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师尊为上(27)
申容早已知道申言对于秦钰早有不满,不单是因为秦绫的问题,在申容看来,他自己的儿子配的上天下所有的女人, 秦绫又算得了什么, 而更重要的是,秦钰少宗主的名号。
天才之资又如何, 申言身为他的儿子, 若是没有秦钰的存在,难道这少宗主之位就坐不得, 申容是有野心的,可偏偏他的野心不仅是被秦敬压了一头,他的儿子还被秦钰压了一头,仿佛永生永世都无法翻身一般。
“我的儿子啊……”申容看着镜像中申言倒下去的那一刻目呲俱裂,看着秦钰的身影更有一种生啖其肉的感觉,难过是真的,现在最重要的却是为他的儿子讨回公道。
“今日十二峰主都在场,宗主应该给我个交代吧?”申容捏了捏手指道“秦钰杀害门内弟子,按照宗规,是应该废去丹田,剥去神识扔进后山自生自灭的。”
秦敬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他虽不如年轻时那般的锐气逼人,但也是杀伐果断之辈,怎么能容得他的儿子遭人如此的污蔑。
秦敬还没有说话,秦绫却坐不住了,只身愤怒道“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儿子想要掐我师弟在先,我师弟反击才将他杀死,他死有余辜,死后却也不必是我凌云宗的弟子才对。”秦绫说着,心里却也暗暗骂秦钰这个笨蛋,你说你杀就杀了吧,干嘛还把人尸体踢一脚,虽然她自己也想上去踢一脚来的。
“秦绫,不要以为你是宗主的女儿,就有在此地说话的份,十二峰主面前,你休的放肆,”申容自然也是看到他儿子要偷袭的,可是他儿子现在死了,这让他怎么甘心。
只是申言着一说,却着实像是直接扎在了秦敬的心头,先是他的儿子,再是他的女儿,秦敬向来好脾气,可儿子和女儿却是他最大的底线。
“那她少宗主的身份够是不够呢?”秦敬摸着胡子道“事情显而易见,是申言偷袭在先,秦钰反击在后,不定申言的罪已然是本宗主网开一面,申峰主这样闹下去,是想要让申言死后还被逐出凌云宗么?”
秦敬发话,其他峰主自然也都看得明明白白,能坐上峰主之位的都是人精,先不说秦敬势大,那事实明摆着秦钰事占理的一方。
峰主们都站在了秦敬的一方,纷纷说那申言真是狼子野心,想要杀人而取而代之,手法残忍,分明是魔道的手段。
“血口喷人!”申容看着四周坐着的十二峰主立身而起“那秦钰在我儿死后还百般的折辱,分明是之前就抱有杀人的想法,要说魔道,分明是他秦钰,若非他与魔道勾结,又怎么可能有如此快的进境,宗规不公,我申容也不屑再此地待下去!”
“啪啪!”的掌声从门口响起,只见一青衣脑子自门口而入“说是谁血口喷人的人才是真正的血口喷人,申峰主是打算离开此地无银三百两然后向魔道报信,顺便开启护山阵法大肆屠戮一番么?”
“你是何人,也敢在此地……”放肆,他指着来人,却恐惧得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仅仅是身体乳连体内的真元也无法有一丝一毫的流转,此人是谁,好生可怕。
“本尊说话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插嘴,”越君泽施施然在秦敬的另一边坐下,恍若友好的介绍道“想来各位峰主都不认识越某,在下越君泽,乃是凌云宗的太上长老,遇宗门危机时,自会护佑大家的。”
越君泽本来是没有打算插手这件事情的,凌云宗虽说在此界中人中算得上第一宗门,可是在越君泽的眼中,即便是中千世界的小宗门,都比这要来的大,只不过他答应可秦钰护佑他的家人,自然也不能食言。
清晰的镜像随着越君泽一指点出而出现再众人的面前,其他峰主在察觉自己无法探知越君泽修为深浅的情况下否很安分守己,乖乖的看着那镜像,却越看越生气。
那镜像中不是其他,正是这申容与魔道交易的场景,镜像中的申容可不像现在这般的一派正气,那浑身的邪气都仿佛要破镜而出了,更是在周身笼罩着魔气,怎么看都像是一名魔道中人。
可申容明明是正道修士才对啊?众人心有不解,纷纷看向越君泽。
越君泽懒得解释,之一幕一幕得给众人放着镜像,直到最后大家才知道,原来申容本身只是一普通人,却也在一次得到魔道功法的时候入了魔,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能够掩盖功法的本事,献上魔道的人头后加入了凌云宗,更是凭借着吸食正道弟子的修为坐上了峰主之位。
魔道虽猖獗,却也不是能够轻易对抗凌云宗的,申容身为魔道中人,自也要为那魔道做事,那些被排外出的弟子,就十次有三次遭了魔道的毒手,然后申容负责扫尾的工作,只言说事历练有差,这些年来也无一人发觉。
“你!可恶!”这已然不仅仅是生气的问题,而是事关凌云宗的大事,弟子诸多被害,他们却现在才知道了连秦敬都低下了自己的头,直说惭愧,只对申容此人,仇恨却已深刻入骨。
“不知前辈可否将此人交给秦某处置?”秦敬对一旁的越君泽说道。
“可,”越君泽摆手道。
秦敬则命人将申容绑了下去,在众弟子的面前废去丹田,剥去神识,并处凌迟之刑而死。
“宗主难道就此善罢甘休么?魔道欺我正道无人,老夫咽不下这口气,”一峰主十分愤怒,看着弟子被魔道猎杀,着实难以平和。
若是宗门事务,他们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掺手闲事罢了,可对上魔道,却万死难辞其咎。
“自不会如此罢休,”秦敬起身“在弟子面前言明此事,外出弟子尽归,集结扫清魔道。”
“是,遵宗主令,”众位峰主磨拳擦掌,打算打干一场。
而越君泽,只能叹了一声秦钰这小家伙真能给他惹麻烦。
再说秦钰,他正忙着在主殿中破解阵法,然后收取法宝的时候,却突然心中一动,并不难受,只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秦钰于修真一途也在摸索,自然也下的面子询问司漓“这是怎么了?”
