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两只手放在秦玚的衣服上,认真细致,却又不带表情的挑捻着秦玚毛衣上的细猫毛。
他的声音是平静,却又似带着蛊惑:“哪来这么多毛?”
秦玚眯起眼睛,手下意识放在白鹤腰上,见对方没做出拒绝的反应,他也大胆不少,压着声:“你知道,猫掉毛,没办法。”
白鹤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挑捻细软的猫毛,他睫毛低垂,呼吸缓慢,如果忽略空气中逐渐浓郁的omega信息素的话,两人可能会一直这么呆下去。
秦玚有些受不住,他红了眼,注视着白鹤把最后一根猫猫捻走,近距离,白鹤慢慢抬起头,他们的鼻尖触碰,若即若离,似乎就差那么一点,唇就要贴在一起。
呼吸交缠,热烘烤着两人,白鹤睫毛轻颤,他往后仰了仰头,轻声:“秦玚,我给了你机会。”
秦玚呼吸乱糟了。
白鹤的话如同一个信号,让备受煎熬的秦玚当即恍然。
不带丝毫犹豫,秦玚虚搂白鹤的右手臂蓦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白鹤的后脑,倾身吻上白鹤的唇。
唇齿纠缠,像极吸.吮果冻,秦玚强势的顶.开白鹤的齿关,舌.尖探进口腔,攻城掠地,安静又灰暗的空间里,亲吻的水声让人倍感羞赧,白鹤被秦玚亲得头皮发麻,好几分钟后,他被秦玚松开,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对方又亲了上来。
口腔里,舌头上,唾.液.交.缠,信息素融合,白鹤脑子有点晕,他脚下一空,被对方搂着腰,抱起腿,三两步后送进了柔软的被褥。
秦玚随他倒在一起,紧接着,白鹤的唇又被堵住。
他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只是安静的亲吻,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实在让他如同置身于云间。
他卸了力,感觉到对方身体状态的变化,于是艰难的抬起手推了推秦玚的肩膀。
没推动,对方好像还更凶了。
白鹤在间隙中尝试换.气,努力配合这个吻,察觉到一些不可控的走向,他浑身解数,推开秦玚,翻身坐在对方小腹上,呼吸还不太平稳,唇角沾了些晶莹,伸出双手遮住秦玚的嘴:“……等等……你先冷静……”
他的衣服被揉得乱七八糟,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修长的脖颈往下是一大片美好,秦玚目光炽热,他的喉头滚动,下一刻,白鹤察觉手心上一阵湿软。
他心尖猛颤,手缩回来,失守之际又被秦玚翻身压住,对方挤在他双腿之间,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唇贴着发烫的腺体,着迷般亲吻。
白鹤身体绷紧,他的手放在秦玚胸口,跟随对方呼吸起伏。
两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良久,白鹤扭开头,黑暗中,他的脸上早已镀上一层红。
“可以咬吗?”
秦玚反复轻啄白鹤的腺体,没有得到应允前,锲而不舍,又亲又问:“可以吗?宝宝…”
白鹤呼吸乱透了,他用尽力气抬起手抓住秦玚的衣服,没吭声,但侧着头,将腺体展露出来。
秦玚眼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欲.望,他一只手摩挲着白鹤的侧腰,埋头虔诚的长吻白鹤的腺体,像要把怀里的人捧在心脏处疼爱。
犬齿刺破腺体,白鹤抑制不住的颤抖,秦玚的手安抚的揉着他的身体,alpha的信息素注入,白鹤如同被放进温热的池水里浸泡,好像下一刻就要蒸发了。
标记的过程是漫长的,在这个过程,白鹤心里可怕的萌发了一些自己从未想过的念头。
他羞赧的咬紧牙,手指胡乱摸索到秦玚的手臂,声音颤抖:“…还没…好吗?”
又过了一会儿,后劲的热意退下去,白鹤感觉到,秦玚在他的腺体上舔了两下。
白鹤浑身僵住。
秦玚撑起身,竖瞳深深的注视着白鹤,良久,他俯身在白鹤眼皮上亲了一下,哑着声笑:“亲爱的,你是猫薄荷味儿。”
白鹤一愣,才反应过来,猛地惊觉秦玚那不太安分的手,他连忙抬手阻止。
“你干什么?!”
