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鸟看有可能!
“啾啾,啾啾啾。”
老鼠实在是太过分啦!安安马上报警把老鼠抓起来!
不管奶奶怀疑的是谁,安安都站在奶奶的这边,帮奶奶一起谴责背黑锅的对象。
沈母并没有追究下去的打算,转头就又忙起了别的事。
卧室门被关上,沈青预跟安安四目相对,鸟鸟智慧的豆豆眼里只剩下单蠢。
往桌子上一站,看起来跟个树桩一样,翅膀微微往外延伸,让自己体型显得稍微大一点有安全感。
沈青预瞥了他一眼,转身拉开衣柜门,根本懒得搭理这只破鸟。
心情不太好是因为之前答应他要一起去实地看看房子怎么样,这破鸟拿着偷摘的花过来哄他,被发现了还想把黑锅扣在他头上。
本来想收拾几件衣服的沈青预刚把自己一件衣服拿起来,里面藏着的山核桃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沈青预下意识扭头,安安依旧很骄傲挺胸,但脑袋却仰不起来了,豆豆眼心虚瞥了沈青预一眼。
“啾啾,啾啾啾。”
我们退一万步来讲,就不能是老鼠干的吗?
安安飞到木制衣柜旁边用喙认真敲了敲,扭过头装出自己是内行鸟鸟的样子说道:
“啾啾,啾啾啾啾。”
这是核桃木做的柜子,老木长核桃了,虽然罕见,但不是没有。
沈青预蹲下来用手指拍了拍他的脑袋,认命将这些山核桃一颗一颗都捡起来。
当初沈母办年货时买回来的山核桃,沈青预剥了一小罐核桃仁,剩下的都放在客厅茶盘里招待客人。
应该是这只小破鸟看见他爱吃的山核桃被客人吃了不少,就想办法藏到了衣柜里。
沈青预检查了一下衣柜的门,尝试好几次都想不明白巴掌大的一只小百灵鸟,到底是怎么钻进去的。
围着衣柜走了两步,注意到侧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了一个圆孔。
沈青预把装作很忙的小鸟拿起来,对着这个孔洞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刚好。
后知后觉,沈青预才想到几个月前,他爸突然提出要给这个小家伙弄几个方便进出藏起来玩耍的地方。
当初他卧室里安空调时钻坏了一个洞,简单装饰了一下后就成了鸟鸟出行的小门。
沈青预一直以为就只有那一个洞,谁能想到他爸把他衣柜也弄出来了一个。
“啾啾啾。”
鸟鸟最近饿瘦了,鸟鸟之前根本钻不进去,不要污蔑好鸟鸟哇!
发生的事情太多,沈青预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从什么地方气起。
安安观察不到沈青预的情绪,下意识脚底抹油迅速飞去找自己的保护伞爷爷。
山核桃这种坚果一般都是密封保存,小破鸟藏在衣服里不知道多少天早就绵软了。
沈青预把地上的山核桃都捡起来后,又去他爸那里把破鸟给抓了回来。
为了他们爷孙间的感情着想,沈父装模作样拦了两下,最后不敌沈青预年轻力壮,只能看着沈青预把鸟给带走。
“安安!”
听见爷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鸟急忙给出回应。
“啾啾!”
爷爷!
