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越继续道:“我准备从人界碑开始找,顾书灵力不足,肯定不会走远,说不定就在哪个小镇上隐居。”
宋越说的确实有这种可能,商阙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便没有再反对。
楚寒也点了点头,道:“那我便继续留在风林山,关注天神阁的动向,一旦有什么状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师兄。”
“好!”宋越满意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和商阙现在就去魔界!”
......
人间,烟花街
烟花之地大多数都是做的晚上的营生,白天基本上都是闭门歇业。
顾书跟着传音铃找到风月楼的时候,风月楼大门紧闭,俨然是不再接客了。
传音铃依旧指着风月楼的方向,顾书的眉头微微皱起。
难道阮桃是被人拐进了青楼?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顾书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他看了看风月楼紧闭的大门和四周高高的院墙,最终选择了翻墙进去。
救人是个技术活,顾书现在又聋又哑,实在是能力有限。
他犹豫了一下,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出了宋越给他的那瓶凤凰血。
凤凰血很宝贵,顾书把大半瓶都用在了阮桃背后的伤口上,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点。
顾书本来是想自己全喝掉的,现在忽然有点舍不得了。
万一阮桃要是再受了伤怎么办?
没有凤凰血,阮桃要是再受伤了,背后的伤口感染,他很可能会没命的。
想到这儿,顾书打开瓶塞,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
一点点的摄入量,足够维持他两个时辰的正常听力和语言能力。
两个时辰,足够了……
顾书把那瓶凤凰血又放回乾坤袋,他从自己的腰间取出本命玉箫,紧紧握在手中,然后毅然走进了风月楼。
这个时间的青楼,大部分人才刚刚睡下。
顾书悄无声息的走在风月楼的各个厢房之间,想着能不能打听到一点消息。
就在这时,顾书身侧的一个厢房,传来了一阵痛呼声,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斥骂声:“嘶......你是死人吗?下手这么重?轻点儿!”
“对不起,公子......”一个听着有些稚嫩的男声赶紧道歉:“你的下面撕裂的有点严重,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行了!磨磨唧唧的......”男子不满道:“把我桌上那瓶消炎去肿的药拿来,我自己来。”
“啊?”小童犹豫了一下:“还是我来吧,公子你自己应该摸不着。”
“滚!”男子唾骂了一声:“你要是还有点用,就去给我请个大夫来,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
“请大夫......”小童嗫嚅道:“我得先去问过张老板。”
“快滚快滚!”男子骂道:“看见你就头疼,滚!”
小童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磨磨蹭蹭的出了门,边走还边叹气。
传音铃自从进了风月楼,就不再有指示,顾书略一思索,决定从这儿打听点消息。
他等那个小童走远了,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乾坤袋里取出自己的专用药箱,进了房间。
简单雕饰的木床上,挂着暧昧的红色帘幔,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费力的试图给自己的下.体上药。
听到有脚步声,那个男人哆嗦了一下,他赶紧扯了条被子挡住自己的下身,正准备骂人,却抬头看见了顾书。
许是被顾书的容貌所打动,那个男子就要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愣是没说出口。
“你......”男子愣愣地看着顾书,好半天才挤出一个笑来:“你是张老板请来的大夫?”
顾书略微颔首,算是认同了。
那男子一看顾书的长相,就忍不住要调戏,他半趴在床边,撑着下巴,故作性感的看着顾书,嗲声嗲气道:“我叫细月,是风月楼的名倌,你叫什么?是新来的大夫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顾书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姓孟,刚来海城。”
“难怪......”细月香肩半露,朝顾书抛了个媚眼:“像你这样俊俏的大夫,我还是头一回见。”
顾书没有搭理他,对他的媚眼也视而不见,他转身将药箱放下,做出一副给细月看病的模样。
细月一双柳叶眼直勾勾的盯着顾书的侧脸,他两手攀上顾书的肩头,在顾书的耳边道:“孟哥哥,你干这行,是不是见过很多男人的裸.体啊?”
顾书撇了细月一眼,没有说话。
细月见顾书没有推开他,便更加大胆。
他把自己遮着下.体的被子掀开,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好像是在展示给顾书看。
“孟哥哥......”细月趴在顾书耳边轻声道:“玩过男人吗?要我教你怎么玩.男人吗?”
顾书目不斜视,只看着细月的脸道:“穿件衣服吧,你下面都烂了。”
原本暧昧的氛围,被顾书一句话给搅浑了。
细月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显然是丢人丢大了。
顾书倒是没在意,他还想着要打听消息,便假模假样的准备给细月上药。
细月显然还没有放弃,他抓着顾书的手道:“今天我不方便,下次孟哥哥要是有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可以让孟哥哥白睡。”
顾书咳嗽了一声,稍微有些不适:“这大可不必......”
开玩笑,顾书压根就没想过要嫖.妓,他只想赶紧找到阮桃。
“孟哥哥的医馆开在哪儿?”细月故意搭话:“张老板到底是从哪儿请来你这么好看的医师?”
“我......我是从外城被请来的......”顾书想着套细月的话:“我师父擅长治眼疾,张老板请我过来给你们这儿的一个新人看眼睛。”
“哦……”细月一听有眼疾的新人,立刻了然:“那个小瞎子啊……张老板居然还想着给他治眼睛?”
“怎么?”顾书微微眯起眼睛:“那个新人的眼睛难道治不好了吗?”
“你还没去看过他吧?”细月叹了口气:“那个新人昨天刚被卖过来,脸长得确实不错,就是脾气太暴,昨天差点逃出去不说,还打歪了张老板的鼻子!”
“后来呢?”顾书不动声色的问道。
“后来?”细月回忆了一下:“他好像挨了打,张老板说要好好调教他,就把他拖到调教室里去了。”
“调教室?”顾书的右手攥紧,指甲抠进了肉里,他强迫自己冷静,把消息打听清楚:“那是什么地方?”
“你这种外人肯定不知道,但我们风月楼的小倌和妓.女,是没有人不怕张老板的调教室的......”细月现在回忆起来,都要打个冷颤:“张老板调教新人的手法很多,有好多新人刚来的时候都贞洁的不行,坚决不卖,后来他们都被关进了调教室,出了调教室以后,一个个都变成了小淫.娃,离了男人的鸡.巴都不行的!”
顾书的眉头蹙起,艰难道:“他怎么调教别人?”
“这方法就太多了……”细月简直数不过来:“先给你灌肠,让你把身子清理干净了,再给你下点媚.药,风月楼的媚.药,药性很强的,吃了这药,在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用玉.势.扩.张,张老板有十几根粗细不一的玉.势,最粗的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等扩.张的差不多,张老板就会亲自验货。”
“验货?”顾书的右眼皮一跳:“什么叫验货?”
“这你都不知道?”细月轻笑了一声:“送到我们这儿的男人,第一夜都得给张老板,等把张老板伺候好了,他才会给你挂牌。”
“听话的,识时务的,伺候完张老板就可以挂牌接客......”细月话锋一转:“不听话的,那就会被风月楼里从总管到杂物,上上下下五十几个人轮流艹一遍,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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