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职业佞臣(50)
珈蓝星球的人渗透进了帝国的军事学院?辛沥摆动地鱼鳍顿了顿,整个鱼身有些下降,他没意识到自己在下沉,还在想着珈蓝的人真是太厉害了。
帝军学院距离陆家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陆则舟的车速不慢,二十分钟就到了。
辛沥在鱼箱里,看着学校高大的院门缓缓拉进。
帝军学院不愧是第一军事学校,它的大门是用深色的石头堆砌而成,看起来庄重严肃。陆则舟前头保镖的车,刚到学校大门就被穿着军装的哨兵拦下,但他看到紧跟在后面的陆则舟,就挥手放行。
辛沥是被他放在车的挡风玻璃下的,所以所在的位置很高,能看到后面车的情况。
跟在陆则舟后面那辆车的保镖也被允许通过,可再往后的一辆车就不让过了。哨兵让他们拉下窗户一个一个检查了每个人的信息,才让他们进去。
辛沥尾巴卷起来,"咕咚"吐了个泡泡。
万恶的等级差别啊。
陆则舟开车畅通无阻地,直直开到学院最里面的教学楼,期间经过了操场,演武场,训练场和表演场。辛沥就睁大了眼睛,看着各种身穿军装的小哥哥刻苦训练的模样。
挥洒的汗水,肌肉的碰/撞,奔跑的作战服或者紧扣着的正装。能看到的地方,全都透着浓郁的男性魅力。
辛沥这个从来没有进过军营的基佬表示,看到这家军事学院的内景,内心非常满足。
陆则舟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车前的路,眼角余光就瞟到,旁边的锦鲤尾巴对着他,脸紧贴在鱼箱壁上看着车窗外。他的视线随着辛沥看着地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一队光着上身的新学员,正顶着烈日打拳。
小锦鲤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连尾鳍都不动了,僵直着身体,只顾得看前方的盛景。
陆则舟脸都黑了,他伸手转了下鱼箱,辛沥贴着脸的那一面就被他转成了冲着自己。
辛沥奇怪的看他一眼,扭着尾巴又转了回去,接着贴着。
陆则舟的脸彻底黑了。他从车门上抽出一方毛巾,直接扔在了鱼箱上。毛巾是用来擦车的,漆黑的毛巾非常大。完全妥当地盖住了整个鱼箱。
辛沥就感到自己面前猛的一黑,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
辛沥,"???"
刚才观察的好好的那个小哥哥,他还没完全记住人家的脸呢!辛沥美滋滋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小哥哥们,心里暗戳戳地期待,他如果变回人之后,也天天训练,会不会就有跟那些学员一样,线条漂亮的身形。
辛沥光顾着自己思考,完全不知道陆则舟的脸,已经黑成炭火盆了。等他重新回到有阳光照射,能够看清楚外面世界的时候,辛沥就发现,他已经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内。
陆则舟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另一边的沙发坐着以为头发花白的老头。陆则舟其中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沉着脸一脸严肃地守着他。剩下的的保镖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在门外放风。
陆则舟率先开口,"老师。"
原来这个老头是陆则舟的老师?辛沥这才认真地看了看那老男人。
老人看起来年纪大了,但是腰板挺直,国字脸看着一脸正气,这时候坐在沙发上,也没有片刻放松。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两腿呈九十度弯曲,一副标准的军人坐姿。
他听见陆则舟喊他,嗯了一声,声音没有一般老人的气虚,反而中气十足,"则舟。"
第50章 每天起床都在变种(14)
陆则舟看着对面的老人, 时间过得很快,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刚升入帝军学院的十八岁男孩儿了,他已经三十了。他的导师陈威也不再是壮年时期的模样, 但看起来依旧富有魄力。
陈威是O型, 他没有耳朵和尾巴,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能力和魄力, 依旧是所有导师中,最具有洞察力的人。
陆则舟对自己的导师一直都很尊敬, 两人多年的师生关系, 也让他们说话非常熟稔, 所以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
"老师,现在是夏季, 学校的期末考试应该到了吧。"陆则舟道,"我想当这次考核的主考官。"
曾经收帝国总统加封的第一上将,想要来帝军学院担任这次的考核官,绝对是一件能够吸引新一届学生报名的好事情, 而且能更进一步扩大帝军学院的影响力。毕竟帝国上下,多少男男女女,都是第一上将的小迷弟迷妹。
但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谁最懂陆则舟, 就是他的这位老师了。
于是陈威直接抬抬下巴,"说吧,到底怎么了。"
陈威是前任帝国首席指挥官,退役之后, 被邀请去帝军学院担任特聘教师,指挥能力,洞察力,以及统筹全局的作战能力,都是屈指可数地。陆则舟早就知道,自己这么一说他就一定能听出来什么,于是坦白交代。
"这个月,我一共遇袭了两次,一次是帝都大厦有人突然开枪袭击,一次是我的车上被人安装了炸/弹。这都是发声在帝国帝都,很可能是想通过袭击我来引起恐慌。"
陈威颔首,"嗯,特殊关头还敢一个人出门,还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你的精神也很让人恐慌。"
陆则舟,"……"他像是没想到陈威会这样说,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看着陈威默然。
辛沥听着陈威地话简直不能更同意,他也觉得陆则舟有的时候,真是有种不怕死的精神,而且总觉得自己不回死。
为表示赞同,他立起鱼身,合着鱼鳍拍两下,像是人类鼓掌的动作,以示同意,嘴里顺带还吐了两串泡泡。
辛沥的动作成功引起了陈老师的注意,陈威先是不经意地瞥了眼陆则舟怀里的东西,当他看清楚是一条鱼之后,眼中透出惊讶。
"这是你的宠物?"