沈青预关上门堵住洞,把小鸟放在桌子上,当着安安的面剥开一颗山核桃,把核桃仁喂到了小鸟的嘴里。
虽然安安还是有点怕怕的,但是还是没抵挡住诱惑。
等核桃仁进嘴后,安安意识到这味道跟之前香喷喷的不太一样,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香喷喷的山核桃肯定没有什么坏心思,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为了报复自己,沈青预甚至往山核桃里下毒。
安安急忙把核桃仁给吐了出来,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沈青预看。
“啾啾,啾啾啾。”
把鸟鸟毒死了的话,谁半夜辛辛苦苦给你脸按摩哇。
虽然沈青预不清楚安安这又是怎么了,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能从鸟鸟的反应大概猜出来,这只破鸟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就又拿了一颗起来剥开喂给他。
这次当着安安的面,安安尝了尝味道还是很奇怪,亲自飞过去选了一颗山核桃,示意沈青预帮忙弄开。
沈青预已经熟练掌握了剥山核桃的窍门,不管这种小破鸟丢过来多少山核桃,他都轻轻松松剥好,把核桃仁递到鸟鸟嘴边。
整整七个山核桃,安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坐在小垫子上开始思考鸟生。
这么好吃的小山核桃肯定不会有问题,可能是鸟鸟最近的生活太过于惊心动魄,才会导致食不知味。
想到这里,安安原本紧绷的身体才骤然间松懈下来。
还好还好,是鸟鸟压力太大的问题,他还以为是山核桃突然变得不好吃了呢!
鸟鸟在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后,生怕沈青预还要再给他喂,果断钻回了封闭式鸟窝里藏好。
拜拜了您嘞~
……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沈青预站在客厅门口,一直没有勇气往前迈出去。
鸟鸟站在门口的柜子上,歪着脑袋好奇盯着沈青预看。
“啾啾啾?”
怎么不走呀?
“啾啾,啾啾啾?”
等什么?等鸟鸟吗?
自从沈青预当初在那个城市里出意外后被父母接回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出过家门了。
这件事明明是提前很长时间说起的,沈青预做的心理建设似乎还是不太够。
沈父沈母提着行李箱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并没有要催促的意思。
沈青预现在还这么年轻,早晚都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安安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鸭舌帽,飞回去站在茶几上。
“啾啾啾。”
帽子帽子。
“啾啾,啾啾啾。”
还有口罩,都戴上呀。
小鸟的叫声成功将他们一家三口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沈母伸手拍了拍头。
“哎,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沈母走过去拿起口罩和帽子,帮沈青预戴好。
安安飞到自己的衣柜里,也闹着要戴口罩和帽子。
担心他们听不懂自己说话耽误时间,干脆就选好了一顶绿帽子和一个黄色的口罩叼出来。
沈母给安安准备的这些衣服配饰基本上都是冬天穿的,现在这个季节穿起来太热。
“安安,等我们这次忙完回来,我再给你做一些夏天的帽子和口罩,好不好?”
“啾啾啾。”
那安安这次就先用冬天的凑合凑合叭。
安安一边回答奶奶说的话,一边把帽子往脑袋里塞。
有帽子和口罩遮挡后,沈青预从一个柜子里找出了曾经买的墨镜。
脸上所有疤痕都被这些东西遮得严严实实,才让沈青预有了些安全感。
沈母担心安安捂出什么毛病来,就一直在跟他讲道理,试图说服这个小家伙不要执着于这件事,奈何安安就是不愿意听。
比起沈母教育鸟鸟的方式,沈青预显然就要简单粗暴很多。
把毛绒绿帽子戴在鸟鸟的头上,又帮他戴上了口罩。
鸟鸟的嘴巴比较长,沈母当时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做出适合小鸟戴的口罩,一次性就做了很多个出来。
之前安安一直觉得有这么个东西勒着自己的嘴,不管怎么活动都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只戴了一次就再也不愿意戴上。
终于穿戴好跟沈青预一模一样的穿搭,鸟鸟满意飞到沈青预肩膀上站好。
“啾啾。”
出发。
鸟鸟不能带上高铁,他们是坐出租车去的,才刚坐上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见这只戴绿帽子的小百灵鸟,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只小鸟的造型,挺别致的啊。”
安安压根儿没听明白司机话中的意思,还以为他单纯就是在夸奖自己。
“啾啾啾。”
也就一般般帅气啦。
沈青预在家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后,司机是他接触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陌生人。
他看似坐在那里盯着窗外,实际上身体都控制不住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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