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快穿](79)
作者:睡芒
时间:2019-01-06 13:36:55
标签:系统 甜文 快穿
“别听他胡说,”南渠道,“他被雷劫劈成这样了,还需得师兄你给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雷劫?”鹤逐诧异,“一刻钟之前那道雷劫?他?!”
“是我渡劫,”南渠有些尴尬,“我这徒弟恰巧在旁边,沉不住气就闯了进来……替我挡了天道的九重雷劫惩罚明明很爱你。”
鹤逐立刻惊疑不定地上前抓住黑炭娃的手腕,“脉相活跃,不出意外活个千年不成问题……你跟我说是他替你挡了九重雷劫?!”鹤逐一脸你仿佛在逗我,南渠师弟突破元婴已经足够让他讶异了,可是这三十不到的小辈竟有勇气去替他挡雷劫,还特么毫发无损?
掌门真人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吃了一颗续命丹当然脉相活跃。”
“续命丹!”鹤逐忍不住去掐黑炭娃的下巴,像是要逼他把丹药吐出来一样,宋云棠脖子一扭,他修为比鹤逐师叔要高,挣脱得很是容易,虽然不知道续命丹是什么,但是师尊给他吃的必定是好东西,“师叔别这样,那丹药怕是早就消化了。”
鹤逐肉疼不已,痛心悔恨道,“你这妖僧,有这种丹药居然瞒着不说!若是拿给我研究,一百个续命丹都出来了!”
南渠现在也知道宋云棠没事了,心踏实了,开起玩笑道,“我这儿还有一颗,若是师兄给我家云棠几瓶恢复面貌的药,我便赠与师兄半颗。”
鹤逐当即满口应下,取了各式各样的丹药和药膏就拿来,甚至连驻颜丹这种美容的也有,但凡是用途涉及面貌的,鹤逐都不心疼地掏了出来。
南渠收罗了这些药,分了半颗续命丹给鹤逐,正要离开时,宋云棠突然道,“不知师叔这里有没有那种……提高韧性和治疗伤口的药液?”怕鹤逐听不明白,他着急地补充道,“有扩充效果的那种。”
鹤逐是个一心炼药的修士,从没碰过女人,听到这么明显的需求也不明白,略微思索后道,“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华清散,正符合你说的那些条件。”
“是的!”宋云棠立即点头,腆着脸求道,“不知师叔能否给师侄几瓶?”
“当然没问题,华清散我药石峰弟子大多都会炼,我这里倒是没有,这样,你稍等,我去问药童要些来。”华清散属于基础药液,药石峰几乎人人都会炼制,刚得了好处,鹤逐自然是客气万分,在殿中一番搜罗,打包了一个小容器给他,“暂时就这么多,不够的话师侄随时来取。”
“够了够了,谢谢师叔。”宋云棠喜滋滋地把那白色药瓶揣到怀里,这种药品乃是炼药师通用的压缩药瓶,虽然看起来小,实则容量不小,这么多,日日双修也足够一年份的了。
南渠默不作声地看着宋云棠的动作,他算是明白了,这徒弟生死关头还在提双修的事,这辈子恐怕是没得救了。
把华清散这种东西当宝一样揣着,也是够了。
服用半月的丹药以及不要钱似得全身擦玉肌膏,宋云棠恢复白皙,和从前相同,又略微不同,大概是雷劫淬体的缘故……身材看起来蓬勃生机的,南渠想不明白,自己不也硬生生熬过了八重?怎么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呢,别说二次发育,连腹肌都没能多两块。
宋云棠养好了,自然开始压榨那对他充满愧疚的师尊了。
沐浴后,他爬上了师尊的床,在师尊略显敷衍的抵抗下快速地剥光了他,在他手里光溜溜的一片,宋云棠俯下身亲吻他,“师尊,弟子今日不想修那双修功法,”听到这里时,南渠还以为他转性了,只想裸着抱着纯聊天。没想到下一句补充就给现了原形,“弟子只想不分心地和师尊灵肉合一,把师尊干得精疲力竭。”
“……”他果然低估了这徒弟的词汇丰富程度。
