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是亲爹[穿书](55)
景旭阳反手握住苏时乐的手,直奔本地最大的游乐场。
下车前,景旭阳俯身给苏时乐解开安全带,趁机偷了个香。
苏时乐直接圈住景旭阳的脖子,勾着人来了热情缠绵的的深吻。
热吻时苏时乐只感觉景旭阳身上戴着淡淡的清香,他还并未放在心上。
骤雨初歇,苏时乐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
景旭阳也好不到哪里去,摸着被苏时乐咬过的嘴角,鼻音很重,“你属狗的呀,还咬人。”
苏时乐有些心虚的咬着自己下唇,久别重逢,太激动了,他现在看景旭阳哪里哪里都顺眼,不止想舔脸,哪都想舔。
景旭阳被苏时乐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得心都快化了,亲亲又亲亲,亲起来没完没了,停不下来。
苏时乐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他吧唧吧唧嘴,再舔舔唇角,嘴里的苦涩味越发厚重了。
他真像一只小狗,狐疑的嗅嗅景旭阳的领口处。
景旭阳从善如流的扒开自己的风衣,露出早恢复光滑的左肩,诱哄,“要不要再给我盖个章,盖了章就不许反悔了。”
苏时乐被说得一脸羞愧,哪里还舍得咬,爱怜的亲亲,香气再次扑鼻而来,苏时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晚点跟你解释,阿嚏——!”
“不行了。”一嘴苦味的苏时乐揉着鼻子,一点旖旎心思都没了,委屈的控诉,“你到底擦了什么?闻着香,可嘴里苦死了。”
看多了“理论教学片”,被亲得硬了的景旭阳,当头挨了一棍,看着身下委屈成包子脸的苏时乐,傻了。
他擦了什么?景旭阳记忆慢慢复苏,“虞总推荐的美白护肤品。”
苏时乐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拧开车上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身边还搞不清状况的大块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嚷嚷着,“下车下车,我们去游乐场玩点刺激的。”
景旭阳感受到苏时乐的嫌弃,拿着票追上去,旧话重提,“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
苏时乐完全没当回事,随口就夸,“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
景旭阳挽住苏时乐的手,刨根问底,“你仔细看看?”
甚至还善意的提醒,“你有没有发现我变白了,虽然还比不上辰溪……”
“辰溪到底是谁?你们什么关系?”苏时乐紧盯着人反问。
不怪他多心,景旭阳这木头疙瘩,身上开始有香水味道,懒得衣服都是成打的买的存在开始擦粉了,苏时乐心里警铃大作。
景旭阳也发觉了不对劲,拿出手机里存的照片给苏时乐看,“不是你相亲对象?”
“我屮艸芔茻!”苏时乐只瞥了一眼,一眼就能看出是受受相惜的存在,“谁造谣?我都没见过他。”
景旭阳差点呕出一口血,他能说被岳父在电话里忽悠了吗?
苏时乐直接拉着景旭阳去洗脸,“景教授,你喜欢毛茸茸就算了,千万别学坏了,我都没擦粉,你一个老攻擦什么粉?闻着香,亲起来又苦又涩。”
景旭阳洗了三遍脸,闻言挑眉,“老公?”
“哎!”苏时乐答应得痛快。
景旭阳笑着摇头,“小皮猴子。”
苏时乐傻笑,不肯接话,又凑近了看景旭阳的脸,“是没洗干净吗?我怎么看着还比平日白?”
闹了个大乌龙,景旭阳完全不想提面膜那档子事了,“没卸妆油,等回家再洗吧。”
苏时乐没接触过这些,很容易被景旭阳忽悠过去了,反而是看男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很有危机意识,他是不是活得太粗糙了?以前身边都是不知化妆品为何物的糙汉,如今土豪爹有一间房子专门用来放各种护肤保养品就算了,连在军队呆了十几年,一身健康小麦色的兵哥哥都开始擦粉,他这个零号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手挽手去玩游乐项目。
顶着一群小朋友好奇的眼光,苏时乐和景旭阳排队一个多小时,坐了五分钟旋转木马后,不约而同奔向了甜品店。
坐在沙发椅,消灭了一个冰激凌球,苏时乐看着窗外太阳底下乌压压的人群,还心有余悸,“对不起,我从没来过游乐场,没想到这么灾难。”
跟满头大汗的苏时乐比,景旭阳身上没有一丝狼狈,“没事啊,只要跟你一起,做啥我都没意见。”
苏时乐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再次为之前的事道歉,“上次,我……我不是真的想跟你分手,我就是太震惊了,我……”
男人生子这个话题实在令人尴尬,在景旭阳深情款款的目光中,苏时乐硬着头皮说,“我是双性人。”
景旭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温柔的摸摸对面苏时乐的头,“双性人在整个人口比例里特别稀少,时乐,你一定是上帝的宠儿,才这么幸运。”
提心吊胆许久的苏时乐眼角有些湿润,又听景旭阳认真的说,“不过,双性人虽然有怀孕生子的生理条件,但我翻过相关论文,男性身子对身体损伤特别大,我会做好避孕措施,如果你喜欢孩子,我希望你年龄大一些再考虑。”
苏时乐直接跑到对面,扎进景旭阳怀里,“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我就想做个普通人。”
景旭阳轻轻拍着无声啜泣的苏时乐,安抚,“恩,我们时乐才不普通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宝贝下次遇事要直接跟我说,你不知道分手差点要了你老公的半条命,我这二十多年的懒癌都要被你治好了。”
苏时乐破涕为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就能写到虞总知情了,大概月底就完结了,爱你们哦~
