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灵魂分裂的BOSS大人[快穿](26)
“哼,夏少爷不用白费力气了,你那小厮被我的人压走,短时间内是绝对回不来了,这福仙楼的人可不敢随便闯进我的包间。”黄老板看好戏似的慢慢跟在夏哲身后,突然抬起一脚把正在往外爬的夏哲踩住。
“唔!”夏哲蜷起的身子被一下踩散,他闷哼一声,在心里怒骂这黄老板,因为他现在不仅仅是无力了,他明显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了。
“你就不用挣扎了,你这酒里加了夜含香,会让你无力抗拒,你好好配合黄某,完事了,我们还可以合作愉快嘛,反正你一个男子,睡一下又没什么损失,不是吗哈哈哈!欸,听说你连寻芳阁都没去过,不会还没试过这人生大事吧?那让哥哥我教教你什么是快活~”说着黄老板挪开了脚,俯身把人给扶了起来,冲门外喊:“添财、进宝,进来。”
“你放开我,这生意我不做了!”夏哲拼命挣扎,甚至不停往地上赖。
“嘿,你若乖乖配合,我还能带你回府再行事,你若再闹,我就在这把你给办了,到时候若有人进来,丢人的可不是我。”黄老板说着竟直接上手将夏哲衣服扒开一层,而他那两个刚刚进来的小厮也帮着他架住了夏哲。
夜含香作用霸道,服用后无论男女均浑身酸软无力,并会催生体内□□,令人神智不清,对□□难生抗拒,而这药对双儿更是凶猛,药性强烈。
夏哲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咬着牙都要出血,他心里憋屈,尽管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就算被上一下于真实的他也不会掉一块肉,也不会有别人知道,而且说不定拿到钱任务就能完成了,可他还是实在没办法接受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尤其上一个世界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后,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屈辱!
夏哲气愤的对着伸过来的手张嘴就是狠狠一口,咬得对方大叫出声,咬得自己嘴里都是血腥味也没松口,直到被一巴掌扇偏了脸才松开,但也咬下了对方的一小块皮,他呸呸吐掉,用含泪的双眼死死瞪着那三个人:“你今天欺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嘶~我倒要看看在这邺城,你怎么不放过我!”黄老板捂着被咬破的手,气急败坏的指着夏哲破口大骂,随后又狠狠的捏着夏哲的下巴,刻意放软了声调哑着声说:“够泼辣,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这么辣了。”
“呸!”夏哲正好嫌嘴里还有一股难闻的血腥味,看到人脸过来直接连着口水一起喷在黄老板脸上,不过做完这个他是彻底没了力气,若不是两个小厮架着他,只怕整个人就如泥一般瘫在地上了。
“绑上,嘴堵住,回去!”黄老板反手又给了夏哲一巴掌,冷哼着走到桌边拿起桌上手巾擦了擦脸,又按住了手上的伤口,吩咐两个小厮动作。
夏哲没了力气,扭动也挣脱不了,又气又委屈又绝望,就在他手被缚在身后,嘴被塞满了布团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骆言决一身黑衣束发站在门口,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扫了一眼屋内情况后,就直奔着夏哲这边走来,他身后跟着顾奇卫和厉素素两人,进了屋子后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
“你们什么人!怎么擅闯别人包间?来人!……顾馆主?你怎么会在……啊!”黄老板被破门声吓了一跳,转身就指着三人质问,待看清走近他的是顾奇卫后又疑惑地想问清,只是话还没活完就被顾奇卫反手缴住按倒在地,刚叫出半个音又被顾奇卫一个手刀敲晕了过去。
而这边被两个小厮压着的夏哲,在看见骆言决的第一眼后就立马安了心,身上钳制他的力道也在骆言决靠近时松开了,接着他感觉身边掀起两股风,两旁的小厮一下飞了出去,摔在身后的墙边。
没人架着夏哲身体直接往下滑去,不过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有些熟悉的怀抱,随后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骆言决用甩下的自己身上的斗篷包着抱了起来。
骆言决看了眼墙角摔晕过去的两个小厮,冰冷的对厉素素交代:“把这两个捆了教训好了送去府衙。”然后又看了一眼被顾奇卫踩在脚下的黄老板,毫无感情的说:“那个你带回去,亲自处理。”
“知道了。”顾奇卫指了一下骆言决怀里的夏哲,“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中了夜含香,边巷那有个宅子,你带他过去让素素帮他解一下药性,这边交给我就是。”
骆言决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满脸通红,迷蒙着眼抓着自己衣襟的夏哲,窒了一下呼吸,道:“不用,我一个人够了。”
说完抱着夏哲就离开了。
厉素素利落的把两个小厮捆好,嘲笑着看着顾奇卫说:“你傻啊?这种情况你还让老板带着我去?现在他们需要不是一个大夫,是一张床!”
“……”
顾奇卫憋气,低头又对着黄老板猛踹了两脚撒气。
No3·名伶你别闹
夏哲浑身燥热,有一种被放在蒸笼里闷烧的难耐感,之前在那个黄老板面前靠着理智拼命忍着,看到骆言决之后就再也无法凝聚精神来抵抗药性,他虚软无力,无法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在骆言决怀里不停蹭动,以期降低自己难受。
但显然这方法并没有很大的成效,越是摩擦带来的触感越是明显,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阵阵羞耻,忍不住将头埋的更深,来遮住自己溢出眼眶的泪水。
然而眼泪浸湿了骆言决胸前的衣襟,那湿润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他顿了顿,放弃了门口的马车,抱着夏哲纵身跳上屋顶,直接轻功飞向了他在这附近的宅邸。
到了宅子后骆言决将夏哲抱入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只是人还没起身,就被夏哲拉住了衣袖,那动作轻的没有力度,但骆言决的身体还是悬在了半空停了下来。
“言……”夏哲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张嘴只吐出一个字,后面就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俱是又羞又恼的神情。
骆言决握住了夏哲伸出的手,从进福仙楼后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有了些变化,他神情复杂的看向夏哲,很是轻柔地问了一句:“你以前有没有去过京城?”
