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玫瑰花的种子放进了另一边口袋,随即抱起沈在睡觉。
沈在趴在那,等着再次回去,但……
它睡了半天,还没回去,它起来,看向曲远,身体板正,这是没放松下来?
行吧。
今晚回不去了。
沈在自己继续睡。
隔天,曲远抱着沈在坐在床上,看着床边那盆苗,已经长到了床的高度,看着明天就能开花。
他又看向门口那盆,也长大了不少,却没床边的长的好。
曲远下床,打开门,看着架子上的苗,仅仅长大了一点点,他愣住了,还真跟自己有关?
他一手又摸向睡衣的口袋,昨晚深怕自己压坏它,曲远平躺在那,一动不敢动。
他掏出口袋里的小苗,两片小叶子一晃一晃的。
曲远:“……”
他去找别人,遇到管家,一问,管家掏出颗完好无缺的种子,他又找下一个人,每个人都掏出好好的种子。
曲远穿着睡衣,抱着沈在,茫然的站在楼梯口,还真的跟自己有关?
曲夙要去上班了,看到弟弟傻站在那,问着:“怎么了?”
曲远呆呆抬头:“哥,好像真的跟我有关,离我越近长的越快,你再找人帮我测测这株小苗的异化率?”
曲夙看着嫩绿的小东西,震惊了下,他弟弟是什么天然肥料吗?
曲夙让人去测异化率了,曲远这才转身回房间,换衣服,他觉得得回学校上课,冷静冷静。
此刻,睡衣内那颗被忘掉的种子用劲全力,“啪嗒”一下,终于发芽,但曲远已经不见了。
小嫩芽孤零零的躺在那,靠曲远留下的气息自己慢慢长。
佣人进来收衣服,看到睡衣下的苗,经过上次,她知道这是曲远的东西,十分自觉的顺手将它种进盆里。
毕竟等小少爷回来就得晚上了。
***
晚上,曲远学校忙完回来,今天田里的工作多,他手有点酸,他揉着手腕,一开门,只见桌上多了盆盆栽,他走进一看,更懵了,哪来的树苗?
曲远抱着盆去找曲夙:“哥,这是你放我那的吗?”
曲夙正在看合同,眼眸扫了下:“嗯?我没放过。”
曲远又去问进过自己房间的佣人,一众佣人看着陌生的树苗,一个个的摇头,没见过这么大的树苗,早上倒是看到过个拇指大小的。
曲远困惑的抱着苗回去了,早上没看到过,应该不是早上长的。
算了,放着吧,没准过两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曲远又拿了几本书开始翻找资料,沈在望着曲远,两天了,魏弥药应该好了,他今晚没准就可以回去了。
沈在靠近曲远,一爪子正打算按在曲远手上,准备告别。
曲远翻了页书,还没找到相关资料,他一把抱过沈在,揉了揉,然后按在手腕上,正好给自己托下手腕。
沈在趴在那,一动不动,算了,最后一晚了,随他吧。
曲远看了眼一旁的树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是不是长高了很多?
但别的苗好像没长这么快的。
应该是错觉。
他继续翻书,沈在被迫跟着看书,最后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还没正式道别……
曲远有点困了,一低头,看到自家的猫在轻声打呼噜了,抱起来,亲了两口一起去睡觉。
医院内,魏弥等了会,沈在缓缓睁眼,魏弥笑了下:“欢迎回来,沈少将。”
沈在:“彻底清除干净了?”
魏弥道:“还有点,不过你应该不会再回去了。”
沈在一手撑着床,准备坐起来,但躺了那么久,哪是说起就起的?
魏弥连忙过去扶他:“按你的体质,做个几天复健就好了。”
沈在:“嗯。”
沈在看着设备上的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依旧还在这,可能真不会回去了。
他动了动手,准备开始复健,这时,魏弥收到了开会的信息,他笑了下,还好他们速度快。
清晨,曲远被什么给踩醒了,他睁眼,跟一双懵懂又圆溜溜的眼睛对上,只见白白趴在那一动不动。
曲远一手拖起它,白白今天怎么踩他胸口?
而且它以前这么重的吗?
他将白白放在边上,揉了揉胸口,白白又跳上他的肚子。
曲远:“……”
有点重。
它今天怎么格外好动?
他再次挪开白白,忽然余光里多了点绿色的苗,他诧异的看过去,只见昨天还是个小盆栽的树现在已经快有他这么高了,花盆也早就被顶碎了。
曲远懵了瞬,随即连忙跑下床,两手用力的搬着树根,树颤巍巍的动了两下,又“砰”的下落下,曲远跟着跪在地上,泥土落了一地,他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打电话给管家。
“快,快带两个保镖上来。”
管家听着他火急火燎的声音,立马叫人上去。
曲夙正要去公司,看到管家带着人快速过来,又进曲远房间,立刻跟了过去,一进屋:“出什么事……了?”
曲夙看着一点点长高长大的树,惊住了,这玩意还能这么长?
管家跟保镖也是一愣,然后立马过去开始搬:“小少爷,放植物园?”
曲远点头:“嗯,先放那,离我远点,长的能慢点。”
两个保镖赶紧搬着树出去,管家电话指挥人去植物园挖坑。
半小时后,那棵树进去了,所有人松了口气。
曲远看着跟曲夙差不多高的树,还好挪的快,再晚点,就得找吊车移了。
“哥,我回学校吧。”他去学校,这树还能长慢点。
曲夙挥了挥手道:“去吧,我叫曲菱回来。”
曲菱不回来,他们没法解释这树怎么长的。
总不能让外头的人以为曲远是有异能的吧?
这样对曲远以后名声不好。
曲夙叹了口气,开始打电话,曲菱电话果然不通。
曲夙:“……”
房间警报秒通,他打电话不接是吧?
曲夙对管家道:“给曲菱打电话,打到她接为止。”
说完,他赶紧回公司,他要开会了。
另一边,曲菱已经坐在会议桌上了,关于植物异变的事要进行第二次会议。
“植株的异化率虽然一直在上升,但我们前段时间找到了降低异化率的方法,经过我们学生曲远的手处理过的种子,异化率都会下降,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找到原理,只要弄清原因,植物的异变的事不是不可控的!”李教授据理力争道。
“你们怎么保证你们这个数据的真实性?”长桌对面的人看着几份报告唇角不屑勾起,还靠一个学生降低异化率。
“林上将,您这什么意思?这是在质疑我们数据造假?”李教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林上将视线扫了眼长桌对面的各个研究、学校的专家们,道:“植物异变的事关乎全球仅存人类未来的生死存亡,你们就凭几份数据报告,就要拿全人类的性命来堵?”
“再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绝对能拿出更多的证据。”
会上吵的不可开交,忽然,大门打开,众人下意识的看过去。
只见沈在坐在轮椅上,脸色还略显苍白,声音却带着股沉稳。
“不知道我这个承受过植物变异能量的人,能不能作为这个作证。”
半小时后,会议结束,学校的人还有几个研究所松了口气,决定暂时采取保守法,一年后再做决定。
只要一年内找到彻底的方法,植物就能保住,不至于跟人类站到对立面。
“不过,那位沈少将会上为什么说他的苏醒跟小远有关?”曲菱皱眉,他们两个见过?
旁边的同事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他就算没见过,会上也只能说见过。曲远也只能帮他苏醒。”
曲菱按了按眉心,她就是嫌弃这些弯弯绕绕太烦,所以压根不想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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