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第一想法是, 栾怀谨竟然对他的朋友有着非分之想!
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
如果是栾怀谨的话,完全不需要他有非分之想,各路朋友就会躺平任之了吧?
这么一想, 他们就觉得这个朋友可能真的是朋友的事情, 而不是关于栾怀谨的事情。
落在栾怀谨脖颈处的粉红小鹦鹉“啾啾”叫了几声。
为防止这个小鹦鹉乱说话时可以及时捂住它的小嘴巴, 栾怀谨将肩膀上的小鹦鹉抓到手上,动作轻柔地rua着它一身小绒毛, 触感特别好。
大家开始询问栾怀谨细节问题。
栾怀谨顿了下, 说道:“没去过, 不太清楚,但对方可能住别墅。”
其中一位新兵战士感叹,“看来您朋友想上的这位朋友是个有钱人!”
作为战士, 大家提起这些少儿不宜的话题时普遍简单粗暴。
栾怀谨微妙地觉得“想上”这种词听起来不太对劲, 但是确实是这样的。
栾怀谨点点头, 说道:“是的。”他确实想上明何。
“好不容易去朋友家想住在那里, 还想上对方的床, 但人家住别墅,肯定有许多的空房间吧?”
栾怀谨:“首先, 想要成功住在那里,似乎就有些问题?”
被栾怀谨抓在手上的粉红小鹦鹉:“啾啾!水!水!泼水!水水啾啾!”
栾怀谨:“……”
栾怀谨心想, 这是他曾经想过的方式。
他觉得,小鹦鹉会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之前与小鹦鹉进行第一源书页的临时结契时, 它获取到的他内心的想法。
如果是之前, 往自己的身上泼水,假装没有换洗衣物强行留宿在明何的房间, 这种方式确实可行,但是之前……
之前与明何接触时,他有好几次“一不小心”试图给明何泼水,结果都被他阻拦了,并且还被他直白地点出来了。
栾怀谨觉得,这一方式的可行性非常的低。
栾怀谨觉得不可以,但同队伍的新兵战士们觉得这一想法好极了。
他们觉得小鹦鹉真是聪明,竟然能够想到这么好的办法。
其中一位战士看向栾怀谨,说道:“现在天凉,特意将自己弄湿,烘干衣物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样留宿理由就显得非常自然了。”
眼见那么多人都认可了这种方式,栾怀谨眉头微皱,继续将问题抛出来,“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其实用过类似的方式,但是朋友的朋友反应能力非常强,他尝试过无数次,均以失败告终,水一次都没能成功泼出去。”
众战士们惊叹。
“不仅有钱,这个人的天赋竟然这么好。”
“不过,怀谨哥,你的这个朋友行动能力真的好强,竟然尝试过那么多次,被拒绝那么多次,竟然还试着继续尝试吗?”
栾怀谨:“……”
栾怀谨感到烦恼,他也不想这样,但他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这应该就是真爱吧。”
栾怀谨:“……或许是,吧?”他最后一个字充满了不确定。
“但是,朋友的朋友拒绝这么多次,肯定是因为不喜欢,您朋友还一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呢?”有一位战士充满了不赞同,“舔狗,一般而言都会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他好心提醒。
栾•舔狗•怀谨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觉得脸真疼。
他也不想当明何的舔狗,他也知道明何不喜欢他,然而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栾怀谨轻声叹息,道理他都懂,然而实际真的由不得他。
“怀谨战士,虽然我不建议你的朋友在对方明确拒绝多次的情况下仍旧试图当对方的舔狗,不过,既然你问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舔下去,那还是有办法的。”
栾怀谨稍稍来了一点精神,一双黑瞳闪烁着荧光。
那位战士顿了下,说道:“既然知道朋友的朋友各方面素质很强,泼水的时候我建议你在对方不在的情况下泼。”
“对对对,例如你的朋友成功混进对方的家后,进入洗手间,趁着对方不在,拿着水泼自己全身。”
“隔着门的阻隔,对方就反应能力再强,对方应该也没办法。”
栾怀谨:“……对。”很有道理。
栾怀谨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一定能够顺利留宿吧?
简直完美√
果然,人多力量大,想法多。
栾怀谨又说道:“假如说,当我成功……”顿了下,他眼皮跳了跳,改口,“当我的朋友成功留宿在对方的家中后,还有什么理所当然的理由合理睡对方的床吗?”
“唉!您的这位朋友啊……”
众人一副“舔狗的世界真的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虽然但是,大家还是很热心地给栾怀谨出谋划策。
“别墅的话,肯定有许多空房间,‘一不小心’弄脏所有的床褥,这个难度太高了。”
忽地,有一位战士指了指落在栾怀谨手心上的粉红小鹦鹉,说道:“如果是淘气的战宠呢?”
栾怀谨:“……啊。”
那位战士询问:“怀谨战士,你的这位舔狗朋……咳,不是,你的这位朋友有战宠吗?”
栾怀谨:“……有的。”
“那你可以让你的朋友带着战宠去玩,不过,这个战宠必须能听懂人话,让它将除了主人家的一张床外,客房内所有的床褥都弄乱,这样或许能够顺利睡主人家的床?”
大家积极给栾怀谨想办法。
栾怀谨很认真地听着,粉红小鹦鹉也非常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小脑袋,“啾啾”叫几声,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假听懂了。
大家一边劝栾怀谨,让他的朋友想开点,不要继续当舔狗了,其中又说了许多反面例子,例如他们认识的谁谁谁,新闻中看到的谁谁谁,到最后,他们真的会一无所有。
一旁斯蒂尔忍了忍,没忍住,说道:“但,但是如果舔对了,就会很幸福。”他说着偷偷看了栾怀谨一眼,周身冒出愉快的小花花,撒娇般晃了晃栾怀谨的手臂。
众人觉得,这话似乎也没错。
不过很显然,栾怀谨的那位朋友的感情问题真的属于最终会一无所有系列。
栾怀谨非常认真地说道:“好的,关于各位所说的所有案例,我一定会牢记……”在众人逐渐迷惑的目光下,他进行生硬的补充,“后,转述给我的那位朋友。”
哪怕这个样子,众人也没有将栾怀谨与“舔狗朋友”联系在一起。
主要是太不像了。
人多,话就多。
大家说起了更多的现实案例,一个比一个惨,别说人类,就是家养宠都是一个道理。
那人说道:“一个高冷宠,一个不高冷的宠,那个主人就偏爱高冷宠物,冷落粘粘宠,最后落得……”
小鹦鹉最开始很认真地点点小脑袋,可能是逐渐发现哪里不太对,它一双红宝石大眼燃烧着熊熊怒焰,扇动小翅膀扑过去给了对方一翅膀,然后重新落到栾怀谨的头顶上,愤怒地说起鸟话,“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抑扬顿挫,特别像是骂骂咧咧。
这是一只会用鸟语骂人的小鹦鹉。
众人失笑,觉得就是在骂骂咧咧制造噪音的小鹦鹉看起来也可爱极了。
栾怀谨将头顶上充当发饰的小鹦鹉抓在手上,安抚一般揉了揉,直到他轻声说,“就只喜欢你”,这个小东西才安分了下来。
队伍和谐的氛围下,新兵团战士们与各大营团组成的战士再次汇聚,气氛紧张。
战宠们仍旧不允许上场,不过这并不影响它们的好心情,站在战场边缘给有点沾亲带故的队伍们跳起拉拉队战舞,也挺有意思哒。
别说其他营团的战士,就是新兵团成员们看到目前属于他们的战宠诡异的舞蹈拉拉队风,就有种非常魔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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