶曾百般羞辱他的叶小少爷。
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报复,叶小少爷病歪歪,恐怕撑不了一年就会被折磨死。
叶容栩也这么觉得,捧着保温杯,打哈欠提醒:晚上十点要睡觉,还有半个小时,你快点。
秦朝焰扯开领带,眸色深沉:半小时恐怕不够。
叶容栩:?不是要折磨报复吗?
再后来——
秦朝焰:栩栩,今天我可以上床吗?
叶容栩捂腰:不能,我要养生。
3.
秦朝焰出身不光彩,受尽冷眼,长大才知道,自己从小被换身份,取代他身份的大哥秦景旭才是私生子。
他厌恶跟秦家有关的一切,包括秦景旭的未婚对象——叶容栩。
对方被宠得骄纵不谙世事,看他时眼神鄙夷,还喜欢秦景旭。
可后来,他从秦景旭那抢回叶容栩,亲吻他被病痛折磨的倦容,祈求他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栩栩,你的婚约对象应该是我,你本来就是我的。”他神情偏执疯狂。
第30章
乔洛不是扭捏的个性, 眼看躲不过去,径直走到傅言寒面前。
只是身体有多僵硬,连有‘眼疾’的管家也瞧的出来。
傅言寒见状挑眉:“我手里拿的是毒药?”
乔洛飘忽的眼神微顿, 抬眸看向傅言寒, 面色露出一丝诧异,高冷淡漠的傅言寒主动给自己擦药已经很梦幻了, 竟然还能从他嘴里听到玩笑话,真不可思议。
“坐。”
乔洛应声而坐, 等回过神来, 才有懊悔,自己干嘛这么听他话?
傅言寒从医药葙里拿出医用湿巾拆开,擦拭乔洛脸上的伤处。
淡声问道:“怎么弄的?”
两人之间只有半臂的距离,乔洛能嗅到熟悉的雪松味道,很浅。
“唔, 摔的。”
傅言寒擦拭的动作微顿, 随后拆开碘伏棉棒给伤口处消毒。
伤处很多, 但都很细小。
“你是怎么摔成被猫挠了一脸的样子?”傅言寒修长的手捏着棉棒轻轻擦拭, 动作有些熟练。
站在不远处的管家适时说道:“小少爷三岁时被猫挠的伤和乔先生现在的伤处很像。”也是先生处理的伤口。
“张叔, 您不是看东西重影吗?怎么看的清我脸上的伤?”
傅言寒突然伸出左手捏住乔洛的下巴:“别动。”
因这个动作,他和乔洛之间的距离又缩小了一些。
雪松的气味更浓了一些。
管家抬头看着天花板, 脸不红地说:“老毛病,间接性发作。”
乔洛心里有些疑惑, 张叔是不是讨厌我?
联系起之前借保镖的事, 乔洛很难不怀疑。
可结婚之前张叔不是这个态度啊?
余光中正好看到些检讨书的小幼崽,难道是结婚之后, 张叔觉得自己抢了小幼崽妈妈的位置?
说起来, 自己来傅家之后, 还从没见过小幼崽妈妈的照片。
思绪乱飘的乔洛丝毫没注意到傅言寒消毒的动作停了下来。
傅言寒看着出神的乔洛,自年中略过一丝不悦。
乔洛在想谁?
手上的动作也无意识地突然加重了几分。
嘶!乔洛因为脸上突来的痛意回神,才发现傅言寒漆黑的眼眸正看着自己。
傅言寒的五官精致立体,被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乔洛觉得自己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两人相视片刻,是傅言寒率先移开目光:“娇气。”
“忍一下,快好了。”
鉴于刚才粘稠的氛围,这话有些歧义。
乔洛顾不得此时怪异的气氛,经历过童年艰苦的人,大多反感被人说娇气。
他也一样。
乔洛直接从傅言寒手中抢过棉棒:“我自己来!”
随后大步朝洗手间走去。
傅言寒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惹他不高兴?
一旁写检讨的小幼崽看着爸爸‘失落’的样子,有些奇怪:“爸爸,你喜欢擦药吗?”
爸爸的爱好真奇怪。
傅言寒没理会小幼崽的话,只是眼神凉凉地看了过去,小幼崽便乖乖地动笔继续写检讨。
他起身长腿朝洗手间的方向迈去,却在半途转身朝楼梯处走,去了二楼。
张叔有点发蒙,这开头倒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这结尾怎么就发展到奇怪的方向?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晚饭时的气氛也比平常僵了许多。
宫女士已经知道小幼崽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是乔洛的处理。
看到乔洛脸上的伤时,难得在饭桌上主动和他说话:“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乔洛夹米饭的手微顿,目光下意识地看了傅言寒一眼,才淡淡说道:“摔了一跤。”
宫女士也仅仅只是问了一句,便没再说话。
十分钟后,餐桌上只剩宫女士和刚写完检讨才被允许吃饭的小幼崽。
宫女士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奇怪,于是放下筷子,问道:“今天家里发生什么了?”
站在一旁的张叔事无巨细的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宫女士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
张叔见状有些奇怪:“夫人,您知道他们为什么不高兴?”
“乔洛看着心软,但心防很重,对谕之这样的小孩子,自然不会产生抗拒。但面对言寒时,心中的警戒就会提高。
“言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又冷又硬。现在这个样子无非是两个人觉得和对方靠的太近,触及到心里的安全警戒线。”
小幼崽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竖起耳朵听,但奶奶说的太高深,听不懂,只听到什么线不线的。
是要把爸爸和乔洛绑在一起吗?
宫女士虽然表面冷静自持,但心中还是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乔洛竟然能这么快就让言寒再次注意到他,不愧是言寒以前喜欢过的人。
看来自己没有选错人。
宫女士又和小幼崽说了几句话,才离开餐厅。
小幼崽看着奶奶离开的身影,小脑袋瓜转了起来。
开口对管家说:“张爷爷,我找到姜姜不过的方法了。”
管家一脸淡然,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回纠正小幼崽:“是将功补过。”
第二天乔洛醒来的时候,发现左手手腕上扣着一圈草绿色的线,有些奇怪的抬手扯了扯,发现剩下线圈下面还有长长的一段。
乔洛下意识地想要扯断,可瞧着绿线似乎已经延伸到房间外面。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小幼崽做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游戏?
乔洛连睡衣也没换就顺着绿线往外走,只是没想到线的另一端竟然在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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