第85章 |6.17
宋云棠整个人重量都压在师尊身上,脑袋覆下去,宋云棠贴上南渠的唇,手掌握着他的肩膀,南渠身体半僵硬着,不住吞咽的动作说明他此刻仍然是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攀着床榻的软被,徒弟一开始只是像只小仓鼠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唇瓣,一会儿摸他的脸颊,一会儿摸他的眼睛,用手指将他的模样给描绘个遍。
他就像玩似得,南渠鳖起眉数落了一声烦,宋云棠扬眉道,“弟子这是在做前戏。”
他这前戏颇具钻研精神,从头开始,话毕,再次堵住了师尊的嘴,飞快地撬开他的牙关,南渠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接纳宋云棠递入的软物。这阵子杂七杂八的丹药吃多了,宋云棠嘴里不免也有股奇特的药味,舌头长驱直入进来时,南渠感受得尤为明显,像是把宋云棠这阵子吃得那几瓶药都尝了一遍,脑中一个个地蹦出药名.等到他的知识用完,也开始渐渐缺氧,鼻息出气多了起来,眼神失焦地睁着。宋云棠极为专注地闭着双眼,睫毛扫在他脸上,又黑又密的一道弧形,挠得池神经蹦了一下,喉咙发干。
唇齿交缠和唾沫交换的这种接吻,是宋云算勤拿手好戏,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练习用舌头剥葡萄,故而极为灵活,以至于南渠被吻得没了脾气,呼吸越来越重。南渠从两张嘴巴接触的部位感受到流淌下来的液体,顺着下巴落到锁骨然后辗转而下.而徒弟的手也分散到他的躯体上,起伏的胸膛离开了些,乳珠在空气里立起来,又即刻被徒弟的手指捏住揉搓.两人仿佛一根对折的绳子搅合在一起,南渠不住吞咽着唾液,喘着粗气任凭温热的舌头捍卫完自己的嘴,又霸占了脸上其他肌肤,直到耳后.宋云棠辗转许久,又顺着脖颈曲线,湿吻落到喉结,锁骨,最后是那翘首顾盼的奶头,学着婴孩吃奶般嘬吸,片刻分开,转到另一个,吸到两个奶头都红肿淫亮,宋云棠才道, "师尊奶子好大好甜 … … ”又一脸可惜,“就是不出奶,不知等下我能不能把师尊操得喷奶 … … ”
说完,宋云棠离得开了些,跨坐在师尊沐褪两侧,伸手揉了揉师尊半硬的性器,南渠瑟缩了一下,夹紧双腿,抖着声音道,“你别动!”
“别动哪里?”宋云棠抬起眼皮望着他,手上力道变重,“这里吗?”转而探到更下面,沟壑中央幽闭的穴口试探性地在外围戳了一下,“还是这里?”
南渠抿唇不语,也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碰,就是面子上过不去。
宋云棠笑了起来,“师尊反应真是可爱。”
南渠发现自从徒弟上了自己的床就常常没大没小起来,似是露出了本性,总是说一些让他哑口无言的话。
宋云棠又用鼻尖蹭了蹭在他的碰触下变得更为硬挺的肉棒,煞有介事地夸道,“这里也可爱。” 南渠见他一脸迷醉地深嗅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宋云棠用舌尖舔了下他形状漂亮的龟头,由衷道,“味道也很好 … …师尊哪里都好,什么琼枝甘露也比不上,”他不由分说抬起南渠的两条腿,使他屁股上翘,彻底面对自己打开,圈着两条小腿架在自己腰间,而脑袋再一次拱到师尊两颗屁股蛋之间,深呼吸地喟叹道,“尤其这儿,够紧水还多,弟子每次都好像要死在这到以得。”
“····”
“莫非师尊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南渠忍住往他脸上呼一巴掌的冲动,腿收紧了些,恰好挤着宋云棠的脸,将他往自己身体里挤得更深,南渠感觉到贴着穴口的部位,似乎是徒弟的鼻尖.