夏哲难受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骆言决什么意思,只是摇着头,然后晃了晃手臂央求着说:“言决,帮帮我……”
“!”然而这一声称呼却让骆言决浑身颤了一下,他从没有告诉过夏哲自己的全名,在悠然馆也只用着“言公子”的名称,可现在夏哲却能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他手摸上夏哲的脸,充满了期待的再次开口:“我再问你一遍,你告诉我,有没有去过京城?”
夏哲一头雾水,只能老实的喘着气回答:“没有。”
骆言决眼神暗了下来,他很想就此抽身离开,但看着夏哲难受的样子,又有一丝不忍,他还想再给夏哲一个机会,于是垂下眼眸问道:“你来邺城到底有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来……来给你赎身。”夏哲已经无法自主思考,他放开了骆言决的手,开始动作迟缓的扒着自己的衣衫,只是听到了骆言决的问话,还是乖巧的回了过去:“没有人派、派我来……我想你……”
“是狗皇帝还是解玉宇?”骆言决打断了夏哲的话,抓着夏哲的手语气强硬的问道。
夏哲茫然,只是脑海中对解玉宇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便下意识呢喃着重复了一遍:“……解玉宇?”
骆言决手上一紧,捏的夏哲一声痛呼,他又匆忙放开,但眼底酝酿的风暴却已成形,盯着夏哲轻声低语道:“你果然别有目的……”
夏哲已经彻底迷乱,他扒下了自己的衣衫,看骆言决还是坐在床边不动,竟挣扎着爬起来开始往骆言决身上攀,只是无力的身躯让他只能挂在骆言决身上,吐出一口口热气,轻唤着骆言决的名字。
“……”骆言决最终没忍心推开夏哲,接住了往下滑动的身体,“你自找的……不管什么原因,我必然会查清楚。”
说着顺着夏哲的动作褪下了衣衫,将人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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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攻下一回后,夏哲累的够呛,但也好歹解了不少药性,只是他还没歇息够,人就被翻了过来,看来骆言决准备从背后再来一次入袭。
不过他的动作在看到夏哲左边腰部以下臀部偏上的位置处的一朵红色莲印后愣住了。
“你……是双儿?”骆言决愣了愣,似是有点没想到这个情况。
“嗯?”夏哲余韵未了,还有些反应迟钝,趴着的脑袋向后转着抬起,满脸疑惑的看向骆言决。
骆言决被这个情况震了一瞬,他有印象的记忆里曾经的爱人必然是个男人,这下他在心中对夏哲的身份彻底进行了否定,然而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又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过,这种明明被欺瞒却又好似莫名动了心的感觉叫他难以接受,他别开脸压回了夏哲的脑袋,用比刚刚更加粗暴的动作抱了夏哲。
这一场深入交流足足进行几个时辰,到最后夏哲累晕在床上,骆言决才堪堪放开了人。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小心给人清理好,将衣服穿好了,又吩咐了人守着,这才离开了宅子。
回到悠然馆,顾奇卫和厉素素正在后院正厅等着他。
见人进来了,厉素素第一个开口:“那两个人我已经教训过了,送去了府衙,以往他们做的那些肮脏事够他们关几年的。”
骆言决点了头表示知道,走到了上座,看向顾奇卫:“那个垃圾呢?”
“打完关着呢,磨一磨意志再放回去,让他去联系京城那边,到时候就等着他们漏出马脚。”
“把他给我废了。”骆言决冷冷的说。
顾奇卫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我已经让素素配了药,神不知鬼不觉,等他以后有想法时就有心无力了。”
骆言决眼底尽是锐意:“直接切了更省事。”
“你别义气用事,这条线直接断了挺可惜的,等翻了案你想怎么整他都行。” 顾奇卫没好气的说。
“咳嗯,老顾说的有道理,虽然那家伙死不足惜,但毁了计划就不值得了,老板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厉素素赶紧打圆场,又岔开话题问:“那个小少爷呢?怎么没带他回来?他那个小厮还在福仙楼急着问呢,都要哭了,可怜的哦~我叫让人给安抚了下来,人还等着呢。”
“在那边宅子里。”骆言决默了片刻后说:“你一会儿过去看看,开点药让他修养。”
“你就把人丢下啦?”厉素素不敢置信的看着骆言决,一副你怎么做渣男的表情,当然这句话没敢说出口来。
骆言决没有回答,转过身赶人:“我还有别的事,你们先下去吧。”
厉素素皱眉还想说什么,顾奇卫却把人拉住摇了摇头。
两人互看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No3·名伶你别闹
夏哲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黑了,他药性虽解,但刚刚那一番操劳也是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还有些酸软,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屋里没有其他人,只在前面桌上点着一盏灯,他就着微光打量了一下,是间普通客房,但不是他家或悠然馆。他揉了揉眉心回想了一下,似乎出了福仙楼,骆言决就带着他飞去了靠的挺近的一处宅子,他当时迷糊间还有听到顾奇卫说过,是他们安置下的宅子,应该就是这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然是之前的旧衣,但穿着完整,且身上清爽,想来是有人给他清理过了,又想到之前和骆言决那一场翻云覆雨,脸上一下就爬满了绯红,他赶紧扇了扇,驱走热气,又扶着床柱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