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顾东(125)
下次在过来可一定要订冬菇小院了。
“老板院子明天有小龙虾宴啊?”买烤肉的大哥笑呵呵的套近乎,“老板长得这么帅,明天院子加我们一份怎么样?”
“对啊对啊帅哥。”
顾东还没开口说话,旁边言叙川走了过来,尽管没啥亲密举止,可两人手上戒指明晃晃的快闪瞎那几位叫顾东帅哥的年轻小伙子们,刚刚打头的大哥很有眼色,笑呵呵跟言叙川说:“哥们,我们就是想吃个小龙虾,不敢有别的心思。”
这四个人挺逗的,顾东笑着说:“成,算你们一份,再多就不成了。”
正说话着,肉串烤好了,顾东还打包了一盒毛豆和凉粉送对方表示歉意,他们开门做生意的还是和气生财的好。对方拿了东西乐呵呵的道谢,往出走。
顾东见人走了,拉着言叙川的手:“爱吃醋的言同学。”
“很帅的小顾老板,该吃肉了。”言叙川拉着人坐到椅子上。
石桌上冬菇正偷偷吃凉粉,挖了一勺果酱坚果葡萄干多多的塞到香菇嘴巴里,两只脸颊鼓鼓的,见到顾东过来了,连忙装乖巧,一脸我们什么都没有吃的小模样,顾东望着两只鼓鼓的脸颊,笑了笑没拆穿,不过时刻注意着两只,吃完了一小碗咳了咳,冬菇本来举着小勺子的肥爪爪立刻缩了回去,装作一脸乖巧,跟着香菇说:“我就是看看,可没有吃的。”
香菇点着小脑袋,有些小心虚的看着爸爸,耳朵都是红红的。
冬菇揉香菇耳朵,小声说:“香菇不要耳朵红,东东会发现的。”
“控几不住咯咯。”香菇软软说。
顾东当没听见两只在那儿咬耳朵,给两个舀了蔬菜粥,从烤肉开始两只嘴巴就没停,粥舀的不多,两人喝完就饱了,没肚皮惦记其他零食了。又跟着顾西在院子里玩了一圈,浑身汗津津的,一看时间八点多了,院子里他还要忙,让言叙川帮两只冲澡哄睡觉。
冬菇洗的干干净净穿着小拖鞋哒哒哒的跑过来,要了东东一个亲亲才乖乖的跟爸爸回去睡觉。
烧烤要到了凌晨才结束,收拾了炉子烤肉架,水管冲刷干净青石板上的油腻,盘子碗筷太多了,洗碗机分批清洗,分头同时进行,就算是这样忙完已经一点多了。
顾东活动着脖子,让大家早点休息,拉着言叙川冲了把澡,今天言叙川也忙坏了。
两人洗完澡出来,院子里安静下来,只有两盏灯笼亮着,客房陆陆续续熄灯睡觉。顾东掀开帘子进了堂屋就看到爸妈坐在沙发上还没去睡,言叙川紧跟其后进来,看到这场景想着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东东你跟小言就去客房睡吧,最近天气好晾的差不多了,你爸前两天还用电热炉烘过了。”王萍先开口了。
顾东有些不好意思,他和言叙川该做的都做了,可当着爸妈面上还是难为情的。王萍知道儿子脸皮薄,没说出你们每天偷偷摸摸的也影响俩孩子,让两人坐下,看到两人手上戒指,王萍问:“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让俩孩子改口。”
“妈,我本来想着等孩子大点的,你知道我身体——”
言叙川握着顾东的手,表态:“伯母我都随着东东意思。”顾东身体特殊,小孩子单纯但也知道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万一两只问起为什么,东东可能顾忌这个的。
王萍反倒不这么想,说:“现在孩子还小能扳过来,等大了这叔叔的叫顺口了,再说是亲的,害怕晚了。”顿了顿,“你们自己考虑,都是你们拿事。还有就是,你俩现在事情也定下来了,我意思是等过年,亲戚来拜年顺便摆个酒席将这事说出来,可能要委屈了小言的。”
言叙川完全没想到王萍会想到这里,当下认真道:“伯母,是我思虑不周。”他当然是想给顾东和他一个仪式婚礼,可怕顾家难做,毕竟在村子里生活的,这里大多数想法传统的。是他看低了顾东父母,不由道:“伯母伯父,过年还有四个月,要是您答应的话,我想跟东东提早结婚。”
国内同-性婚姻还未合法,可言叙川不管这个,法律承不承认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彼此确定就好了。