秦玚抬眼,颇为无辜:“我帮你啊。”
“……不了”白鹤要撑坐起来,没力气,又倒了回去,他脸上燥极了,闭上眼扭开头:“不用你帮忙……”
此刻忽然想起之前某次夜里,那被他当做是梦的那个晚上……
“之前……”秦玚突然开口。
“闭嘴!”白鹤打断他。
“好的。”
“……”
忽然陷入沉默,白鹤莫名觉得有点不得劲,他转回头看着上方的秦玚,对方一直深深的注视着他。
其实秦玚远比白鹤的状况焦灼,坚硬程度令白鹤感到震惊,他阖上眼,瓮着气:“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秦玚轻轻笑,鼻尖抵着白鹤的鼻尖:“我现在这样出去遇到人有伤风俗,用一下你的浴室?”
白鹤睫毛发颤:“嗯。”
“真乖。”秦玚在白鹤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令人羞耻的一声啵,白鹤把头偏开,听着秦玚去洗手间。
水声渐起,伴随着还有对方压抑又快要呼之欲出的声音。
白鹤听得浑身发烫,他把自己裹进被褥,埋着头,伸手去碰腺体,烫的,一碰就激起阵酥麻,那上面,有一圈成型的齿印。
第50章
白鹤有点累,他闭着眼,身上的火气慢慢降下去,不知不觉快要睡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间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白鹤掀了掀眼皮,感觉到侧脸被戳了一下。
“……”
他睁眼,与趴在床边的秦玚视线相撞,对方脸上的笑意完全压不住,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玩白鹤的脸,力度不重,倒显得像调情。
白鹤没搭理,也不抗拒,没过多久,秦玚竟是越来越猖狂,双手齐上捧着白鹤的脸揉来揉去。
白鹤深呼吸,抬手,拍掉秦玚不安分的爪子。
对方失声笑,不再打扰白鹤,仍趴在床沿没走。
房间里,白兰地和猫薄荷相融,恬静舒适的氛围包裹着两人,标记带来的感觉是很舒服的。
秦玚歪头,用眼睛仔仔细细的描绘白鹤的五官,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小白鹤,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
白鹤抬起眼皮瞧了秦玚一眼,眼里的情绪仿佛在看个傻子,末了他重新闭上眼,闷声:“不是,你当我白给你咬的吧。”
秦玚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是自己的问题不对劲,哪有都给亲给咬了,还不算喜欢的啊?他失笑一番,撑起身在白鹤鼻尖上亲了一下:“我也喜欢你,喜欢死你了!”
白鹤眼皮动了动,闷闷的嗯了一声。
闭着眼,像极了要睡着。
秦玚乐此不疲的轻吻着白鹤的脸,须臾,他撑起身体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鹤,小声问:“我可以不走吗?”
白鹤不吭声,秦玚也不放弃,埋下头抵着白鹤的额头,用哄的语气:“可以吗小白鹤?”
白鹤睁眼,安静两秒,翻身躲开。
“随你。”
话音刚落,他便被秦玚伸手翻了回来,秦玚压着他又是一顿亲,快喘不过气了,白鹤抬手拍拍对方肩膀,这才得以喘气。
秦玚要撩开被褥钻进被窝,被气息还没稳的白鹤阻止。
“柜子里面有多的被褥。”
意思很明显,拒绝呆在一个被窝里。
秦玚屁颠屁颠跑去翻出被褥,回来铺在床上,这才又上床。
宿舍的床不是很大,睡两个人足够,但又放两床被褥,那确实有点拥挤。
现在时间不晚,白鹤在发情期不想动,尤其被标记后,身体虽不发热了,但似乎变得更疲乏。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开,外面是白天,依稀有光亮,隔着窗帘,室内很暗。
被白兰地信息素包裹着,白鹤睡得很沉。
一觉到下午,他睁开眼,昏暗的氛围让他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这是下午醒来常有的精神状态。
白鹤睁着眼发了会儿呆,慢慢找回睡得发软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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