第54章 54
苏时乐和景旭阳在甜品店消磨了大半天时光, 等太阳落山,游乐场里人少了好多。
苏时乐元气复活,拽着景旭阳去坐国内最陡峭的过山车, 晚上已经不需要排队了, 两人顺利坐在前排。
启动前, 景旭阳耐心的给苏时乐检查安全设施, 苏时乐抓着把手,既紧张又兴奋, “我还没做过过山车。”
景旭阳在基地参加过跳伞训练,如果不是和苏时乐一起, 对这些过家家的游戏项目一点兴致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和恋人玩。”
苏时乐正咧嘴傻笑, 凑过去想跟景旭阳说悄悄话时,过山车启动了。
第一次玩刺激项目的苏时乐在加速时还好, 过山车转弯后向下冲,人骤然失重时, 他死死抓住扶手,失控的发出尖叫。
十几分钟的过山车, 苏时乐全程闭着眼睛尖叫, 本来很淡定的景旭阳在声波攻击后,下去时脚步有些漂浮。
在空中瑟瑟发抖,比女人叫得还高几十分贝的苏时乐,落地下后笑脸灿烂,二话不说, 拉着景旭阳又去排一下个刺激项目。
就这样,一直玩到游乐场营业时间结束。
苏时乐还意犹未尽,上车去吃晚饭的路上还在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可景旭阳没开出去多久,苏时乐就困得在座位上睡了。
在饭店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苏时乐还没苏醒的迹象,景旭阳干脆打包一些饭菜,掉头回家了。
抵达小区车库,苏时乐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还留了一滩口水。
景旭阳认命的背起睡得香甜的苏时乐,一路不时摇头,想把耳畔还回荡着魔音甩出去,怕是晚上睡觉都要回荡着尖叫声了。
背上的苏时乐早累得睡成了小猪,一动不动。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景旭阳犹豫好一会儿,试探着给苏总发了消息。
很快,大门敞开,一脸倦容的苏总出现在门口,难得大方的让景旭阳直接把人抱到楼上。
景旭阳不敢多耽搁,动作轻柔地把苏时乐放在床上了,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匆匆下楼。
客厅里,苏总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瞪着茶几上早已放凉的一杯黑乎乎的药。
周身都散发着不悦的低气压。
景旭阳到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他怕撞在苏总的枪口上。
不想,苏总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有话赶紧说,大男人墨迹啥。”
“苏时乐是您亲生的吗?”
话音刚落,苏总的扶着腰怒目而视,“你听谁说的?”
苏总这反应?
本来只是怀疑的景旭阳基本确定了,他求生欲极强的解释,“时乐跟我说他是双性,我猜的,跟谁也没说。”
看到苏总的脸色缓和下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景旭阳再次卖乖,“我绝不会告诉虞总的。”
这话,又戳了马蜂窝,苏总怒极反笑,“这是要挟我同意你和乐乐交往吗?”
景旭阳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跟虞总早撕破脸了。”
苏钰将信将疑,低头看见手上的戒指,反问,“见多识广的景教授,知道怎么摘掉戒指吗?”
景旭阳凑近看时,盯着瞧了好一会热,努力忽视闪瞎眼的碎钻,观察仿佛加了闪粉的黑色戒圈,这种材质他一时叫不出口,但应该是见过,他闭眼回想看过的资料。
“我想起了,应该是一种火星上的矿物质,最近新发现的,还没有命名,前一阵国外黑市里有拍出天价……”
景旭阳知道的也不多,反而是看着苏总肿了要求的手指,劝阻,“这个材质很特殊,在真空环境中像橡皮泥一样柔韧顶,暴露在空气后,会牢牢吸附在人体皮肤上,时间越长,结合越紧密,超过24小时候,基本无希望取下,当时国外几家航天局和武器研发中心差点抢破头。”
苏钰气得浑身发抖,不死心的问,“电锯也弄不开?”
景旭阳笃定的摇头,“按宣传资料的说法是没有办法取下的,虽然可能有夸大成分,可材料太稀少珍贵,也没有科研机构舍得拿来做测试。”
景旭阳看苏总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遍布的天空,难得为虞致说了一句,“这个戒指,虞总应该很是花费了心思,天价不说,把稀有金属做成戒指,寓意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大概是理工男的浪漫吧。”
苏钰冷笑,“呵呵,谁稀罕这骗人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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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景旭阳看虞致的目光带上了一种怜悯——无知也是种幸福。
隔壁苏家父子提起虞致一致排外,景旭阳自然也迫不及待的跟虞致划清了界限,不再理会虞致隔三差五的挑衅和嘚瑟。
得到苏总的默许后,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出入苏家的景旭阳,高价买了小区的一幢闲置别墅,只等简单的重新装修后,就可以搬出去了。
虞致虽然感觉最近景旭阳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可也没放在心上。
他急着哄苏总,最近的苏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司的事情都是休假回来的顾安平在处理,他犯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