王萍乐见其成,想了下说:“那成,回头我给你们找个好日子,等忙完了这段时间,请亲戚过来。”说起这些,王萍心里高兴,就刹不住了,连着当天要准备的礼服都开始操心起来,越说越来兴趣。
顾东不反对,但怕妈妈办的太隆重的,他想低调简单在家人祝福下举行仪式的。当下就说:“妈,不要太复杂了,在院子里就可以了。”
“成了,我心里有数,你跟小言早点去歇着,还有我说两孩子改口的事情你也在想想。”王萍说着赶两人出门去客房休息,“两个孩子今晚就留这儿,我和你爸看着没事。”
回到客房,开了灯,屋里明亮。
两人立在门口愣住了。房间窗户贴着囍字,摆设挂件都是红彤彤喜字,卧室床里四件套换成了大红色的缎面被,床上还铺着红枣、桂圆、花生、喜糖 ......
这客房门平时不锁的,因为冬菇东西在里面,白天冬菇喜欢跑进去找东西,一会一趟一会一趟,门就不锁了,加上才砌的墙,顾一民要烘房子,还要给两个孩子卧房准备玩具架子衣柜书桌等等,锁门太麻烦了,院子里经常有人在,不会有什么小偷进来的。
“真的新婚夜。”言叙川率先开口,望着一床上的东西,故意哄着说:“东东,这是什么呀?”
顾东还懵着,想都没想直接道:“枣花生桂圆,取谐音早生贵子,结婚都有着习俗的,你在国外长大可能不知道 .......”
言叙川将人抱了满怀,趴在顾东肩膀笑出了声。顾东才知道又被套路了。
“种蘑菇了。”言叙川问。
顾东耳朵红了下,言叙川看着喜欢亲了口顾东红彤彤的耳垂,将人抱着覆盖在那一床的‘早生贵子’上,压着人狠狠地亲了一通,顾东被亲的眼角发红带着水汽,望着言叙川。
“宝,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言叙川亲了亲顾东的眼角,低声说:“今天你太忙了,我们改天早生贵子,今天乖乖睡觉。”
顾东能感受到言叙川结实的肌肉下血液膨胀,可言叙川什么都做。言叙川单纯的抱着顾东,才洗过澡的顾东身上带着清爽干净的味道,只是贴着,他的心就能慢慢平静下来,这一刻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异常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吃了炸鸡吃晚了,我已经是肥嘟嘟的我了【悲伤辣么大
第一百一十四章
院子三天美食活动结束, 连夜送走了一批赶飞机的客人。黄金周长假结束, 繁忙的院子迎来了清闲时期, 顾东给院子小林陈婶他们放了两天假期, 带薪的那种不扣工资,到了十月底还会给大家算上提成补助的。
新来的三位不知道,一听放假有些不太想,毕竟以前她们也在餐厅馆子打过工, 哪里有带薪这么一说的,两天可不是要扣一百多块的。等陈婶小林一解释,三人如释重负,想着这里工作条件也忒好了, 放假还不扣钱。至于说这段时间的忙碌, 经常下地干农活的三位, 这些活计来说不算太重的。
因此在院子上班更加尽心尽力了。
顾东当时买的水果多了,给几位打包了一些让拎着回家吃,算是小福利了。
小林陈婶他们高高兴兴的带着水果回家了, 都是在附近邻村, 平时住这儿也是方便干活, 院子做的招待生意晚上有时候也需要起夜照看的, 留在院子更方便一些,各自回村骑着自行车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院子安静下来,青石板地儿还带着水汽。
几位临走时将本职工作做完了,地板清洗过,客房床单被罩清洗消毒烘干后放入柜子中, 房间打扫干干净净,厨房东西摆放收拾整齐,这才离开的。
顾东得了闲,除了接送两只菇上学就是去厨房研究下吃的,或者在树下看看书。前两天爸妈说的他和言叙川举办仪式,算好了日子避开了农忙时候,定到了十一月三号,说是黄道吉日宜嫁娶。顾东在言叙川面前笑着说嫁我好日子,言叙川当时没说什么,到了晚上两人种开蘑菇的时候,言叙川压着他没羞没躁的叫他老公,顾东刚一听没忍住给发泄了。
事后被言叙川搂着故意逗了好久。
他才不是三秒就玩完,实在是言叙川声音故意放低了酥酥麻麻的特别性感,现在动辄就喜欢在床上叫他老公。
“老公你在上面动一动,老公乖。”
“老公这个姿势不错,来解锁下。”
.......
