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白抓住关凛域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当关凛域的手隔着衣服和裤子,握住一只微微摆动、毛茸茸的尾巴,他眼底空白了片刻。
他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将大部分心思放在事业上的男人。
在遇到祁非白之前,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人结成一对,也没有想过会拥有自己的omega。
他当然也不会去了解,情侣之间会做哪些暧昧且有情趣的事情。
对他来说,恋爱或结婚就应当是两个人白天各自工作,或一起生活,夜晚关上门来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他从未想过那些亲密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以为他和祁非白从前做的那些已经完全足够。
此时他的手已经僵硬,且血管喷张,但他却只敢虚虚地握着那只尾巴,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吗?”
祁非白点头,双眼灿若璀璨星空,眼角眉梢带着小得意,满脸都是求夸奖的小神情:“这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都在我的书包里。你要让他们送上来了,才能看到全部的礼物。”
“全部的礼物是什么?”关凛域的喉结微微颤抖。
祁非白说:“是一套小兔子的衣服,兔男郎装。”
他软软贴在关凛域身上:“我本来想买企鹅装的,可是企鹅装只有那种大版的睡衣。那个不适合穿给你看,也不适合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
所以他知道这样的衣服代表什么意思?并不只是因为可爱,才穿给自己看。
一分钟后,管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拎着祁非白的小书包上了三楼。
已经在用餐的关家人,目送管家上楼后相互眼神交流,随后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讨论着管家送上去的东西是什么。
按理说现在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那么的重要,需要现在送上去呢?
关瑶瑶忽地一拍手:“是非白哥哥送给凛域哥哥的礼物,生日礼物!刚才在车库的时候,我听到他说过。”
那又是什么重要的生日礼物,必须得在这个时间点拿上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两人现在的状态,过去过来也就那点事儿,那生日礼物应当也是与那些事儿有关的。
众人心照不宣,没有说破,却已经大致明白。
看来这两人感情是真的好。
AO之间有信息素吸引,没有感情也可以发生亲密关系,但有感情才会想要玩得更花呢。
特别是关凛域那样的人,他哪里像是有那个闲心思闲工夫,去玩那些乱七八糟花样的人。
楼上管家轻敲房门,房门打开,一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从缝隙中探出,接过那个背包后,再拿进房间,又砰一声关上门。
管家是个beta,闻不到房间中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却能够感觉到那只手所传递出来的急迫信息。管家欣慰一笑,他们少爷呀,总算是人生圆满了。
少夫人也是个可爱的甜O,这幸福该轮到他们少爷来享了。
房间里,纵然关凛域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却还是耐下了心思,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打开背包。
首先拿出来的是两只兔耳朵。
他已经等不及继续翻找背包里有什么,便将这两只兔耳朵戴在祁非白头上。
兔耳朵是特制的,戴在祁非白头上后,立刻接收到了他的神经信息,一会儿垂下,一会儿转动,格外灵动。
带着耳朵的祁非白,也点燃了关关凛域自己都不知道,且从未被涉及到的私人凛域。
他再从书包里翻出一件白色半透深v衬衣,和一条带着仿兔毛的短裤。
更过分的是那短裤后面分明有个小洞,方便尾巴从裤子里露出来。
关凛域在看到这个设计的瞬间,一股血液猛的冲向头顶,已经无法忍受。
他将衣服和裤子扔在一旁,决定先将这只小白兔翻来覆去吃一顿,然后再换种口味吃。
空气的温度陡然上升,气氛缠绵缱绻,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祁非白只觉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明明身体已经软到极致,肌肉却不自觉绷紧,甚至痉挛。
他只能承受这一切。
他也只想承受这一切。
他放任自己沉迷其中,直至失神,直至喉咙沙哑,满眼白光。
当一切结束,他趴在床上,身边是带着胡萝卜头的兔子尾巴。
他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声音沙哑,却倔强喃喃道:“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没穿呢,丝带也没有系上。”
关凛域端来食物,半抱着他,一边为他吃饭补充体力,一边看了看腕表的时间。
此时的他仿若一只被喂饱的餍足狮子,慢条斯理低声言语:“还没到12点,现在还是我的生日,刚刚只是前菜,生日礼物你吃饱了我再拆,可以吗?”
已经累到浑身瘫软的祁非白瞬间来了精神,重重点头表示满意。
作为一只小企鹅,他没有大多数omega的羞耻心,且痴迷于怀孕。
他当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喜欢关凛域的安排,只要他们多一次亲密,怀孕的可能性就会多一分。
而且那本来就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若是没有穿上,让关凛域亲自拆开他这份礼物,那他的准备有什么意义呢?
饭后,关凛域抱着祁非白去卧室自带的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番,又将他抱回床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将他准备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
他皮肤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轻纱一般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显得他极致诱惑。
可爱的尾巴从裤缝里露出来,微微摆动。
耳朵也时而垂下,时而立起。
脖子上红色的丝带打出漂亮的蝴蝶结。
这对于关凛域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他垂眸看着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里因为压抑而无法见到的。
他的指尖顺着祁非白的脸颊缓缓滑下,落在红色的丝带蝴蝶结上,声音低沉且满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许多。
他对祁非白说:“其实今天并不是我的真实生日,我已经忘记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亲将我从荒星带回关家的日子。他们说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应该定在这一天。”
“我以为这一天就仅仅只是记录人生新的开始,但是今日开始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义。”
祁非白眼底一片纯净,没有任何杂念:“因为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义是吗?”
关凛域用极慢的速度拆开他脖子上的蝴蝶结,轻轻吻上他的唇,仿若亲吻这世间最珍贵的至宝。
低沉的声音从他唇齿间缓慢溢出:“是的,你赋予了今天新的意义。”
第60章
关凛域的吻再次落下, 是如此的炽热而疯狂。
他想将自己脑海深处那些不能见天日的想法一一实现,想要无数次将怀中这个甜美的omega拆吃入腹。
他剥夺他口中的呼吸,让他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逐渐变得柔软。
他能够感觉到心底的狂躁正在升温, 若是任由这狂躁继续,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想的是omega无法承受,他必须要克制自己。
理智逐渐占据上风。
关凛域绷紧了脊背,将自己深深从祁非白身上拔起。
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静心情。
祁非白从热吻中回过神来,茫然不知所措。
他眼神迷茫看着关凛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如此缠绵, 现在就停下来了。
他手腕勾住关凛域的脖子, 轻声在他身下呢喃:“哥哥, 你怎么了?”
片刻他又打通了任都二脉:“要叫老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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