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嫌弃这群加起来好像也凑不齐半个脑子的兔,但是就像叶云楼说的那样,阿飘们能感应到这群兔有几只惹不起,比如说那个举着两根火把的一男一女,那浑身的阳气足的啊,顶着风都能把飘飘给熏出二里地。
有人问鬼不是喜欢阳气吗?
醒醒啊,这就跟喜欢香水是一个道理,喷一点和往身上倒一桶能一样吗?
这玩意吸多了鬼也不消化会爆体而亡的好吗?
还有这么充足的阳气,不出意外是有超级大佬罩着的,吸一口弱小可怜无助的路人甲和吸一口后台邦邦硬的有名有姓兔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吗?前者吸了也就吸了,后者吸了没准会被打的魂飞魄散啊。
活着的时候是兔子,死了之后是阿飘兔,有兔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适用于阴阳两界。
不要说不适用,兔情世故这点东西在兔国的哪里都避免不了,别说能避免的了,不可能的,兔国主打的就是一个兔情社会。
扯远了,扯回来。
而且吧。
阿飘兔们琢磨了两下,尤其是在这废弃大楼当了很久钉子户的超龄阿飘兔们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叶云楼和秦渊。
如果说陈无极和温宁舒薇是阳气足的鬼都嫌弃的兔,那叶云楼和秦渊就很有意思了。
秦渊,看着好像平平无奇一兔,但阿飘们却都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靠近这家伙会变得超级不幸。
而叶云楼,他给阿飘们一种好像是同类,但又不完全是同类的感jio,有人气却又冒着鬼意,有点吸引阿飘靠近贴贴,但等真的靠近了却又忍不住的下意识避开。
简单的讲,像个四不像。
但是问题不大,能和阳气这么充足的家伙混在一起还没被追杀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坏兔,兔家这么大,有点奇奇怪怪体质与常兔不同的兔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超龄阿飘兔们盯着这群狂舞的疯兔们盯了好一会儿。
然后。
“不然,试试?”
“这几个感jio不是凡品,咱们试试吧,阿玉已经要撑不住了。”
“时间到没到?”
“差不多差不多,可是咱们没有钥匙,咱们打不开门!阿玉已经离不开那扇门了!”
“我看可以...之前那两个家伙直接把门踢飞了。”
“我们不知道门里的情况。”
“可是门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有裂缝,时间到了,时间到了,这两天门就会破!”
“阿玉到底把钥匙藏到了哪里?”
超龄阿飘们在嘀嘀咕咕着似乎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
叶云楼的耳朵微动:阿玉?李新玉?
“天时地利人和,只能赌一把看天命是否在我们这边了。”
超龄阿飘们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然后。
他们小心翼翼的发出动静,想要将叶云楼和秦渊等兔往某个地方引——他们真的很小心很小心,一方面是这群疯魔兔加起来的阳气过足,一方面是他们没有害兔心,这废弃大楼废弃的太久了,对地形不熟的话很容易踩空受伤。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这是什么神仙队伍,加我们行吗!”
“当然可以,团结就是力量。”
“自家兔不害自家兔,自家飘不害自家兔!”
本来苟着猥琐发育想要等长辈来救狗命的年轻小主播和茅山姑娘等人也顺着味儿,不是,是顺着歌声找了过来,如果是其他的歌他们一定会头也不回的跑路就怕是什么陷阱,但是这是什么?
这可是义勇兔进行曲!
这种歌是令兔充满了力量的,妖魔鬼怪听了会掉头跑路的定兔神曲!
高兔!
这群兔一定是得道高兔!
感觉和得道高兔多贴贴,连阴森感都消退了呢~
兔兔探索大队的成员再度增加。
本来就狂舞的众兔因为新成员的加入变得更加狂舞起来。
而且年轻小主播的直播竟然还没有掐断,那头本来瑟瑟发抖以为主播真的摊上事儿都想要报警救他们的观众兔们陷入了哈哈哈和满屏问号的海洋,不明白剧情为什么会从玄幻频道发展到喜剧频道。
义勇兔进行曲,兔家之光!
妖魔鬼怪,速速散去!
“......”
跟在自信心明显膨胀,此时眼神都变得无比智慧的兔兔探索大队周围的阿飘们的头上缓缓地冒出了一个血红色的巨大问号:他们只是死了,又不是去投胎了,为什么感觉和这群兔活的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了?
现在的世界,已经变成这副德行了?
他们太久离开过废弃大楼,这世界,已经变成这副他们试图理解但一直在理解失败的世界了???
#其实并没有#
#个兔行为请不要上升到世界#
这边的叶云楼带着明显智熄的队伍开始勇敢探索废弃大楼,而另一边。
几架直升机正在急速朝着兔省而来。
苏省和兔省距离的其实并不是很远,用兄弟省会来形容完全没有问题。
茅山的活老祖宗一言不发的坐在座椅上,干枯的手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包袱上,这是一个所有人都不敢碰,但凡有人敢伸出手都会被老祖宗用鞭子给抽一顿的灰扑扑的包裹。
茅山老祖宗就垂着眸看着灰色包裹,不说话。
气氛很凝固。
叮叮叮,叮叮叮。
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直升机里的茅山兔第一时间扒拉着自己的衣服,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老祖宗讨厌吵闹啊,以前有只茅山兔试图讨老祖宗欢心给他写了个歌颂他伟大的歌曲,却遭到了老祖宗的厌弃!到现在聚会的时候都没他一席之地!
谁,这是谁的手机铃声在响!
不要命了是吧!
“我来了。”
老祖宗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上下扒拉着衣服的众兔倏然扭头,发现老祖宗拿着一支相当破旧的手机,眸光毫无波动,平静道:“时辰到了。”
似乎隐约有抽泣声从破旧不保音的手机里传来,但是茅山老祖宗并没有安慰对方,也没继续说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继续轻轻的抚摸着膝上的灰色包袱。
众兔:“......”
众兔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自家老祖宗会打电话,还是该震惊居然会有人打电话朝着老祖宗哭。
好奇。
真的是太好奇了。
这瓜,想吃想吃想吃。
茅山兔们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憋住,决定用命来吃瓜。
于是乎。
“老祖宗。”
一个年纪并不大的茅山兔探出了头,小声道:“刚才打电话的是谁呀?”
茅山老祖宗摸着包袱的手一顿。
茅山兔们集体绷紧了兔子皮,想着完了完了要挨削了...
“故人之子。”
茅山老祖宗侧头看了看年纪不大但很圆润,穿的也干净的精精神神茅山兔,如是平静道。
茅山兔:“......”
茅山兔:“.........”
等着挨削的茅山兔们愣住了。
居然回答了...诶,老祖宗居然搭理我们了诶!
竟然没有挨削诶!
“那...那老祖宗你怀里的包裹是什么呀?”年轻茅山兔用更小的声音问道。
这回,肯定要挨削了!
因为众所周知,这是老祖宗的禁区!
茅山兔们再度绷紧了兔子皮,兔毛都抖成了波浪线。
“......”
“是一个约定。”
“对不起老祖宗我错了我只是...啊???!”
本来已经哧溜一声滑铲跪下习惯性抱头的年轻茅山兔愣住了,同样的,其他也已经或跪下或半跪下准备认错高呼我下次不敢了的茅山兔也跟着愣住了。
就,回答了啊?
啊?
老祖宗你怎么回答了啊?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老祖宗你怎么会搭理我们呢?
茅山兔们的头上全是问号,但是他们实在是不敢再继续问了,方才的两个问题已经用光了他们拿命吃瓜的勇气,现在他们只想要保命——呜呼,命只有一条,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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