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
随口一说的顾听唯:“……”
白稚本就年轻,这个时候也犯了倔,“所以,王爷,什么是勾股定理。”
他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一旁的顾听唯听着都觉得该给刚刚信口开河的自己一巴掌。
谁承想,就在顾听唯想要主动开口解释的时候,连印池先说话了。
他也没多说别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不知道。”
白稚:“……”
很好,王爷果然就是王爷,先不说他说的话有没有用,就这个理直气壮的淡定劲儿,他就不是太能学的来。
连印池这话一说出口,空气中莫名安静下来。
半晌,还是顾听唯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觉得我突然间就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嗓子里的榴莲皮也咽下去了,之后的补药熬好叫南山给我端来就好,白稚你还是去捣鼓你的……抓你的鱼去吧。”
白稚看起来并不是太想走,少年人,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可是勾……”
“勾什么勾。”顾听唯打断,又怕白稚坚持要问明白,只能含糊的糊弄,“勾股勾股,这么简单的字面意思,你作为大夫不至于不懂的吧,行了行了,回去自己研究吧,我又困了,想要睡了,你要是还不明白,等我睡醒了再来问。”
他们这边抓了个重要人物,连印池最近两天都不会离开,就算等到他睡醒,白稚也不会那么没分寸的硬要进有连印池在的卧房。
他这话原本只是想暂时安抚住白稚,却没想到白稚听了他的话,眼睛顺着便看向他的腿,最后停在屁股的位置上。
顾听唯一脸惶恐:“???”
第157章 甜枣
在顾听唯的想法中,勾,是勾住的勾,股,是大腿的股。
可在白稚的想法中,勾,是勾引的勾,股,是屁股的股。
顾听唯看着白稚越来越不对的脸色,当即准备出声解释,“这个不是……”
“我先走了。”白稚“嗖”的一下站起身,表情一言难尽,临走之前还愤恨的瞪了一眼顾听唯。
他们这王妃平日里虽然都将他们当成是兄弟,聚在一起聊的也都是些不打紧的身外事,这种闺房内的勾引之术别说聚在一起聊,就算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也是从来没有聊过的。
白稚心中默念着,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被如此荼毒,脚下像是踩着风火轮,对连印池福了一礼便匆忙离开。
顾听唯:“……”
一个古代人,还是个大夫,难道不知道“股”是大腿的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口气,转头看向连印池,“王爷……”
刚叫了个开头,就见连印池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屁股,气定神闲的小声重复,“勾股定理……”
顾听唯:“……”
勾个屁的勾。
可恶的白稚,他今晚睡觉最好留一只眼睛站岗,不然他一定派游三去暗杀他。
连印池知道顾听唯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就自然猜的出来这个什么勾股定理一定不是单纯的指腿或者腚。
他收回目光,顶着顾听唯一双要杀人的眼睛坐到他面前,“是你要叫白稚来救救的,结果人来了,也没好好诊一下就让人回去了。”
“不诊了。”顾听唯也想明白了。
他当时就是嗓子太难受,再加上被连印池搞的脑子有些不清醒,不然也不会这么冒昧的叫白稚过来。
明明一副补药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叫人来一趟。
这下可好,他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本来在游一游三他们面前就没了威严,现在更要命,在白稚面前连脸都没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连印池靠到顾听唯身边,伸出胳膊去揽顾听唯的腰,手在他腰上轻轻按着,“若是真的难受就别忍着,白稚手虽然凉,但是暖起来应该也快,你的身体最重要,别因为要面子就强忍着。”
要面子的顾听唯被连印池揉的浑身发软,想着反正也足够丢人了,干脆破罐破摔的直接趴进连印池怀里,“没有强忍,是真的还行。”
嗓子虽然哑着,但他现在说话声音很轻,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你再给我揉揉,等到今夜再睡一觉,明日起来也差不多就好了。”
顾听唯懒散的趴着,使唤连印池使唤的相当顺口,完全没有把这人当成当今最尊贵的摄政王来看。
连印池也不在意,毫无怨言的慢慢揉着,“睡也不能现在就睡,你还没吃东西,等会儿叫南山拿些东西来,多少吃一些再睡。”
“吃不下。”顾听唯被揉的昏昏欲睡,“嗓子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吃。”
连印池现在表现的有多温柔,顾听唯就觉得昨夜的连印池有多禽兽。
“王爷,我感觉你好像是在ktv我,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现在表现的如此小意温柔,让我欲罢不能,欲壑难填,欲火焚身,欲盖弥彰,最后坚信不移的相信你疼我爱我,以此达到我非你不可的目的。”
顾听唯越说越离谱,连印池也不打断,就弯着嘴角听顾听唯在他怀里不停嘴的说。
等到顾听唯说完,他才rua了一下已经快要将自己说睡着的顾听唯,“乱说什么呢。”
顾听唯挪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闭着眼睛,“才没乱说,句句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连印池闷笑一声,“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顾听唯微微睁开眼睛,抬起来一点看向连印池的脸,“误会在哪里?”
连印池:“我若是决定打人一棍子,就绝对不会事后给个甜枣,我没有接着将人脑袋砍了,那都是我善心大发,是被打的人都要来感谢我不杀之恩的程度。”
连印池说的放肆,顾听唯听的心头一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到正在守城的项柯。
当初项柯对他说话太过放肆,被连印池听到,将一群富家子弟拉下去每人打了五十大板。
现在想来,如若不是因为当时朝中太过混乱,将这种不知尊卑的兔崽子全都拉下去砍了,以连印池当时的脾气,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顾听唯脑袋一歪,躺到连印池腿上,心里知道连印池说的是真心的,嘴上还是忍不住要反驳,“你说的那是和别人,对我你就不是这样。”
连印池:“对你我都是只给甜枣,什么时候舍得给过你一棍子?”
“昨晚。”顾听唯幽怨道,“简直禽兽不如,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棒子了,也能让我痛快一些。”
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就是每次都有不一样的错觉。
就像这次,他觉得他都快碎掉了。
提到昨晚,连印池更不觉得有愧,他甚至还想做的再过分一些,“你在战场上不听命令,虽说最后也算立了功,但这个问题比较严重,无法功过相抵,按照律令,你这次擅自离开是要受罚的。”
听到要受罚,顾听唯原本懒散的到快要睡着的身体一僵。
他以为他带回了南域的副国主应该是立了功,怎么被折磨了一夜之后还说要挨罚。
感受到顾听唯的僵硬,连印池也没舍得继续说重话吓唬他。
“好了,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不知深浅的想要来问你的责。”
“可是这样不会有人说什么?”顾听唯有些担心。
他自认为自己是没做错的,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结果是好的,就把犯了错误这种事情美化。
顾听唯抿唇,“要不你稍微罚我一下吧,让人把我带下去关上两天。”
挨板子这种刑罚他肯定是挨不了的,他这个身体被关上两天,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你放心,罚肯定是会罚的,而且还不会轻罚。”连印池说话语气不重,但说出的话却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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