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阴阳结合,女性生出来的孩子才是正常的孩子,而男性生出来的孩子恐怕对于那些老学究来说是一种怪物附体的表现。
虽然这两个孩子是他这个皇帝亲生的,可是在切身利益的阻拦下,那两个孩子必须不能顶着嫡出中的嫡出这样的身份。
谁让三皇子除了对他这个父亲不怎么尊敬以外,在其他地方简直优秀到恐怖的程度呢。更何况三皇子手里还有对付这些朝臣的杀手锏。
那个树枝神像虽然很有可能也让男性怀孕,可是对于家族的延续来说,那个树枝神向前只是他们可遇不可求的珍宝。
所以对于太后的想法,白广玦一直都是持阻拦态度,他甚至一直拦着太后不让他和白逸见面。
可惜白广玦即使掰开了揉碎了将这些话倒给太后,太后却依旧觉得皇室的身份,尤其是这嫡出中的嫡出的身份比什么都重要。
白广玦要不是还是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帝,恐怕太后早就下懿旨了。
不过在政治上的事情,太后还不算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则是太后对于他坐月子的态度。
明明太医说可以的事情,太后偏偏要反对,而太医反对的事情,太后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反对的。白广玦顶着每日疼痛的身体,还得哄着自家亲娘白广玦简直要被逼疯了。然而最最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白广玦在僵硬着一张脸喝完了那碗原汁原味还带着点腥味的鲫鱼汤之后,看着自己的亲娘手里拿
着的那一个小铜盆,白广玦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
然而不使用还不行,他现在只是羞愤的想死,而使用的话,就是真的疼的想死了。因为那个小铜盆。
是拿来装两个小崽子永远喝不上的口粮的。而单单只是把那个玩意儿挤出来,也不至于让白广玦兴奋到这个程度,然而……
太后似乎忘记了他儿子还是有一种叫羞耻心的东西的,每一次在他挤出来这些东西的时候,太后会毫不客气的盯着他看。
甚至一旁的宫女太后也没让人走,生怕他挤的不干净似的,还会让这些宫女来帮忙。只要白广玦反抗,太后就会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然而白广玦却觉得这种事情恐怖至极,不
由得他回想起了在后宫中为他生儿育女的那三个女人。他们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仿佛一个物品似的被摆弄吗?白广玦麻木着双眼想道。
火
等到白广玦终于养好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已经是第二年的新年了,白广玦终于从他坐月子的寝殿里出来。
因为介于自家孩子自家疼的原则,太后硬生生的让白广觉坐了双月子,要不是白广玦再不出来朝廷会有所动荡的话,恐怕白广玦会被太后按在那边做三月子。
而因为这坐月子的事情,白广玦对于他生出来的那两个孩子心情十分复杂。
甚至开始避而不见的两个孩子,就算太后抱着孩子来找他,他也会因为公事而躲出去,然而光靠这个顶多拖两个月。
两个月之后的白广玦终于找不到理由来避开这两个孩子了。于是白广玦想出了一个天才般的主意。……诸位爱卿,可愿与朕一同去春猎?
白广玦瞧着下面大部分都生完孩子的朝臣满意的勾起了嘴角。于此同时,京城之外的乱葬岗中。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第67章
作为整个梁朝新年后第一次的春猎,不管是大臣还是皇室,都相当重视。
尤其是在前段时间那些事情导致整个京城暗潮涌动的情况下,这一次春猎也是扫清之前那些流言的最好的方式,毕竟陛下都健健康康的骑马出城了。
那么其他人口中那些关于陛下身体的那些流言肯定是假的了。不过只有专业人士能看见,白广玦那所谓的健康的骑马出城里究竟有多少的水分。
望着白广玦那僵硬的坐姿以及握着缰绳的手用力到泛白的模样,顾元帅坐在路边的小茶楼里,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
“他的身体估计还没有恢复,整个人坐姿十分僵硬,而且他并没有骑我送给他的从匈奴人那边缴获回来的马王,而是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顾元帅小声的说道,一旁的顾家两兄弟点点头,表示受教了。顾家父子现在所在的这个茶楼,是顾元帅后来收购的产业。
而这一次进京的时候老七和老八也把这些茶楼给接手了,毕竟这里是白广玦通往城外的必经之路。
现在这个茶楼不就用到了吗?