“凌云宗打算进攻魔道诸派了,”司漓回答道。
“缘由为何?”秦钰手下不停,司漓怎么也有金丹的修为,能知道一些事情也不奇怪,何况这家伙还身负着所谓系统的职业。
“因为你杀了申言,申容去讨公道了,然后被越君泽发现了他是魔道的身份,还害了凌云宗不少的弟子,你父亲生气了,”司漓简单的说明事情的缘由。
“心术不正,只是没想到竟然与魔道勾结,”秦钰手下微顿,正道中并非人人都是君子,可魔道,却一定是是那必诛的魔头“父亲做的好,越前辈也算是尽心了。”
“我觉得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司漓没好气的说道“你师姐收到你的传音石可是恨的咬牙切齿的,那表情,真是恨不得把石头当你给吃了。”
“嗯,多谢关心,所以我才要等五年后我师姐气消了再回去,”秦钰说着话,笑容却有几分的滞涩,说是五年归去,实则连他自己都没有什么把握,九死一生之局,越君泽没有理由骗他,别看现在顺风顺水的,可那未察觉的灾祸,才是最为要命的。
秦钰不至于怕了,只是心里放着事情,难免的神情不那么的专注。
“要不要休息一下?”司漓问道。
秦钰回了一声好,便盘腿坐了下来,回复一下灵气。
解阵不能急,偏殿的阵法还好解一点,但是主殿中却没有那么的简单,往往一个阵法可能会耗费掉秦钰几天甚至半个月的时间,也就在这样消耗恢复的情况下,又是半年,秦钰毫无瓶颈的突破了筑基中期的修为,踏入了筑基后期。
“修为进境又快了,”秦钰知晓可能是因为对于自身本源的了解进一步的加深才导致的结果,也可说是没有后患的进境。
“此地灵气充裕,宿主的修为很正常嘛,”司漓很是骄傲,宿主越是修为高深,他得到的益处也就越多。
“嗯,”秦钰接受了这个理由,继续自己的解阵之事。
一切都仿佛是平和的,没有争斗,没有纷扰,只有平和的拿到宝物而没有受到任何的抵制。
这一解,便又是两年的时光,秦钰收了那最后的宝物,一步踏入了那主殿的尽头。
仿佛有星光璀璨,无数的星线交织,秦钰再度长开的眉眼微笑,施礼道“前辈。”
能布下如此阵法者是前辈,更何况那一缕残魂飘荡在那阵法之上,只一丝得残魂,威压仍然让秦钰有被击杀的感觉。
“小子很好,”那残魂面容不清,雀对着秦钰有几分的赞叹。
“是前辈阵法精妙,晚辈所学良多,”秦钰恭谨却也没有松懈,他可是记得主角进入此地后的遭遇,大战三百回合才将残魂消灭掉,这人绝对不是易于之辈。
“我名阵舍,为阵而舍身,本就是在此等候那一名能够传承阵法的小子,你很符合我的心意,既然已经通关,自然应该受我传承,”那残魂飘忽不定的说道“小子,你且走上前来受我传承。”
秦钰要是那等特别听话的人,那他也不叫秦钰了“多谢前辈好意,晚辈不敢领受。”
红唇轻扬,秦钰一步后退,在感受到那门口的阻碍时心道果然,再抬眼,那残魂化作旋风般朝着秦钰扑来,来势不可挡。
果然没有怀好意,秦钰指尖微弹,有以玉石在手,在那残魂来临之时置于掌心格挡,残魂入内,玉石又不断的颤动着,仿佛想要出来。
“乾为元,兑移位转,炼魂,”秦钰启动那玉石上的另一层阵法,只闻凄厉的声音响起,那玉石上一缕飞烟出现,残魂已然不见。
做下这诸多的阵法布置,不过是为了寻求那一具符合心意的身体进行夺舍,既然已经知道目的,秦钰又怎么可能不防备。
阵舍真人的确是世间以等一的阵法高手,他生前可能是端正己身,七魂皆在,可只剩一缕残魂,即便是入了魔障也不足为奇,不过则幸好,那残魂力量不强,只有辟谷,又司漓帮忙,对秦钰造不成太大威胁。