这种口头上占便宜其实吃闷亏的老公顾东是不稀罕的!其实还是有点稀罕_(:3∠)_
距离月底越来越近,顾东最近莫名的也有些紧张,两只菇都发现了。最近冬菇没事就去抓东东的手,肉脸上很是正经的哄着说:“东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我跟你一起分担呀。”
“叭叭嗦嗦。”香菇眼巴巴的望着爸爸。
顾东摸了两只脸蛋,说:“没什么,在想晚上吃什么。”
冬菇肉脸都是不信,肥嘟嘟的身子窝在顾东怀里,肉胳膊圈着顾东脖子,语重心长说:“东东我不小了,我已经是大哥哥了,你可以信任我的。”童声的哄着顾东说真相。
“叭叭我也不小孩只啦。”香菇小手去拉爸爸的大手。
顾东低头亲着两只肉肉的脸蛋,笑笑没说什么,不过得了亲亲的冬菇要高兴的飞起来了,已经忘了刚刚的话题。他紧张担心的有两方面,一是两只改口的问题,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两人是他生的这件事,或者这个要不要告诉两只。二是亲戚这方面,他们家亲戚成员不复杂,妈妈那边是三姐妹,妈妈老大,大姨在邻水县,小姨在隔壁市里的县城,爸爸这边小叔早早没了,只剩下小婶,爷爷奶奶跟外公外婆都先后早逝,算是关系比较简单的。
邻水县离这边不远,坐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小姨要远一些。不过两个家庭前几年都有困难,平时很少走动,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时间精力做客的。顾东小时候去两个姨家拜年,那时候大家都穷,可大姨小姨有什么好吃的好东西都是紧着他们兄弟来的。
两个姨传统,顾东但担心两位不会过来的。
王萍装了一篮子小金橘过来,见儿子发呆,剥了橘子皮,给两只手里塞了,笑呵呵的问:“甜不甜?”
“奶奶剥的嘴甜啦。”嘴巴甜甜的冬菇说。可把王萍乐坏了,又给胖小子剥了颗,冬菇吃了一半,眼睛亮亮的,将剩下的给香菇塞:“是不是可甜啦香菇。”
香菇嘴里含着小橘子认真尝了下,点着脑袋说:“咯咯给的甜呀。”
“两个小机灵。”王萍摸着两只脑袋,哄着两人去玩。这才跟儿子说:“抽着时间给你大姨小姨打电话通知下,别耽误了日子。还有你小婶那边,都要亲自打电话过去说,这样礼貌。”
“妈我知道了。”顾东点头。
王萍叹了口气:“你一天就是想得多,都是看你长大的长辈亲戚,又什么紧张的。”
顾东被说的不好意思,王萍见状就不说这些了,又道:“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朋友了,都要通知到的。”
院子里唐家兄弟苏清杜修裴林陆羽已经知道了,不过还要发了帖子更正式一些,还有豆子文景秋也要问问的,其他人——顾东想到了大学时的刘青和徐浩轩两人,这么多年没联系,刚开始是不想提到过去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心里有愧,两人把他当朋友,那时候他太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