“看来他的身体还没有从月子里恢复,不过不是说太后已经强硬的按着白广玦坐了双月子吗?怎么还没有恢复呢?
顾寒年小声的嘀咕道,他这段时间在京城虽然也受到了一些历练,不过跟他大哥和顾元帅还是有点差距。
“根据明玉从宫里传回来的情报,太后对春猎出了不少的力,不过是负面的。太后好像是难得有机会被白广玦需要,所以一直在努力帮助白广玦,不过从她帮助的结果来看她还不如不帮助呢。
顾寒景回想起自己看到顾明玉送过来的情报,一脸的无语。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世界上居然有这种母亲?
为了彰显自己在孩子面前的权威,居然能否决明显是正常的建议,反而用自己那不知道能不能使用的经验来强硬的要求孩子遵从。
有这么一个当妈的白广玦怪不得要把主意打到他们顾家头上。光是依靠太后白广玦别说当皇帝了,就连当个王爷也是悬的。
好了好了,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白广玦这一次的春猎绝对没有表面上要出去散心或者躲他的孩子那么简单。”
顾元帅赶到京城的时候,京城上表面的风波已经平息掉了,可暗地里的那些流言没有一个停止的。
毕竟不管是陛下另有所爱,还是三皇子想要谋权篡位这些让人惊爆眼球的消息,都让整个京城的人燃烧起了八卦之火。
而这些消息也让他们目瞪口呆,顾元帅赶紧把自己的大军安排在乱葬岗那里,便匆匆进城和儿子们会合,开始在京城内打探消息。
乱葬岗那里人少要是万一被发现了,随时找个地儿把自己裹个草席往那一躺,只要不是专门过来搜身的那种家伙,基本上也不会有人考虑为什么乱葬岗多了那么多草席。
而事实证明,顾元帅这个老江湖的思维方式还是值得信任的,至今没有人发现有一股神秘的大军已经埋藏在乱葬岗那边许久了。
还有人怀疑是不是从江南那边逃过来的难民,而这话一传出去,整个京城的人更是不想靠近了。
“白广玦这家伙是无利不起早的,他这一次带人出去春猎,恐怕也是为了展现自己现在健康的身体,以及巩固自己现在的地位,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白广玦生了一个孩子。
顾寒景嘲讽的说道,他的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坐在马上没多少时间又回到马车里的白广玦,遗憾的放弃了现在就在这边杀了他的想法。
天知道他从进京开始就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如何把白广玦弄死,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恐怕自家小妹就能直接在宫里把白广玦给掐死了。
顾元帅看着自家儿子皱着眉头说道:“别冲动,现在还不到时候,咱们大军已经在外面了,放心他活不过年中。”
“我知道父亲。”
顾寒景并不是那种会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
顾元帅点点头,转头看向了已经要出城的队伍说道:“现在的水还不够浑,咱们很有可能一有动作就被抓住,必须等水彻底浑浊起来之后,咱们再下手反倒不会被人察觉。
毕竟……
镇守边关的顾安宁,顾大元帅早就在两年前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猜到是他们做的。
顾寒年不知道自己父亲和大哥在打什么机锋,不过他也隐约的猜到了一点说道:前几天阿姐跟我说白广玦那孙子实际上每天都会看整个京城的流言,有些时候被气到,还会拿身边的太
监和宫女出气。”
顾元帅和顾寒景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他们所需要的方向。
出城春猎的第三天,白广玦看着手里的那份流言的名单,以及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流言,白广玦那次生产过后就不太好的脾气这下更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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