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大光明那么也没什么,可私下里做小动作,那就不能允许他继续这么大张旗鼓。
伊奇应了声:“属下这就去安排,澄清很容易,属下让人发帖就行,只是这边需要转账回去的证据,否则……”
宗颢听懂了,想了想还是发消息问了宁云熠,这事闹这么大宁云熠应该也知道了。
宁云熠的确是知道了,几乎是刚上星网就有人告诉他了,他刚想处理,宗颢的消息就发了过来,顺便把这个阿尔宾与太子的牵扯说了。
宁云熠把截图发给宗颢:【太子的事,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宣布?】
因为消息一直在瞒着,所以这个阿尔宾家族还以为有太子做后盾才胆子敢这么大?这是打算以自己粉丝的名义踩着自己上位,最后宣布自己的继承人身份,再收养小莱曼,按照最初宗翎的路线走?
宗颢想到宫里深色也凝重下来:【很快。】既然陛下还想着给太子留面子,那是时候推一把了。
宗颢等伊奇发完澄清截图,即刻进了宫,甚至用的就是这件事,见到陛下后以太子关押后因为消息没宣布出去,明面上都有家族愿意为他鞍前马后,背地里只怕更多。
陛下眼神闪过不忍:“可太子……到底这么多年的父子……”
宗颢静静看着不远处的陛下:“只是宣布废太子,陛下莫非还想着让太子重新当皇子吗?或者,陛下觉得在太子想杀你之后你们还能有一点父子情?陛下是顾念父子情,还是不信我?也与太子一样觉得我功高盖主?”
他说得太过直白,让陛下面色一变:“阿颢,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我真的不信你,也不会将所有事都告知你了。”
宗颢:“那么陛下到底在担心什么?”
陛下叹息一声:“帝后这段时间经过治愈师治愈,已经清醒过来,只是情况不太好,她只有这么两个孩子,一个要被废掉,一个被关了,收养的二皇子还脑子出了问题,我怕她后知道后受到的刺激太大。”
宗颢:“陛下觉得当初太子在祭祀时那么做,帝后真的想不到如今的情况吗?”
陛下神色微动,最终点了头:“就依着你,是我想岔了。”
宗颢嗯了声,转身要走的时候陛下没忍住喊住他,迟疑一番还是没忍住道:“阿颢,你……怪我吗?当年就算是先皇下的命令,可后来……的确是我没来得及弥补。我已经听人说了,不久前太子下令……你义姐已经没了。抱歉,我……”这才是他一直纠结不安的原因,他怕宗颢会恨他,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
宗颢回头看去:“如果陛下是因为这个倒是不必,只需要先想想怎么弥补那些被关了这么久的半兽人,想想怎么补偿。至于义姐……她并没有死。”
如今整个基地已经收回来,太子被囚,他不可能一辈子让义姐当一个“死人”,如今这个节骨眼刚刚好,正好可以让义姐光明正大回来。
陛下又惊又喜:“真的吗?可那些人怎么说……”
宗颢从荒星回来就想好怎么让义姐回归,闻言把提前想好的说词说了出来:“当初太子的确下了令要处决义姐,只是陛下也知道,那处基地有个逃生门,义姐在出事前已经逃了出去,当时炸掉的只是她提前剪下来的兔毛而已。”
当时见到情况的早就没了,即使陛下要去查也只会查到兔毛和血,至于怎么逃的,他不说陛下也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真的问出来。
果然,陛下显然顾忌自己问得多会不会让宗颢多想,松了口气:“那就好,那等阿芸回来让她也恢复职位?”
宗颢摇头:“这么多年被提取精神力,义姐的精神力并不多了,已经不适合回军部。”
陛下遗憾而又怅然,垂着眼摆摆手:“太子那边……你尽管去办吧,我只当没有这个儿子,帝后那里,我缓一缓会和她说清楚。”
宗颢应了声没有多待走了出去,陛下如今三个儿子都不在身边有点小心思他能理解,只是目前的局势需要一个稳,除非陛下有小动作,否则只能暂时这样达到一个平衡。
宗颢带人去了关押太子的牢房,将近一个月没见,太子整个人瘦了一圈,坐在单独的牢房里静静背对着望着上方的小窗,仿佛在发呆。
听到动静,他才慢慢起身,扶了扶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回头看到宗颢,笑了声:“看来,这一趟是你赢了,不过,损失惨重吧?”
他对自己的那些属下很有自信,那么高的精神力,宗颢即使想赢,怕也是很惨烈。
宗颢静静看着他眼底的自负:“恰恰相反,我们这边没伤到一个人,倒是你的人,直接投降了。”
太子脸色一遍:“什么?怎么可能?”
宗颢:“太子应该不知道,当年建造那处水下基地有个逃生门。”
太子原本不相信的神情开始动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直在等,知道宗颢肯定为了他那位义姐迫不及待要收回那处基地,可那里存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被收回来,他等着他惨烈收场。
即使赢了,也不会赢的那么轻松,可结果对方告诉他没伤到一个人?
可如果真的有逃生门,那么宗颢说的就很可能是真的,对方此刻好好站在自己面前,也就没必要撒谎。
太子心态有些崩,死死咬着牙看着他:“所以你是过来看我笑话的?就算没伤到一个人又怎么样?你救得了所有人又能怎么样?结果呢,你还不是救不回你的义姐?你们宗家如今只剩你一个,你就算是位高权重,就算是有朝一日站在帝国最高的位置又能如何?你依然没亲人了哈哈。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实话告诉你,你义姐就是我派人下令处死的,就在没多久之前,你说你要是能提前救下她,也许她就不用死了,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烈……”
太子本来以为会看到宗颢崩溃的表情,却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具。
甚至对方周身的气息都没有任何起伏改变,他皱着眉觉得情况似乎不太对,宗颢对这位义姐多在乎他是清楚的。
这明显不符合宗颢的性格,他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除非……
果然,宗颢静静看着他发疯,这才开了口:“那要让你失望了,既然都有逃生门了,义姐在你的人眼皮子底下做点手脚安然无恙逃生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吗?”
太子终于崩溃:“不可能,那里防卫那么严……是那个高人是不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处基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宗颢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他,宣布陛下的正式颁布公文,最后瞧着太子恍惚颓败坐在那里的模样:“虽然迟了点,但在此之前,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挚友,如果你想要宗家,其实真的没必要这么麻烦,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只可惜,你但凡有半点真心。几十年的友情,有始有终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再无关系……恩断义绝。”
随着这一句,宗颢没再看前太子一眼,转身大步离开,将这个过去所谓的故交挚友彻底抛诸脑后。
前太子望着他的背影想笑,他觉得对方在说什么鬼话,怎么可能有人不在乎权势,怎么会平白将偌大的家业拱手让人?
可笑着笑着,他突然捂着脸垂着肩膀无声流下两行泪,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别的,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宁云熠过了几天从楼上牵着宁小喵下来时,看到客厅里多了一只大猫,蹲坐在窝旁,正直勾勾盯着他们这边。
宁云熠挑眉:“你怎么又跑来了?”
宗颢甩了甩尾巴,兽眸带着幽怨,但他直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显然很是镇定,他这次还真的有事,跳上椅子,把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用爪子往前推了推。
宁云熠瞧着那大红的颜色,意外拿起来。
小喵崽垫着脚从宁云熠怀里探出头看去,念出来:“婚什么……邀什么??”
他最近在学认字,稍有成效,天赋虽然高,但才这么短时间,很多字还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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