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原本那个人,不……那位赦罪,嫉妒赦罪,是不必死的……
可深空主级使者却利用他的温柔,将他推向地海之下的入口。
深空使者做下这样令人不齿的事情,深空的附庸之中,怎么可能有无辜之人?
“如果我真的是无辜的,只是有这种可能,你也能这样心无忌惮的杀掉我吗?”
谢只是用那双浅黄的眸子注视着他,那双眼瞳中有疑惑,叹息,甚至他看不懂的些许温柔。
可是……
焦糖无法控制自己,犹豫地顿住。
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因为嫉妒赦罪而迁怒。
就连地海诡妖都可以……那为什么深空使者就不可能与人类立场一致呢?
何况,如果谢的银色共鸣真的另有隐情,他的所作所为,和深空主级使者又有什么区别?
他刚想反思,身后火光凌然而至,谢愉悦地勾起嘴角。
“要注意身后哦~”
末尾的波浪带着让人极为讨厌的调子。
焦糖瞬间感觉自己刚刚的反思都喂了狗。
【焦糖……方糖……还都是水元素共鸣】
【嫉妒赦罪!你醒醒啊!吃糖多会蛀牙的!】
【嫉妒赦罪:我就算死了,只剩下埋鲸之地的骸骨,也要用凄冷的声音喊出:我爱糖!!!】
【我的天……焦糖回忆里的那个背影是嫉妒赦罪吗?】
【我去这也太美了,深蓝色的长发过腰,末尾凝聚为海浪般的漂亮水波,像是荧光海洋之中走出的深海精灵……深空主级使者你该死啊!!!】
【呜呜呜我的老婆,我素未谋面的亡妻啊啊啊和利维亚一样的发色啊啊!我现在已经开始守寡了】
【爱了爱了,死了死了,光速守寡,我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死人】
【赦罪唉,嫉妒这是第一个被详细刻画形象的赦罪吧?可惜已经死了……】
【哈哈哈谢,哈哈哈焦糖,焦糖被骗了乐死我了】
【焦糖有一种天真的纯白之美,和谢形成鲜明对比】
【利维亚:纯白无暇,恒升:善良中带一点邪恶,小小姐:压迫感中带一点善良,老屑:这个b】
【不过感觉老屑也未必是在说谎吧,我感觉他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身份,作为罪恶的一方,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也应该被杀掉吗?恐怕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吧……你看焦糖说完,谢眼睛颜色都暗了】
【……楼上真会自己找刀子啊……】
苏安财叹息。
的确如此,谢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依照不会骗人的共鸣来看,他确实与深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信仰深空的空之亡骸教团,明显不是什么好人。
可谢是向光的。
这其中的善恶纠纷,身份认同,自我厌弃与流放,谢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汹涌,如同不平的潮汐,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恒升却在此时挺身而出。
他直言谢是很好的人,他拒绝友人被宿命绑定,他相信世间的光芒,他相信友人的品性。
“共鸣,身份,阵营,立场,甚至所说的话,这些都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善恶……能决定一个人善恶的,只有他的心,他的行为。”
恒升拔出重剑,冲了过去。
“所以,我绝不认同你的观点!”
