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白的想法很简单,他上辈子的世界什么性取向都有,这个世界也不可能只有AO恋,不提和beta的组合,AA,OO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OA?
虽然基因让顾巍然渴求Omega,但或许顾巍然喜欢的其实是Alpha?
如果是这样,楚念白此时去安抚顾巍然反而吃力不讨好,招顾巍然的怨恨。
顾巍然沉默了一秒钟,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突然伸手,一把将楚念白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当两具身体紧贴相拥的时候,信息素瞬间紧密纠缠在了一起,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第30章
顾巍然的理智本就是一根弦绷紧, 随时都可能断裂,楚念白偏偏在此时挑衅,直接让顾巍然的理智绷断了。
顾巍然顺应本心将楚念白抱入怀中, 甜得让人迷醉的信息素像温柔的湖水将他浸没, 多日来的焦躁不安, 都在此时被瞬间得到了舒缓。
但是还不够, 至少要临时标记,易感期的Alpha才能真正地被安抚,在没有标记之前信息素就起到作用,完全是因为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了。
顾巍然的信息素太霸道,也太躁动, 楚念白被影响进入了假性发/情,他的身体温度升高,敏/感至极, 当顾巍然灼热的唇瓣落在他的脖颈时,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被这样亲了好几下之后, 楚念白恼羞成怒地问:“你是没长牙齿吗?”
话落, 他就感觉到脖子上被用力咬了一口,力道之重他怀疑被咬出血了。
“唔……”楚念白想骂人,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奇怪的呻/吟。
楚念白咬牙, 抓住了顾巍然的头发,他想把人扯开, 但不知道是他手上力气变弱还是顾巍然的力气太大,他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把人扯开。
楚念白的身体渴望着,想要去服从眼前的Alpha, 他的内心却产生了一阵恐慌。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这种完全出于兽性, 毫不温柔的侵犯,让他本能地生出了恐惧。
于恐惧中,楚念白的理智微微回笼,他控制不了顾巍然,只能控制自己,他用力偏过头,将自己的后脖颈往顾巍然的面前送。
“咬……咬这里。”
下一秒,他位于后脖颈处的脆弱腺体就被坚硬的牙齿抵住,接着便被毫不留情地刺入。
楚念白抓住顾巍然头发的手骤然收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顾巍然的头发扯下来,而顾巍然吃痛后并没有松开,反而咬得更深,贪婪的汲取着那甜美的信息素,一边又将自己的信息素狠狠地注入楚念白的身体。
临时标记的效果很好,经过最初那几分钟的失控之后,Alpha暴走的信息素逐渐变得安静、温和,楚念白的假性发/情情潮也退了下去。
那种被碰触一下都会战栗的感觉彻底消失之后,楚念白抬起依旧有些发软的手摸了一下额头,一摸一手汗。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和他原本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原来,再强的意志依旧会被生理本能击垮。
在记忆中和资料上看到的ABO生理理论知识终究是陌生且遥远的,当他真正地经历一次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情之后,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人类生理不能和他原本的世界一概而论。
他们无法抗拒生理本能。
这种感觉好也不好。
如果是两情相悦的人,这是顶级的情/趣。相反,这就是顶级的冷笑话。
而且越是意志坚定,掌控欲强的人,越会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
譬如楚念白。
或许顾巍然也是如此。
楚念白回过神来,顾巍然变得很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带来微微的酥麻感,他将人推开,这一次他成功了,顾巍然的身体倒回了驾驶座上。
他朝顾巍然看去,发现刚才像野兽一样的高大男人面容恬静的睡着了,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
易感期的Alpha暴躁不安,同时又很脆弱。
但看到顾巍然这男人居然哭了,楚念白还是觉得非常意外。
他恶趣味发作,拿出手机对着顾巍然拍了几张照片。
楚念白抽了张纸擦拭额头上的汗,一边给罗特助打了一个电话。
“来接一下你老板。”
顾巍然最近状态差到遮掩不住,今晚离开的很匆忙甚至没有打一声招呼,罗特助给顾巍然打了几通电话都提示关机,现在听到楚念白的话,他匆忙问道:“老板在您那儿吗?他现在怎么样?”
“苍蓝,易感期发作,最好你一个人过来。”顾巍然现在的样子不太适合太多人看见。
简短交代完,楚念白挂断了电话。
经历了刚才的信息素爆发,他现在也有一种手指都不想动的疲惫,但他现在还不能马上回去睡觉,他得等罗特助来把人接走。
罗特助行动力很强,不到半小时就赶了过来,他在看到顾巍然和楚念白的模样时,震惊地咽了口口水。
夫夫俩身上都是彼此的信息素,衣服凌乱,表情虚弱的同时又仿佛残留着一抹春/情,看起来就像是刚做完了点什么。
这是他能看的吗?
发现楚念白打算独自上楼的罗特助他连忙问道:“不如让老板在您那儿睡一晚?”
楚念白想也不想地拒绝道:“我没办法照顾他。”
罗特助跟在顾巍然身边多年,深得顾巍然的信任和重用,所以楚念白毫无顾忌的将人交给了对方,独自上楼了。
勉强冲了一个澡,头发只来得及吹半干,他就迫不及待的倒在了床上,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楚念白发现自己额头滚烫,他量了一□□温,三十八度,低烧。
接到闫梦电话时,他嗓音沙哑地道:“闫导,楼下有家药店,你帮我买点退烧药和感冒药,我马上就下来。”
“发烧了?”闫梦皱眉,他怀疑是昨天带楚念白兜风导致的,“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低烧,吃点药就好了。”
昨天旷工,今天总不能接着请假,不然看起来比许星辰都更加不靠谱了。
楚念白打起精神,洗漱完戴着口罩下了楼。
车上,闫梦给楚念白递了一杯温开水和药。
温开水是他在药店里特意打的。
看着楚念白把药吃下去了,他松了口气:“抱歉,昨天没考虑到你身体情况。”
楚念白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昨晚不小心着了凉。”
昨晚发/情热退去他就觉得很冷,但也没太注意,后来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就忍不住睡着了,大概就是这么一通操作他才着凉发烧的,和昨天兜风几乎没有关系。
闫梦不太确定楚念白说的是不是实话,不过他看着楚念白透着疲惫的眉眼,没有追问。
“今天就不要练舞了,也不要去训练室……去看一看可以,不过不要跟他们一起练。”
楚念白问:“那我今天能干什么?”
闫梦道:“来给我当一天助理,我给你额外付工资。”
到了基地,楚念白发现基地外的狗仔不减反增,他们看到闫梦的车子时先反射性的拍了一通,接着交头接耳似乎是发现了这不是楚念白的车,又立刻放下了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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