宋云棠唔了几声,他有些呼吸不能了,即便如此,闷死在此他也甘愿。
这么想着,他也付诸于行动,闷头便在师尊的股间拱撞起来,饿狠了的野兽模样,啧啧作响。南渠被他舔得蹬直了腿,脚趾尖一颗颗都绷紧了,屁股不由自主抬高,双腿夹紧宋云棠的脑袋.那舌尖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吻着,上上下下,围着穴口褶皱打转,湿哒哒的口水让股间湿润起来,南渠有气无力地呻唤一声,直到宋云棠容他两条大腿分得打直了,舌尖钻进后穴,夹杂着一根手指,探索般地抠挖起来.
南渠清晰地感受到肠壁被宋云棠以各种方式刮弄,猛地一收紧后穴,绷紧了的臀肉却被宋云棠”啪”地一声打了一记巴掌,挺翘结实的的臀部被握着任他揉扁搓圆,随着舌头与手指越深入,巴掌声愈演愈烈,响亮刺耳.好似宋云棠侵犯了师尊的身体,也逐渐忘了尊卑.偏偏南渠被这大力打得不清醒,只觉得臀肉发疼,也有些异样的舒服。更可怕的是,宋云棠打得次数越多,自己的阴茎越是难受,南鼎没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烫,也肿胀得厉害.刚摸了两把便被察觉到的宋云棠止住了手, 师尊不必自读,弟子帮师尊舔。”
说完,他张着嘴便含着了南渠的肉棒,龟头含在嘴里,舌尖去戳弄细小的马眼,舔得啧啧有声,南渠头顶着枕头,高昂着脑袋,双目发直.宋云棠不再往他屁股上打巴掌了,转而揉搓起两个鼓鼓囊囊的阴囊,含着茎身吞吐起来。
吃了好一会儿,宋云棠才止住,灵识进入自己的储物戒指,拿了几样东西出来。南渠见他没动了,便抬眼一看,便看到了几样奇特的物件一一那大狐狸尾巴,不是几年前在星运堂拍卖会见着的肛塞尾巴?还有那画着金色符文的绳索,不正是捆仙索?甚至还有自己从不离身的大佛珠。
那佛珠是自己的本命法器,本该是只听自己的话的,大约是和徒弟结为道侣,这佛珠在徒弟手里极为乖巧听话,让它分开便分开。
宋云棠往手心以及师尊收缩盒翕动个不停的骚穴里倒了不少华清散,手指伸进去捅了两下,便将几颗佛珠裹上绿色的浓液,滑不溜秋地就被宋云棠给塞到了南渠的后穴里.
因着华清散的特殊药性,佛珠一进去便像打出去的保龄球似得拱到了深处,南渠见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举措,气得发抖, “宋云棠!"
他安抚性地讨好笑笑,“师尊莫气,等下保管让师尊爽得上天.”他亮了亮手里握着的大狐狸尾巴,缀着的白玉石有些粗大,南渠脸色发青,因为他突然想到这玩意儿有什么特殊作用。
他挣扎着便要起来,“你胆子越来越熊了,为师不做!”
宋云棠早有准备,捆仙索咻地缠上去,把南渠五花大绑起来,手也动不了,两条大腿被分到最开,捆得紧紧得,佛珠滚入更深的地方,南渠闷哼一声,挣脱不开。
这捆仙索是极为厉害的限制法宝,当初还是自己给宋云棠的,没想到现在被徒弟拿来对付自己了!
宋云棠摸了摸他臭得厉害的脸庞,抹了华清散有了足够润滑的肛塞尾巴一桶便进去了,他连连哄道,“师尊莫气弟子这就让师尊舒服.”
尾巴一进来,南鼎便软塌了腰,他惊恐地发现,方才自己还气得不行,现在就因为宋云棠-句话消了气,并期待起他言语中的舒服来 ― 恐泊就是那尾巴的错了.他悲哀地闭上眼睛,宋云棠命道,“师尊看着弟子,温柔地唤我。”
南渠不受控制地睁眼,声音很软,“ … … 云棠”宋云棠坐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解开练武用的短打,他在栖霞殿的时候,总是身着短打当做睡衣,一抽便开,露出极为可怖的性器,南渠很嫉妒,很想不去看他,可是之前那道命令让他不能移开眼睛,也不能闭上,最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一点生徒弟气的想法,只有一股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让自己干什么都行的臣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