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103)
顾钧于是继续道:“击她剑尖,别与剑身多纠……”
一语突断。华崇阿依言搅乱了林蒹葭的剑法,不明所以回过头去,便见那青衫的道长一张脸煞白开去,似有冷汗从额边滑落。
十几声微弱的哭声从前方传来,不知何时,程澈竟是命人挟制了一群孩子上来。
大的不过十五六岁,最小的还在被别的抱在怀里轻哼小睡。
程澈于是狞然一笑:“顾仙巡,我流丹的弱点,如今你还要继续说么??”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计划是给程太太的故事在这一回目画个句号的……但果然还是文笔力度问题吧……总觉得不是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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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家包容一哈哈吧,毕竟句号画起来也很快,副CP不会占用太多CPU的~
为迎合气氛(作者懒)这一丢丢就先不丢小剧场啦!大家请努力保持一份悲哀沉重的心情阅读本节……
尽力了233_(:зゝ∠)_
☆、非错3
顾钧握紧了剑柄:“……你要怎样,放了他们!!”
程澈抬眼看着他明显因为慌乱颤抖的身子,轻笑一声,便把身边一名十岁上下的小男孩扯到了阵剑之下。
被那恐怖而锋锐的光剑所指,那孩子浑身血色都褪了下去,竟是哭都哭不出声音了。
顾钧一咬牙齿,青冥剑大起灵衍,整个人已是朝着那群孩子奔去了。
“你还有没有心!!!他们不过就是群孩子!!”
程澈脸上笑意倏忽扭曲起来,十几道阵光毫无停顿,竟是一闪烁,就将那小小的身子捅了个透彻,激射出几尺远的鲜血。
顾钧不由直接僵在了半空:“……别……他们根本……”
身后九噬音突然靠近,顾钧大恸下完全没有防备,被那恐怖的声波正面割过,居然一个踉跄,浑身淌开层层淋漓的血迹。
一侧梁危行看不下去,趁许吝秋二人不留意,他以听墨转起剑花,一式“试墨临池”惊转而下,顿时就截过了九噬音接下去的杀手。
祸哈哈笑起来:“有趣有趣,果然跟这些仙门大家比起来,你们碧落天休还是跟本尊更合得来嘛……”
九噬音抛给他一个媚眼:“树敌也分个三六九等,祸上尊也莫着急,等端干净了这一锅仙人们,我家圣尊很快就会找您理论理论的。”
祸冷笑:“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谁知道你们这位尊主什么来头……还是本尊自己另立山头来得痛快。”
九噬音继续抿唇含笑:“啊呀,上尊话也别说这么满嘛……毕竟现在您做的事情,我家圣尊很不满意喽……”
“所以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她转身对一干修士洒开微笑,“如今这天烨城大半都在这位祸上尊改动的阵法之下……你们猜猜他们要干什么……啊呀,城里那么多平民百姓……他们怎么下得去手哪……”
听此一言,祸与众仙家不由都是神情急转。
顾粼脸色一沉,广陵剑执起直朝九噬音鼻尖戳着:“妖女!!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叶初溟却是在此刻从与司徒决缠斗中脱开了身。依旧带着那轻缦,众人只能看见那隐约可口的红唇微微开阖,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寒冰冻结人心: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天休圣尊如今乃是大乘往上是的修为,魔修至此劫数难渡,那位大人可能会用自己一身修为跟这一城蝼蚁去换么?”
她嗤笑一声:“也只有这两个瞎了眼的才把杀人夺命当事业。”
祸大怒:“叶初溟你这贱人!!”
叶初溟手里长鞭九歌直击而往:“好心提你一句还不领情,当年若非圣尊证无上魔道于若耶山,你当你黑凰一脉,还能与天凰一族抗衡这么久么?”
祸神色一变:“……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叶初溟却是不再理会那受惊非常的黑凰,九歌于地一砸,一头神俊优雅的黑豹便无声无息从房梁跃下。
叶初溟金莲小足迈步而上踏于黑豹背上,一声轻啸,便只余最后一句同几缕香风留在殿间了:
“……提点至此仁至义尽,祸上尊,如今您是还要与我碧落天休为敌么?……”
一阵久久的沉默,等不到祸回答,九噬音于是打个哈欠,随意招招手说:“啊……啦,圣女都走了,我们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呢!反正如今就算杀了满城人业果也不是咱家扛呢……操这份闲心作甚。”
她眼睛一眨:“识时务者为俊杰,祸上尊,将功折罪唷!”
看着满殿魔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如烟云过眼,祸脸上表情瞬息变换,终究还是一咬牙齿,结印改回了阵法。
程澈表情一冷:“这算什么意思!”
祸看都不看他:“……什么意思,自然是我这禽鸟识时务打算当俊杰了,阁下向来聪明,不会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
程澈一把用阵纹将那孩子的身子甩出数米,咬牙切齿盯着祸看了晌久,他终于还是冷哼一声,重重坐回了阵心的王座。
祸道:“你也别同本尊置气……若是那姓叶小女娃说得不错,这位圣尊的实力可就需重新定夺了……对了,那位说的是要用還涼阵做什么?”
程澈顿了很久:“……首阳玉。”
祸手下阵纹翩飞:“首阳玉?……怎么要的是这玩意儿……首阳吸血霸道无匹,若是圣尊真的要它,你我原定一半的血饲定是留不住三分之一了……”
程澈道:“不是还有半城人么,继续用了。”
祸挑眉看他:“陛下真舍得?怎么说都是你的臣民,便是以后在史书里记上一笔也不好看吧?”