【呜呜呜人老了看不得这个,真的恒升三观好正】
【只要一个人想的是好的,说的是好的,做的是好的,那他就是一个好人】
【甚至不需要想的是好的,毕竟论迹不论心嘛】
【真的,不论谢和深空什么关系,我相信谢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呜呜呜】
【你看这幅图啊啊,一开始谢还神情黯淡笑容苦涩,恒升说完之后他就眉头舒展,还轻声说了句笨蛋】
【呜呜呜也不想磕的可是他叫他笨蛋唉!】
【深空地海组搞起来搞起来!恒屑万岁!】
【为什么不是屑恒!对家爬!】
恒升与焦糖打在一起,但他毕竟只是升变二段,没过一会儿便显露不敌,一道血线射出,晃晃悠悠的不烛顽强地站起来,开始念巡回天平的警示词。
【不烛:(阴暗的颤抖)(阴暗的扭曲)(阴暗的晃晃悠悠)】
【不烛:一切通缉犯,深空使者,地海生物,还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都将绳之以法】
【hhh笑死我了那个绳之以法,已经开始做表情包了】
【不行,不烛要疯了,敌人怎么越打越多,一睁眼又来一个地海生物在自己眼前hhh】
【地海生物也大部分是人类的敌人啊,都是为了生存,唉】
【乐,焦糖还没什么反应,恒升先吓了一跳】
【不烛:你们都给我等着,一个也别想跑,抓,抓,抓!都抓起来!】
【不烛抓疯了已经】
蓝色的边界从空中降下,终止了双方的战斗。焦糖喃喃自语,在一阵嘈杂之后,风小小推门而入。
【我去……赛特狗东西整了个大的】
【这是什么?符文还是共鸣?】
【符文吧,共鸣的话赛特也太强了,最高天灾级一段这家伙】
【狗赛特,这是要搞什么大事,看把人孩子焦糖吓得】
【嘶,怪不得他说懒惰来了也进不来,这水波一样的罩子,怎么感觉和嫉妒赦罪也有关系】
【嫉妒万恶起源说】
【大姐头来了!】
【大姐头一来,所有人的气势都弱了hh】
【风小小:专职各种不服,一拳头不行就两拳头,三拳之下,赦罪也要伏诛!】
【鉴定完毕,小小姐一拳超人,压迫感比深空都高】
【毕竟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这个女□□打深空(谢)脚踢地海(恒升),恐怖如斯!】
“还是小小姐威武,一力降十会,甭管你是谁,是龙也要盘着,是虎也要卧着。”
苏安财笑的要死。
在众人对话之时,谢突然化为银辉消失不见,焦糖向不烛举报赛特的所作所为之后,不烛离开了花店。
画面一转,沉默的谢向着花店走来,却正好遇到靠在输油柱上的不烛。
他叹口气,摇了摇头,搭上内心复杂的少年的肩膀。
【完了,谢还真是人生导师定位】
【老屑老唯物主义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都给我搞出来了还行】
【老屑什么穿越者hhh不过好像不烛真的被说动了唉】
【就是这个理啊毕竟,巡回天平还在律法贵族的限制之下,晨昏律法压着呢,秩序那家伙也不像什么好人,看上去一直在放纵律法贵族,不烛一个人就算是明晨之城的天才也什么都做不了吧……先做好自己就够了】
【是啊,代入不烛真的很无力,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粉饰的太平全都崩塌,可是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继续抓着那点执念,往下走】
【唉,多亏老屑拉了他一把,要不然这种人真的很容易变得偏执的……】
谢走入花店,风小小和恒升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朦胧的回忆浮现,在不知道多么遥远的过去,似乎也有两个人会这样等着他。
不论何时何地。
是谁呢……
长袍的青年与星光的女儿出现在脑海中一瞬,老贼用白纸破碎的效果展示谢内心的震动,黄黑发的少年瞪大眼睛,瞳孔微缩,仿佛一切终被揭示。
放映带般的无数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幽绿色的水波击碎银白的星辉。
似乎有某种禁制,断掉了。
【等———我去,那个出现在谢脑海里的长袍青年,这不是嫉妒赦罪吗?!】
【真的哎!头发什么的都一样,我的妈】
【谢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深空次级使者也不能和赦罪称兄道弟吧?】
【还有那个符文师少女,星光,少女符文师,难道是凝星?就那个唯一的天灾级符文师天才?】
【难道谢是五百年前的人?】
【课代表:恐怕没错,嫉妒赦罪和凝星二人是老屑之前的好友,这个之前,大概率指的就是被频繁提起的五百年,而老贼撕碎白纸的表现形式也有待商榷,考据群目前一致得出的想法是,这代表谢的记忆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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