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诺。”
“……”
都这个点了,只能爽约了。
庄旭然清醒之后,看到叶凌郁闷的表情,安慰说:“没事,我打个电话给他。”
叶凌自责地说:“我太粗心了。”
本来一早想好要去的,因为碰巧又是星期天,机会很适合。
结果昨天只顾着庄旭然闹情绪,其他的什么事情全忘了。
“又不是你的错。”庄旭然打完电话,抬头亲亲叶凌的下巴,他继续眯眼睡觉。
叶凌摸摸他的耳朵说:“你还睡啊?”
都这个点了……
“嗯。”昨晚吃了面,不饿,他抱着叶凌说:“你陪我睡。”
叶凌没办法,换了个姿势抱着他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叶凌把庄旭然挖起来,催他出门,回家陪家人,庄旭然坐在玄关处穿好鞋子,就是不肯起来,朝叶凌囔囔自己困。
“还困,你睡了十几个小时。”叶凌还起来给他做了吃的,现在已经不早了:“快起来,回家去,晚上不要过来了。”
见到庄旭然想否定,叶凌说:“五一你不在家过,自己想想吧。”
庄旭然闭上嘴,任由叶凌凶巴巴地把自己送出门。
“路上小心。”趁着周围没人,叶凌趁机啾一口他的嘴唇说。
“好。”庄旭然最后瞪他一眼,就开着车走了。
晚上没过来,叶凌自己开火。下午他把床上被单换了,做家务度过。
书房书架上那堆书,买回来基本没怎么翻阅过。
事实上叶凌总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够用,刨除那些被庄旭然占用的时间,一天就剩不了多少了。
偶尔有空拿起书本来看看,旁边也必然有一个人在,时不时地骚扰你一下。
叶凌收拾屋子的时候,整理着属于庄旭然的东西,总有种无奈和溺爱的情绪。
当他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这个人就像空气一样,已经无处不在。
庄旭然已经很少回家里过夜,今晚的逗留,使他们又恢复了久违的通电话。
在一起久了之后分别一下,也别有一番滋味。
但如果可以的话,庄旭然肯定不要这种滋味。
不过叶凌发话了,你五一想离京,就得在家里多住两天,否则不带你回家。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把庄旭然气得不行,可他又不敢对着干,怕叶凌生气。
要知道,叶凌倔起来也是挺可怕的,庄旭然搞得定他一次,没自信能搞定第二次……
最重要的是,庄旭然希望叶凌带自己回家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带着勉强的情绪。
“旭然,五一放假上哪玩儿?有节目吗?”周二的晚上曹政给他打电话。
距离五一放假还有两天。
“不上哪儿玩,你们自己去玩儿。”庄旭然倚在家里的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隔壁坐着家里人,老太太老爷子,庄大哥,都在。
“什么?”曹政说:“你俩搞什么飞机,大好时光不出去玩儿?闷家里长蘑菇还是怎么着?”
庄旭然含含糊糊,说:“不去就不去,你们自己玩儿吧,我有事情。”
曹政想了想,恍然大悟,贱笑:“你俩自己想过二人世界,不想让我们打扰对吧?”他说庄旭然不厚道,有了情人就不要发小了,不行这样。
庄旭然说:“你既然知道就好了,还囔囔什么废话。”他想说的,可张了张嘴,还是忍住没说。
庄旭东竖起耳朵,越听越皱眉,这说得好像是,弟弟不在家过五一,也不和朋友出去,那他……不就是和叶凌出去?
“小然。”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叫他收敛点儿,这可是在家里边。
庄旭然干脆站起来,去楼上说。
进了自己屋里,没什么顾忌的了,他跟曹政说:“五一叶凌不是要回家吗,我跟他一起回去。”
“雾草!!真的假的?你俩一起回去干什么,出柜!”
“没有,朋友关系。”庄旭然叹了口气,跟哥们抱怨:“他不肯出柜,说要等毕业。”
曹政说:“你们现在也挺好了,叶凌他可以做到这样不容易。”毕竟大家观念不一样,叶凌那边是农村,又说:“既然他说毕业以后,你就安心等呗,离毕业还有多久,你就等不及了?”
庄旭然说:“没有等不及,我这不是在等了吗?”
曹政说:“那你还抱怨个屁,鹌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小日子美得冒泡。”
羡慕嫉妒恨:“还有啊,你俩去多久?你大哥知道吗?”
庄旭然说:“没跟大哥说,到时候再给他吱个声……”想想还是有必要的。
“那行,你们快活去吧,我们就不打扰了,省得你嫌我烦。”曹政说。
“去你的,什么时候嫌你烦了。”庄旭然偶尔也哄哄他。
哥俩说几句体己话。
要不是曹政这小子不着调,庄旭然还打算叫上他一块儿去呢。
当然只是想想,不可能的事情。
庄旭然连续在家待了三个晚上,周三下午下了班,他阴测测地给叶凌打电话说:“叶大家长,我能回家了不?”
叶凌刚买完菜回家做饭,其实做了庄旭然的份,可他说:“回家?那你回啊,问我干什么。”
庄旭然恨不得飞过去拧他耳朵:“我说回咱们家!”
说完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才知道叶凌是故意的,居然又开自已的玩笑,逗弄自己。
“皮痒了,敢逗我?”庄旭然握着方向盘,心情灿烂,沿路风光正好。
回家的迫切就这样被安抚下去,不那么烦躁了。
“我做了饭,等你回家吃。”叶凌说。
“哦。”庄旭然笑应着,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就好,别无他求。
回到家里六点不到,叶凌端茶递水等着他,进门帮忙接东西,关心:“今天工作忙吗?”
“不忙,还不是老样子。”庄旭然说,他先抱住叶凌亲一口,才坐下脱鞋子。
“要吃什么水果,梨子可以吗?”叶凌走到冰箱前面,给他拿水果出来切。
“你给什么我就吃什么。”庄旭然换好鞋子,进来洗手。
他看见叶凌果然在切雪梨,就说:“你自己吃一个,我吃一个,不分梨。”
叶凌瞅他一眼,手里不停削着皮:“你们城里人也讲究这个吗?”他以为只有乡下的人们才迷信。
“取个好意头,还有,城里人也有十分讲究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风水师地理先生?”庄旭然笑笑,其实越是有钱,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对这些越敏感。
曾经还出过那么一档子破事,说有个高。官被风水师骗得倾家荡产的。
“你呢,你信吗?”叶凌把先削好的梨递给他,然后再给自己削一个。
“不信,不过有关你的,有关我们俩的,我情愿讲究点。”庄旭然吃着梨说,伸手搭着叶凌的肩膀,觉得梨子忒甜:“这什么品种啊,不错吃。”
“不知道。”叶凌摇头说:“这个好像是曹政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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