程澈冷笑起来:“如尔黑凰一脉厉害到有破天填海之威,得至如今,可是连哪一笔都没记得住呢。”
祸脸色顿沉:“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程澈垂睑:“弱者无言是么?……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敢在此跟你说这些。总之只剩三分之一。孤。不。够。”
祸神色不显看着他:“……嗤,随你喜欢,上一轮业果可是本尊扛的,这回重新填进去的……”
程澈无波无澜:“不用你管。”
祸垂眼看了他一次,笑一声,那原本浓缩的阵势便瞬间展开,一刹那激荡开百里灵衍!!
司徒决白眉一抖,不由失声吼道:“拦住他们!!!绝不能叫普通人牵涉进去!”
率先与名义宗主肖眠带着临邛众人冲出大殿,他皱眉看着一室不动声色的旁他,南朝剑尾一挑,竟是直接朝着胜寒宗众人唤了:“梁宗主,破阵之劳恐怕还需仰仗贵宗折疏山主指点一二,所以不知三位可有时间跟着老叟同走一回?”
梁危行嘴角紧绷:“……不知若是司徒家主的爱孙也被押在殿上安危未卜,您可有心思再去救救黎民苍生?”
“宗主!!!”许吝秋皱眉一声长喝,“糊涂!简直糊涂!这种话是你能说的!?”
梁危行一身灵力压过去:“许师伯,便是随后你怎样打骂随意,今日我自己的师弟,我非救下来不可!!”
柳穿庭蓦地淡淡道:“宗主莫非是忘了,我二人手里似乎还拿着几回任免权呢……”
梁危行上前一步:“二位师伯若是喜欢要罢便罢!少个虚名而已,我又死不了!”
柳穿庭笑起来:“废你做什么,一切都是陆苍颜自己的过错,要废自然也是废了他的山主之位。”
他温和说:“宗主还记得那规矩怎么写得么?……若是真因大错遭黜,被废山主可是需明镜台思过十年,以后下放外门,一生不可重任之的……”
楚彦轻咬牙切齿,眼见就要拿枪杀过去了:“两条不分敌我的老狗!!看我不杀了你们!”
“楚师兄……!”
岳红妆蜿蜒着半边嘴角的血迹死命拽住了楚彦轻的胳膊,楚彦轻一时之下没挣开,不由气得将破万寒往地上一砸,生生剁碎了十几块玄重淬砖。
顾粼道:“此时也非说这些的时候,梁宗主三位若真的放心不下,不若便叫二位太上长老同我越衡一道留下……其余诸位。”
他一拱手:“还请以天下大局为重,救百姓黎民于水火。”
顾家门下一群附属自是满口称事很快杀了出去,宜安李家向来以顾家马首是瞻,自也是一声答应跟到司徒决后面了。
眼看着大半修士都听信顾粼之语缓慢外援,司徒决挑眼看着梁危行,终归还是满意地看到那人顶不过死一般的压力,恨甩听墨沉步踏出极宸了。
毫不理会梁危行走前攥出的一手鲜血,许吝秋微微把玩着手中徂安,却是兀自朝楚彦轻岳红妆嘿笑道:“二位没看见梁宗主已经想开了么?如今就走,我还能不计较方才楚山主的气话。”
楚彦轻啐一声:“谁管你计较与否!要废有种你一次废两个!不就嫁去了顾家一个女儿,看看如今你这副吃人的嘴脸……”
——啪!!
柳穿庭一剑鞘扇了过去,楚彦轻脸上的表情终究盖在了侧去的凌发间,被雷霆的光影打得看不清晰。
许吝秋继续道:“只要你们一天修为压不过我二人,这胜寒就决计不能叫毁在你们这群愤青手里。”
他嗤笑:“想当初与祝家一战定百年安稳,我胜寒多少师门同辈被杀被剐!!那时候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同袍同心……若是所有人都跟你们几个一样,遇点麻烦就要死要活弃大局于不顾……这归鸿如今什么模样,那还真是两说呢!!”
看到那边那两名青年男女均是目光灼灼朝他瞪来,许吝秋呵起来,徂安剑直接捋了过去:
“还等本座再说一遍么!?二位山主大人,请了!!!”
目送两人沉着脸色从正殿走出去,许吝秋理了理身上鸦色的道袍,回身对顾粼展颜道:“倒是让顾宗主见笑了,年轻人做事毛毛糙糙,若是不教训一二,真当这天底下自己最大了……”
顾粼忍俊不禁:“年轻人总归还是血气方刚些好嘛,这时代终究还是要交给后生晚辈的,叫他们摸爬滚打自己琢磨,以后吃一堑长一智,总会明白二位长老的心意的。”
柳穿庭道:“如今殿上那黑凰被阵法绊住施不开手脚,除了程澈,便也只有小猫三两只了。”
顾粼笑:“那边所谓天休断后的一男一女交给二位长老了,本座去会会那還涼阵,剩下的,也便叫我门下清理一番吧……临渊各位?”
他话锋一转,却是对准了那边缄默不言的阳关景一行。
“劳驾帮帮手,你们干站着,似乎也对不起宗门那赫赫威名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人物好多呀……所以决战的究极奥义就是人多啊哈哈哈哈~
大家苟我一把!五一收藏上200好不好么哒!≧▽≦
☆、非错4
涉辜最先冷哼一声,巨大的原型演化出来,居然咆哮一声便往阵法深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