陆则舟狼耳抖了抖,"……嗯。"
陈威,"挺好,没事的时候多观察鱼,以后就不担心你会得抑郁症了。"
陆则舟,"……"
好在话题并没有向着更加奇怪的方向过去,陈威闻到,"所以你放主考官跟遇袭有什么联系?"他说完停顿两秒,隐约摸清了门道,"你是觉得,袭击你的人,在学院学生里?"
陆则舟点头。
"遇袭的地方视线在帝都大厦附近,周围都有监察摄像头,但我们并没有在监控中找到他们。而大厦附近,只有帝军学院没有监控。"
帝军学院是新一代军事领导人的摇篮,里面每天都会有很多学院在演习或训练。如果有摄像头,很可能会暴露帝军学院内部的消息。出于安全考虑,学院周围一直都禁止安装摄像头。
所以那些珈蓝星球的人如果想要逃跑,潜伏在帝军学院,的确会是一个很好的袭击点。
陈威听明白了,他沉吟一会儿,道,"那你怎么确信,就在学员中?"
陆则舟说,"我不能确信,但如果我是主考官,就有借口调查所有人的信息。"
陈威点点头,"行吧,我同意。不过临时变更主考官我一人说的不算,我得去跟学校的人商量一下。"
他话是这么说,但以陈威地影响力,和陆则舟的魅力,只要陈威同意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陆则舟站起身,抱着辛沥,对着陈威认真地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
在他出了房间之后,辛沥才看清楚,他们刚才待着的,居然是帝军学院的首席导师办公室。那他们刚才见到的,就是这个学校最厉害的老师了?辛沥想想,有些崇拜。
陆则舟一句抱着他怀里的鱼箱,从学校的行政楼四楼,一路走楼梯下楼,就在他刚走到一楼,将要走出行政楼的时候。
辛沥余光突然看到,一双碧蓝色的眼眸。
辛沥嘴里连吐出好几个泡泡,对面那个正从外面朝着这里走来的人,一双半圆形的熊耳朵,身后是毛发扁平,尾部呈圆弧装的尾巴,不正是林宇么?林宇之前还想炸了陆则舟的车,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帝军学院?
辛沥想让陆则舟抓住林宇,可惜他连着跳了好几次,大力撞击鱼箱的壁,这力量对陆则舟来说都不许轻重,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也没看辛沥,所以完全没有感受到他发出的信号。
辛沥就这样看着林宇大摇大摆地从陆则舟身边走了,他心里急,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办法抓住林宇。只能干着急。
反倒是林宇有过陆则舟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视线上下扫视了一遍陆则舟,看起来带着点挑衅。
陆则舟微微蹙了下眉,目光冷然地睨了他一眼,缓缓收回目光。
等他带着辛沥和几个保镖走出了行政楼,陆则舟怕太阳刺眼照到鱼身上,就托起辛沥游泳地鱼箱看他。辛沥终于获得了陆则舟的正视,立刻直起云鱼鳍指着林宇最后走的方向。他怕陆则舟不明白,连着放下举起放下举起了好几次。
陆则舟懂了,他快去皱眉对着旁边的保镖说,"刚才那人是谁?"
为了安全着想,陆则舟身边的保镖会尽可能清楚的调查,他大概会去的每个军事地区的人物资料。如果刚刚过去那个男人是这里的老师,保镖应该也知道。
可几个保镖对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
陆则舟抿紧嘴想了想,又看向辛沥,"你见过。"
辛沥点头。
陆则舟,"知道他去哪了么?"
辛沥只能指着告诉他大概方向。
陆则舟立刻对着旁边其中三个保镖道,"你们三个去查清楚。"
保镖,"是!"
那三名保镖接到了陆则舟给的任务,开着陆则舟让他们开走的车,查林宇底细去了。
与此同时,陆则舟又重新开上他的车,让另外五个保镖跟在后面的车里,带着辛沥想要出校门。
辛沥还是被他放在挡风玻璃下面,这个位置视野开阔,很本不用担心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于是辛沥就又重温了一遍,小哥哥们训练拼搏时候的情景。
就在他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地看过去时,一道身形在人群中一闪而过。黑白交织的大狗尾巴要人群中非常亮眼。
"尼贝尔!"辛沥忍不住说出口,可他发不出声音,说的话最终只能转化成一个一个的小泡泡。
而他这时候让陆则舟停车已经交代不清不了,横竖他没有手,比划不出来他想表达的意思。而且陆则舟这时候在专心致志的开车,也根本不注意,他指着车外的动作。
辛沥开始觉得这所学校,并没有之前感觉的那么平静。
根据陆则舟想的,这个学校混进来了袭击他的人,那两次袭击陆则舟的,回不回答都是林宇和尼贝尔,他们两个会是珈蓝星球的人么?
辛沥思索着,不知道和他所处的温暖车厢相比,外面的某个地方,两个让人瑟瑟发抖的冰窖,正通过一通电话紧紧相连。
林宇脸色泛白,他接通电话,听着那边阴冷的声音,"还没找到么?"
信华声音里带着恐吓,"你之前说只要搜寻对比脑电波,就能找到他。"
林宇抖了抖,即便是信华不在,可第一眼里信华对他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以至于到现在他,在信华身前还是忍不住气弱一分。林宇皱眉回应,"我刚才的确是接收到了频率相同的电波,可我赶紧来找,并没有找到感觉相像的人。"
林宇感觉他真的是尽力了,他本来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培养了大王花。结果不仅花没养成,他反而被迫受大王花控制。
而且,这大王花的要求也太邪门儿了吧。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信华",没事除了念着名字说他那句"男人都是大骗子"的非主流话以外,就是让他帮忙找另一个意识。找另一个意识他理解,可那妖怪非说这个意识是什么独立出来的人,而且很可能已经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